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几个人坐在一起开会,开着开着,说的就不是一开始说的事了,但在刁禅主持的会议上,这种情况不容发生,谁要是跑题了,她立马就给拉回来,因此,这个会议进展得非常顺利且高效。
不到一个小时,会议结束,其他同事匆匆离开会议室,奔往各自的目的地,刁禅还得稍等几分钟整理一下会议纪要。穆村站起来,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说:“雪娇发信息说约翰中午请客,你也有收到吧?”
刁禅的眼睛仍旧盯着电脑屏幕,手指依旧在键盘上飞舞,说:“还没来得及看。”
穆村:“我问雪娇,约翰为什么请客,她说请客就请客呗,哪有神马为什么。”
刁禅一声哼笑,说:“她懂什么?谁给她两个糖吃,她就会说谁好。”
穆村:“So……那是为什么呢?”
刁禅:“约翰虽然实际上比赵国栋大,但他挂在组织上的级别只是个科长,并没有真正升上去。腾飞经常搞资源重组,我就是五个月前从三厂突然资源重组到这里来的。约翰没有真正升上去,肯定不放心啊,万一哪天又资源重组,换个老板,他往哪摆呢?肯定要在上面多表示表示了,下面也得收买人心,不就请客了吗?”
两分钟后,刁禅发了邮件。两人回到办公室,大家都不在了,已经去了付费餐厅。两人一路小跑到更衣室换鞋。一出更衣室,看到杨树正顶着满脸乌云站在外面等。
穆村:“你在这——等我们?”
杨树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说:“我很惊讶,她打小报告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你怕得罪她?”
穆村无所谓地说:“我本来想阻止的,但一想到你昨天说这里的人都没个性,就放弃了。”
杨树一时被噎住,愣在原地,顶着一头感叹号盯着穆村看,看样子是想要个解释。穆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废话,才比较有个性,不是吗?”说完,嘴角挂着一抹笑。
这时,刁禅走过来了,不管杨树,直接走人,穆村跟上。两人走了好几步,杨树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对着刁禅理论:“你知道田浩宇是怎么骂我的吗?他当着办公室里那么多人的面骂我,一点情面都不给,从小到大,我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他竟然骂了我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什么概念?半个小时可以读一篇五千字的新闻稿,知道吗?你太过分了,我不奢望你跟我道歉,但我希望你能跟田浩宇解释一下,以免他以后处处给我小鞋穿。”
刁禅非但没有丝毫愧疚,还露出了她那招牌式的傲视一切的笑:“杨树同学,你好坏不分啊,我免费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非但不感谢我,还想我给你道歉?”耸耸肩:“也无所谓了,我刁禅要么不干好事,要么干了好事就不求回报。”
杨树哭笑不得地直摇头,口服心不服地说:“好,我谢谢你,但非得以这种方式为我好吗?”
刁禅:“相信我,这样最有效。你想想交通法规里的红绿灯,人人都知道应该红灯停,绿灯行,但每天还有那么多人冒死闯红灯,这说明悲剧没有发生时,人们总有侥幸心理。”
尽管杨树并不认可刁禅处理问题的方式,但这个问题再辩论下去也辩不赢她,索性就不说了,只说:“我发现老田仇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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