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连说带喝,一个小时以后就已经吐字不清了,领头的老王神智还算清晰,齐鲁浣再让酒他说什么也不喝了,怕完全喝大了,真的出了什么事,人家父子俩怎么都没问题,倒霉的是他们这些打工的。
“齐总你不够仗义,你都把我们灌醉了,你还好好的,你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齐鲁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要是想走早就走了,那是我干爸又不是别人,走了惹了老头子生气,后果不堪,我又不傻。”
“那……那我就放……心了……”神智虽然说还算清晰,但是舌头也捋不直了。
“再喝一杯,我陪你走一个!”齐鲁浣举着酒杯递到他跟前,他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千万不能喝了……再喝……再喝……就多了……”
齐鲁浣无所谓笑笑说:“既然不喝了,那我就去睡觉了,你随便吧。”
剩下三个有的趴在桌子上直接睡了,有的倒在沙发上,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浓郁的烟酒味道。
齐鲁浣说完真的站起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老王松了一口气,捶打了另外三个喝得烂醉的人,“醒一醒,没出息!”
三个人呼噜声起来了,老王强打着精神坐在那里。
酒精后劲上来了,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也开始打架,精神有点恍惚了,
他跟自己较劲了二十多分钟,最终还是没忍住倒到沙发上睡了起来。
齐鲁浣几次轻轻开门查看客厅的情形,直到看到最后一个强打着精神支撑着的倒下去,他也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就只能等待,不知道话带到了没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如果今天他没有来,那这半天可就白折腾了。
齐鲁浣轻轻走到客厅,坐在椅子上盯着门口,静听着门外的动静,有几次似乎是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最后还是落空了,没有等到敲门声。
一直等到十点的时候,齐鲁浣都开始打瞌睡了,几个大汉更是睡得死死的,突然宁静的空气中传出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齐鲁浣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四下望一望,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等了几秒钟,没有动静,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盯着门的方向看,屏住呼吸,接着又是三声轻轻的敲门声。
齐鲁浣轻轻走到门前打开门,门口站着穿羽绒服的郑希然。
齐鲁浣松了一口气,他到底是来了。
齐鲁浣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边轻声“嘘”了一声,然后轻轻关上门,带着郑希然到了他住的卧房。
郑希然虽然来了,但是仍然满脸敌意,他从进屋开始打量完了齐鲁浣,就开始打量客厅,打量沙发上的四个人,捂着鼻子说了一句:“臭气熏天。”
齐鲁浣关了卧室的门轻声说:“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正考虑想其他办法。”
虽然是充满敌意,但是也是忍不住好奇,郑希然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我是不打算来,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你这是几个意思?”
齐鲁浣苦笑了一下说:“几个意思,我被你爸爸关起来了。”
郑希然不可思议地看着齐鲁浣,这怎么可能?齐鲁浣不是他爸的得意门生么?既能在商业领域大展身手,又能在演艺事业上获得一定的成就,他不是能人吗?他老爸怎么会软禁他?大家传言郑氏集团的接班人很有可能是他齐鲁浣,他的老爸都打算把家产让给这个异姓人了,怎么还可能软禁他?
“那是你跟我爸之间的事情,你找我有什么用?再说我说话他又不听,你才是他的得力接班人!”郑希然吊儿郎当地说。
齐鲁浣笑着说:“我没打算让你去给我说情,我找你是有其他事情。”
“什么事?”
“我要的手机给我带了吗?”
郑希然从羽绒服兜里拿出一个手机扔给他,“按照道理,我是不该听你的给你准备这些东西,不过本小爷今天开心。”
齐鲁浣笑一笑没接他的话茬说了一句:“谢谢。”
“他为什么关你?”郑希然还是没忍住好奇,放下端着的脸问。
“因为我不想给他干事了。”
不想干了,有的是人想干,又何至于把人关起来,再说无亲无故的关人难道不是违法的吗?齐鲁浣怎么这么老实地待着,虽然他是他爸一手资助长大的,但是那属于善事,本来就不该求得回报,现在人家不想给你干事了,放人走就是了。
郑希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齐鲁浣继续说:“我和你爸之间对公司未来发展方向想法理念不一致,没有办法达成也一致,所以我想退出。”
郑希然冷笑一声说:“你这是在告诉我说你有多重要吗?离开我们郑氏公司就无法运营下去,我爸才把你关了起来?”
“你不用对我这么有敌意,我对你们郑氏的家产一点也不感兴趣,对郑氏集团继承人也没有兴趣。”
郑希然看不惯齐鲁浣,很大程度是他妈妈任翠凤在耳边吹风吹多了,他其实跟齐鲁浣很少有正面交锋过,只有上一次他为了表现自己主动出头拿下樊启华的公司。
不过齐鲁浣这几句话实在是不能说服他,如果是他郑希然触犯了他的父亲,被关起来还有情可原,齐鲁浣因为说撂摊子被关起来,怎么听都不顺耳。
现在他又说没有觊觎他们家的财产,那他这些年前前后后讨好他父亲图什么?就是图报恩?鬼才信。
齐鲁浣继续说:“有一些事,可能不太方便跟你说,这次跟干爸闹翻还因为一个人,你的一个好朋友——伊晓米。”
郑希然眉头锁的更紧了,神经也提起来,“伊晓米?这些又关伊晓米什么事?”
“你爸爸最近在捧伊晓米,你不会不知道吗?”
郑希然不耐烦地说:“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别跟拉屎似的。”
齐鲁浣全然不介意:“捧伊晓米只是为后边的路做铺垫,他看上伊晓米了……”
郑希然忍不住说了一句:“胡说八道,伊晓米都可以当他女儿了,再说他跟我妈关系很好,我爸没有那么卑鄙。”
齐鲁浣轻轻笑了笑没有反驳,更正了自己的说法:“我说的‘看上’的意思,是看上她的商业价值,而且这个‘商业价值’不是一般的商业价值……”
“最烦你这种说话绕来绕去的人,直接说,别这个那个的!”郑希然越是紧张越是不耐烦,他对父亲的一些做法不是没有耳闻,只是从来选择不去相信而已。
齐鲁浣索性干脆地说:“正在审批的那块南园地,如果拿下来未来将会创造非常大的价值和利润空间,国土局那个局长对伊晓米感兴趣。”
郑希然张大了嘴巴说:“你的意思是我爸爸想利用伊晓米来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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