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啊!”周杏林叹口气,她与唐景年的事情她只是从李苏君醉倒的口中听说过一点只言片语,即使不多,她也明白他们之间有很多的矛盾。
黑夜,长长的走廊上响起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守夜的护士见到来人显然有一阵惊愕,半夜里来探望病人,必然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十分好奇,不过那凌厉的眼睛只是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
过道最里面的那间病房。”护士指指方向,那人话语不多,随即转身而去。病房内一片寂静,昏暗的小台灯下一张不安的脸孔眉梢紧蹙,似乎在极度不安中。
门轻轻关上的瞬间,李苏君便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在陌生的环境里,开门与关门的声音令她格外的敏锐,甚至无法安然放松全身休息。她的视线中有一团黑影,令她惊慌地动弹不得,有点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只能条件反射地去暗警报铃。只是她的手还未按到按钮,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
“是我。”仅仅只是两个字,熟悉的声音就令李苏君梦魇消散,身体如脱虚般无力。
唐景年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苏君脸上的神情,貌似从许久以前开始她就是如此不安慌乱,甚至在开始的一年里总是会在冷汗中惊醒,而她从来都不会说家中一丝一毫的事情,也不会向他透露任何讯息。
“你怎么会来?”
“难道你不希望我来?”他反问,目光一直在她额上的虚汗处流连。
李苏君垂下眼睑,“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
这句话问的干涩,甚至有几分吃醋的意味。话问完,李苏君心里就有点后悔,她明知道他有很多女人,竟然自己问这样的事情自找苦吃。
“需要给你报备,前妻?”唐景年语调调侃,浓浓话语中有一股讽刺。
“不用……”干干涩涩地,李苏君有点尴尬和难堪,她没有任何权利去询问他的私生活。只是几日来想到那些在他身边游走过的女人,想到他们会在一起度过夜晚,想到他们身体会如她那般与他纠缠不休,她心里就会觉得有点在意,甚至有点闷。
“既然不用,就不要问。你不是我的妻子,更加不是我的爱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任由我驱使的情妇。
“知道了吗?”唐景年的手捏住李苏君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目光,让她没有一丝机会说不,让她明明白白地了解自己的身份。
李苏君对上唐景年的目光,在幽暗不明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像是一颗有魔力的玄石,映照不出任何一点自己的影子。如此冰冷的眼眸,她寻找了许久才发现,他的话语如同他的内心一样,真实到令自己觉得可悲又可怜。
“取悦我,这些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唐景年薄唇轻启,眼神傲然直视李苏君,他等待她的行动。
避过唐景年的目光,李苏君伸手抱住唐景年如往昔般温暖的身体,她的唇轻轻滑过他沾染冰霜的脸颊,即使闭上眼睛,她也能描绘出他的样子。
多少个夜晚,她的脑海中会浮现他的面容,而她总是一遍遍地在黑暗中描绘。如今的他就在她的面前,她的唇如蝴蝶的翅膀,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孔,停在他的鼻翼上,然后缓缓停留在他冷酷的薄唇上。
分分秒秒,她视他如珍宝,一生一世最为珍贵的宝物。空气里弥漫起一层层珍珠粉的气息,又如同是融化的巧克力。靡丽绒绒,浅淡幽静,如同伊甸园里最初的世界。
李苏君唇角有一丝丝的窃喜,与唐景年的相拥似乎回到了过去,令她心中一点一滴的痛苦似乎一下就散去了。女人的心情,永远都随着情感的云彩而流动。
“记得吃避孕药。”淳淳的声音如一把破冰锤,李苏君唇边的笑容僵硬住,眼睛陡然间睁的很大。她无声地询问,心中五味交织。
唐景年缓缓起身,身上的湿气令他觉得不舒服,他起身赤果身体走向洗澡间。
在进门的那一刻,他声音冷静沉稳,如同一个最为精明的商人,“我的孩子只有我的妻子才有权利生。”
“……”住唇,李苏君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偏转了一下身体,似乎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任何东西。
唐景年静静地进了洗澡间,他知道她听的见,也明白她知道如何做。
半个小时过后,医院病房的门再次掩上。
月光下,李苏君缓缓睁开眼睛,她望着那扇门,唇上早已咬的稀烂。
“孩子……,我从来没期待过……”空气里欢爱的气息还没有消散,病房内只有喃喃的自言自语声。
……
“年哥,午饭一起吃吧?”木华铃找了点时间就跑到了总裁办公室,她一脸好兴致。最近李苏君生病请假,也让她眼不见心不烦。
正在忙碌的木华风,俊脸垮了一下,“你就看见年哥,什么时候你眼睛能朝我这个方向看看,知道你还有个从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哥哥啊!”
有点吃味的木华风忍不住打趣妹妹,他知道木华铃对唐景年的感情,不过在他看来,妹妹还是别搀和进去最好。唐景年有多少女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然是除了以前的女人,包括那个挺俏丽拜金的前妻。
木华铃皱皱眉,“你天天都有女人作陪,还需要我请你吗?”
“是不需要,不过偶尔我也想跟妹妹增加一下感情啊!”木华风一脸关爱妹妹的神情,令木华铃顿时露出一脸恶心的表情。
唐景年的眼睛不离电脑屏幕,手中的笔也没有闲过,只是点了一下头。
“嘿嘿,那就中午见。”木华铃心想事成,自然要功成而退。不过她还没有关上门,就听见唐景年叫她。
“华铃,琼楼的方案再修改一下,这次的标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听见唐景年的话,木华铃脸顿时垮了,以为叫自己是问问别的事情,没有想到说来讲去的还是工作的事情。现在的景年已经很富有了,可发展的脚步还没有停下来,甚至还想要商政联姻。木华铃越来越想不通,金钱对男人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木华风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妹妹,伸手把木华铃拉了出去。
“工作的时候就说工作的事情,下次公私不分的事情还是少来打扰年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是经理,不是小员工。”
木华铃心情正烦闷,又听见哥哥教训自己,心里更加不爽,“工作工作,你们天天都知道工作,出去吃个饭,做家人的难道不能关心一下吗?”
“华铃!”见木华铃孩子脾气上来,木华风脸色严肃,板着脸孔盯着木华铃。
木华铃不理会,气呼呼地下了楼。
到了办公室,见到那份琼楼的方案就觉得烦躁。
一个电话,木华铃叫三组的组长朱欣欣负责后期的检查工作,她是见到工作就烦闷。
朱欣欣前脚刚走,门轻轻推开了,一杯咖啡放在了木华铃的桌子上面。
香味浓郁的咖啡令木华铃缓缓抬头,在看见来人后脸色顿时冷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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