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脑子有问题
毕竟刚被病毒折磨过一次,明显在力道和速度上都大不如前,欧辰风毫不费力的一把将她反手抓起,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脚狠狠的踢向她的膝盖,尹砂惨叫一身,重重的跪在地上。
闻之晴很护主,刚要上前,便被欧辰风一个眼神阻止了。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欧辰风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鄙夷的说着。
尹砂眸底的疯狂更是被他这么一句话引爆到了极致,一个虎爪狠狠的抓住他的下盘,用尽力道见他推了出去,欧辰风明显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下盘一个不稳竟狠狠的摔在地板上。尹砂突然狠狠的出掌对着的心脏打了过去,毙命的招式嗜血的眼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一直发怒的狮子。
“嘣!”刚要对上欧辰风的心脏,却被闻之晴狠狠的一脚踢了出去。
尹砂狠狠的摔在地板上,滑出几步狠狠的吐出几口血水,眼神却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门。
她要出去!她要报仇!
欧辰风从地上起来,明显被尹砂的出招愣住!
“欧辰风,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否者,我会血洗这里!”
别墅里,危夕贝正在厨房里和林妈学做蛋炒饭,突然右手一个力度不稳,狠狠的切了下去,鲜血立刻溢出!
“哎呀,危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看着危夕贝指尖不停流出的殷红,林妈紧张的往外跑了出去拿医药箱。宽敞的厨房里只剩下危夕贝一个人呆滞的看着血液一点点的溢出。
刚才那是什么感觉?
胸口好像被重物狠狠的碾过一般,窒息到难受。
“危小姐,快随我过来洗下伤口。”林妈将她拉到洗手台上,紧张的打来水龙头冲了起来,明知道危小姐身体不好就不应该答应教她做饭的,林妈在心里想着,嘴巴立刻嘟起来,唠唠叨叨的说道“危小姐,你想吃什么叫我们做就好了,你看你从来就没有下过厨的,这种活不适合你的。”
“林妈,我以前都没下过厨吗?”
“当然啦,你哪里需要自己下厨啊?”林妈不假思索的说道,看着她的手仔细的冲洗着,而后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来。
“我不是孤儿吗?都不会做饭,我怎么活过来的?”危夕贝看着她不接的问道。
林妈抬头错愕的看着她,一时不会居然说不出一句话。僵硬了一会将她的手拿了过来尴尬的说道“危夕贝,你看你想那些过去的事情干嘛呢?现在不是很好吗?”
危夕贝看着她有那么一秒的慌神,整个欧家的人都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甚至没有一个佣人敢和她多说一句话,林妈此时的反应更是贴切的反应了证实了这个事实——与其说她是这里的女主人,还不如说她是这里的高级女犯人来的贴切。
“怎么回事?”欧辰风的声音很快的传了过来,危夕贝抬头看着他正紧张的看着自己,麻利的跑到自己的面前,抓起她收大声的问道。
“危夕贝,怎么受伤了?”
“我在做饭,不小心切到手罢了。”危夕贝抬头看着欧辰风一眼,没有太多的在意。
“做饭!?”欧辰风不可思议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她,有狠狠的瞄了一眼厨房柜子上的食材,都是做蛋炒饭的食材,她在学做蛋炒饭?他下午都把那些蛋炒饭都倒掉了,她现在居然在这里学做蛋炒饭?
“谁允许你进厨房了?”
谁允许的?
下午不知道是谁嚷嚷的要她做蛋炒饭的,还莫名其妙把现成的倒掉,这男人怎么可以人格分裂成这样啊?
“欧先生,是我不对……”
“危夕贝,现在开始你不许进厨房里,有什么想吃的直接告诉我。”欧辰风蛮横的打断了林妈的话,抓着她的手便往外走出去。
欧辰风的手上的力道很大,握着她的骨骼微微的发疼,一路都低气压的沉着脸把她拖到二楼。
“疼吗?”将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欧辰风对她说着,明白是关心的语气,口气里却带着不可理喻的霸道。
“疼。”
“疼你还去厨房,危夕贝你脑子有问题。”
“是啊,你今天才知道我脑子有问题吗?”她失忆了能没问题吗?危夕贝看着她嘟着嘴巴不在说话。欧辰风看着她委屈的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想恢复记忆,可是这是他唯独不能给她的放纵。
“你怎么还不放手。”半响,危夕贝才看着他抓着她的手缓缓的问道。欧辰风没有看他,视线盯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欧辰风,你在这样抓下去我的手就要费了。”危夕贝语毕,欧辰风手明显一顿,扭头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怎么不早说?”
“下午去哪里了,西装上都是灰常。”危夕贝看着他的西装上的灰常说的。欧辰风扭头看过去,背后竟白茫茫一片,回来的太过匆忙,压根就没注意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他对她就是提不起戒心。
“我去洗澡。”欧辰风没有回答她,起身便往浴室里走了过去。
危夕贝缓缓的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收了回来,欧辰风的逃避,林妈的态度,一切的一切,都诡异极了。
白色床上一点点的殷红将她的视线很快的吸引了过去,这是?
危夕贝拿手在上面摸,蹲下身闻了闻,眉头微蹙,这是血!
怎么会有血,受伤了吗?也不见他身上有什么伤口啊?那这血是谁的?脑袋有一次的轰隆作响,和几天的那次疼痛有那么点相似,却没有那么浓烈。
危夕贝捂着头缓缓的向阳台上走了出去,想让月光岛的海风将吹走这满脑袋的不适感和窒息。
漆黑的夜幕里,只有繁星在天上互相辉映,安静而空旷的一切让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舒畅了许多。
“以前在红树林的时候欧先生还和那你一起看星星……”
林妈的话在吃回荡在耳边,看星星?欧辰风也陪她看星星?和他诡异的性格真的是大相径庭啊,危夕贝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
海风微微的吹着,月光岛的六月在夜里还是带着微微的寒意,危夕贝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修长的手指划过秀发,将本就不长的头发夹在耳朵后面。
楼下的等突然再次亮了起来,如同上一次在月光岛等待欧辰风回来的情形一样的通明如白昼。不过这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来了几车的人,只有挺拔的椰子树在威风下发出的莎莎声。一抹清冷的视线就从椰子树的底下飞快的投递过来,危夕贝感觉到了那股视线,直直的对上了上去。
那是一个一米八多的身形,挺拔的站在椰子树下直直的看着她,黑色的头发被灯光打下黑色的阴影让她看不到他的脸庞。浓烈的视线里迸射出来的黑色光芒让她不禁为之一惊!
他是谁?
为什么每次都是出现的这样诡异?
她应该是认识他的,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感受他如同猎豹一般敏锐的眼神,在宁静的夜空里,带着硝烟的味道。
“你在干嘛?”欧辰风的声音从背后清冷的传了过来,危夕贝被吓的惊叫一声转过头来,欧辰风正穿这白色浴袍站在落地窗面前看着他,短发上的水珠在灯光下被镀上了一成水银色,整个人看其精贵的如同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怎么了?吓成这样?”看着她白皙的脸庞,欧辰风惊讶的走了出来,站在她的边上,伸手抓过她的手臂,她是手臂很凉很凉,如冬日里的冰水一般。
“没……没什么。”危夕贝缓缓的回头,看向刚才的位置,如上次一般,那早已经空空如也。
“你在找什么?”欧辰风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那只是一颗普通的椰子树,在月光岛上遍地可见。
“我听林妈说你以前会在我们住的地方教我看星星,我正在找星座。”危夕贝随便的找了一个借口说着,欧家的人都是不可信的,唯独自己才是最可行的那个任,除了自己,没人能给她答案。
星星?
“危夕贝,你以前很不喜欢找星座。”欧辰风看着她低声的说着,危夕贝是个星座白痴,她第一教她看星座的时候她为难的好像他在要她的命,失忆后怎么倒是对着东西突然又了兴趣?
“哦,是嘛?”危夕贝看着他尴尬的笑着,“很晚了,我去梳洗?”危夕贝不露痕迹的挣脱他的手臂往里面走了进去。欧辰风的收冰冷的悬在空中。
她在防备他!
她的眼里写的清清楚楚,她在防备他,那种明显的生疏和距离感让他的心忍不住的颤抖。看着她缓缓离开的背影,双拳拽的很紧很紧。
空档的洗手间里,危夕贝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
危夕贝?
这是你的名字吗?
镜子里这个粉唇玉肌的女子,到底是谁?
那抹身影又是谁?
危夕贝努力的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深处好像除了空白,什么也没有!
空白空白,让她崩溃的空白。
“危夕贝,你怎么还不出来?”欧辰风的声音突兀的从外面传了过来,带着明显的急促。
欧辰风?
他又是谁?
夫妻?为什么她一定也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普通的夫妻关系?
“危夕贝,你在不出来我踹门了!”欧辰风的口气越来越急促,危夕贝烦躁的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灰色大门,一个身影在上面来回窜动着。
烦躁的转身打开门,欧辰风正要冲进去,被她这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顿时吓了一跳。
“危夕贝,你找死吗?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就不会滋个声?”欧辰风看着她依旧一身穿着那套裙子,没有一丝洗漱的感觉更是烦躁的不得了。
死丫头?不就抓疼了她一下,她要摆的这么大架子吗?要不是看在她现在还慎重剧毒,他才懒得管她死活,晕在里面他还乐的清闲!
“欧辰风,你紧张什么?我不是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吗?”危夕贝对着他没好气的说道,下巴微微的抬起对上她的眸。
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关心自己的,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不舒服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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