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开始,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留在他身边,要不是他强迫她,她也不用留在他身边做他见不得光的契约情人,天知道那时她有多么的羞愧!而她那时候心里虽然对荣宸诺有着很深的恨意,但是同时的她也意识到,她还是喜欢荣宸诺的,在这三种情况同时存在的情况下,她会主动呆在她身边吗?
不会!
所以,她当然计算着日子好早日离开他,她有错么?
但是,她现在已经喜欢上他了,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虽然他们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但是她已经记不起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主动从他身边走开的想法,已经远去了多久了。
但是,这些话要她怎么跟他说?她能说什么?从何说起?
“没话说了?!”楼倾曦冷哼一声,捏着她下巴的大手渐渐地放开,俊脸冷得让人自心底发寒,“下去!”
任紫优从还没回过神来,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吓了下,那阵阵的痛楚,自心脏那蔓延想全身,毫无意识的自他的双腿上下来,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只为他的俊脸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厌恶之色,就像是对着一个肮脏到不行的污秽之物,大手拍了拍方才她坐过的位置,那感觉像是她在存在玷污了他的高洁贵气。
楼倾曦自椅子上站起来,俊脸冷得像结了千年的冰窖,在走进卧房的时候,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今晚你睡客房,明天上班不用等我,有事回公司再说。”
“楼倾曦!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楼倾曦拉开房门的时候,任紫优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猛地就抢白,说了这么一句话,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们能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多,如果这三天不好好的把握,那么,这两个月来,他们以前有过的美好记忆,不但在楼倾曦的心里留不下一丁点的痕迹,而且会对她产生厌恶,至少过了那三天之后,当他们在见面的时候,楼倾曦不会再对她露出那股厌恶的脸色,所以,潜意识下,她觉得她必须的做点什么。
楼倾曦没有答话,但是握着门的把手的大手顿住了,颇有让她接下去的意思。
“身高187cm,体重78kg,出生于1987年8月12日,农历7月8日;你不喜欢吃香菜,对任何有姜味的食物不抱有任何好感,对甜食更是莫名的厌恶,也不喜欢吃那些颜色暗淡的特别是焦了的食物,那样你会感觉全身不舒服;无论睡多早或者多晚,你一般会在早上7点15分准时醒来,生物钟很准时,所以,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当我问你晚饭吃什么,而你说随便的时候,我没有在任何食物里放姜,即使是我最喜欢的姜葱鸡也没吃过,也没放过。”任紫优对上了楼倾曦的目光,因为楼倾曦转过了身面对她,她在这一刹那有些停顿,不知道给不该说下去。
“继续。”他的声音沉沉的,但是很柔和。
“我――”任紫优小脸有些红,小手不安的交叠在一起,像一个孩子一样坐立不安,“我――,这些是我这两个月来对你的观察,我只是想说明,你误会了,我没有在忽悠你,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认真对待,除了……,除了那个的时候;而且我也没数着日子过,方才,我跟你说要好好相处,就是…是说我没有怨你的意思。”类似表白的话就说完了,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视线已经不敢对上他的,生怕在他的某种看到一些她害怕看到的东西,就在她说完的时候,她已经被拥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男人熟悉的暖暖的有着特殊的淡淡的香味的味道钻进她的鼻翼,一股能将她融化的暖流自脚底自身上蔓延,将那有些冷的心脏暖化软化,臂膀紧紧的将她捞在怀里紧得她快要窒息了,男人的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耳边,另一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
任紫优背对着他,见不到他嘴角翘起的弧度美好得跟可以媲美最灿烂的夏花。
“你……,楼倾曦,你先放开我。”任紫优推了推还没打算放开的她的男人,但是,却被他揽得更紧,在她的耳际柔柔的落下一吻,耳际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任紫优忍不住颤了颤,楼倾曦笑了出来,低低的说:“别动,让我抱抱,抱抱就好。”
他从来没说过他不喜欢吃姜、香菜等等,平时她做饭的时候,随她喜欢,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她煮什么他吃什么,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他就是等,等她发现,他知道最近她煮的菜没有都是他喜欢的口味,他也没多想,她现在的解释,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对他是在意的?
他经历过,所以知道,就算有一个人整天在你身边转来转去,如果她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你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就算你反复的一再强调,如果她不把你放在心里,她也不可能花心思却主动了解你,尽管那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是有的人就不会会这么做,尽管她是无意的,她不是想伤害你,她会内疚,但是这也就更加的说明了,她不把你放在心上,当然不会花心思去了解你了。
想到这,楼倾曦的目光有些暗淡,当感受到她的推拒和耳边不正常的喘息声,他的猛地回过神来,手臂的力度松了些许,但是还是霸道的缠着他的小蛮腰,心情很好的蹭了蹭她的耳际,几乎是引诱的说:“我还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说出来听听,再多说三条,有赏。”
“什么赏?”任紫优感受到他的喜悦,顿时跟着也笑了起来,他是在因为她的了解而高兴吗?
“你想要什么?”他问得几乎有些纵容的意味,“你怎么知道的生日跟体重的?连农历都知道?”
“上次你的体检表是我帮你拿回来的,我……看了下。”说到这,任紫优像是被人抓住做坏事的小孩,生怕他误会,“我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拿着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不小心的就看到了,我家是习惯过农历的生日的,所以……,所以我查了下。”
“也所以不小心就记住了?”他笑,“还真不小心啊,我记得那是上个月的时候,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了吧?我的任秘书的记忆力真好。”
任紫优窘迫的别过脸,小脸泛上丝丝的暗红。
“别岔开话题。”楼倾曦到沙发上坐下,接着将她拉到他的腿上坐下,嘴角翘起迷人的弧度,“想不想知道纸张里面的内容?如果再说出三条,有赏。”
“这算什么赏?”怎么感觉他就是一个皇帝,而她则是他宠幸的妃子?任紫优有些羞涩的别过脸,挥去心底漫上的思绪,颇有得寸进尺的意思,“之前差不多两个月我也没有触碰到你的逆鳞,只剩三天,概率很低,我想,这本来就是你该告诉我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你是这么想的?你真的觉得你没有触到我的逆鳞?这么有信心?”楼倾曦眯细了眼眸,眸中尽是深思咄咄逼人的睇着她,“话又说回来,你是不是该跟我坦诚一下,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你根本没去看医生,你说病了,其实是在骗我,对不对?还是听着我鸡婆的帮你联系医院,你嘴里虽说着谢谢,但是心里却是嗤笑着我的愚笨,因为你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外人认为的精明的楼倾曦蒙在鼓里,你心里很是得意,你不屑的很,所以,你根本就不屑去什么我安排的医院,你觉得我对你还不错,所以,连不去的目的都懒得忽悠我了,对不对?”
“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这句话她几乎是反射性的吼出来的,心底被阵阵的心虚堵塞着,越听,心底更加难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毫无怜惜之情的问揉捏着她的心脏,然后,慢慢的收紧,收紧,直到它在那人的手中差不多窒息为止。
小脸微微的低下,心中有些懊恼,其实以方才的情形来看,楼倾曦心情很好,但是她不认为楼倾曦会忘记了她今天的过失,然而他却不再提起,也就是说,他可以不跟她可计较她今天的事,但是,现在是她让他有机会他抓住他的把柄,再次提起,这算不算是她的自作自受?还是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恃宠而骄?
心底漫上不安,他变脸太快,想必他心里开始产生不悦,就算现在她答应了他的要求,在他看来也成了她岔开话题的借口,显得欲盖弥彰,但是她又不能说,现在,她真是进退两难,横竖都是死。
“怎么不说话?还是我说对了,无话可说了?你不说那有我来替你接着说下去好了。”他露出迷人的笑意,无懈可击的俊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但他说出的话却很分明的让人明白他的喜怒,“你的心里其实是得意的,因为方才我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跟你握手言和,你的心里很开心,甚至得意忘形了,所以,你想不到我会将话题再转过来,现在的你正在心里拼命的锤着自己的胸口,你很懊恼,因为你错过了一个让我彻底忘记你今天的欺骗的最佳时期,其实现在你也在心底骂我,至于骂什么就看你个人的修养了。”
任紫优惊诧的抬头,美目圆瞪,眼底的神色已经将她的心思统统出卖,楼倾曦轻轻的笑了下,拍拍她惨白的脸颊,“只是道出事实而已,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任紫优缩了下,揽着她的腰部的大手却让她深感生痛,心里有些惧意,紧绷的心弦一抽一抽的,但是她眸子的冷意将她深深的镇住了,她记得除了他们的第一次,因为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叫的却是荣宸诺的名字,所以,他很生气,她记得,那时,他也是用这种眼神来看她的,“这不是事实!我没这么想过!”尽管心绪复杂,但是她的眼神却很坚定的直直的和他对视。
“是吗?”楼倾曦笑,“那你告诉我,事实是什么?”
“你说的都不是事实,我没这么想过!”任紫优差点就脱口的将事实道出,但是到最后她还是退宿了,只能再一次毫无反驳力度的重复这么一句话。
“回去睡吧。”楼倾曦语气平淡的不能再平淡,“其实你去了哪里没有责任也没有必要对我报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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