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脸色沉下去,很快,快到我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他提起我的身子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啊……”
好痛!
很痛,泪花在眼眶打转,我不敢哭,是我不能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我做错什么了吗?
是那张床,我不可以碰吗?
他冷冷的看着我,说:“洗澡去,以后没洗干净自己,不准碰任何东西!”
他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抱着毛巾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浴室里跑。
我知道我是为什么跟他走的,所以我不能哭,不能表现一点不愿意。我不想他下一刻就把我扔了,我怕。
浴室里有浴缸,那东西我从没用过,不知道怎么用。墙面有固定的花洒,研究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开,最后还是用莲蓬头。我觉得这是最简单最方便的,有点搞不懂有钱人怎么会这么麻烦,简单点不好吗?
我裹着那条毛巾,在浴室里站了好久才敢出去。
我脸很红,因为这样的穿着。其实这都不叫衣服,我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洗澡后只裹一张毛巾。动一动就掉了,不是很不方便吗?
我出去时他没睡,坐在沙发上很悠闲的喝红酒。我开始害怕接下来的事情,慢慢的移到他面前。
“知道跟了我是什么意思吗?”他问我,眼睛落在我的脸上。
我点头,然后他说:“以后你叫许透析,记住了?”
我讶然,还是点头答应。其实我不想的,许宁是妈妈取的,但是,为了迎合他,我愿意改名字。透析就透析,只是代号而已,怎么改,我都是我妈妈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
他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突然他伸手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毛巾,我慌了,急急伸手抱住还没发育完全的胸。无助的看着他,他、要做什么?
“上床去。”他冷冷的说话。
我转身往床上爬,床上有被子,我可以用被子挡着,我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的想的而已。
我躲进被窝里,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我。然后他想皇帝一样下令,说:“掀开被子!”
我迟疑,还是做了。我的脸很红,因为此刻滚烫,又开始发抖了。我告诉自己要勇敢,可是,控制不了。
“不要这样,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先生求你了!”我终于哭出声来。
我的手推开他的手,哭得不成样子。
他似乎生气了,看了我良久翻身下床。
“别走,先生别走!”我怕了,哭得更厉害,不要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我知道他是不要我了,他会马上不要我。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不配合他。
我哭得伤心欲绝,他不要我,我的妈妈怎么办?不要,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滚下床去,也不怕什么都没穿,就那么光溜溜的身子追着他。他进了另一间房间,门‘啪’地一声关了。
我守在门外哭,我敲门,求他原谅,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没多久,门开了,他出来了,我绝望了。
他已经穿戴好衣服,我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真的不要我了,他这样是要送我走。
我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手背,我需要钱,五十万,医生说五十万才能给妈妈做手术。对我来说,五十万是个天文数字,到底多少才是五十万?
很多,太多了。
我没有学历,没有能力赚钱,除我这副身体没有其他。他不要我,我还能去哪?
脂色云烟吗?
是啊,我只能去哪,只是我奢望了一下。我知道q妇和j女意味着什么,都是伺候男人的女人。q妇和j女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只需要伺候一个男人做同一件事,后者却要伺候一百个或者一千个男人做同一件事。我想,q妇比j女还是要干净一点吧。
可是,现在……
“哭什么?”他的声音响起,还是那么冷,我猜不透半点情绪。
哭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接下来的命吧。
突然觉得好冷,其实这屋里开了暖气,真的很暖和,但是,我真的好冷,全身又开始颤抖。
“啊……”我惊呼,他打横抱起了我,我慌乱的抬眼望他。
为什么?
他把我放上床,盖好被子,然后轻轻拍着,像在,哄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想问,可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泪又开始往下流了,我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慌慌的擦去眼泪,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他伸手拿开我的手,温暖的指腹在我的脸颊轻轻移动,对上他染上浓墨的眼眸,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得好快。
“为什么哭?怕我不要你?”他问,我点头。
是,我怕他不要我,很怕。
他摸着我的头,拇指在我的唇上碾磨,然后勾住我的头,他的脸渐渐放大。
我,我有点缺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近到连呼吸都打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一定涨红了,觉的好热,透不过气来。
他要吻我,他要吻我,我该怎么办,不,我该怎么做?我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闭眼……”他的声音低哑而迷人,我闭上眼睛,心跳没办法停下来,就像快要跳出身体一样。
他的唇映上我的,轻轻的,缓缓的碰触,有丝丝电流激过我的全身,脑子不顶用了,有点像重感冒后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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