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抓狂的酒吧之夜
就在这时,叽叽呱呱的唐诗雨穿着新裙子美艳登场。刚刚在更衣室里她只是先闻其声,未闻其人。
果不其然,这声音好听,人长的也这么酷帅。
唐诗雨慢悠悠走了过去,扯了扯乔茵的手腕,小声地问:“乔乔,这位帅哥是谁啊?”
乔茵却为难了:怎么介绍,前夫的小叔?路人?朋友……
迟疑了半天,也没想好。
而席君赫却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起来:“我叫席君赫,正在追求乔乔!”
他故意轻昵了一声“乔乔”二字,着实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个昵称,还挺顺耳的。
唐诗雨随即捂嘴偷笑起来,凑乔茵耳畔嘀咕了一小声:“好Man,有个性,我认可了!”
乔茵给了她一计白眼,还真是视觉动物。
唐诗雨乐呵呵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我叫唐诗雨,是乔乔的好闺蜜!”
席君赫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很高兴认识你唐小姐,这两条裙子都挺适合你的!”
唐诗雨显然受不了被一个这么帅的男人夸赞,起劲地问:“我也觉得两套都不错,可是两套都拿的话……”
席君赫大抵知道她的为难了,爽快地作答:“两条都包了,就当做是见面礼,多谢你一直替我照顾着乔乔。”
“那怎么好意思呢!”唐诗雨笑眯眯地扫了一眼乔茵,可心上甜的不得了。
“没事!”席君赫把自己的卡交给了店员。
乔茵可不想再欠他人情,刚欲开口回绝。
却被他抢先一步,目光湛湛地看着她,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茵茵,你不让我送你礼物,总不会也不让我送给你好朋友。”
乔茵睹见好友那脸上的神采,如果说的太过激,岂不是挡了好闺蜜的心头肉。
到最后她头疼地干脆眼不见为净了,唐诗雨欢欢喜喜地拎着袋子跑到她跟前。
一副讨喜状,煽动性开口:“乔乔,要不然你也去试试?”
乔茵可不想让他包场买衣服,忙捂着肚子叫饿。
“诗雨,既然你买到称心如意的裙子了,是不是该去吃东西了?”
唐诗雨这才恍然意识到,忙热情地邀请席君赫:“你刚刚送裙子给我,不如我请你吃顿饭吧!”
乔茵毫无缝隙地插话进来:“我看依着席大少的口味,应该会吃不惯寻常的!”
这话大抵带了些挖苦,试图刺激到某人。
席君赫依旧浅笑盈盈,深邃的眼眸微一眯起,语气透着点玩味儿:“茵茵,这可说不准。我不是连某人做的怪味面,都吃的津津有味。”
乔茵吃瘪完全拿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没辙,偏偏诗雨还在一旁瞎起劲。
“天哪,乔乔!你竟然亲自下厨给他做过面,你是不是去过人家家里了?”
乔茵的脸色一瞬间就囧了,忙拉着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匆匆落跑。
后面跟着步履优雅的某人,像是一直都在看她的笑话。
唐诗雨唧唧歪歪了一路,好在乔茵脸色一放,厉声制止了她:“唐诗雨,你的矜持呢!”
她这才收住嘴巴,指着一家餐厅问身后之人。
“席先生,这家可不可以?”
“我随意,挑你们俩喜欢的店就行!”席君赫坦率地说着,视线却是落在乔茵的身上。
唐诗雨笑呵呵地满口保证着:“那这家就对了,我和乔乔逛街必会光顾!”
三人先后步入了餐厅,唐诗雨很是殷切地在那选座位,活跃着气氛。
乔茵却有些心不在焉,席君赫的突然造访让她还有些没缓神过来。
唐诗雨拿着菜册,熟门熟路地在那选着她们俩常吃的那一款。
自觉自己点的差不多了,抬眸刻意征询了一下他的想法:“席先生,你想吃什么自己选,我和乔乔就不客气了!”
乔茵暗嗔:你这是有哪里客气过嘛!
席君赫慢条斯理地翻了翻,忽而就合上了,抬眸兴致盎然地看向乔茵。
薄唇轻启,语调舒缓而悦耳:“茵茵,既然你是熟客,肯定知道哪些比较好吃。不如,你替我点!”
乔茵触及一旁好友对她的挤眉弄眼,只一抬眸又能感觉对面有道灼热的视线加注在身上。
怎么觉得自个儿无形之中,就成了香馍馍了。
唐诗雨还为此给她们俩制造了独处相谈的时机,下一刻就起身遛去洗手间了。
只是他们俩面对面坐着,甚至说是两两相望,乔茵整个人心绪又开始不宁了。
无心地翻了翻菜单,粉唇微张:“那我就随便替你叫了,到时别借口说我点的不好!”
席君赫忽而前倾,单手支撑着下颚,摆出了悉听尊便的态度来。
却在她刚想念出菜名之际,截住了她慢条斯理地说了出来:“只要不是太辣,太酸,太甜的就行!”
乔茵眯着眼眸尽量保持着微笑,反语挖苦道:“席大少,你的要求还真的不多。”
她垂下眼帘来,恨恨地磨了磨牙,重新审夺起手上的菜册来。
毕竟这顿饭是受了诗雨的邀请,是她作为回礼谢某人的,她也不能太失礼于人。
乔茵再次面对他之前,已然胸有成竹地报出了几个菜名。
末了,她微笑着多问了一遍某人的想法:“敢问席大少,你还有意见吗?”
席君赫睹见她乌黑澄澈的眼睛里,那闪闪烁烁的流光,分外养眼。
柔柔地回了一声:“没有,乔乔帮我选的准没错!”
乔茵不由得脸上一热,嗔了一句:“谁许你喊我乔乔的?”
席君赫却不以为然地一笑而过,那双修长的双目,炯炯有神地探视过来。
邪气地一挑唇:“那要不然喊你,小乔?”
直听的乔茵险先喷出一口水来,羞红了小脸,咬牙切齿地警告着:“什么大乔,小乔统统不许。你还以为真玩什么三国啊!”
席君赫埋头下来,故作深沉纠结的样子,懒洋洋的语调:“那这么看来唯有喊你乔乔了。”
乔茵抿嘴了双唇,心有不甘情地看着面前一脸风光霁月的男人。
即便耍无赖起来,也一点无折损于他非凡的气质,相反还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有人说过,坏坏的男人才更有女人缘。
半天才磨叽出了一句:“随便你了,不过是个代名词而已!”
谈话进行于此,某个开心果回场了。
见到点的东西还没来,她冲着席君赫咧嘴一笑:“席先生,看来今天店里有点忙,招待不周了。”
“哪里,在我看来唐小姐不但好客还热情。不像茵茵,自从你走后就对我凶巴巴的!”席君赫先是无比礼貌地应承下来,而后一句急转直下,颇有些告状诉苦的腔调。
瞬间唐诗雨的脸色僵了,一个劲儿给乔茵使眼色,见乔茵无动于衷。
干脆就一把拉起了她,还不忘和对方说明一下:“你坐会,我和乔乔有些女儿家的话要私谈。”
“诗雨,你有什么要说的?”乔茵直有种好闺蜜也中了那只狐狸的阴招了。
“乔乔,不是我说你。像这样多金帅气又有风度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你要知道珍惜,别把人家往后推,还给臭脸。”唐诗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扳过她的肩头一脸严肃地说教起来。
乔茵知道好友是真心盼望着她好,当初她与苏钦墨这门婚事,她也一直站在她这头,丝毫没有被他身后的家世所利诱。
只是她与席君赫这层伦理关系,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诗雨,谢谢你。但我目前只想着离婚,然后安静一阵子。而席君赫就是太好了,才不适合我这位离异妇女。”乔茵敛了敛神思,避重就轻地说明了一番。
“什么妇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至今还是清白之身!”唐诗雨有些不喜好友如此贬低自己。
听到这儿,乔茵的脸色更是不自然了,甚至有意避开好友的目光。
腹诽着:如果被诗雨知道,我一气之下稀里糊涂,把第一次交给了一个ya,想必她定会骂死我。
唐诗雨只以为是说动她了,继续煽动性地鼓励道:“乔乔,新时代的女性就要敢爱敢恨,离个婚算什么,我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
说完直接将她重新带到了餐桌处,语出惊人地对席君赫说道:“席君赫,我已经好好教育了一下我们乔乔,你们俩就放心地相处吧!”
乔茵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遇到一个这样喜欢乱牵线起劲的闺蜜。
只是席君赫那张脸上的笑容有些阴险,勾了勾唇角:“茵茵,看来你朋友这关已经过了。你那呢,还需要我等候多久?”
乔茵深感席君赫的脸皮真厚,当着她朋友的面,就这般没羞没躁了。
恰好这时餐点上来了,她宛如看到了及时雨。
忙转移话题,“你们还不饿吗,快吃饭,我都饿死了!”
随后她埋头只顾在吃东西,甚至连抬一下眼帘的勇气都没,生怕再撞及某人的眼睛。
唐诗雨一看好友这完全不搭理的状态,心里干着急,她得助力才行。
“席先生,你貌似没点喝的,要不要试试这里的饮料,酸酸甜甜的正好!”
唐诗雨边建议着,视线已然瞄准了某人手边喝了一半的杯子。
“也好,来一杯!”席君赫不动声色地答应着。
唐诗雨顺手拿走了某人的杯子递了过去,很干脆地表示着:“不用这么麻烦了,乔乔这杯她也喝不了,你不会介意吧?”
席君赫抿嘴笑着,迅速出手接住,抿了一口:“当然不介意!”
乔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一恍惚的功夫,她的那杯饮料竟然跑到对面席君赫的手上了。
而且他连喝个饮料的姿态都是那么销魂,看着那菲薄的唇瓣含着那根吸管,她的脑袋里不知怎么就冒出来的画面。
竟然是他时而霸道,时而无比温柔的那些吻。
渐渐的她感到喉咙口有些干涩,心“砰砰砰”直跳。
乔茵为了解恨不假思索地拿走了唐诗雨的杯子,一下子深吸了一大口,直至快要见底。
唐诗雨可急了,一个劲儿嘟囔着:“乔乔,留点给我!”
乔茵无视于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全给喝光了,把杯子丢还给了她。
喝饱了,果然感觉好爽!
席君赫睹见这一幕,唇边挑起的那抹弯弧越来越醒目。
见她还不要瞪他一眼,他轻掀了掀眼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捏着杯子:“要不然还是还给你?”
乔茵暗咒骂了一声:想得美,那不是正中你的奸计!
“既然席大少这么喜欢喝别人喝过的东西,那就给你得了!”她挑衅地眨了一下眼眸,扯了扯唇角,模仿出与他一样无所谓的调子。
一旁的唐诗雨,紧张地就差将那纸巾给搅烂了,生怕乔茵一时冲动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给气走了。
好在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席君赫比她想象当中要沉得住气。
宛如在乔茵面前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依旧风度翩翩的,真是好男人之列!
不行,她得再给他们俩制造些机会,原计划不变!
饱餐一顿后,唐诗雨先行一步说去结账,让他们俩在餐厅外等她。
她来到服务台却被告知,餐点早就买单了。
一想到席君赫不动声色抢先付了款,低调做人,好感度又再次噌噌地往上涨。
俩人站在门外,乔茵故意避开了些距离于他。
席君赫自然有所察觉,想着许是因为他不请自来而生闷气中。
“茵茵,你不会打算自此以后都不理我了吧,让你好朋友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涩涩的嗓音,尤透着一股无力,萦绕在四下。
乔茵一想起他起初就收买了唐诗雨,这小妮子今晚胳膊已经往外拐了,反倒弄得她有种里外不是人了。
似赌气更似抱怨,冲了他一句:“反正你席大少深谋远虑,我替你提鞋还不够。”
“茵茵,你就非得这么想我。你今晚上故意躲我,我去你公司楼下扑了个空,当时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席君赫目光深远地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不高不低的嗓音,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意味,冲撞上她的心房。
乔茵的心由于他这寥寥数语,莫名地瑟缩了一下。
满怀期待到最后落空的滋味,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不好受。
她此刻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他过分了点……
可是当断不断,只会深受其害呀!
乔茵紧了紧手心,刚想说一两句。
唐诗雨雀跃的嗓音打断了思绪,“你们俩真的杵在这儿等我呀,我又不至于会迷路!”
“席君赫,你有开车来的吧。走,我们去下一站!”
唐诗雨刚说完,就拉着乔茵风风火火地作势要开路了。
乔茵完全是一头雾水,追问道:“诗雨,我们还有下一场呀,这是要去哪?”
唐诗雨笑而不答,只是故作神秘地“吁”了一声。
俩人先后坐在了后座上,她趴到前座靠椅上,告知了目的地:“我们就去酒吧玩一会儿。”
乔茵听闻后显然惊了一下,“什么,你为什么会想到去那?”
唐诗雨凑了过来,半是撒娇,半是耍无赖地说:“乔乔,不要这么大惊小怪。那也是我们年轻人放松的一个去处,你看你每天除了工作,实在是太压抑了。”
说到兴致头上,她还不忘向席君赫喊话:“像你们男人应该很清楚哪儿,最适合排忧消遣了!”
席君赫眼见唐诗雨是铁了心要去。虽说他也很不喜欢那种喧闹人多的场合,谁让他第一次得以那么亲近她就是在那儿。
随即弯着唇角,有所保留地吐露:“偶尔,工作需要出去应酬过几次。”
其实像是酒吧这种他一般都会推掉,不会去,但显而易见此刻不宜表明。
听闻后唐诗雨又是一脸崇拜状:“席君赫,你真是少有的洁身自爱了!”
乔茵却不敢苟同,暗暗吐槽: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显而易见,诗雨已经被他的外表迷的昏头转向了。
多说无益,她也懒得再管。
玩吧,反正她也不是没去酒吧玩过。
只是车子偏偏在那家门口停了下来。
正是她第一次去的酒吧,就玩开了的那家。
乔茵内心焦躁不安,她生怕会被上次玩一夜情的那个公关男认出来。
要是万一,当众在好闺蜜与席君赫面前揭她短,那又该如何自处?
见他们俩相应地要下车了,乔茵的一颗心几乎快跳到嗓子口了。
她突然大呼一声:“等一下,要不然我们换一家,好不好?”
唐诗雨略显奇怪地看着她,“乔乔,你怎么了?这家口碑不错。你完全不需要紧张,有我和席大少陪着你!”
席君赫像是完全不知情地配合着:“开都开到这儿了,就进去看看。”
乔茵欲哭无泪,那个原因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
死就死吧,也不一定人家还记得她。
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就杵在那动都不动。
唐诗雨见状忙一把强拽起她,颇有种强盗抢亲的架势。
乔茵郁郁寡欢地被拖着,偶一抬眸瞥见身旁的男人,那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莫测高深,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等她再想看清楚一些,已经进入场子里了。
五光十色的灯光,动感的音乐节奏,加上男男女女晃动的身影。
唐诗雨倒像是很习惯,凑过来贴她耳畔鼓动着:“乔乔,我们去那儿跳舞吧!”
乔茵一瞥那男男女女混杂之地,想都没想拒绝。
从中拨开她的手,“诗雨,我不去。你要是去玩,得呆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唐诗雨看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也没再强求。
临行之际,别有用意地嘱咐了一声:“席君赫,我可把我们家乔乔交给你看管了!”
乔茵虽说放任她去了,其实还是挺担心的。毕竟这种事,她自己深有体会。
转身过来面对席君赫,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开口拜托:“席君赫,能不能去帮我看着点诗雨?”
席君赫望着灯光闪烁下,映衬着她一张小脸妩媚动人。
俯身贴至过来:“如果我去陪她了,那么你的安危谁来护住?”
徐徐的热气拂过她的半边脸庞,配合着磁性的嗓音,乔茵的心突地就跳的飞快起来。
她纠结着嘀咕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
“放心,我们先去找个位置坐下来。”席君赫看得出来她有些迟疑不决,大手很自然地揽上了她的肩头,将她往僻静些的位置带去。
乔茵的目光却无不注视着闺蜜那处,直到到了卡座,她还是不肯坐下来。
“算我怕你了,我找场内安保去看着她,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席君赫只觉得她关注好闺蜜,显而易见比在意他还要多太多了。
乔茵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入座下来,回以真挚的一笑:“谢谢你!”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席君赫的语气不咸不淡。
整个人埋首在沙发上,双臂在两侧平展开来,迷离的灯光映衬在他的周身上。
出挑的颜值,矜贵的气质,与这儿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乔茵忙移开视线,继续盯着好闺蜜舞池那头。
刚刚她视线短暂的停留过来,他一直不动声色。
可还没得到他预期中的结果,她又掉转头看着那人流混杂之地,没来由的心上就堵了一口气!
他迷人的唇线紧绷,语气隐隐透着不悦:“你就预计一直这么盯着那,不想做些别的?”
乔茵听是听到了,但她也不敢随意乱回头。
因为这个男人确实很有魅力,万一她又犯傻盯着他看出神了,岂不是要丢脸死。
没能等她再纠结多久,因为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扭着腰肢,甩着长卷发,踩着高跟鞋,两两围住了席君赫。
“这位帅哥,一个坐在这多寂寞,让我们三个陪陪你!”女人嗲嗲的嗓音,随意地卖弄着风情。
乔茵其实是被这尖细的嗓音引起了注意,这一回头就发现对面,不知何时多了三个女人。
而席君赫依旧摆高了姿态坐在那,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这些女人就像是供他挑选的嫔妃一般。
由于席君赫垂眸敛目着,光线迷离,她实在看不清他脸上真实的神色。
只是这些女人的身段她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衣着暴露,长腿,细腰,胸也不小。
这主动送上门来的,还是姿态各异的3个,大抵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女人们见说着男人无动于衷,干脆就想付诸于行动。
就在这眨眼间,坐在那的男人突然抬眸起来,视线越过她们,直截了当地开口:“都站着别动,谁说我一个人的。”
那三个女人显而一愣,随后左顾右盼地四下张望着。
才发现隔着茶几,对面有个女人很安静地坐在那。
要是真有什么,任谁也不会放着一个外表这么出色的男人不管不顾。
“帅哥,你不会在说她吧?”女人们丝毫不认可的态度,矛头对准了乔茵。
“没法子,我刚惹她生气了,她这是故意冷落我!”席君赫撇了撇唇角,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情,索性就起了身来。
高挑的身材,非凡的外表,再一次刷新了女人们的好感。可独独像是名草有主了。
只是有女朋友又如何,在这儿只要看对眼,加上周遭环境渲染,什么事都可以发生。
乔茵隐隐感觉眼皮直跳,他这话很明显有把风往她这儿扇,让妒火往她这儿燃。
她刚有这不安的感觉,男人颀长的身躯已经降至她的面前。
潇洒地一个下蹲,已然坐在了她的身侧。不但紧紧挨着,那长臂还很自然搭上了她的肩头。
乔茵整个人就僵了,质问道:“你干什么!”
席君赫头只稍稍偏了下,对着她耳畔吹着气。
“茵茵,你再不表示一下,我可要被这三个凶猛的美女蛇缠上了!”
在外人眼里姿势无限亲昵,更类似于耳鬓厮磨着。
乔茵只感觉颈部那边很痒,宛如有根羽毛在撩呀撩,连带心上都麻麻的。
可对面又有腾腾的杀气射过来,犹如夹杂在春天与冬天之间。
她深呼吸了一下,丝毫不买账:“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有女人抢破头!”
“那是别人,并不代表我。我素来最是专情,认定了就是一生一世!”席君赫敛了敛眸色,嗓音压得尤为低,加上演绎出深情的话语,蛊惑着她的耳膜。
乔茵只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知是由于他的一席话,还是由于他靠的太近,他的气息影响着她的分辨力。
思绪千回百绕间,她突然灵光一闪。既然他这么爱演,她不配合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乔茵嘴角隐笑,借力掐了一把他。
某人配合得宜的“哎呦”惨叫了一声。
而后更是演的惟妙惟肖:“茵茵,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反正我任打任骂,也不会离开你!”
乔茵像是看着外星人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脸上还真是露出了几分痴男怨女的神色。
尤其的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
她没发作,那三个倒看不下去了。
“帅哥,既然她不懂得珍惜。还拉你到这种地方来,显而易见就是想彻底摆脱你。你还不如和我们一起,我们三个一定会让你很快乐,何必守着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三人一致横眉冷对声讨着乔茵,然后又对席君赫大表衷心,倾诉爱意。
乔茵真的很无语,无形之中被三个女人数落不说,本是罪魁祸首还变成了被人守护的对象,这真是什么世道!
她紧紧握了握拳头,愤然起身来。
也顾不得场合了,恶狠狠地指着还坐在那的男人:“席君赫,适可而止,你够了!”
那三个女人更是煽风点火:“这个女人真凶,好野蛮!”
一起簇拥过来,刚试图拉走坐着那的席君赫。
席君赫冷眸一掀,直扫众人,突然发话:“别碰我!”
三个女人顿时被他的气势所震慑,面面相觑地杵在那,一动不动。
乔茵干脆别过脸去,懒得搭理这些破事。
换做席君赫落落大方地起了身来,一改刚刚的盛气凌人,异常卑微的态度。
徐徐吐露而出了真相:“倘若有被其它女人碰到,茵茵,就真的会嫌弃我了!”
那三个女人哗然地瞪大了双眸在原地,半天才冒出了一句:“天哪,这简直是母夜叉!”
乔茵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席君赫这个男人竟敢三翻两次地抹黑她。
倒更像是在以“三从四德”的夫纲要求于他,她成了古代的悍妇。
“席君赫,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的……”乔茵抑制不住地满腔怒火,刚想一股脑儿蹦出口来。
猝然,她被人从后背拥住了腰肢,是以两手环腰异常亲昵的方式。
而男人的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肩头,像小狗蹭着主人的腿般撒着娇。
而圈着她腰上的手,厚实有力。似是在抱着什么珍爱之物,怕一撒手就会消失不见。
乔茵本是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知怎么就被扼制住了,一点点熄灭下来。
席君赫很满意被拥抱的人儿,身体已经松懈下来。
继续更为放肆地在她耳畔,倾诉了更腻歪的爱意:“茵茵,求你不要不理我,人家早已经是你的人了。倘若你不要我,我可要孤寡一生了!”
后面三个女人显然被刺激的不轻,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痴情男,任凭女人给他脸色,而他却乖乖地呆在她的身边任劳任怨。
既羡慕更是嫉妒得直冒火,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女人,见好就收,不要到时哭都来不及!”
如果说刚刚乔茵还有点七荤八素,显然这一秒她清醒了过来,被别人看了这么一整出笑话,全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见人都散了,他居然还敢死皮赖脸地抱着她。
她下了下狠心,丝毫不脚软地用鞋跟踩了一下他的脚背。
“茵茵,真的很痛!”席君赫吃痛地咧着嘴,看着从怀中成功逃脱的小女人。
此刻她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脸上还洋溢着得逞后的笑意:“原来席大少你还知道会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呢!”
席君赫吁出一口气来,顺着沙发坐下。
闷闷地说了一句:“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谁让你不帮我,你就忍心看着我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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