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怎么回事？”韩如冰对着小五大吼。

　　小五才慢悠悠按下窗户：“什么怎么回事？”

　　韩如冰脸色难看：“张子凡怎么会死在夜色KTV中呢？”

　　顾小舒与朱絮芳相视一眼，面面相觑。难道说，小五跟踪错人了吗？

　　小五：“不可能，张子凡就在前面那辆车里，我可是亲眼看到他上的车。”

　　韩如冰：“刚刚是我父亲打的电话，说已经有人报警。”

　　小五犟脾气也上来了：“就算我死在KTV中，张子凡也不可能死在KTV中。”

　　在顾小舒一头雾水时，手机震动了下。看过后，顾小舒：“絮芳姐，莫秋离给我发来一个短信。”

　　“什么短信？”朱絮芳忙问

　　顾小舒将短信内容背出来：“差两公分，Darkangel。”

　　“这什么意思？”朱絮芳是问，也在思考。

　　顾小舒茫然摇摇头，抱怨：“他说话方式，一直都是这样，让人不能马上看懂，但事情发生后，又似乎觉得他没有说错。”

　　韩如冰并没有听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对小五喊道：“先拦截住前面那辆车，将张子凡带回去再说。”

　　说罢后，小五跟韩如冰同时踩油门，速度加快。

　　顾小舒身子猛地向后倾斜，恐惧中，匆忙抓好安全带。

　　“吱……”

　　刺耳一声，两辆车，同时停在了出租车前，出租车也无能停下来。

　　“找死啊！”出租司机大吼。

　　韩如冰干脆利索打开车门，一身威严，拿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警察？”出租司机傻眼了。

　　“下车。”韩如冰严肃。

　　顾小舒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絮芳姐，不对，我记得小五明明说，张子凡是开着车出去，怎么从KTV转了一圈下来后，就坐出租车呢？”

　　“里面人，一定不是张子凡。”朱絮芳严肃。

　　与此同时，顾小舒跟朱絮芳看到出租司机跟张子凡从车里走出来。看得很清楚，那个人的确是张子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韩局长弄错了，还是故意有人报假案，目的是将警察给引过去？

　　小五激动不已：“队长，没错吧，我就说张子凡在出租车里，怎么可能死在KTV中？”

　　“张子凡，你搞什么啊，就算跟顾教员有什么误会，也不能离开公安局。不知道，现在反黑客小组正需要你的吗？”韩如冰挑了下眉头，教训。

　　“什么张子凡？”对方愣了下。

　　顾小舒如梦初醒：“韩如冰，他不是张子凡。”

　　“怎么不是？”韩如冰疑惑。

　　“小心！”

　　那一瞬间，朱絮芳看到张子凡手，朝着腰间抓去。

　　刚掏出枪来，韩如冰一个虎扑，将张子凡压倒在地上，一手按住张子凡拿枪的手腕。小五迅速一脚踢了过去，将枪给踢飞。

　　“疯了，你是个警察！”韩如冰咆哮。

　　“他不是张子凡，是Darkangel。”顾小舒紧张的很，提醒。

　　韩如冰抬起头来，一脸迷惑。

　　小五目瞪口呆：“人疯了，就是Darkangel了吗？”

　　“不是，他比张子凡高出两公分。”顾小舒脱口而出，再想莫秋离发的短信，差两公分，于是又忙改口：“可能，比张子凡低公分。”

　　“两公分谁能看出来啊。”小五郁闷翻了个白眼。

　　韩如冰已经将张子凡给烤起来，搜出身份证：“果然不是张子凡。”

　　“我本来就不是张子凡。”匪徒道。

　　“你怎么会跟张子凡长的一模一样？”韩如冰难以置信。

　　朱絮芳秀眉一蹙：“易容了。”

　　顾小舒眼见：“你们快看，他脸上肤色，跟脖子上的肤色差别好大，没有丝毫的过渡段。”

　　“人皮面具？”

　　韩如冰蹦出这么一句话，半信半疑伸手抓去，抚摸中，果然发现匪徒脸颊外面是一层活皮，用力一撕，浮出另外一张陌生脸颊。其中，鼻梁上还贴着棉絮。

　　“我靠，确定这不是看武侠片吧？”小五咽了一口唾沫，惊颤。

　　朱絮芳松了一口气，解释：“武侠片中的古人，都能研究出来人皮面具；而我们现代高科技技术，自然也能研究出来。”

　　“是啊，你们再仔细看，其实这个家伙身形轮廓、以及个子等方面，都是跟张子凡很相似；但眼睛，刚刚就算是带上人皮面具，差别也很大。”顾小舒后知后觉，一边回忆着张子凡容颜，一边观看眼前此人。

　　朱絮芳扭过头，一脸吃惊：“你是？”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反正他可能就是Darkangel中人。”顾小舒嘴上这么说，心中已经很确定。

　　这份确定，是来源于莫秋离的短信。

　　“砰！”

　　小五用胳膊肘撞了下匪徒，又抓住对方的头发，硬拉起来：“说，是谁派你来？”

　　“没人。”匪徒也是嘴硬。

　　顾小舒脸色表情不断变幻，警察对匪徒使用暴力手段逼供，还是难以接受，但也知晓，小五也是为了得知更多的信息，于是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先赶去夜色KTV吧，说不定局长都已经等着急了。”

　　夜色KTV，外面停了许多辆警车，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百姓甲：“我听说里面自杀的人是警察。”

　　百姓乙：“警察的夜生活，也这么丰富？”

　　百姓丙：“都是人吗，谁还没有一点夜生活？”

　　百姓丁：“哎，现在社会压力这么大，连警察都抗不过去，咱们老百姓还能怎么办呢？”

　　韩如冰命令其他两位刑警，在车里看着匪徒，便带着顾小舒、朱絮芳、小五拨开人群，走进KTV中。当他们来到死亡现场时，韩局长脸色十分难看。

　　朱教授正在检查死者尸体，顾小舒望了一眼：死者张子凡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嘴巴张着老大，眉头紧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双手握着一把匕首，插在胸口，头发凌乱，眼睛瞪着老大。

　　就在顾小舒刚要上前观看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声音很小，转过头紧张害怕望去，看到莫秋离站在人群中，对顾小舒微微点了下头，便朝着另外一个包房中走去。

　　莫秋离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顾小舒忙跑到该包房中，莫秋离将门关上，偌大的包房，光线暗淡，根本看不清楚莫秋离的容颜。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沫，小声：“莫秋离，是你吗？”

　　“当然是我。”莫秋离回答。

　　同时，一只温和的手，拉着顾小舒的手，在黑暗中，走的是那平静。顾小舒嘴唇蠕动，不安：“为什么不开灯？”

　　 喜欢嘘，预言家来了请大家收藏：(321553.xyz)嘘，预言家来了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