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以后做事的时候,可以多少的跟我说一下,不要什么事情,都是你一个人拿主意,一个人做主,要知道,这个样子的你,会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摆设,没有什么用,可是既然我们两个人已经结婚了,所以我想,有些事情,你需要也多为我考虑考虑,一个人生活和两个人生活,是不一样的。
说的很为认真,在将着房子看过之后,站在卧室的门边。
宁远看着莫殇然的眼眸,盯着他,将自己的态度明了的展示给他看。
我知道,对于我们两个人以后的相处,我会慢慢的学习,努力的做到最好,只是,我现在不太放心让你还有着被人抢走的危险,所以先结婚,用着一张结婚证把你变成我的而已,宁远,你该知道,我到底有多在乎你,你该知道我的心。
还真是不知道了,听着莫殇然的话。
宁远真的,无论如何,都理解不太了莫殇然这对于她的种种。
他说的似乎有点过于夸张了,也似乎有点把她想的过好了。
想不通,是不是爱情真的是没有道理的。
是不是,真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了就是爱了。
宁远摇着头,对于莫殇然口中那所说的,对于自己的在乎,说不出个具体滋味。
不过该说是好的事情是,不管怎样的,莫殇然对于她意见的态度,是有缓和余地的,并且他的人也是接受的。
坐在白色的沙发上,晃荡着自己的两条腿。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小猫一样,宁远索性不知哪根神经搭的不对了,就那样的窝在沙发上,突然学起了猫叫。
而那本来她同着莫殇然之间,谈不上是尴尬,也谈不上是多融洽的气氛,瞬间僵住了。
变成了一个冰点,好似结冰了一样的,冻在了那里。
没有人说话,半晌,很为不幽默的,很缺乏幽默感的,莫殇然开口,问着宁远一句,让她更为崩溃的话。
因为她真的真的,想象不出来,莫殇然怎么就,能够说出那样的话,怎么就能够,有着那样的一个思想觉悟。
毫无浪漫,甚至还带了点恐怖的血腥。
开口间,莫殇然丢给宁远的问题是,丢给宁远的话是,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吃猫肉,你是不是想要吃猫。
抬手将身后的一个白色靠垫丢了出去,很想要大呼一声去死。
只是话到了口边,宁远的反应,却变成了无奈的笑。
因为她无法生气,因为她觉得,莫殇然如果不是故意,那么,他真的是,太过可爱了。
简单的吃过晚饭,依旧没有什么太多的花哨东西。
带了一点无可避免的尴尬,宁远先了莫殇然一步的走进了浴室,为着自己冲了个澡。
裹着浴巾,坐在卧室内的大床上。
不得不说是等待的,宁远看着自己的脚尖,心底不住的数着羊。
她觉得自己的计划,自己的想象,似乎有点疏漏。
至少,她忘记了,结婚之后,就注定了自己的人都是莫殇然的,而那当然也包括现下她所面临的这个,身体上面的问题。
不能够说是不愿意吧,只是,细算下来,从着开始到现在结婚,她宁远同着莫殇然之间,似乎只停留在牵手的地步。
他们两个人,从来都不曾有过,过分的亲昵,过分的亲密。
莫殇然的人总是那样的中规中矩,给着她最大的尊重,而那种感觉,有些时候想来,就好似,莫殇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般。
只不过,这种东西,宁远还是不能够过于主观的,下出定论。
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想要自己不去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左等右等之后,莫殇然的人居然迟迟的,都不曾走进这间看起来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睡觉的卧室。
他的人似乎不见了,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这房子中。
站起身,拉开门,打着卧室内走出去。
更觉得有几分可笑的滑稽,宁远突然有了一种,在新婚夜被丈夫抛弃的感觉。
而那滋味,真的一点都谈不上好。
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不是宁远所希望的,不是她想要的。
莫殇然,莫殇然。
客厅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转眼朝着厨房望过去,宁远依旧没有半点收获。
还真是奇了啊,心下琢磨着。
开始将自己搜寻的目标放在其他的房间内,宁远对着那剩余的两间房子,开始一间一间的找过去,搜过去。
第一间没有,本以为,在第二间内总是会发现莫殇然的踪迹,可诧异的结果是,在第二间卧室内,宁远依旧没有收获。
莫殇然的居然不见了,他走了。
事到如今,已经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一个事实。
呆站在房间内,宁远一时间根本缓不过神来,她觉得,她无法消化这样的结果,这样的情况。
毕竟,她找不到任何,莫殇然需要离开的理由。
并且,他还离开的这么不光明磊落,离开的来个话都没有说,来个招呼都没有打。
这算是怎么回事呢?逃跑么?
在战场之上,丢弃了盔甲,掉头逃掉的战士么?
只是,自己,她宁远有那么可怕么?需要莫殇然做到这个份上么?
假使说,他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他不想跟她在一起,那么,他又有什么必要跟她求婚,有什么必要娶她,有什么必要对她表现出来那么多那么多的在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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