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对,我一定是病了。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颚,用了力,我吃痛,皱眉轻哼了声。然而我怕他生气,赶紧闭上嘴。我不怕痛的,这点痛不算什么。然而他却在这时候扣着我的后脑,一个软软的湿湿的东西就那么强势地钻进我的嘴里。
莫名其妙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是吓的。这是什么意思?好……恶心!
他逮住我的舌头,用力吮吸,有点疯狂,有点摧毁的强势。他要干什么,要什么?仿佛要把我的舌头生吞入腹一样,别这样,我害怕,我心里呐喊,为什么要这样?
他恨我?他想、毁了我?
他在我快断气前放了我,我感谢他给我留了一口气。我不想死,我还有妈妈。
我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也是,他的身躯起伏着,抬手抬起我的脸,眼里有宠溺,是的,宠溺,我在一个男人眼里看到对我的宠溺。
宠溺!
他说:“透透,以后要乖乖的听话,嗯?”
透透?透析?
哦,对了,我的新名字,许透析。
我点头,我怕这不够,然后出口说:“我会的,我会很听话。”
“真乖!”他夸我。
我很开心,在心里面。这,是不是说明他不会不要我?我想应该是的。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摸上我的身体。我顿时全身僵硬,他、他要那个么?
他的手有点粗糙,摸在我的皮肤上有点麻麻的,但是很温暖,也很、舒服。我的脸更红了,应该涨红得快要滴血了吧。
他说了句令我几乎羞愤而死的话。
他说:“太小了,比起透透来,太小了。这里要长大,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言语里还有其他的什么意思,但是我明白他是嫌弃我的胸部小,其实,真的不大。
我红着脸赶紧保证:“不,不,先生,我还会长的,还会长的,你相信我。”
他看着我,又好像没有看我,似乎在想什么。
他说:“以后叫我哥哥,你可以住在这里,我每个月给你钱,钱怎么花随便你,你的任务是照顾自己。我很忙,不会经常来这里,明白?”
我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滚动,这样吗,真的只是这样吗?
上帝对我还是好的,还是眷顾的,至少,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对我很好,给我钱,还给我住的地方。
“傻瓜,答应就点头,别只会傻哭。”他的声音好温柔,像暖暖的春风过面一样,眼神满是宠爱。
我知道我不能奢望别的什么,但是,这样的温柔,我惊恐,我害怕。我怕自己一不小心陷在这样的温柔里找不到自己。这样的温柔不该我贪恋的,上帝也不会允许我有这样贪婪的心。
我点头,我点头答应他。我答应他,他是我的主人,但是不会允许我贪婪的心滋长,不允许。
“叫我‘哥哥’!”他说。
“哥哥……”我轻轻的喊,他听了,嘴角拉开一个弧度,我知道他是英俊的,是迷人的,却还是没想过他笑起来会这样好看。
他应该多笑的,我心里想着。
他起身往外面走,我急了,想喊住他,但是不敢。
我想他应该是嫌弃我的身体,是啊,这副还没发育的干瘪身体,他怎么看得上眼呢?我要快点长大,他会等我长大的吧。
那天之后我有了一个哥哥,一个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哥哥。
那天晚上他离开之后快一个月了,一直都没有再来过。我每天都在等待中度过,我相信他不会不要我的,我相信。
那晚上他在桌上放了两万块钱,我自己留了五百,剩下的都送到医院去了。
我去看了妈妈,我告诉她我的学习还是那么好,我周六周天会去快餐店打工。妈妈信了,让我不要太累。妈妈精神一直很好,胃口也很正常,这一点我很放心。我没告诉她得了什么病,也没告诉她需要做手术。
妈妈说这几天每天都有人给她送吃的来,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营养粥,我想应该是医院里好心的医生护士,或者是其他病人的家属。因为我的妈妈很受大家欢迎,病房里的人相处很好。
我离开医院的时候看见以前的同学江浩,我们是同桌。可是很好笑的是,我们同桌了一年多,却没说过几句话。
我怕他知道我太多事,我快步躲开他,希望他没看见我。
可是,明显江浩是看到我了。他在我身后追来,大声喊我的名字:“许宁,许宁你等等……你为什么不来上课,许宁?”
我此一刻真的觉得他很烦,我去不去上课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不要他们任何人的关心,我不要!
我加快步子疯跑,不要看到他,不要看到以前的同学。看到他们会让我觉得我很可怜,我不要。
我不可怜,我有最爱我的妈妈,我一点也不可怜,我过得很好。
“许宁……”
江浩的声音渐渐隐没,我拐进小商街,往很多格子铺里钻,他就算进来也找不到我。
我回家了,哥哥的家,我的任务除了照顾自己外就是等哥哥来。
哥哥终于来了,听见门铃响,我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开门的。我想哥哥,那个对我很温柔的男人。
“小丫头想我了?”他轻松的说着。
我则羞红了脸,低下眼睑不敢看他。
白天的他更俊更迷人,比那些偶像剧里的男主角帅多了。
“哥哥,吃饭没,我去做饭。”我心里庆幸,还好泡面前两天吃完了,昨天买了水面回来,还有鸡蛋,有青菜,加上厨房那么多的作料,一定会煮出好吃的面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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