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大部分人的看法。

　　不过。

　　顾紫菀忍不住有点奇怪，皱了皱眉，问：“楚家和方家可以联姻，其他家也可以啊！云家和贺家，还有霍家，难道都没有和那些……那些所谓的小家联姻？又或者直接他们几大世家也可以联姻啊！强强联合嘛！”

　　这个问题……

　　楚婉妍蹙了蹙眉头，耸肩摇头道：“我也奇怪这一点，但是据我了解，除了楚家，无论是云家，还是贺家，甚至是人口最多的霍家，却都没有相互联姻过，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他们都不曾和京城八个小世家人联姻过，似乎是有意在避开这一点。”

　　“避开？为什么啊？强强联合，不是惯例么？”

　　“不知道。”楚婉妍再度摇头，说，“我上辈子在京城那地方混了三年，也就知道点皮毛的，但是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顾紫菀理解的点了点头，她也觉得京城那地方，说地盘大吧，其实又不大，还不宜居，偏生人就是多，还多是有钱有权的人。

　　“那，你怎么会……婉妍，你最后怎么会，死的？”

　　“……蠢死的呗。”

　　“为什么？”

　　楚婉妍抿了抿唇，她其实有点不太愿意说上辈子自己究竟有多蠢的，但是想到等会要说的话，又闭了闭眼，开口了。

　　“我总结了下，我蠢死有几方面原因，除了被别人坑，还有自己蠢以外，就只有一个了原因了。那就是——楚聪，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楚家家主和主母的唯一的儿子。”

　　“他、他对你动手了？”

　　“不，他……我想想，现在也才十岁，他打得过我么？再说了，他身体羸弱的别说战斗力跟鹅拼一拼了，就是一只鸡怕都是抓不住的。”

　　顾紫菀，顾紫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要不要这么促狭，怎么这么说人家一个小P孩？”

　　“……小P孩又怎么了？拿了我的骨髓，用了我的肾脏，难道我还不能骂他几句？”

　　顾紫菀，顾紫菀脸上还没散去的笑意，一下就凝滞了。

　　这一晚，夜色深沉，深沉的就像是过去未来的那五年的生活，黯淡的都要让人绝望。

　　好在，夜晚终究还是过去了。

　　楚婉妍和顾紫菀聊天聊到了凌晨四五点，最后在晨光熹微的时候睡了过去，又在电闪雷鸣中惊醒，然后在都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时候，听到了铁门的“咚咚”声。

　　“有人敲门？”顾紫菀眨了眨肿胀疼痛的眼睛，这几天她本来哭的就有点多，加上昨晚上的事情，差点没把眼睛哭瞎了。

　　“应该是的。”楚婉妍肯定了顾紫菀的听力，打了个呵欠，然后想到什么，道，“几点了？”

　　“……四点半。”

　　“下午？”

　　“嗯。”

　　还好不是在凌晨，楚婉妍松了口气，便决定去开门了。

　　只是，门还没打开了，她将将撑起雨伞出了卧室，就见着一个矫健的身影，一跃而入，好巧不巧的踩在了泥坑里面，发出“噗嗤”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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