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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公……

应是良晨美景 HI晨曦大大 5502 2021-04-02 13:26

  这时,蓦然响起的喇叭声吓了她一跳。

  刺眼的车灯打过来,她侧头眯眼。

  不消多时,白色的嘉年华停在她的脚边。

  诧异期间,乌漆墨黑的车窗摇下,商陆那张欠揍的脸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上车!”

  身上的重力压得她顾不得思考他为什么那么晚还在这里晃荡。

  终于松了口气,驾驶座上的人丝毫没理会她是否坐稳,车子如离弦的箭般猛窜出去。

  好不容易调整好坐姿,捂着撞伤的额头回拨某人的电话。

  “老公……”

  娇娇弱弱的嗓音带着些许委屈。

  听得梁晨心里一颤一颤的疼:“我在过去的路上,等我!”

  话落,她听到油门加速的声音。

  陪严玳瑁喝酒前,她就把两人的地点告诉他了。

  冷应儿赶忙回他:“不用,我在回去的路上,你慢慢开车,不要加速!”

  心里没由来惧怕,当初要不是她任性跟他争抢方向盘,他们就不会出事。

  可如果不是那样,她也不会来到这里跟他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不想听‘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残忍,更不想听‘山盟虽在,锦书难托’的遗憾。

  前座的人双手操控着方向盘,可眼睛却紧盯着后视镜。

  她的一颦一笑,一蹙眉一睁眼,都是为了话筒那端的人,捏着方向盘的手死死攥住,气凛无处使。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

  “为人妻过午不归,不像话!”

  冷应儿:“……”

  这是上司对下属的训话?

  也未免太……

  他们貌似还没有熟悉到这个程度吧?

  “在这里靠边停就行。”

  她催促前方的人踩刹车。

  严玳瑁没有告诉自己她住的地方,只好先送她回自己的家。

  “你家在这里?”

  冷应儿从右边下车,绕到左边把醉得一塌糊涂的严玳瑁挂在自己身上,应了声。

  一路皆是伦敦特有的小红砖瓦房,独门独院,重精不重贵。

  “确定不用我帮忙?”

  冷应儿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坐在车里,丝毫没有下车的迹象,明摆着就是客气询问下。

  嘴角丢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动作:“不用,我自己可以!”

  某人可有可无点了下头,启动车子,瞬间没了影。

  “再喝……应儿……好冷哦……”

  冷应儿真是好气又好笑,扶着她上坡。

  刚走到转角处时,一脚踏空,重心不稳朝后倒,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接住她。

  借着路灯的微弱,他的五官清晰可见。

  “老公……”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这么喊他,同样带着无以名状的委屈。

  梁晨揽她入怀,捋了捋她被风凌乱的长发:“回家。”

  冷应儿听话点头,蓦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片刻,两人哑然失笑,差点忘了那个倒地昏睡不起的人。

  “安置好了?”

  冷应儿前脚踏出客房门,后脚听到他的声音。

  “嗯。”

  “过来。”

  他拍了拍床榻。

  她顺势靠在他的臂弯中,汲取他身上的气息,胸口传来一阵一阵规律的心跳声。

  她听见他说:“上次就觉得熟悉,听你喊她的名字后就确认了。”

  “确认了什么?”她仰头,不解看他。

  指腹摩挲几下她的脸颊,随即亲了亲:“她是严赛罗的女儿。”

  严赛罗?

  这个名字好耳熟。

  在记忆的海洋里搜索片刻,终于截取到有用的片段。

  严赛罗,著名心血管科医生,因研发出了克制此类疾病的药物而被媒体争相采访报导。

  严玳瑁是他的第三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成年后,严赛罗希望她能跟前面两个哥哥一样当一名医生。

  可她偏偏更喜欢制药,想成为一名制药师。

  几番僵持,严赛罗被她气得老毛病犯了,最后狠心撂下一句:胆敢踏出这个门,我就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然后,她来了伦敦追梦!

  梁晨还补充了句:“今天,是严赛罗的好日子!”

  冷应儿蹭了蹭他的胸口,怪不得她今晚哭得这么伤心。

  猛然舒了口气,他听到了。

  大掌摩挲她的后背,嘴角噙着笑:“不怀疑她了?”

  她惊诧:“你怎么知道?”

  没错,严玳瑁是她第二个怀疑的对象。

  天雄药厂速来与双梁不和,这次暗地里使的手段定是他们无疑。

  苦于找不到证据,正好那天听到商陆称严玳瑁‘名医世家的女儿’,口气别有深意,她就怀疑两人可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没想到严玳瑁真的单纯只是名医的女儿,别无其他。

  他埋在她雪白的脖颈中,低喃中带着担心:“回来吧……”

  她揉搓几下他漆黑的头发,笑:“你答应不干涉我的。”

  他抬头,双手撑在她两边,眸子如深潭。

  半晌,选择妥协,呼了口气,仍是不放心提醒:“记住,一切以自己为重!”

  第二天,头疼欲裂的严玳瑁敲着脑袋起身,半眯着眼打开房门。

  结果……

  门‘嘭’的一声合上。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再深吸好几口气,开门——

  “早。”

  餐桌上言简意赅礼貌招呼,她恍若雷劈。

  紧接着,冷应儿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看她一眼,含笑喊她:“再不吃早餐可就要迟到咯。”

  “你……你们……”

  语无伦次,甚至最后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了。

  冷应儿早有准备,不紧不慢介绍:“我老公,梁晨。”

  一直到了下班时间,严玳瑁还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冷应儿好笑推她:“该下班了。”

  严玳瑁手足无措:“你让我缓缓……”

  “一天了,还没缓过来?”

  “废话!”

  这波冲击力太强,她需要镇定剂。

  缓了片刻,她又主动凑过来:“你跟总裁……真的是夫妻?”

  冷应儿托腮,老神在在答她:“也不算……”

  瞥见她又是一个惊雷,赶忙解释:“他还欠我一场婚礼呢!”

  “拜托姐姐,话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严玳瑁白了她一眼。

  片刻后,一个疑问窜出脑门:“既然你是总裁夫人,为什么瞒着大家来市场部?难不成是偷偷微服私访?”

  冷应儿玩笑回她:“对啊!”

  “靠,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太卑鄙了!”

  冷应儿眯眼,挑起一条眉毛,煞有其事开口:“突然觉得喉咙好痒,打个小报告什么的应该舒服很多……”

  边说边朝门口走去。

  “别啊,”严玳瑁一把挡住门,双手揉搓,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个普通岗位的小职员计较了啦……”

  “岗位是挺普通的,就是身份不低。”

  “啥意思?”

  “那得让我想想昨晚某个喝醉酒累了我一晚上的人是如何酒后吐真言的!”

  严玳瑁心下一个咯噔,自知瞒不住,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

  冷应儿拍拍她的肩膀:“好啦,我又不是故意为难你。昨晚知道你的秘密,今天又让你看到我的秘密,这下扯平了吧?”

  严玳瑁不情不愿‘哦’了一声。

  “不过我挺好奇一件事的。”

  “什么?”

  “既然你对制药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去生产部?”

  一句话,瞬间提起严玳瑁的自豪感:“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打牢基础是关键。市场贴合民众,我制药的初衷,就是为他们服务。”

  孱弱的小身板,装着的却是全世界。

  冷应儿真为自己当初对她的怀疑而感到羞愧。

  伦敦的第一场雪,是在干燥一个星期后的灰蒙蒙早晨落下。

  那日,她因为落雪而差点迟到。

  慌慌张张赶到办公室的时候,众人齐刷刷排成两列,四周气压低得可怕。

  严玳瑁稍稍动了下,掩护她走到自己身后。

  “发生了什么事?”

  冷应儿低声询问。

  严玳瑁刚张口,前方传来了一个愠怒的声音:“平日谁负责落地锁?”

  前方一条手臂颤颤巍巍举起。

  冷应儿抬头视了眼,是爱丽丝——话最少做事却最勤快的未婚妈妈。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昨天你是最后一个走的?”

  爱丽丝犹如片刻,沉默摇摇头。

  商陆单手握拳抵鼻尖,眸色深沉:“是,或否?”

  冷应儿直接拨开人群,对上他的视线:“最后一个走的是我。”

  “你?”

  “对!”

  商陆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抬手命令:“你,进来!”

  “……应儿……”爱丽丝满脸焦虑,不知如何是好。

  她转头报以微笑,示意不要担心。

  “什么事情都不了解就敢站出来,你的脑子被驴踢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

  昨天爱丽丝的妈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她的女儿发高烧,看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于心不忍之下,便主动答应帮她锁门。

  商陆冷笑:“所以上次没成功,这次再来?”

  她娥眉一皱,他什么意思?

  原来,商陆办公室惨遭失窃,丢掉的资料,正是最近生产部研发的对抗急性阿里扎皮肤病的重要配比数据。

  没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最危险。

  “这个密码,除了我跟你,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还说你不是内奸?”

  冷应儿生平最讨厌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被冤枉。

  “既然知道我会泄露,为什么不修改收藏地点?”

  她直言不讳质问,朝前走了一步。

  商陆蓦然一愣,没想到竟被她反驳。

  “既然怀疑,为什么不提前预防?”她再迈了一大步,居高临下睨他,眼神眯如刀锋:“所以有问题的不是我,是你!”

  大雪落无声,掩埋世界的喧嚣。

  只半日,过眼之处皆一片银装素裹。

  掏出钥匙开门,整个人埋进沙发,思绪涣散。

  上面对这件事的处理很简单,她暂停职一月,他扣了年终奖。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息染上她的鼻翼,温热的胸膛暖了她的心。

  她诧异:“这么快就下班了?”

  某人的回答倒是坦荡:“翘班。”

  她:“……”

  揪了揪他的衣角,动作依旧娴熟,只是头垂得很低:“我好像给你惹祸了……”

  他笑,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惹下的麻烦还少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惹麻烦了?”

  他挑眉:“只要关于你的,都是我的麻烦。”

  她不开心了:“我就只能给你带来麻烦吗?”

  “不,”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还给了我性福!”

  敏感的身体猛然一缩,双手急忙捂住耳朵躲进他的怀中,不让他再有可乘之机。

  她躲他进,她藏他找,两人玩得不亦乐乎,方才的闷气散了不少。

  舌尖不停被舔吸,唇齿时不时碰撞,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她喘着气,周身密密麻麻的软,热浪一阵高过一阵。

  衣裳不知何时被剥落,下方使坏的手时轻时重,低吟咬碎在唇齿间:“回……房间……”

  日头射进的光线晃眼,她受不住。

  男人的身躯在她上方胡闹着,耳廓全是他的粗而重的喘息声。

  他说:“还没在沙发上试过……”

  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紧得没放开。

  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抚平她绷得发颤的肌肤,汗水浸透两人的身体。

  待她适应,他开始晃动,天花板糊成一团,四肢百骸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汗水混合在一起,打湿沙发各处。

  喉头干哑,像被烧红的碳火熏烤过一样。

  骨缝深处软趴趴的,好不容易活过来。

  片刻,肚皮咕噜的饥饿感瞬间袭来。

  某人忍俊不禁笑出声。

  羞赧踢了他一脚,语气像极了大佬:“笑什么,还不去做饭?”

  午饭都没吃,还被他带着耳鬓摩斯的这么久,又饿又累。

  他一动,她立马抱住,难得的黏腻不肯放开。

  “不饿了?”

  “饿。”

  “那不松手?”

  “冷……”

  说完,还真打了个寒颤。

  热气消退,壁炉又冷冰冰的,当然会冷。

  他赤身抱起她走回房间,掖紧被褥,随即离开。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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