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与你相恋多长命亦未会娶
痛恨你这情人非好情人
我从来不知道秦榆会是风,也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会随着他而摆动,但如今这一切似乎已成了定局,任我再不甘不愿,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秦榆真的成了一股强势的龙卷风,因为就连高傲如司徒皓竟也唯他马首是瞻。恒飞的股市波动渐渐被他以各种手法平息,连一些影响较大的商务纷争也被他轻易化解。
这期间许蓝飞约过我几次,不外乎是吃饭看碟。只是不知为何,一想起秦榆那晚说的话我便下意识的用各种理由回绝他。
直到--
冰姐,许总监找你。
正当我埋头整理恒飞新产品的数据时,单甜推门而入,跟着进来的是笑靥如花的许蓝飞。他穿着一身休闲装,白色V领紧身T恤,黑色昵绒外套。
单甜在离去前还不望深情款款的盯着许蓝飞望了几眼,又暧昧的冲我笑笑才出去。
他没有说话,而是从身后拿出一个篮球来:有空陪陪我么?
望着那只篮球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它太眼熟,又或者是我庸人自扰。
我指了指电脑抱以歉意:我现在实在走不开。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阿KEN堪比杀猪般的惨叫:韩总,我手上还有两个项目没结案,为什么又让我接恒飞的案子啊?
我有些不解刚想起身去看看,韩千已经进到我的办公室内,先是冲许蓝飞汉奸似的笑了笑,才抬头对我说:南晓啊,这个案子先让阿KEN接手吧,你先陪许总监谈谈新项目的事。
我有些错愕,却也知道此时拒绝会让这两个费尽心思的男人颜面无存,只好无奈的冲阿KEN允诺:我保证我很快就回来。
阿KEN敢怒不敢言,嘟着嘴将数据转到自己的机器上,临走时不忘幽怨的望了我一眼。而我也明白,照今天这形式,我是很难再推掉他的约会的。
走在去往篮球场的路上,许蓝飞一路无言,只是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他还是没有带手套的习惯,手指冰凉且修长。
为什么突然想打篮球了?不习惯这样尴尬且沉重的寂静,我出声打破沉默。
你还记得它么?他将手中的篮球递到我手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它差点把你打成脑震荡的。
我笑着接过那个已然泛旧的篮球笑了笑:那时候你还说,以后我们结婚了让它当见证人。
话至末尾,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止了声用一阵干笑来遮掩自己的不自然。
他亦是不再说话,这不禁让我有些许的失望。虽然自己从不曾期待他会像我求婚,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我和许蓝飞之间会有所谓的未来。
但是如今他的沉默是下意识的选择逃避,是不愿意提起十年前关于我和他的承诺和反悔吧,这多少让我有些尴尬。我以为他会给我一个解释的,哪怕只是敷衍。
到了篮球场,我才发现夜间的球场竟空无一人,许是被他包了下来。结识了类似于司徒皓或是司徒祺,亦或是许蓝飞这样的富家子弟,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都不喜欢和他人共用一样东西。
刺眼的照明灯闪烁着强烈的白炽光线,将这片天空照射的犹如白昼一般。篮球场的外围用绿色漆制钢丝围绕,红色塑胶地面,高大且坚硬的篮球架林立在球场两侧。
而我眼前的男子,正笑意盎然的站在三分线外,潇洒的投着三分球。
一球命中,空心落圈。
他孩子气的转身望我,脸上满是欣喜的神情。
许是这份自然的笑容将我感染,心想即来之则安之,与其忐忑不安的度过这段时光,不如坦然接受。
我将碍事的高根鞋脱下,再将裤角高高的卷起冲他扬了扬眉:看我的。
接过他抛过来的篮球,我在球场外围运球三步上篮,亦是不偏不倚正中篮框。
他的脸上有丝惊喜,似乎发现小白兔不光吃胡萝卜偶尔对白萝卜也感兴趣:你跟谁学的?
我当然不好意识说我上学的时候天天挤在人推里看你打篮球,也不好意思说我没事就拉着才十多岁的南秀陪我练投篮,更不好意思说在你像我表白之前我已经暗恋了你整整一百三十二天。
自学成才。最后我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然后在指尖做了个华丽的转球动作:要不咱俩打一场,赢的人答应输的人一个条件。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跟我击了掌,然后才回过神来:赢的人答应输的人?
我嘿嘿的奸笑了一阵:没想到你也有没心没肺被我耍的时候,看招。
说完我乘他晃神之际跨步上前,篮球在出手的瞬间在空中划过一个曼秒的抛物线,却在接近篮框时被一只邪恶的大手拍了下来。
我有些委屈的望着许蓝飞:你那只手不拍它就痒是吧。
他咧开嘴乐的跟只偷了腥的猫似的,还不望跟我炫耀他那双漂亮的跟个女人一样的手:没办法,谁让你矮。
我二话没说就从他身后将他抱住,然后骑到他身上:矮也有矮的好处,我十年前就教过你了,记性怎么那么差呢。
说完我就开始挠他痒痒,他笑的将我反抱在身前开始反击,我躲之不及,只好像一边逃。他大手一揽便将我揽回了怀中,看着他渐渐靠近的脸,我再次惊慌失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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