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君默,你在干嘛,为什么突然停下来。”缄言吃痛的脸蛋,这人是什么做的?这么硬,感觉她的天灵盖都快被撞碎了。
“我只是试试刹车灵不灵而已。”君默理不直气也壮的说着。
“那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很危险的好吗。”
“哦,下次吧。”君默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因为刚才后座上的女孩已经将她幼嫩的双手从他腰处离开,放飞自我的享受着此刻令人心怡的空气,突然空缺的温度让他心里很不爽,所以才故意打乱她忽视自己的思绪,让她白皙的小手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还想着有下次,缄言握紧他的衣角又更加用力了,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再撞一次就真的要被抬到医院去了。
“你慢点,安全重要啊。”其实她想吐槽的是,你以为在开越野车啊,这速度简直可以飞起来了,要不是有地心引力的作用,此刻的他们已经前往外太空了。
“安全?一个三番两次闯红灯的人,好意思和我说安全最重要?”
“唉,这事能翻篇吗?都说了意外,意外,纯属意外。”老是抓住自己这些丢人的事情不放,好气哦…一次失策误终生啊。
君默再次停车了车子,只不过这次是比较缓慢的让速度降下来,他转身看向身后的缄言:“不能,除非有一天我把你忘记了,连同和你有关的事情都被消除掉,但是没有如果,没有除非,也没有会将你遗忘的结果。”
这么认真的神色让缄言觉得恍惚,她立马看向别处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干嘛,我又没说让你忘了我,就算是匆匆路过的陌生人也会有点印象,更何况我们还是朋友,肯定不会忘记的。”
没错,遗忘的本身是身体内部神经系统出现故障从而导致机体的某些功能没办法正常运营,形成渐进性记忆障碍,对于目前的他们来讲这是比较遥远的情况,但是有一种遗忘叫做假装。
有一天,即使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可以当做是我们第一次相识,因为过往太痛,而你太伤。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朋友的身份。”
“那个又不是真的,反正婚约早晚都会取消的,不必在意。”缄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等到她回来,她和君默就只是朋友而已。
“是吗?那你有喜欢的人吗?”君默用坚定的嗓音问着她,想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如果有,就放她离开他的身边。
“目前,还没有…”他干嘛突然问这个?
“没有喜欢的人我就娶你,只要你想嫁,我随时都可以娶你。”这是他们两个当初结下契约时便有的约定,她若想嫁,他便娶,她若想走,他便放手,前提是她喜欢上了别人。
没有感动,只有悲伤,婚约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顺从父母的意愿?还是说我想安顿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你?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没有爱的婚姻,她要不起。
“君默,你,喜欢我吗?”她怀着跳动但是随时会被泯灭的心情问了他最不该问的问题。
“不喜欢。”君默想都没想便用纯粹的嗓音回答了。
早知道的结果,没什么好失望的,缄言长吸了一口气:“正好,我也不喜欢你,而且我不会和我不爱的人结婚。”
君默微皱眉头,像是在反应她所说的话:“我懂了,如果你遇到喜欢的人,婚约取消,到那个时候我想父亲那边也有了搪塞的理由。”他是自私的留她在身边,把她当成水水的影子,但是他还没有自私到去破坏她的幸福,倘若她遇到两情相悦的人契约就不算数,只是为什么觉得心口有点微微作痛…
“嗯,快回去啦,我还赶着回家吃晚饭呢。”缄言平常的面容催促着,只要保持距离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银铃的波丘,盘曲的枝蔓,动人的醇香,影子里的你和我。
在这安逸的匍地边,埋葬着彼此难言的心事,你说你不喜欢我,好巧,我也不喜欢你…
“到了,谢谢你送我们回来,那我就先上去啦,你自己打车回去没问题吧?”缄言接过君默手中的车把,他骑车子真的好稳,她自己都感觉不到像是在坐自行车。
相辅的沉默,令缄言有点不知所措,不知从何时起,他那股阴冷雾霾般的气息又浮现了出来,总觉得他要爆发什么,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一年,期限一年,不要喜欢上别人,一年后我会想办法说服父亲那边打消联姻的想法,这点我向你保证,就一年的时间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君默从身后抱住想要离开的缄言,一年的时间就当是上天可怜他的奢侈,把那个女孩的影子送到他身边,好怕她在这一年内就喜欢上别人,失去的太快,他会不舍得放她离开。
他这是在干什么…缄言刚刚平复的心好像又苏动了,他的嗓音内含有她看不到的情愫,有依恋,有伤情,还有不忍别离…
“你,你这是在干嘛,我,我要上去了。”缄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逃离。
“谁的身边都不要去,好不好?”
哀求的声音继续冲击着她无防备的大脑,他这是不舍得和自己分离吗?
“水水,我好爱你,别离开我,回来好不好?”脑海里突然闪过的话让缄言清醒了过来,他又把自己当成那个离开他的女孩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两个分离的呢?
说好了不想牵连太多,却有股魔力一直吸引着自己去探索,要不要问问他?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如果一年内你喜欢上别人,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们阴阳相隔。”许是太久没有得到缄言的回应,这是君默赤裸裸的威胁,你只能是我的。
问个大头鬼啊问,这种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人还是离的越远越好,一年就一年吧,至少比着之前对于她而言有了准确的期限,不至于迷茫彷徨,况且他答应一年后会说服老爸那边,由他去说才能彻底断了老爸的念头,不算什么坏事。
“反正我也不会这么早喜欢上别人,一年就一年。”以他目中无人的程度,哪有她拒绝的权利,这个条件从某些程度上来讲对她是有利的。
“嗯,就一年。”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缄言此刻仍被他紧紧环在怀中,严重怀疑是不是想要让自己窒息。
“你可以走,只要你逃得掉。”君默邪恶的气息在她的耳间吹起。
还威胁我?呵,男人,缄言抬起右脚就是一记踩跺,毫无防备的君默吃痛的离开了她娇嫩的身躯。
缄言朝他做了个鬼脸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功夫也不是白练的。
望着缄言渐行渐远的身影,君默在心里又反问了自己一句:“她真的是女人吗?”
后来,他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她不是,她是他爱的女孩。
罢,心里储存的一团火,她陪了他一天,消散的差不多了,君默拿起手机:“月,去酒庄一趟把我的车开回来,另外选几瓶好酒送到夫人家里。”
“是,月明白了。”
等到很晚的时候,缄言刚吃完晚饭准备去洗刷躺被窝里追剧,便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这么晚了谁会过来?
“月?你怎么会来?”
“三嫂,三少吩咐我送几瓶酒过来。”
“哦…这样啊,那请进吧,老爸已经睡下了,不介意我来招待你吧?”
“不了三嫂,月送完东西便离开,不打扰你休息了。”
“那好吧。”
夜月把酒放下之后,刚想要转身离开,身后便传来缄言的声音。
“月,谢谢你帮我把自行车弄好,麻烦你了。”
“三嫂客气了,一切都是三少的吩咐,月只是奉命令行事。”
“那个,我能问一下我的自行车为什么会在君默的酒庄里吗?”
“三嫂想听实话?”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额,你就如实说吧。”
“是,三少想让你陪他去酒庄散心,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带你过去,便让我找人把三嫂的自行车放过去,这样便有了带你去那里的理由。”
“散心?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吗?”缄言觉得他心情的确不好,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喝那么多酒,只是她不知道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
“三嫂,A市恐怕太平不了多久了,三少他,有场硬仗要打。”夜月如实的回答。
和夜辰一样的话,A市最近到底要发生什么事?
“月,A市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只是众多想取三少的性命的人里面最强的捕食者而已,处理起来有点棘手。”
听起来,君默真的树敌众多,最强的捕食者岂不是等于实力相当,那他肯定也会处于危险之中。
“是谁这么想至他于死地?”
“他叫炎。”
炎…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到底是怎样的人物连君默都觉得棘手…
“那君默他岂不是很危险?他会不会…”她想问他会不会死啊,又觉得这样问有点唐突,而且很不吉利。
“三嫂请放心,在敌人没有倒下之前三少绝不会先倒下。”
“哦…”话是这么说,缄言却感觉到一分危险的气息朝自己逼近,为什么会这么惶恐和不安。
“三嫂,如果没有别的事,月就先告辞了。”
“嗯,我没别的事了。”
缄言在深夜中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声枪炮声使她在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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