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漫赶到工厂是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工人正在吃着午饭,好在来时就已经跟厂长打过电话,进厂有人等着一路带去了厂长室。
坐在办公室等待的张厂长见萧漫进来,热情的起身迎了过去。
“萧设计师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
“张厂长客气了,份内的事。”
萧漫微微一笑,眼前这位中年男人很合眼缘,说话自是尊重客气了几分。
张厂长见萧漫很是亲和,不像之前来的设计师总自命清高,高人一等,于是笑意越发浓。
“这都大中午了,我们这是郊区也没什么招待你的,如果不嫌弃的话先在我们这里吃顿工作餐,再让工人带你去仓库。”
经他这么一提,萧漫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便笑应着。
“好,那就麻烦你了。”
吃完工作餐后,萧漫很快被带到了仓库,可是当亲看到几百平米的仓库被堆满时还是忍不住咂舌,做为设计师的她也从没见过如此多的布料。
走近一看,单一眼扫过去不细看,连她都会以为是同一种布料,何况是工人。
细心的从重多布料里挑出两种样品,走到身后的工人面前,把布料纷纷摊开后便开始教他们辨认。
“来,你们看,这两种布料虽然看上去差不多,可细看之下还是能分清的。”萧漫指了指两块布料上的纹理“国产的布料纹理是横着的,而德国进口过来的布料纹理则是微微成波浪形的,再看两者之间的亮度,还有手感……”
萧漫一番讲解下来,原本不该如何是好、两眼一摸黑的工人立马便辨别出两种布料的不同,纷纷赞扬了起来。
“不愧是设计师啊,就是不一样。”
“是啊。”
“……”
对于工人们纯朴出自内心的夸奖,萧漫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手,说道。
“好了,竟然大家都认识了,那就开始工作吧,虽然工程量比较大,可我们大家齐心协力在下班之前完成还是不成问题的。”
萧漫话音刚落工人们立马自发自觉的开始规分布料,看着他们努力认真工作的样子,萧漫不禁感慨,他们大多都没有受过多好的教育,更多都是承担着一家的生计而努力挣取一些微薄的工资。
在别人看来他们都是社会的最低层,可在萧漫眼里却是羡慕的,羡慕他们平凡的幸福,他们虽然文化不高,可本性善良纯朴。他们虽然挣的不多,却知道什么叫知足常乐,他们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懂知恩图报。
而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自诩高人一等的人,虽然受到极高的教育,吃穿住行样样都最好的,却失去了性本善本能,从而变成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甚至伤害别人的自私、狭隘、丑陋的个性。
而这样的人与这些工人相比,谁高贵,谁低贱,自然分晓。
随着布料逐渐的规分整齐,时间也在慢慢的流逝,等到最后一匹布料归类,也到下班时间了。
萧漫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六点,忙活了五个多小时,见他们有些累瘫在地上有些于心不忍,便拍手说道。
“大家辛苦了,都下班吧。”
工人们纷纷往外走去,也有几个有心的问道。
“萧设计师你不走吗?工厂六点半关门,不走就会被关在这里。”
萧漫微笑点着头。
“谢谢我知道,我再检查一下,没问题我就走。”
工人默了几秒,本想留下来陪着萧漫,可又实在太累了,这才往外走了出去,边走还边叮嘱着。
“六点半之前要离开啊,别被锁在里面。”
“好。”
萧漫应着,目送着工作离开后,又开始检查了一遍,直到完全没有问题,这才惊觉已经六点二十了,于是快速的离开仓库往工厂大门跑去。
她可不想真被关在这里,一个人呆在上千平米的工厂里,萧漫想想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由脚步越发的快,到达工厂大门已是六点二十八分,安抚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好险,再慢两分钟就被关在了里面。
就在萧漫抬脚要出去的那刻,背后却有人叫她。
“萧设计师,等一下。”
萧漫回头,一位穿着工作服的男工人正叫着她,不明白他叫住自己做什么?便问着。
“有什么事吗?”
不知为何,萧漫觉得这个男人的眼光有些邪意,便有意识的戒备了起来。
男人见萧漫对他有所防范,便没有再靠近她,只是说着。
“张厂长有急事出去了,临走前让我跟你说一声,6号仓库里面好像也有德国的布料,让你去看看。”
“可是你们不是六点半关门吗?明天再看吧。”萧漫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男人见萧漫不为所动,心里不免有些急,又道。
“张厂长说这些布料明天就要分发到生产车间,今天必须要规分出来,还特意交待我在这里守门,等你忙完离开后再锁门。”
看男人脸上急切的表情不像在说谎,可萧漫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起手机里的张厂长的号码,便想着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男人见萧漫拿起手机,又眼尖的看着她拨了张厂长的电话,心里一慌便想打昏萧漫,好在他还没有付出行动,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了一句: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当萧漫再抬头时,男人已然放下攻击的手势,一片诚然的看着她。
这坦诚的眼神,让萧漫觉得刚才自己的多疑有些伤人,细想之下,这个工人和他没恨没仇的,没有理由骗她才是。
清眸往6号仓库看了去,虽然此刻阳光明媚,可想起这偌大死寂般的工厂里只有她一人时,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又回看了眼男人,叮嘱着。
“那我去看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见她终于答应,男人点头之际算是松了一口气,就在目送萧漫进入6号仓库之时,男人锁上了厂里的大门便快速的离去。
萧漫有些心神不宁的走进了6号仓库,不知是她多想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的危险正在靠近。
清眸往仓库堆放布料的地方望去,明明是一仓库的残碎垃圾布料,哪有什么德国布料。
突然心下一惊,萧漫知道自己上当了,可还来不及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铁链的锁门声。
萧漫回头一看,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袁勇,而此刻他锁着门想要做什么?
虽然实力悬殊,萧漫还是冲了上去想要阻止,因为她清楚,这门只要锁上,那么她的末日也就到了。
袁勇的龌龊几年前她就领教过了,先前是她幸运冲出了他们的包围还伤了他,而这一刻,萧漫不知道幸运之神还会不会降临在她身上。
萧漫奔过去抢锁之时,只听见清脆的一声落锁声,袁勇得意的把钥匙往碎布料里一扔,下一秒便不见踪影。
“你想怎样?”萧漫寒声而问。
却不曾想袁勇会突然扑过来把她死死的抱在怀里,那恶心的舌尖在萧漫白皙的脸上舔了一下,邪淫而笑。
“你说我想怎样啊?”
被这般轻薄,萧漫愤而阴寒,拼命挣扎了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这一刻萧漫终于明白,自己当年有多幸运。
阴森的沉眸死死看着瞪着一脸邪欲的袁勇愤然大吼。
“袁勇,你给松开。”
对于萧漫的爆怒,在袁勇眼里却是分外迷人,那八爪鱼一样令人嫌弃的手抚在萧漫的脸上,音色满满的都是邪气与惊叹。
“啧啧啧,生起气来都是这么迷人,难怪这些年我总是对你念念不忘。”
萧漫嫌弃的躲避着,可仍是无法逃脱他恶心的碰触,慢慢的那只恶心的手落了下来,那渴望急切的眸光落到了萧漫胸前高耸的柔软处,不由吞了吞口水,色手正想袭击而来时,萧漫眸光一狠,曲起膝盖想攻击他的下体。
却没想到被他防个正着,他右手常心死死抵住她的膝盖,下一秒恶心的手便游走抚摸到在她大腿上,顺带警告着她。
“萧漫同样的招数不要用两次,否则我就不保证会好好的疼你了。”
袁勇肆无忌惮的碰触让萧漫恶心,更是屈辱,想反抗,可双手却死死被他捏着,动弹不了半分。
萧漫从来没恨过自己无能,这一刻到是恨了,怒眸里爆发出拼命的狠意,那种同归于尽的决绝真的让袁勇心下一惊,好似那个拿着菜刀追着他们砍的女人又回来了。
“袁勇,你要再敢乱来,我就是咬也要把你咬死。”
话才刚落音,萧漫便狠狠的往袁勇的手咬去,几乎是立刻,耳边传来一道惨叫,袁勇剧痛便松开了萧漫。
萧漫也趁机逃离了他好几米。
袁勇愤怒的看了眼自己左手上的血牙印,再看了眼退离她几米远,唇角仍挂着鲜血的萧漫。
此刻那般怒目唇角挂着血的她看起来有些刺目,更让人有些背脊发凉,都说男人是衣冠禽兽,可被激怒的男人就连畜生都不如。
袁勇已经不是当年的袁勇,想要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萧漫那是轻而易举,起先他还想着只要萧漫肯好好的配合,他可以既往不咎好好的疼她,可这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还咬伤了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萧漫一边戒备的盯着袁勇,一边把手偷偷的伸进了包里,再这样僵持下去吃亏的肯定是她,所以她必须想办法找人来救她,现在工厂已经下班,她指望不了那些工人,顾影前几天就与羽墨寒去夏威夷度假了,季杰远腿断,可就算他腿不断怕是接到她的电话也会嘲笑她自求多福吧,那么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一个人。
秦世辰三个字赫然出现在萧漫的脑海,手伸进包里已经拿到了手机好在她没有锁屏的习惯,正当她凭着记忆点亮手机找到秦世辰的号,正要拨通之时。
袁勇却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他狠戾一个箭步冲到萧漫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个巴掌,抢过她手里的包大力的往门边扔了去。
还不泄气抬起腿,狠狠的朝被他打倒在地上的萧漫腹部上猛然又踢了几脚。
“啊……”萧漫立即发出一声惨啊,双眸凸瞪,红肿且唇角挂着血的她一脸惨白如纸,额间青筋尽露,纤瘦的她双手死死的抵在腹部上,痛到痉挛,最后蜷缩成一团。
此般痛苦的萧漫,点燃了袁勇报复的快感,他冷血高兴的大笑了一会儿,而后又阴佞指着地上蜷缩的萧漫大骂。
“贱女人,给脸不要脸,敢伤老子,这下爽了吧?”
萧漫痛到要晕厥,一股无边的黑暗在拉扯着她,可她死死的仅凭着一股坚强的毅力撑了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晕过去了就什么都完了。
袁勇的谩骂与无耻的行为让萧漫恨到了骨子里,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残留着理智,现在的她对袁勇来说不过就是一只蚂蚁,只要他愿意,任他想怎么把她搓圆了再捏扁,她都无任何招架之力。
所以此刻,她就算是再恨也不能激怒他,她要为自己赢得胜算的机会,就算最后逃离不了他的魔爪,至少也不能让他好过。
可是眼前越来越黑,意识越来越涣散,仅凭着那丝毅力已经无法撑住身体的极限,在昏过去了前一刻,萧漫好恨,好恨……
她恨自己的无能、她恨自己的无知、她更恨为什么她这么努力,老天就是不肯再眷顾她一回,唇角微动,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看嘴型还是能辨别出来她昏过去说的最后一句话。
秦世辰,救我。
袁勇得意笑完之后发现萧漫趴在地上不动,心想不会是昏过去了吧,脸上一阵扫兴,这要是真昏过去了那还有什么玩头,跟奸,尸没什么区别,哪有强来听着她的惨叫声来的刺激啊。
上前了几步,袁勇再次踢了昏厥的萧漫几脚,发现她真的是昏过去了。
脸色一愁,该怎么办才能让她醒呢?袁勇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门边有一大桶水后,夹眸一亮,转身走了过去拎起满满一桶水又走到萧漫身边。
双手提起水桶,那令人憎恨的脸上勾起恶心淫*乱的笑,手一倾斜桶里的手立马倾巢而下,无情的全数浇打到了萧漫的身上,本就可怜昏厥过去的萧漫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疼、怜惜。
“唔……”萧漫痛苦轻哼,慢慢的转醒。
等她有意识时,萧漫便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湿透,身下更是一片水渍,头上湿滴的水珠顺着额头流到了脸上,眼睛里。
视线微抬,当看到眼前居高临下一脸恶心模样的袁勇时,无力的身子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这才踉跄不稳的勉强站了起来。
沉寒的眸森狠看向袁勇并没说话。
萧漫身材本就极好,被水浇湿全身的她,一袭白色长裙紧紧的贴在肌肤上,白色遇水则变得透明,那曼妙诱人且晳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让袁勇不禁看呆,更是惹了一身欲*火,那两腿正中立马变的硕大,看着萧漫的眼神更是渴望急切,不由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之时仍是不忘说了句。
“萧漫,你要是从了我,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你要是不从我,也没关系,我就喜欢用强的。等会儿记得浪一点,老子想看看你在我身下的骚样。”
邪笑过后,袁勇急不可耐的扑了过去,可让他惊讶的是萧漫竟然没有躲,就那样站在原地让他抱着。
心里一喜,食指勾起萧漫的下巴淫邪满意道。
“这就对了嘛,给谁上不是上,乖乖配合大家玩的开心,爽了不就行了。”
萧漫死死隐忍着想要推开他,和胃里恶心不断翻搅呕吐的冲动,强硬与他对着来,她肯定没有任何胜算,反而会弄到自己遍体鳞伤最后仍是逃不出他的魔爪。
反正横竖都逃不出去,与其让她糟蹋今后无颜苟活,还不如拉这种垃圾同归于尽,至少她为自己报了仇,还为广大女性除了害。
只是让萧漫难过的是,来这世上走一遭,出生时没人高兴,死也以后也不会有人为她伤心。
妈妈早亡,爸爸不爱,后母打骂,妹妹欺负,好不容易嫁了个老公还背叛了她,呵,好一个悲惨坎坷又狗血的戏剧人生啊,她萧漫何德何能可以让上天这般厚待她?
她曾天真的以为,不管怎么被人打压,老天对她如何不平,只要她肯努力,肯拼搏命运一样照样可以撑握在自己手中。
可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她还没有被逼到绝境,还有还手的余地。
可今天,她真真的被逼到了绝境,半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也才真真领悟到什么是命运。
原来,命运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过就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而已。当谎言破碎了被包裹在里面真实的丑恶便露了出来。
这时你才会懂,一个人出生时其实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了,就像她一样,注定就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被这个世界遗弃的孤儿,凭任她再如何努力仍旧逃不开这种宿命。
可笑、可叹、可怜、可悲的她却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活了二十几年,当谎言破碎时,她才知道有多痛,多恨,多绝望……
这一刻,萧漫只有一个愿望,她只想诚心的祈求上苍,下辈子让她投生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那个家不要大富大贵,只要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就够了,让她也体会一下有爸爸、妈妈疼的她到底有多幸福。有爸爸、妈妈保护的她到底有傲娇。有爸爸、妈妈爱的她又有多任性……
萧漫痛红了双眸,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了下去,也许这会是她在这个世上,为自己最后流下的泪……
袁勇见萧漫哭了,以为她是妥协了,越发得意的笑道。
“哭什么啊?放心,等会儿我保证让舒*服的尖叫。”
说完,噘起他的猪嘴就要吻上萧漫的唇。
萧漫嫌弃一偏,在袁勇眼里却是在耍小性子,也没再强求,急切改变方向往萧漫锁骨吻去。
而此时萧漫双手也抬了起来,有目标性的在袁勇的口袋周围摸了起来,如果她记得没错,袁勇是抽烟的,那他身上肯定有打火机。
可萧漫此番寻找东西的动作,在精虫上脑的袁勇眼里却是主动回应。
当下更急切的吻了起来。
萧漫在他上衣口袋没有找到,便把手伸进了袁勇裤子口袋,可却没想到此番动作把袁勇的兽欲激发到了巅峰,此刻搂抱显然满足不了他。
就在袁勇想要撕裂萧漫衣服之时,已经拿到打火机的萧漫一把把他推开。
萧漫的扫兴让在兴头上的袁勇大怒,愤吼道。
“别给脸不要脸啊,搞毛了老子,老子就像几年前一样叫一群人来轮了你。”
相对于之前的敢怒不敢言,已经得到打火机的萧漫厌弃鄙夷一笑,右手持起打火机点燃,眸底没有半点畏惧。
“袁勇,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放我出去。二,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恐惧看着萧漫手上点燃的打火机,刚才还盛世凌人的袁勇此刻一脸怂样,扫视了一下满仓库堆积的碎布,这要真点燃了,他们怕是会烧的灰都不剩,立马讨好的笑道。
“萧漫,有话我们好好说,千万别激动,你看,如果你把这里点燃了,你自己也活不了是不是?”
萧漫阴冷看着他,周身散发丝丝寒意,音色极狠。
“我本来就没打算活。”
那眸底散出决绝的狠意让袁勇真真不敢乱动,想着要不要放她出去,视线又忍不住往那诱人曼妙的身材看去,这到嘴的肉,他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就这样放弃。
于是开始打起了萧漫手里打火机的主意。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锁门之后就把钥匙仍进了碎布里,就算要开门也要先找到钥匙是不是?”
说着袁勇向前走了几步,萧漫亦跟着后退了几步,戒备大喝。
“袁勇,你要再敢上前一步,我立刻点燃。”
袁勇立马站停,仍旧讨好的笑着。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想找到钥匙,你不是想出去吗?只有找到钥匙才能出去啊。”
不管他是真要放她出去,还是假要放她出去,此时萧漫都不会再信他,清眸环视了下四周,视线最终定落在右手边那一大堆碎片丝纱上,相对于那些棉布,这些纱却好点燃的多,而且火势也蔓延的快,就算他袁勇使诈她也可以快速的把这仓库点燃。
萧漫拿着打火机谨慎的推到碎纱前面。
“好,那你找。”
冷眼看着袁勇心猿意马的假装找着钥匙,萧漫阴寒一笑。
果不其然,也才装了短短几秒,袁勇便扑了过来,萧漫也没躲,只是淡定的点燃了打火机,往碎纱上一仍,没一会儿,火便烧了起来。
而袁勇则吓傻了,他是真的把钥匙仍到了碎布里,本想着完事后再去找到开锁出去,却没想到萧漫真的把仓库点燃了。
那***的邪念显然被眼前越来越大的火吓的一丝不剩,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萧漫了,吓到腿软的他爬到刚才钥匙被丢的碎布上急切的想要快点找到钥匙,逃离眼前这个火坑。
钥匙本来就小,又被他丢进了碎布,加上此刻袁勇又慌又急自然是找不到。
萧漫依旧淡定的站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抺活该的笑意,悠然自得的看着刚才还威风凛凛为欺负一个女人而自鸣得意,此刻却吓的屁股尿流、腿软到跪在碎布上找钥匙的男人,此刻用怂包俩个字形容他。
萧漫都觉得侮辱的怂包二字。
火势越来越烈,仓库里的温度也高到吓人,浓烟滚滚,萧漫被呛到猛咳。
很快袁勇找钥匙的那片碎布也烧了起来,而袁勇为了不被烧到自然退离了开来。
眼前火光冲天的景象让袁勇逐渐惧怕失去理智。
他转身,眸底一股阴狠杀意的看着萧漫,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掐着萧漫的脖子。
疯魔骂道。
“你这个阴险狠毒的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脖子间传来剧痛,萧漫没有讨饶而是倔犟回着。
“你活该,这是你自找的。”
死亡的恐惧快把袁勇逼疯了,也只有死死掐着萧漫才能让他稍稍心安。
萧漫能感受到他的惧怕,因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此刻颤抖的厉害。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本就被高温烤,浓咽呛,此刻又被他死死的掐着脖子,萧漫不由有些窒息。
虽然都是要死,可萧漫宁愿被自己点的火烧死,也不愿被他掐死。
倔犟的她再次曲膝袭击着他的下体,而这一次在他无防备且惊恐之下萧漫成功的偷袭到他。
“啊……”袁勇一道惨叫,立马松开萧漫,身体弯曲着双手死死捂着两腿正中,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可却没想到,这几步袁勇却退到了火堆里。
烈火点燃了他的衣服与头发,袁勇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许是痛到站不稳则跌进了火堆。
“啊啊啊……”
耳边传来凄厉、痛苦的惨叫,萧漫看着他被烧成了一个火人,拼命的在火里挣扎着,惨叫着。
那份凄惨与悲烈,就算萧漫再恨,心肠再硬也于心不忍。
眼前的火越烧越烈,让萧漫打消了要把袁勇从火堆里拉出来的念头,现在的他就算拉了出来也是一个废人,难道要把他拉出来,等火势再大到无处可躲时让他再烧一次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这样死去。
凄惨的声音仍旧不断在耳边响起,萧漫同情的眸光慢慢变成了害怕,恐惧,尤其是袁勇不再动了,也不叫了的时候。
纤细的身子更是微微可见颤抖。
她虽然坚强、倔犟,可也是女人,女人会有的柔弱她也有,当亲眼见证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活活被烧死时,她也会崩溃。
仓库已经全部烧着,只留下了她站着的地方与门口的那小片空地。
萧漫无力的跌倒在地,浓咽呛的她呼吸越来越困难,而此时也明显感觉到祼露在外的手和脸上传来火烤的刺痛,要不是袁勇从头到尾把她浇了个透湿说不定现在她也烧着了。
萧漫艰难的往大门口的那片小空地爬去,她不想像袁勇一样被活活烧死,哪怕是窒息而死她都能接受。
至少她死的不会那么凄惨、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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