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继续。”

　　韩局长说到这里时，看了一眼韩如冰：“不要再打断顾教员的分析。”

　　顾小舒给了韩如冰一个歉意微笑，韩如冰内心也渐渐被顾小舒给说服，便回了一个微笑。

　　顾小舒才接续：“Thespider并没有本事将Purplespider从监狱中救走，所以她一直是借用的雇佣兵等。从Redspider、Thegoldenspiders以及前一段时间Purplespider的事件，雇佣兵都失败了，没有完成任务。”

　　“这样一来的话，对雇佣兵的名声也有很大的影响，会造成许多雇佣兵不会再接受Thespider的委托。也就是说，Thespider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找不到任何人帮忙。”朱絮芳顺着顾小舒的话，接了下去。

　　顾小舒感激朱絮芳的补充：“在我看来，Thespider也不敢再让我们故伎重演了。”

　　“为什么？”小五惊讶，但很快被韩局长瞪了一眼。

　　朱教授突然笑了，有些尴尬笑着：“小舒，我以前就说过，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准确的来说，是我人生中遇到了您这样的好导师。”顾小舒礼貌回答，除了感激朱教授之外，还有莫秋离，一个不仅能预测到未来，且能把人心看得很透的男朋友预言家。

　　朱教授摸了摸鼻尖，又说：“你别弄得导师没有饭吃，给导师一个机会，让我也说两句。”

　　“对不起，朱教授，您请说。”顾小舒鞠了一个躬。

　　朱教授整理了下衣领：“Thespider之所以不敢再让我们故伎重演，是因为Thespider每一次的计划行动都失败，反而冒充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Mutatedspider每一次计划，几乎都完成了，所以Thespider害怕了。”

　　“也就是说，你也赞同小舒的建议？”韩局长等待。

　　朱教授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赞同了。”

　　小五转过身，一脸懵圈望着韩如冰：“队长，我们什么时候故伎重演过？”

　　“我哪里知道啊。”韩如冰没好气。

　　“噗。”

　　顾小舒掩嘴来不及，还是可爱笑出声音，不过马上就咽了回去：“其实所谓的故伎重演，是在Thespider心里头这么认为的，我们不过是按照上面的命令行事罢了。”

　　“哦，也就是Thespider每一次都是败在她自己的计划中，真可悲呀。”小五明白过来，憨笑。

　　顾小舒见到韩局长已经很心动，就差一个拍板的计划，想起莫秋离说的一段最关键的话：“局长，如果我们将Thespider引来，Thespider一定插翅难飞，死刑等候，Purplespider也是无期徒刑，生不如死；如果Thespider没有来，我们依旧是按照法律上程序上走，Purplespider被判死刑。”

　　“好，就这么定了，老朱，你也别犹豫，想办法放出风，早点将Thespider引入到圈套中。”韩局长不假思索拍桌子，定下。

　　因为不管Thespider来，还是Thespider不来，公安局都不会有任何名誉损失，韩局长都已经完成了任务。不过的是，Thespider若来，韩局长则是一举将纵横国际三十多年的Thespiderhooksthesoul阻止给全部拿下。

　　从公安局出来后，顾小舒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恨不得能飞回到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莫秋离。

　　结果，先是遇到不想见到的人——钟素秋。

　　顾小舒本当做没有看到她，绕道离开，钟素秋却追了过来，喊道：“顾小舒，你等一等。”

　　依旧当做没有听到，继续走。

　　“你离开他吧，他不会娶你的。”钟素秋再次开口。

　　顾小舒立即不高兴，转过身：“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不是莫秋离。”

　　钟素秋坦然微笑，高傲：“你可以回去问问他，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才不问的，你是挑拨我跟莫秋离之间的关系。”顾小舒将头扭到别处，不再像过去那般，别人说什么，自己就会信什么。

　　钟素秋微微蹙眉：“你们现在不是怀疑我就是Mutatedspider吗，如果莫秋离亲口说会娶你，我立即到公安局自首。”

　　“好，你等着。”

　　顾小舒说罢后，就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钟素秋望着远去的车影，脸颊上浮现的微笑，已没有过去那么自信，握紧秀拳，仿佛在暗中祈祷。

　　回家后。

　　顾小舒径直问道：“莫秋离，我问你，你会不会娶我？”

　　莫秋离站在阳台上，眺望一成不变的风景，就像停滞在脑海中的回忆：“终于钟素秋还是找到你了。”

　　“回答。”顾小舒嗔怒，烦躁中，是不安，是恐惧。

　　莫秋离：“不会。”

　　顾小舒目瞪口呆。

　　一路上，心里头想着，就算莫秋离真的不能娶你自己，也要骗自己会娶自己，结果没想到是这么直接。

　　泪水不争气的流淌，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你，你什么意思，你不能娶我，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让我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在爱我。”

　　莫秋离转过身，俯视中是宠溺眸光：“我一直在爱你，也会爱你一辈子。”

　　“你骗人，如果你真的像你嘴上说的那么爱我，为什么你不能娶我？”顾小舒抬起脸颊，泪眼婆娑。

　　莫秋离也蹲了下来，叹息：“因为你不会嫁给我。”

　　“为什么我不会嫁给你，你又不是我，凭什么要替我做决定！”顾小舒撕心裂肺的吼出，明明是他不能娶自己，还硬说自己不会嫁给他。

　　莫秋离悠悠笑着：“岳儿，你这一生中有两段婚姻，第一段婚姻是邱橘尔，我们也都看到了；第二段婚姻，我并不知道是谁，但我清楚知道不是……”

　　“就是你！”顾小舒歇斯里地，泪眼一眨不眨盯着莫秋离。

　　“放弃吧，这就是命……”

　　顾小舒突然扑了过去，将莫秋离扑倒在地上，就居高临下中，泪水落在莫秋离脸颊上：“不要跟我说什么命运，我顾小舒要嫁给你，谁都阻止不了，法律阻止不了，老天阻止不了，就连你也阻止不了。”

　　莫秋离震惊，脸色苍白：“你连死都不怕？”

　　“不怕，人生中没有你，我活着还有意思？”顾小舒咬牙切齿反问。

　　莫秋离双手抱住顾小舒的脑袋，压了下来，重重吻了上去。

　　舌头与舌头的触碰，缠绵。

　　两个闭着眼睛的人，沉醉在深吻中，像是同步进入了一个空间世界。

　　又像是交融成一个人。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的心是你，你的心是我，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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