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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借酒装疯净使坏

  那是八年来,我哭得最肝肠寸断的一次,比起求陆弘湛给我留一夜难舍记忆都要费力。

  我一边哭,鲜血和唾液就混着和眼泪一同往下流。

  陆弘湛早已是手足无措,捧在掌心里的纸巾已经被打湿,他又不断地往掌心里铺垫纸张,唯有沉默的看着。

  僵硬站在一旁的宋裕盛亦是如此,虽然他不发一言,哭得昏天暗地的我还是在安静下来之后,感觉到了他周身强烈的懊悔气息。

  待我哭得精疲力尽,终于停下来之后,陆弘湛再度为我处理伤口,有了我鬼哭狼嚎的经历,这次他小心翼翼了许多,仔细着止血药粉落在伤口上的分量,由少到多,渐渐地把伤口覆盖,而我口腔里的味道也由浓郁的血腥变成了难闻的药粉。

  都弄好了以后,陆弘湛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叮嘱道:“这两天说话吃饭都要小心,关于吃饭,你最好不要再碰辛辣的东西,一会儿我让昆子带人过来,送你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哪知他话才说完,还没来得及起身去放置药箱,宋裕盛就强硬地开口了,“蒋婕的事儿,你不要再插手了!”

  陆弘湛坐直的腰板僵硬了几秒,狐疑地侧脸看向宋裕盛,眼中凝着晶光,显然是不敢相信一个被他撂倒在地的人还能对他大放厥词。

  面对陆弘湛阴冷的眼神,宋裕盛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是更加坚定地说:“陆弘湛,你别忘了,你和陈仪岚已经订婚了!订婚代表着什么,不需要我告诉你,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今早的事儿,我可以当做没来过,没看见,我不会做背后告密的卑鄙事情!但是,你弄明白了,你和蒋婕不可能在一起,和你结婚的人不是蒋婕,既然如此,就请你不要再来招惹她!”

  陆弘湛缓缓地站起来,提着医药箱,薄唇一斜,极为轻蔑地说:“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插手!”

  说罢,便去送医药箱。

  我坐在床边,嘴巴疼得我感觉整个脑袋都肿了,一动也不敢动,本能地对两人的争执置若罔,接着,就听到了陆弘湛打电话给昆子的声音。

  熟料,在他说到“你带着小马过来,送蒋婕去医院”的时候,静静站立的宋裕盛突然动作,握住我的肩膀就把坐着的我提起来,一言不发地带着我往门口走。

  我嘴里还有止血药粉,不敢动嘴,只能“啊啊啊”地呜咽着。

  打电话的宋裕盛听到了动静,拦住了宋裕盛的去路,皱着眉训道:“你最好现在单独离开,不要再来找蒋婕,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宋裕盛冷嗤,“谁要谁好看还不一定!陆弘湛,我告诉你,你也别把我逼急了,先前把陈仪岚从我身边抢走,现在你还妄想阻止我?我也警告你,别把我逼急了,否则我才会要你好看!”

  混乱如我,完全不能理解两个大男人耍嘴皮子功夫逞一时口快有何意义?我奋力地挣开了宋裕盛,退到卧室门口,与他们都隔出足够安全的距离,然后指着门口口齿不清地请他们自便,“要吵要闹,到外面去!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插手,你们赶紧给我走,我就阿弥陀佛了!不要再来我面前,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招惹不起!”

  丢下这番话,我退回卧室,把门反锁。

  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在气头上,我自己清理也再清楚不过。只是刚经历了那样一个混乱不堪的早晨,我又平白遭了罪,实在想给自己找个清静的空间。

  咬下嘴唇内里的一片肉,你们能想象那是怎样一种痛吗?平时说话吃饭稍不留神,牙齿搭了一口都能疼得哀嚎不已,更何况我那是生生地把肉给咬下来?

  他俩走了以后,我才去洗手间查看伤口,总觉得口腔里有什么东西,结果往外一吐,先前朝陆弘湛手心里吐的时候没有被吐出来的肉块,华丽丽地掉落在洗手池里,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以为经过这么狗血的一闹,最先撤退的应该是宋裕盛,然而,现实偏偏与此相反。他不仅没有撤退,还只要一有时间就来找我,仿佛我是一个嫌疑犯,需要被他监督看押。而陆弘湛呢?则是对我不闻不问,先前还说让小马来送我去医院,最后影子都不见,一条慰问的短信都没有。

  事后一周,我被宋裕盛盯烦了,半道把车停下就跟他在路边起了争执,路边的人以为我们是车子相撞协商不妥而发生的口角,纷纷围上前,自作主张地劝架。

  当即,我和宋裕盛都愣住了,像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片刻后,终于明白过来,我率先扭头上车,绝尘而去。

  那当街的一闹,总算是把宋裕盛拜托了,往后他都没有再出现。

  直到我因担忧主动找上了陆弘湛。

  其实,我对陆弘湛的不闻不问没有太大的埋怨,他的行事作风我向来是清楚并且习惯的,加之,经过那一夜,我知晓了他心中有我的事实,先前的那些不安、不甘、不悦通通都消散了。但是,渐渐的,我便发现有些事情是细思极恐的。我怀疑陆弘湛的不闻不问与我那天最后一阵吼有关。

  “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插手,你们赶紧给我走,我就阿弥陀佛了!不要再来我面前,你们任何一个人,我都招惹不起!”

  因此,我畏惧他对这气头上的话当了真。

  主动去找陆弘湛的那晚,场面极其热闹,不仅宋裕盛在场,陈仪岚以及她的爷爷。

  彼时,宋裕盛喝了酒,正在耍酒疯,一个劲儿嚷嚷着,旁的也不说,就说陈仪岚年轻天真,被陆弘湛的猪油蒙了心,将来她一定会后悔如此云云。

  刚出电梯的我,就听到陆弘湛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喧闹,愣得连脚步都提不起来,还在犹豫是否该走时,房门开了,陈仪岚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醉醺醺的宋裕盛推出来。

  宋裕盛一个踉跄,自己把自己给绊倒,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我想逃已然来不及,听得陈仪岚惊讶叹道:“蒋小姐?你怎么来了?”接着,陆弘湛和陈老爷子一同出现在门口。

  如此阵仗,我有一瞬间的呆滞,旋即反应过来,看着瘫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宋裕盛,挤出一记尴尬的笑容,“我来带他走,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让你们见笑了。”

  一提到宋裕盛,陈仪岚便流露出一脸的烟雾,其他两人均没出声,我斜了斜眼角,看他们似乎没任何动作的打算,便弯下腰去扶宋裕盛。

  哪知我还没将他扶起来,陈家老爷子就出声了,冷沉的、疑惑的声音飘入我耳朵,惊得我一动也不敢动,“这位小姐似乎有些眼熟……去年的时候,你好像也参加了岚岚的生日宴会,是吗?”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我弯着腰,握着宋裕盛手臂的力量渐渐消失。

  陈仪岚惊讶万分,“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弘湛,你知道吗?”

  陆弘湛恍然,语气却是一如平常的镇定,“我没印象啊……而且,应该是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陈仪岚笃定地附和,转而对陈老爷子道,“您是不是记错了?蒋小姐怎么可能参加我的生日晚宴?”

  陈老爷子没有出声,但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精锐的眼光在我身上打转,所到之处像一簇簇火焰,灼烧着我的后背。

  顶着难受强压,我尽量表现得自然,将身份切换到宋裕盛“女朋友”的角色,然后尽到一个女朋友在男友醉酒后该尽的照顾义务,不管多难都咬牙把他扶起来。

  陆弘湛看不下去了,上前来帮我,他过来时,我心跳都漏了一拍,不解他为何这么做,可看他满脸漠然,俨然一副与我完全不相干的模样,把宋裕盛从我手里接走,扶着往电梯处走,我终于明白,他的举动不过是处于仗义。

  陈仪岚也跟了过来,不忘叮嘱,“你小心点儿哦,自己也小心点儿,喝醉了的人怪沉的,当心他耍酒疯伤到你。”说着,眼疾手快地帮忙按了电梯下键。

  我快步跟上去,紧接身后就响起了拐杖与地面相碰的声音,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是陈老爷子跟过来了,霎时,我的后背一阵寒气升到头顶。

  电梯终于等来,陈老爷子也随之进来,我假意因搀扶宋裕盛而避开了他,尽量往角落里站,可他倒好,虽没有紧跟过来,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好不容易电梯门开了,我可以和陆弘湛一同扶着宋裕盛往停车处走,每一秒对我而言都是煎熬。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到了车子面前,我微笑着道歉。

  陆弘湛与陈仪岚均未开口,就听到陈老爷子紧追不放地问:“这位小姐怎么知道阿盛会在这儿?他似乎并没有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接他呀。”

  我愣了一愣,镇定自若,一脸无辜地说:“打了呀,就是他给我消息的,我才会来这里找他。”

  “是吗?”

  我沉重地叹息,“实在抱歉了,阿盛一直都放不下陈小姐,这一点儿我早都知道,他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要过来,我还以为只是开玩笑,毕竟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也该放下过去,结果倒好,他还真不只是说说而已。”

  陈老爷子了然点头,又问:“蒋小姐和阿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去年就认识了。”

  “那会儿阿盛还在追求我们家岚岚。”

  “是的。”我自嘲地笑了笑,一边感慨着一边把宋裕盛扶进车子里,“那会儿他只是把我当普通朋友,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因为我的业绩有所往来的半个客户,毕竟,我们认识到现在了,他也没有在我业绩方面帮过我。”

  我说的哀怨,抱怨得可不仅仅只是业绩方面,更是要表露出他作为我的男朋友,实际却放不下别的女人。

  这时,陈仪岚补充道:“爷爷,蒋小姐是在银行工作的,先前她的妈妈是弘湛的钟点阿姨,后来因为家里出了事儿,才没有继续做下去的。”

  “哦?”陈老爷子斜我一眼,“有这么巧的事儿?”

  我但笑不语。

  陈仪岚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巧的?本来圈子就这么大一点儿。”

  陈老爷子拍了拍陈仪岚搀住他的手,“行了,既然阿盛的女朋友来接了,我们就不耽误她,让她快点儿把阿盛送回去吧,太晚了,一个女孩子开车载着个醉酒的人不安全的。”

  陈老爷子总算是放我一马,主动提议让我走。

  我道了别,低着头,看都不看陆弘湛一眼,径直上了车,载着喝醉的宋裕盛离开。

  一路上我是又慌又气,恼得厉害,事情没办成,还带了个拖油瓶,甚至险些因这拖油瓶漏了馅儿!

  我把宋裕盛载到了一家酒店,请了酒店的服务人员帮忙才把他弄上去,看着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酣,我因劳累而消散的怒火顿时又不打一处来,真恨不能冲上去甩他俩耳刮子!

  可是宋裕盛根本就没醉,你们能想到吗?其实宋裕盛这人挺不错,可惜的是,用一句文艺话来形容,他执念太深,深到自己确实想要努力走出来,却还是带着残留的执念,所以,如果他醉了就去胡闹,那他人品真实大大地差。可他没醉,不过是借酒装疯,才能说出那么一番有技术的“醉话”,说来说去都没有点破我与陆弘湛的那点儿关系。

  发现他没醉,是我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突然被他拽住了手,且用力地把我扯下,摔倒在他身上。

  我努力想要抬起上身,却被他的手臂勒住动弹不了,一抬眼瞪过去,对上的却是他坏笑的眸。

  “蒋婕,原来我喝醉了你也能照顾我呀?”

  一听就是平日里开起玩笑来的语气,我心里那个火大啊,抡起拳头就砸下去的,打得他呜咽一声,忙松开了手臂。

  我迅速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千言万语却如鲠在喉,转瞬便觉得既然他是装的,那刚刚发生了什么必然是一清二楚,我也没有必要逐一地说给他听再抱怨。

  我提起了包,旋即要走,他突然冲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你先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连朋友都做不了吗?”宋裕盛突然一声怒吼,“蒋婕,你脑子进水了?为了一个不可能的男人,拒绝了我不说,连朋友都不做了,是吗?刚刚不是挺会抱怨吗?作为男朋友,我连你的工作都不给你帮助,现在我帮你,好吗?”

  “不需要!”我已动了辞职念头,不再需要为业绩做交易。

  “你!”宋裕盛被气得够呛,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让开,我要回家了!”

  他恨恨地收了手,并没有移动,语气倒是软下来了些许,道:“蒋婕,我老实跟你说,我今天去闹,有两个目的。第一,我把陆弘湛揭穿了,陈仪岚主动悔婚,要么你和陆弘湛在一起,要么我和陈仪岚在一起;第二,我去闹了,引起陈老爷子的注意,陈家主动悔婚,要么你和陆弘湛在一起,要么我和陈仪岚在一起……”

  “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能和陈仪岚在一起!”我冷嗤。

  宋裕盛不否认,“我确实放不下她,那毕竟是我喜欢了十来年的姑娘,短短几个月,我不可能完全放下。”

  “所以脚踏两条船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我折回床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燃,自顾自地抽着。

  当时我就想,如果宋裕盛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妨与他多交流一番,了解他的心思,也方便回去了给陆弘湛支招。

  瞧,即便是这样了,我对陆弘湛还是死心不改,早已注定我这辈子必定栽在他的手里了。

  宋裕盛跟了过来,我给了他一支烟,他拒绝了,靠在酒店电视机柜上与我交谈,“蒋婕,你是个女人,不管怎么样,烟还是少抽。”

  我没搭理,吐出白雾,弹落烟灰。

  宋裕盛又说:“其实我确实也挺喜欢你的,只是这个喜欢吧,怎么说?还没有到非得和你在一起,不在一起就不行的地步。”

  “就是玩玩而已了嘛。”我把烟举在嘴边,鄙夷地看着他,“宋裕盛,你还说腾靖呢,你和他有什么两样?对于女人而言,感情的骗子和身体的强盗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我想过和你交往之后,合适了是可以结婚的。”

  “每个男人在追求女人的时候,都这么说。”

  “我跟你说真的。”

  “这句话也是必备台词。”

  “蒋婕!”

  “我听着呢,不用喊这么大声。”一根烟抽完,我起身把烟头扔进烟灰缸,“说吧,你是不是不把陆弘湛和陈仪岚拆开了不罢休?”

  他看着我笑,“你觉得呢?”

  “无聊。”

  “是挺无聊的,但是我乐意!”

  “你是闲着没事儿,有病了吧?宋裕盛,人家已经订婚了,你就算闹到婚礼不能如期举行,能怎么样?难道你的岚岚就会跟你在一起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就算他们取消婚礼,你的岚岚要怎么在这个城市,在你们那个圈子立足下去?别人要怎么看待她?即便她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她依旧是个女人!”

  宋裕盛不说话了,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就在我以为他被我说得无言以对的时候,他突然冷笑一声,道:“蒋婕,有病的人是你吧?你他妈一面对陆弘湛念念不忘,一面居然努力帮他娶别的女人?我看你脑子不仅进水了,你根本就没脑子吧?”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我还偏要管!”宋裕盛突然大步向我走来,把我逼退再他与桌子之间,盛气凌人地宣布,“蒋婕,你听着。你和陈仪岚,你们俩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我现在确实做不到百分百放下,但时间再久一点儿,我可以做到。所以,对你,我依然不会放弃,除非我能找到一个令我心跳急剧加速的女人。否则,陈仪岚和陆弘湛结婚了,我一定和你死磕下去。”

  我直视着他的眼,没有退缩,也没有因这番话有任何的不舒服,至少,他说出这些话来,我明白了一个意思,也就是他宋裕盛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打算。

  第一,如果陈仪岚回头,他还是会选择她。

  第二,如果陈仪岚不回头,他就选择我。

  瞧瞧,多自私多荒谬的计划!说穿了,男人就是一个德行,在感情方面,永远都比女人更自私自利!

  “那祝你心想事成啊。”丢下这句话,我再没有任何迟疑,快步离开了酒店。

  我得想办法把宋裕盛的打算告诉陆弘湛,就算不能有太大的帮助,至少得让他知道,宋裕盛这个人面死心不死,只要他惦记着陈仪岚,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给陆弘湛使绊子。

  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

  陈老爷子的英明神武早在我听闻陈仪岚的名字的时候就一道耳闻了。一个能白手起家、发家致富,又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还能屹立不倒,把孙女抚养长大,事业规模扩张的人,那不仅仅是有点儿头脑就能形容的。

  我就算再会处事圆滑,也不敢在他对我产生怀疑的时候轻举妄动,以陆弘湛现在的实力,终究是无法与一个有着几十年历史的企业抗衡,只怕到时不仅帮不了他,还会连累他无法完成追逐多年的目标。

  时间一拖再拖,一个月的时间如流水匆匆,无法阻挡。这一个月里,我除了终日思前想后,考虑如何预防宋裕盛再出现那晚借酒装疯的行为和如何将消息带给陆弘湛,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事情可做。工作方面,我的心思已经没有多少了,恰好收假归来,年初业务不好做,任务不算重,而我的团队即便没有大客户背景,至少还能中规中矩地完成。

  平淡中,噩梦却已悄然来临。

  那是陆弘湛醉酒,吵着闹着要找我之后的一个多月,在与同事闲聊的过程当中,他们聊起“大姨妈”来的痛苦与缓解办法,我才突然想起,这个月的例假没有如期而至。

  惊恐之中,我下班悄悄去买了验孕纸,结果没有那么侥幸,两条扛清清楚楚地摆在我面前,震慑得我连拿一张纸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验孕纸掉落在地上,依然拜托不了那两条扛在我眼前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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