沙沙沙……
什么声音?近在耳边!南小小机械的转头,直见草丛中一条长长的动物扭动它婀娜的身姿向她缓缓爬行而来,――是蛇!南小小在心里发了疯的尖叫,手紧紧的捂着嘴,瞪着蛇,泪水泛进眼眶内: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南小小想起自己跳进山林时,外围围着一层高高的铁丝网,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要围上那高高的铁丝网。
对方完全听不懂她说话,依然缓缓的向她爬行而来,对外围沙沙作响的脚步声根本不放在眼里似的,这条蛇……非常大胆,根本不具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南小小在心里无助的一次次摇头,求它别过来,可是她摇摆着尾巴,只有越来越靠近而已。呜呜……
一道寒光,直逼而来,“啊――”惊叫一声,南小小跌坐在地。
直见那条蛇疯狂的失控的舞动着,长长的身体拼命的挣扎着,那双黑暗中的眼睛仿佛可以发光似的,发着阴寒的光芒,不停向南小小这边吐信,张大嘴巴要吞下南小小似的,任它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挣脱不开插在它三寸处入土三分的刀子!
刚才还好好的活着……还不惧人的向她靠近,只是一瞬间而已……它就死了,天下飞来横灾……它死了……生死就那么简单而已……
“听到声音了,在那边。”
乍听到脚步声,南小小艰难的回神,视线从死蛇身上挣离,她毕竟得快逃!
“对,我要逃……”南小小怎么都无法从那一种生死就那么简单的震撼中抽回全神,她迷茫的呢喃着,本能的拼命奔跑。“逃……我要快……逃……快逃!”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人,却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身上散发出阴寒的笑。
“追!”
她被发现了!南小小不顾一切奋力的向前冲击着,比起百米赛跑更难,那是在平地而这是在一切都未知的山林里,树枝不留情的化作镰刀划破身体上的每一片肌肤,脚下大大小小的尖石石头,这个不留情面刺破鞋底冲破而入,割伤脚趾脚底板,顾不上疼痛,顾不上受伤的脚,只是亡命的奔跑着。
只能在心里祈祷着――别被发现!
“在那边!”
被发现了?南小小整个心都快陷入绝望中了,勉强的继续向前奔跑着。
“是一条死蛇!”
“谁说它死了?”阴森的声音,是上官夜发出来的!
“?”边上的人完全跟不上官夜的话,一动不动不是死了,难道还是说说死的是活的?任由他上官夜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把生死颠倒吧?!
刀子收进手里,上官夜冷冷打量这条蛇一眼,发号施令:“继续追。”
“……”
果然,就如上官夜所言,这条蛇并没有死,乍看是刺穿了三寸,其实刀法用得刚刚好,避开了致使伤也避开了蛇身体里面的器官,而且刀上似乎抹了类似迷药的东西,蛇只是一时昏迷而已。
“南小小……”
“南小小……”耳边回荡着声音,仿佛近在身边,南小小战栗的抱住身子,忍不住停下脚步,是上官夜的声音……瞬间钻进耳朵里,钻进心里,掌控着恐惧,令她胆寒得没力气提脚。
“南小小你敢跑,就等于逼我兑现我说过的话……”
“南小小你敢跑,就等于逼兑现我说过的话……”明明声音离自己很远,却仿佛犹如近在身边那样恐怖,令南小小抱头蹲倒在地,如纸一样苍白的脸,写满恐惧。
难道她注定就如那条蛇一样?这辈子都跑不掉了吗?不甘心……
上官夜的声音,具有魔力,令南小小脚如绑有千斤重石,怎么都抬不起来。缓慢的移动着……“我一定要逃……逃掉以后就可以见我的孩子了……一定要……”
“先生,不好了!”精锐的保镖站在上官夜身后。
“说。”
一摊摊资料与证据出现,一切都指证着南小小有心杀上官云的事实,不止是有心,更是已经杀了上官云,上面的证据还显示出,南小小是仇人的女儿!
眸子蓦地一冷,阴冷无情瞬间散发出来。
换成其他人拿这样的资料上来,他不相信,可是是他一手精心培养的精锐部队,绝对不会有错。
“南小小之所以可以像现在这样逃,全是对方支持她的,自是知道她再呆在上官家也骗取不了您的同情或爱情……”
上官夜身上散发出厚厚的戾气,处处充满着杀气。
上官夜手动了动,那把带血的刀就出现在他手上,红色的月光下,阴寒的散发着阴冷噬血的刀,精锐保镖乍一看,也受不了的低头,只是这样,就足以吓得人胆颤心惊。如果他没测错,刚才在暗处帮南小小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人!对方没有杀死蛇,是在跟他炫耀他精锐的刀法吗?
上官夜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冷笑,阴寒之气散发出来,令站在他身边的经过精锐训练的人员都不止心神动摇。
那个人出手,再加上这证据与资料,肯定错不了。
上官夜手挥了下,只见那把刀消失在树杆中,就连刀尖都看不到的深处。经过训练的精锐人员自然知道这是要经过多少的刻骨训练才能练成的,更何况有些人努力一生也练不成。
在别人玩乐时,上官夜已经在单手丢百斤大石头,在别人安心的睡觉时,上官夜已经在拿刀不停的练习……不是凭空得来的能力,是天生的才能加上后天的刻苦训练。
“不玩了,直接抓住南小小,”上官夜一声令下。
难道刚才他没抓到南小小只是在玩笼中困兽南小小?
果然……
南小小双肩被架着,出现在上官夜眼前。
“逃跑的滋味好受吗?”上官夜邪恶的托起南小小的下巴,让他相信南小小是仇人的孩子还有另一个原因,好就是DNA鉴定报告。
“……”南小小别扭的撇开头。
看着空掉的手,手上却依然残留着南小小的温度,他还想再多陪南小小玩玩的,可是……他怎能容许自己的仇人的女儿与自己在一起?还对仇人的女儿心生恻隐?这简直是笑话!
掐着南小小的下巴,上官夜的双眼闪烁着阴森森的黑暗。
“……”疼疼……她却不愿说出来,倔强的:“别碰我!”
“碰你?”上官夜就像听到冷笑话:“这么赃,谁会碰你?”
“!”南小小咬牙,忍不住反辱相讥:“上官夜你之前不是每天非要跟我做一回合吗?现在嫌我赃你……”
话来不及说完,脸颊上硬生生的挨一巴掌,上官夜冷冷的打量林子一眼,及围在他身边的精锐保镖们,阴气逼人道:“要不要我让他们一个个欢乐一场?”
“……”南小小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手依然被两个保镖架着,任她用尽全身力气,都挣动不了半分,只是会把自己弄伤而已。
天上,噬血的月亮挂在当空中,黑暗……笼罩着整片林子,阴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寒风刺骨,树叶……沙沙沙……的作响,任风声呼啸,任树叶沙沙声,都掩盖不了这几十号人散发出来的呼吸声!惊骇,如电流瞬间流过四肢百骸,她看不出上官夜是说戏言!
“……”冷……四面八方吹来的风真的好冷,每一道都刺骨三分……却及不上官夜散发出来的寒气,刺骨十分!
“……”南小小知道自己此时不是闹脾气,不是倔强的时候,知道是知道,可胸口就是一翻,愤愤不平道:“上官夜你不是已经把我让给别人睡了吗?还因此得到一亿,何必在此假惺惺!要做就做,我不会怕你的!”声音隐不住的微微颤抖,却嘴硬。
“让给别人睡?”上官夜眸子寒冷没有温度,甚至可以冻结一切:“什么时候?你被别人睡了?”
“……”听不懂上官夜的话,想起那个拍卖场带着面具的男人……南小小就害怕得浑身止不住的哆嗦。那陌生的声音,将她绑在床上,脱当她身上可以掩体的一切衣物……粗糙的手就向她身子抚去……每一个碰触,都让她战栗不止,记忆忧新!
上官夜是那么过分!南小小咬唇,恨不得咬得唇破血流。瞪着上官夜,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在说:你敢说你没有?!
“残忍?”上官夜听着觉得好笑,比起她父亲对他做的事,他做的算什么残忍?不过只是皮毛而已,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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