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不知道真相,全凭猜测,每句话都意有所指,葛歌听的时候,心不时地一惊,有时候也有点恼羞,刁禅的话说到他心里去了。他再次陷入沉思,陷入回忆,当初姐姐说自己被下药,才与姐夫发生关系的,自己跟爸妈都相信姐姐的话,可是这真的是真相吗?当时,自己跟爸妈都提出要报警,姐姐就是不肯,说自己没有勇气面对这种伤害,也没有证据,官司不可能打得赢,是真的担心官司打不赢,还是这根本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当时爸爸咨询过律师,律师说胜算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姐姐却像疯了一样说家里人太不顾忌她的感受,她要绝食。姐夫则一个劲地表态对待姐姐是真心的,还要娶姐姐,还要把一大半财产划到姐姐的名下。现在自己跟爸妈全都把气撒到姐夫身上,难道真的是冤枉了姐夫了吗?其实真相是她们根本是恋爱了,知道家里人会强烈反对,两个人才合谋出这个办法,最终达成结婚的目的吗?
葛歌越想越头疼,疲累地低头晃了晃,又倒了点红酒,一饮而尽,喝完了还要再倒,穆村从他手中夺过酒瓶、酒杯,说:“别再喝了。给你的姐姐打个电话吧,就说那五万块钱只是一个玩笑。”
葛歌任由着穆村从手中夺过酒杯、酒瓶,皱着眉头,像是请教学问一般地问:“女人真的会喜欢上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吗?”
“当然会,“刁禅说,“呃……这也得看是哪一类女人,哪一类大叔的。有些大叔非常体贴,女人想要什么,还没说出口,人家就把什么事办得好好的,能不得人心吗?而且女人青春易老,过了三十岁,再怎么捯饬,都不可能回到十七八的,那点年龄差很快就会消除掉。你看澳门赌王都90了,他最小的老婆才五十露头,看上去一点不会让人觉得是老妇少妻。”说到这里,不禁感慨起来,“岁月啊,对女人太残忍。”
葛歌不禁失笑一声。
刁禅忽然想到什么,问:“你姐学的什么专业?”
“会计。”葛歌答。
“学会计的人,最会算账了,还用你操心?”刁禅更加觉得葛歌为姐姐操心是闲得蛋疼,语气里也不再有安慰一个伤心的人的小心,说,“我劝你别再为你姐姐瞎操心了,我看她保养得那么好,肯定是过得好着呢。一个生活不幸福的女人是老得最快的。”
“如果你姐夫真的是个龌蹉男人,”穆村也劝,“那么在得到你姐姐之后就会变脸。如果没有变脸,还像以前一样对你姐姐好,还想方设法地对你跟你爸妈好,那人家就不可能只是玩玩的,肯定是想做长情夫妻的。”
姐夫一直是葛歌心头的一根刺,这根刺,不动它还好,一旦碰到它,就是说不出来的郁结。有关姐夫的事,葛歌一向是不愿意跟别人谈起的,今天被穆村与刁禅等人撞见完全是意外。葛歌从不将这档事拿出来同别人交流,那么就仿若闷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时间越久,反而问题越大,越容易走极端。现在,听了穆村跟刁禅的分析后,葛歌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看法可能真的是错得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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