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回来了!”
面对巧笑嫣兮的安然,何家文一进门先是愣了一下,显然他还没有适应有老婆的生活,之后闻见家里有股菜香味,便说道:“这什么味儿啊?”
安然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说:“洗洗手吃饭吧,饭我都做好了。”
何家文洗了手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餐厅桌子上摆着的两菜一汤和已经盛好的两碗米饭有些惊讶,说:“这是你做的?”
“嗯。”安然点了点头,然后说:“吃吧,尝尝合不合口味?”
看着何家文夹了口木须肉吃,安然心里有点紧张,生怕老公嫌她是个拙老婆。
何家文又夹了口番茄炒蛋之后说:“真不错,想不到你这丫头还会做饭。”
安然有些羞涩,便说:“我做饭可是有工龄的,那时妈妈生病住院,哥哥上大学不在家,爸爸又要忙着赚钱,我就给他们做饭吃。我还会做好多菜呢,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不能做的太复杂,你就先将就一下,我上网查了,说是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什么特殊时期?”何家文不解的问道。
安然不禁莞尔,手捂着小腹低下了头。
何家文这才会意过来,说:“太累就别做了,等以后在说吧。”
吃过了饭,安然张罗着收拾了桌子,何家文到客厅里看财经新闻。
等收拾妥当了,安然在何家文的身边坐了下来。
见何家文目不斜视的看新闻,安然有些尴尬,犹豫了半天她说:“今天的新闻很重要吗?”
何家文看了眼安然,问道:“有事?”
安然将银行卡和写好的清单拿了出来说:“我今天把昨天收的红包数了数,亲朋给的加上改口时你妈给的一万和阿姨给的二十万一共四十八万八千,我留了八千当家用,其余的都存了起来,这是银行卡。还有这张清单是你爸叫我写的,回头你给他吧。”
何家文将清单接了过来看了看。
安然说:“大多数都是你们家那边给的,我们家这边的很少。”说道自己家时,安然显得特别的没底气。
何家文没有言语。
安然又将银行卡递了过去,说:“这个放你那吧。”
何家文没接,说:“放你那里吧,用着方便。”
此时,安然心里有些暖,记着哥哥一家的钱就是归嫂子管的,因为哥哥爱嫂子,所以宠着她,如今何家文将这么一大笔钱给了她来管是不是也证明他也会如此呢?
安然没有和他推辞便收了起来,之后便与何家文唠叨起来,说她看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便存了钱后到超市里买了各种的生活必备品,像报菜名一样的将买了的东西一一道来。
何家文听后,上下打量了安然一番,问道:“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搬上来的?”
安然说:“我是请小区里的保安帮着搬上来的。你们小区里的保安还挺好的,人家走时还说我以后有事还可以找他呢。”
何家文听后当即不悦,道:“以后没重要的事,别让不相干的人到家里来。”
安然道:“人家没进屋。”
何家文说:“这不是进不进屋的问题,”他顿了一下又说:“总之,以后尽量别买这么多的东西就是了。”
安然吐了吐舌头说:“哦,好吧。”
安然的心里有些窃喜,这是不是就是男人那种最原始的占有欲发作呢,嫁了他,你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你的求助欲望,即使他做不到,你也不可以去向别人求援,(女人除外)。
何家文看着安然那侧着头的娇态,有些迷惘,这件事如果放在任可盈的身上会怎么样,就他刚才的那个问题,任可盈一定会反驳他说:“何家文,你管我买多少东西了,有本事你给我雇上两个保姆在身后伺候着,否则下次我会叫一个连的保安到家里来。”
当然这种事情几乎不会发生在任可盈的身上,因为安然买的这些东西任可盈几乎都不会去买,多半她会打个电话叫外卖或者在外面吃了再回来,而且她也没有窝在厨房里的时间,有那个闲暇她还会与他窝在书房里对着枯燥的数字做研究。
即使平时在家里有闲暇的时候,任可盈也几乎很少下厨,偶尔的客串一场她还会惊叫自己的皮肤受损了,明天还得去做面膜否则就要为他的胃口变作黄脸婆了。
为此任可盈不下厨还有一套至理名言:在她奉献大好青春的同时,也大大的提升了她被嫌弃的风险。因此,厨房有风险,下厨需谨慎。
坐了会安然忽然觉得恶心,便从茶几上拿了袋话梅来吃。闻着一阵阵从安然那边飘来的酸甜味,何家文觉得自己的嘴里直冒酸水,那种口渴的滋味让他身体某个部位不太舒服,但一想到安然吃话梅是因为肚子里有孩子他便坐不住了,恰巧此时财经新闻演完了,何家文便起身进了书房。
安然看了会电视,便觉得无聊,且体力不支,朝何家文书房的方向望了望,见那扇门紧闭着,都一个多小时了,从他进去就没有出来过。
于是安然泡了杯清茶,便走进了何家文的书房。
只见何家文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表格,密密麻麻的数字让安然犯晕,安然将茶杯放到办公桌上,何家文没有看安然,眼睛一直盯在那些数字上,安然站了会,就听何家文道:“我还有些工作要做,可能会很晚,你自己先去睡吧。”
沉默了一会,安然便失望的“哦”了一声,带上门离去。
第二天当安然醒来的时候,何家文已经上班去了,空落落的大房子里除了安然自己外,了无生气。
安然吃了早餐便收拾了一下房间,在收拾到书房时,她看到何家文的办公桌上多了个已经喝空的咖啡杯,而她昨晚为他沏的那杯茶还静静地放在那里,只是昨晚那温热的茶水如今已经冰凉。
望着那杯已经冰冰凉的茶水,安然的心底也莫名的升起了一丝凉意。
安然在何家文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她觉得心里头难受,想想那婚典时的一幕,安然多少有些心酸,孩子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婚姻也是她自己乞求来的,不管今后如何她都要坚强的走下去。
一低头安然看到了办公桌的抽屉,她好奇的打了开来,翻了翻除了一些纸张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在她准备关上抽屉时,从纸堆里滑落出两个明亮的圆圈圈晃了安然的眼睛。
那是两枚白金钻戒,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何家文的抽屉里,其中一枚男戒安然认得那是她的丈夫何家文的,另一枚女戒安然更是记忆犹新,在结婚的时候就是这枚戒指临时救了场,但她也清楚的记得那枚戒指自己已经还给任可盈了,为什么此时此刻它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安然瘫坐在转椅上,她就是个傻子此时也能明了,那个任可盈在何家文的公司里上班,他们二人即便是分手了,还是会朝朝暮暮的日日相守,即使晚上丈夫会回到这个家里来,但怎么就能够保证回来的他是完整的呢,人在是不是心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任可盈才是何家文的原配,而她只是个横刀夺爱的无耻小三而已,就是因为这个横空出世的孩子,何家文才背离了自己的所爱,与她奉子成婚,想到此处安然泪如雨下。
何家文与安然忽然闪婚,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次任可盈一定会愤然的撤资离去,而这一次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任可盈不但没有像前些日子一样的闹着要撤资,反而一反常态的平平淡淡的如同打工族一样按时到公司上班来了。
她与何家文如今相见定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的,但二人相见只是相视一笑,然后便各就各位的工作去了,平时何家文需要让任可盈做的事情他也不再经了别人去传达,二人看似和好如初,其实只是陌如路人而已,成了最为熟悉的陌生人。
晚上安然依然做好饭菜摆在餐桌上等待丈夫回来,尽管此时下厨对于她来讲十分的痛苦。何家文进门迎接他的还是巧笑颜兮的妻子,安然会乖巧的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然后叮嘱他饭前要洗手。
如此三天一晃而过,安然与何家文相安无事,不冷也不热,安然也不知道晚上丈夫有没有到卧室来休息过,总之,她睡时他还窝在书房里,当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余下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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