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这个帖子,又登上文学城APP订阅了这两本书,判断抄袭什么的,还是自己亲自看过感受最明显。
“还不睡吗?”谢珩将碗筷收拾好后发现江瑟瑟还抱着手机不停地刷,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手下留情了?应该累她到明天早上起不来?
“有一些事情还想确认一下。”江瑟瑟将《与你隔山海》看了一部分,想了想的确是夜深了,也就没有继续,朝着谢珩伸出了手,“一起睡啊。”
谢珩爬上床,将瑟瑟搂在怀里,她的身上有淡淡的百合香味,好闻极了。两个人同床共枕有一段时间了,很快就能找到彼此都最舒服的位置。
“明天想去马场吗?有一个从小就一起玩的朋友刚刚从国外回来,听说我结婚了,非嚷嚷着要见你。”谢珩和瑟瑟结婚之后,还没有好好地将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过。他们的婚姻虽然不是走的正常顺序,但让妻子见见自己的发小,了解彼此的圈子还真是一个不能省略的步骤。
“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只有三个,有两个你都见过了,就是司南和伯郎,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叫蔺嘉言。”
“去啊,为什么不去。”江瑟瑟听见马场的时候其实有一点点犹豫,江琳刚抢走《萧凰曲》那会儿,她曾整天在马场里混,和徐伯朗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马场算是记载了她的一段叛逆岁月吧。但谢珩总会知道她全部的过去啊,而且这次是要将她介绍给他的朋友们,那她也会知道更多他的过去,不亏。
第二天,两个人难得地一起从床上醒来。拉开窗帘,阳光从外头蹿进房间,又是一个好天。
江瑟瑟站在阳台上看了两眼梧桐树上的秋千,迅速地洗漱完毕拉着谢珩下去荡秋千。
“这秋千扎得牢吗?”江瑟瑟嘴上虽然问了一句,但是心里头却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谢珩怎么可能会让她不安全。
所以在谢珩还没来得及回话的时候,她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谢珩也知道她并不需要自己的答案,没有多说,笑着站在她身后推她。
“再高一点。”江瑟瑟很久没有玩过秋千了,这次便十分有兴致。
“抓紧了。”谢珩猛推了她一把,江瑟瑟借力上扬,笑声不断。
两个人玩够了后才吃了早餐,准备出发去马场。
谢珩昨晚上提到的马场就在离寒江路不远的近郊,徐家的产业。他们两个人到的时候,徐伯朗和盛司南早就坐着等了。
令江瑟瑟想不到的是,钟意浓居然也在。
“浓浓。”瑟瑟朝着钟意浓挥了挥小爪子,顺带着还冲着她挤眉眨眼了一番,意思大概是“卧槽,你是不是跟着盛大状来的?你们俩什么情况是不是有奸情了?”
钟意浓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欧式复古骑装,状似无意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悠悠地打了个呵欠,盛司南连忙凑上去嘘寒问暖,狗腿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老佛爷身边的小南子?
回想了刚才钟意浓的眼神,江瑟瑟觉得自己大概读懂了她的意思——迷弟太多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看这样子,也没有恋爱的感觉。江瑟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和谢珩一起在徐伯朗那边的沙发上坐下。
徐伯朗手上拿着果汁,叼着根吸管看着对面两个人表演,神情有些漠然,要是仔细地品品他的眼神,大概还能看出一点点FFF团想要放火的冲动。
“嘉言还没来?”谢珩坐在江瑟瑟身边,先是剥了提子喂给她,喂了三四颗之后才有时间分神出来关心一下还没来的兄弟。
“是啊,说是家里突然来了人,稍微晚一点到。”徐伯朗很想保持沉默,但是看到盛司南已经默默地开始给钟意浓剥橙子的时候猛然觉得自己真TM像多出来的人,谢珩结婚了就算了,他们四个人中年纪最小的盛司南是什么毛病?“司南,给哥削个苹果呗。”
盛司南正在笑容满面地问钟意浓橙子甜不甜,闻言转头冷漠地看了徐伯朗一眼,从果盘里捡了一个苹果给他扔了过去,“洗过了。”
不用削皮,自己上嘴啃吧。
徐伯朗手忙脚乱地接住苹果,气得咬了咬牙。现在兄弟就这么不值钱吗?说好的为兄弟两肋插刀呢?按照这样的节奏下去,以后他不为了女人插他两刀就不错了。
江瑟瑟也发现了盛司南在她家浓浓面前表现得和平时在大众面前有些不一样,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你担心?”江瑟瑟一动,谢珩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就司南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被你朋友给吃死了。”
盛司南小时候遇到过不少事情,性格偏冷,倒是难得见他有这么殷勤及热情的时候。
“我才不担心浓浓呢。”江瑟瑟剥了个橘子,吃了口发现蛮酸的,就喂给了谢珩,“浓浓也该谈恋爱啦,不然她这么攻气十足的,身边的小女生很容易弯的。”
江瑟瑟本人有很严重的室友滤镜,看钟意浓的时候就觉得她哪儿都好。
“会弯?”谢珩挑了挑眉,将江瑟瑟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严肃地说,“那你还是不要往那边看了,多看看我就好。”
这年头,人活着真累,不仅仅要注意青春洋溢的小青年,还要看着点自己老婆不能和攻气十足的闺蜜接触太多。
江瑟瑟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我最喜欢你啦。”
就在一边徐伯朗觉得自己快被身边这四个人发散出来的粉红泡泡湮没的时候,穿着一身皮夹克,戴着墨镜的蔺嘉言终于从外头进来了。
蔺嘉言摘了墨镜,露出了精致俊秀的五官,朝着他们挥了挥手,倒是很有范儿,简单的说,就是十分装逼。
江瑟瑟看了眼蔺嘉言,又瞥了眼盛司南和徐伯朗,只觉得还是自家谢叔叔最正常了,心中甚是欣慰。
“干嘛呀,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欢迎我?”蔺嘉言嘴角一咧,看起来莫名有些邪魅。
江瑟瑟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蹦出了她在准备司法考试的时候讲《民法》的那只“花脸猴”老钟的脸。老钟总在课上玩笑似的说自己老婆喜欢穿皮夹克骑大摩托的野男人……大概就是蔺嘉言这样的吧。
“想,怎么不想。”就想着你来和我一起分狗粮呢!徐伯朗抬腿踢了一脚蔺嘉言的小腿,“赶紧的,跟嫂子打个招呼,认完人我们好去骑马。”
蔺嘉言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还是很听话的。徐伯朗发话了,他就乖乖地走到了江瑟瑟和谢珩面前,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哥,嫂子。”
“你好。”瑟瑟有些拘谨地冲着他点了点头。
谢珩的态度就随意很多了:“这段时间在国外怎么样?”
“都好,和以前差不多。”蔺嘉言垂了眼睑,没有多言。
他有挺严重的心理疾病,每次出国都是为了接受治疗。和以前差不多……那就是并没有怎么好转。
谢珩闻言也没有再多问,只是笑着招呼大家都去骑马。
这家马场江瑟瑟很熟悉,不仅对地形很熟悉,还有一匹很熟悉的马。只是她在马圈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有看见自己的老伙计。
“怎么了?没有挑到自己喜欢的马?”谢珩见江瑟瑟神情有些茫然,猜测她大概是没有看到中意的马。公共马圈里养着的马虽然也都是品种马,但在外形上都不是特别出众,恰好他家瑟瑟是一个很看重颜值的人,没有挑中的也在情理之中。
“嫂子在是找凯鲁吧?”徐伯朗见从私人马圈里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看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于是问道。
“凯鲁?”蔺嘉言闻言挑了挑眉,“嫂子为什么要找凯鲁?凯鲁脾气这么坏。”
凯鲁是一匹来自大不列颠的纯血马,刚刚来到马场的时候十分受人追捧,因此蔺嘉言也有印象。只是可惜这匹马脾气太坏,导致没有人驾驭得了它,一直只能生活在公共马圈。
“凯鲁明明很温顺。”江瑟瑟听见有人贬损她的老伙计,下意识地就反驳了一句。
“凯鲁估计去放风了,我让人去牵他过来。”徐伯朗是知道江瑟瑟和凯鲁关系不错的,走上前去拍了拍觉得自己可能见过假的凯鲁的蔺嘉言的肩膀,“凯鲁刚刚来马场的时候,就只愿意让嫂子骑。”
“去牵马过来就好了,不用说这么多。”谢珩对马术不是很热衷,也没有见过鼎鼎大名的凯鲁,心中有些小郁闷,于是毫不客气地打发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徐伯朗出去牵马。
“我以前在这个马场和人家赛过马。”江瑟瑟决定来马场的时候就想将以前的事和谢珩说了,“凯鲁是我的固定搭档。”
她抓住了谢珩的手,手指插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我第一次见凯鲁的时候是刚刚知道《萧凰曲》被夺的时候,一晃都五六年了。”
谢珩其实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在《萧凰曲》被江琳抢走后,他们曾经有过一段频繁通话的日子。只是后来,他因为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好像变得有些不同了,心中烦乱,没有再太过注意她和他说的那些日常。
但他一直知道他家瑟瑟,有过一段不羁叛逆的岁月。
他刚刚心中烦躁,只是遗憾自己当初因为一点不可言说的心思,错过了许多和她有关的大好时光。
“凯鲁来了。”徐伯朗领了谢珩的命令后乖乖地到外头牵了马回来。
凯鲁显然还认识瑟瑟,见到她很是兴奋,一个劲儿地要往她那儿跑,徐伯朗差点牵不住。
“凯鲁。”江瑟瑟走到几年不见,比起幼时更加英俊高大的大黑马旁,喂了他一小块糖。
凯鲁吃完了糖后亲昵地蹭了蹭瑟瑟的脖子。
“嫂子,不如我们比一场?”蔺嘉言是四人中最热衷于马术的一个,他曾经也很喜欢凯鲁,只是凯鲁对他向来十分冷漠,甚至有些冷酷无情。
对他爱答不理的,却对别人亲昵无比,谁受得了呢?
江瑟瑟摸了摸凯鲁的脖子,笑了一声便应战。
站在一边的徐伯朗见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这场比赛就这么定下了,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地给自己兄弟点了根蜡。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当年小嫂子顶着“满江红”的名号和她弟弟在马场里不知道欺骗了多少失足青年,呸,无知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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