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过生日,你知道么?
没头没尾的,突然莫殇然又开口,同着宁远主动的交谈。
犹豫了一下,像是被问到了一样的,宁远摇起了头。
这个问题,已经被她忘记了,忽略了太久太久。
使得莫殇然在对着她问出来的时候,带给她的,已经全部都是愕然。
都要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否过过生日,又到底,还有没有什么生日可言。
大脑转了一圈,宁远得到的答案,全部都是空白。
那么,就用刚刚那个,领养你的那个男人死亡的日子做你重生的日子吧?恩?你觉得这样怎样,用这个当你的生日,我想这该是不错的,如果你也没有意见的话,不如我们就这么定了。
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这么郑重的为自己定一个生日。
也想不出,为什么这个话题都已经过去了,男人还会将它拿出来说。
只是,倘若用这一天来做自己的生日,来当做自己的重生,这虽然说的过去,但却也在另外一个侧面上,让她更加无法忘记殷止涵的事,殷止涵的人。
我想还是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生日这种东西,也不是非要过的,再者说,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形式化的人。
第一次,表示出了自己的拒绝。
没有顺着莫殇然的说辞,宁远有了她自己的主意。
好了,我们要不就说点什么别的吧,不要总把问题定在这点事情上,兜兜转转的,真的挺没意思的。
开口对着莫殇然建议着,不知怎的,宁远突然感受到了一点压力。
那一种,叫做压力的东西。
但这一回,莫殇然却没有如着她的意,反倒是从椅子上腾地一下站起来,然后打着收银台的边上,朝着门外走出去。
他要走了,用着实际的行动告诉着宁远,他要走了。
并且,没有任何一句,没有任何一句暖心的言辞。
就同着耍脾气一样的,莫殇然的身影,就那样的,消失在了宁远的眼眸中。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脑子内,想的又到底是什么的时候。
他的人,已然无影无踪。
怎么了啊?这是干什么啊?
扬起头,朝着窗外望过去。
宁远无奈的感慨着,人当下第一次的,在已然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后,又一次的变成了一个人。
安静的车厢内,莫殇然一个人半依着车窗,手上的烟冉冉的升起一团白色的云雾。
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只是,他的脸上,却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电话的荧屏在黑暗之中闪起来,有人打进电话。
简单的扫了一眼,短暂的犹豫过后,莫殇然抬手,按下绿色的接听键。
随着电流的传播,一个男人的声音,开始自电话内响起来。
玩的差不多就回来吧,还有不少的事情等着你呢,再有你现在的进展到底怎么样了,那个丫头过了这一年,有什么成长么?你说想要确定自己的心,想要寻找自己丢失的心,那么到了现在,你找的又怎样了呢?
沉吟着,没有给出任何答复。
莫殇然就只是拿着电话,安静的听着。
他的人似乎在出神,似乎在走神。
就只是抽着烟,望着窗外,彼时的莫殇然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诡异而既定的轮回。
追逐与被追逐,很有意思的,成为了他同着宁远之间的主旋律。
可深陷其中的他们,却是谁都不能够摆脱现下的这种怪圈。
到底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呢?
抬手,抚上自己肩膀处,那依旧存在的文身,想到之前宁远对着自己所说的话,想到她那惬意的,那报复成功了的心情。
殷止涵觉得,或许真的真的,他到了必须退出的时候。
至少,他是殷止涵的这个身份,需要被他永久的藏起来了。
因为于他不一样的,宁远并没有对着曾经的他动情。
她并没有,像他一样的爱上了她。
她对于他,没有爱,只有恨。
且不管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复杂,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灵历程。
单就是结果来说,虽然他在这会心底有着满满的失落,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可以接受。
他能够理解,毕竟,他带给她太多太多的伤害。
他从来都没有很好的保护过她,从来都在伤害她,都在让她被欺负,都在让她伤心。
或许他唯一给过她的保护,便是那最后的一次爆炸事件,只是,一个人在做了那么那么多的错事过后,有什么资格,只用着一件事情,便将之前所有的错都赎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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