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菀眨了眨眼，问：“又错又不完全错的，什么意思？”

　　楚婉妍蹙了蹙眉，只是看着顾紫菀。

　　“……不能说？还是不方便说？”

　　“都不是。只是觉得，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丢脸。”说着，楚婉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一会才道，“据我……上辈子了解得到的，嗯，还是从当事人之一，也就是我生母那里知道的……她，她怀上我的时候，都不知道我是谁的种。”

　　“不过，好巧不巧，她能确定，我绝对不是我老爸……就是我养父的亲生女儿。”

　　这话？

　　这话中的含义有点多啊，多的让顾紫菀都不敢确定，自己究竟是猜中了还是没猜中。

　　嗯，顺带着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出口了。

　　楚婉妍看出顾紫菀的尴尬，扯了扯嘴角道：“我觉得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估摸着吧，要么就是我是我生母和养父在婚姻期间出轨的产物，要么就是……婚前的孽种。”

　　“……孽、孽种……这个，婉妍，没这么严重吧。”

　　“在我生母眼里，就是孽种。”

　　顾紫菀有点心疼了，忍不住道：“你生母除了生了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嫌弃你？再说了，现在还想要回头来算计你，脸不要太大！”

　　“……她的脸还是比较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O了，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楚婉妍笑了下，然后双手放在头下，继续道，“之前说到楚家出情种，不过可惜楚傲寒，嗯，就是楚家家主，我的生父。他运气不太好，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他就算了，还跟人私奔后留下了个闺女，短命了。”

　　顾紫菀：“！”

　　“所以，楚傲寒的就娶了他喜欢女人的亲姐姐，也就是现任的楚家家主夫人。她是京城方家的长女，方家属于京城的老牌家族，底蕴深厚，她本身长得也是端庄秀丽，标准贵妇的模样。她嫁到楚家，某种程度上算是楚方两家的联姻。”

　　“就因为这个联姻的关系，楚家因此一跃成了京城新的三大家之一，并且排行第二。第一的依旧是云家，第三的是贺家。”

　　顾紫菀有点晕乎了，这跟刚才介绍的怎么不一样？

　　“我之前跟你说的，云、贺、霍、楚京城四大家，其实是我心里的排序，因为在我看来，楚家权势上比不上云家，钱财差贺家许多，就连人才上，都赶不上霍家，所以……最多也就能评个四的位置。”

　　“……这、这样啊！那，那方家又是怎么回事？”

　　“京城除了几大世家，还有很多小家啊，方家就是小家中的佼佼者呗。”

　　顾紫菀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了，自家闺蜜这话的意思就是，大世家末流的楚家，因为和小世家中的佼佼者，甚至可能是排行第一的联姻了，哪怕他们双方都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但是彼此一双方联手——

　　相当于1.5+1大于2，大于2.2的意思，所以霍家和贺家都被挤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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