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见她坚持,便也不再打马虎,将胳膊上的纱布撕下来,伤口裂开,血直往下淌,刀伤,缝合了十针。
姚安然虽然看不见,可一直用眼睛盯着他,萧云被看的汗毛倒竖,一点也不敢松懈的处理伤口。
缠绕纱布的步骤有点麻烦,他一只手总是缠的不利索。
“我帮你。”
姚安然摸着往他胳膊上凑,正好碰到他的手,两人不由的一怔,不知是谁的心先跳了一下。
姚安然抿着唇,开始缠绕纱布,她没问他的伤怎么来的,光想想,也知道绝对不是好事。
隐隐约约,她觉得这跟萧云的工作有关,她不敢问。
萧云专注的看着她,她的手指在他肩上缠绕,跟羽毛一样,挠的他心痒。
明明伤口在胳膊上,他心口却隐隐难耐,额头渗出密汗。
姚安然就是专门来克他的,他一忍再忍,几欲按纳不住。
一年前,他悄悄的离开,远离她的生活,她的一通电话,让他弃械投降。
人一旦尝到甜,就克制不住的想要再靠近,再靠近,理智与内心日日抗衡。
她刚从外面回来,肩头湿了大半,雪纺的长袖湿透后有一点透明,刚刚他抱住她,感受到了她的丰盈。
萧云滚了滚喉咙,正好姚安然包扎好,萧云猛地回神,清了清嗓子说:“我饿了。”
葡萄还归顺的在玄关处没进来,姚安然从阳台拿了毛巾,萧云抢过来说:“我给葡萄擦,你去给我下碗面。”
“那你去把衣服穿了。”
瞎子虽然看不见,可还是有想象力,孤男寡女,萧云还赤着上身,腰间就围了一条浴巾,姚安然莫名的紧张。
萧云眼睛盛笑的看着她,“小花,我衣服没干,淋雨过来的,等干了穿。”
姚安然哼一声,转身进屋换衣服,准备下面条,横竖她也看不见,他不穿他还有理了。
她觉得萧云就是在欺负她。
厨房小,萧云只得靠在门框边看着她忙碌,灯光晕黄,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袖长裤,秀发挽成丸子头,耳垂边的碎发轻柔了轮廓。
她摸着锅沿,敲了两个鸡蛋进去,热气蒸腾,她嘴角微微弯着。
真他妈的好看。
鸡蛋面,飘着几颗葱花,两个圆形的蛋,没散开,形状圆滑,一看就是拿手面。
萧云中午没吃完饭,跟砸场子的人干了一架,对方有刀,刀滑过他脖子插进胳膊时,他脑海只有姚安然的脸。
草草的缝了伤口,就坐车过来,一刻也等不了,见到她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宁。
吸面声响在安静的屋里,姚安然坐在他对面,忽然开口说:“有时间跟兔子他们联系吧,他们好几次问你了。”
萧云吸面的动作一顿,端起碗喝汤,喝了几口问:“你们有联系?”
“兔子加了小斌的微信,一直在问你,你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所以没法通知他们来。”姚安然说:“他们挺想你。”
“嗯。”
萧云不咸不淡,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吃完面,洗了碗就坐在沙发上不动弹,对于这个问题倒显得有些刻意回避。
姚安然收拾好厨房,在药箱拿了一盒消炎药,顺道倒了一杯温水。
她摸索着坐过去:“吃点药吧,抗生素。”
掌心的药丸雪白雪白,她还细心的掰出来了,萧云心肝猛颤。
他看着她平淡的脸说:“小花,你犯规。”
“嗯?”姚安然一愣。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萧云靠近。
姚安然微僵,眨眼不言。
他说:“我在想,你心里是不是有我。”
想法一旦冒出来,就跟野火燎原一样,疯狂的蔓延,淹没理智,忠于渴望。
萧云希翼的看着她:“你是故意的,一步步摧毁我的防线,你得受惩罚。”
姚安然手里的水杯差点洒了,萧云接过她手里的水跟药,一口吞下药,跟看猎物一样盯着她。
水杯哐的一声,放在桌上,姚安然一惊,气息瞬间涌来。
萧云无法控制的将她抵在沙发上,她的尖叫声被他堵在唇瓣间,他失控的搅拌她香甜的口腔。
久旱的天下起了雨露,一阵狂风暴雨的掠夺,深到咽喉。
姚安然五感混乱,在狭窄的空间扭动身体,一番动作,萧云越发qing动,她的拳头就跟挠痒一样,萧云激烈的搅动。
他赤裸着上身,肌肉结实,硌的她肩膀酸,他的双臂更是牢牢的圈住她,有力的双腿夹着她。
姚安然喘息的厉害,萧云放开她的粉唇,转而吮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湿漉的亲吻,刮磨着人的神经,两个人满脸通红,姚安然心跳的难受,内心深处已然忘记挣扎。
萧云见她这么乖,哪还有什么防线理智,姚安然的一点示好,他就溃不成军,甘愿为奴。
不管未来怎么样,他现在就想亲吻她,恨不得心都掏出来。
她耳根都红了,除了呼吸,惊傻了,陌生的酸麻传遍四肢。
内衣太碍事,萧云两只手扯了几下没扯下来,急切的直接往上推。
“萧云!”
胸口一阵凉,第一次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姚安然又羞又恼。
“你起来!流氓。”
“小花。”
萧云就像被扔在火上烤,又舒服,又空虚,又想要更多。
“嗯?”
姚安然直接惊的抬起腿,萧云呼吸更沉,起身就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啪的一声巨响关上了,空气中还有qing动的因子,男人的荷尔蒙,女人的香味。
姚安然全身僵硬的躺在沙发上,调整呼吸,调整思绪,调整感官。
乱了!!
洗手间很快传来水声,虽然姚安然未经人事,可信息发达的现代,很多知识都是懂的,她意识到萧云在洗手间的举动,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
“操!”萧云在洗手间低骂。
实在是有损男人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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