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自问自答的重重一点头,“嗯!你已经不是男人了。”
“什么?”他像是没听楚的问了一句。
岳悦更加得意的一昂头,紧逼着问:“你不是已经让我帮了你的忙吗?你敢说你没让我帮你挡凌双双的逼婚,你敢说你没让我帮你哄你父母?你敢说……算了,不再多说,免得你自卑。只这两点,就足以说明你不是男人。”
竟然敢说他不是男人?这不是挑衅就是故意的诱惑。李泽扬把她的双手抓过来反剪到背后,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压得向后弯腰,耳边是他热烫气息里的磁性诱惑:“我会给你我是男人最有力的证据。”
话音未落,她被他拉直了身体固定在他的身体,从上到下的贴合让她感受到他非常明显的攻击性武器。
岳悦后悔了,后悔得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为什么每次明明是惹他生气的话,总能演变成诱惑呢?
“放开我,你好臭。”岳悦使劲的挣扎,想从他的铁臂里脱离出来,却是越挣扎越紧,整个人都快揉进他的身体了。岳悦担心不可避免的事就要发生了。皱鼻蹙眉摆出一副恶心难受的样子提醒他从去年到今年都没有洗澡换衣服了。
“从去年到今年还不到十二个小时。”
“那也是跨年了,不行,你放开我,我快被你臭死了。”
他故意将嘴凑到离她的嘴不到一寸的距离,给她认为的臭再加上点唾沫纷飞,极尽暧昧的说:“剧烈运动反正会出汗,干脆运动完了再洗。环保!”
再次的皱眉不是装出来的,为他恬不知耻的“环保”二字恶心。“污染我家还环保?李泽扬,你去死!”
她的话,他不再认为只有敌意,相反,那是一种带欲拒还迎的羞涩,禁不起他的诱惑:“不是说两人爱的最美境界就是欲仙欲死吗?你是想死还是想仙?”
这个李泽扬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如果可能,岳悦想把厕所马桶里那个手机捞起来塞他嘴里。恶狠狠的敬他一句:“我想你死!”
“美人身上死,做鬼也值。何况,你没那么狠心的,你不会想我死的,我死了,这世上就不会再有像我一样喜欢你、纵容你、迁就你的人了。”
就这一副近乎叫花子的形象,还自恋得摆出皇帝的气势来?
岳悦对他的脸皮之厚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拜托,你别这么自恋好不好?我都替你脸红。”岳悦觉得再不给他明确提点,他不定还会自恋到什么程度去。
用她一样的语气戏谑的说:“拜托,你别这么多话好不好?本来,我还想先洗洗,可现在,好像被你越说越兴起了,有些迫不急待了。”
岳悦知道他兴起的迫不急待是什么,立即闭嘴不敢再说一个字,紧张得屏住呼吸僵硬了身体。
李泽扬的热情小受冷却,她还在排斥什么?
他完全可以对她用强,让她在他的狂野中去感觉他的情感。他也有过半刻的冲动加重了紧拥的力道。但只短暂的一瞬,他还是放柔了动作。他不相信她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他相信以自己的温柔更易唤起她心底深处的真情。
松开搂抱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牵着坐到就近的沙发里,重新将她轻搂,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搂着,在宁静中感受彼此的心跳。
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一早被吵醒的岳悦又有了睡意,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李泽扬明知自己此时最想要的是什么,也因对她的宠溺疼惜而压抑着,让她安静的睡,只是偶尔在她的脸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当岳悦醒来时,发现睁眼看到的不是睡前的最后画面,第一反应是掀开被子检视。呵,睡衣很听话的裹着身体。扭扭腰,没有月事来时或劳累后的酸软。身上也没有多一只手或一条腿的重量。偷笑的赞扬:“嗯,李大爷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了。”
侧身,正人君子正从被子里露出个头对她展露笑容,话却说得很是委屈:“你倒是睡醒了,我却是眼都没能合一下。”
岳悦惊得坐了起来,瞪着他质问:“喂,谁让你上我床的?你知不知道你很脏很臭?”
“我已经洗过了。不信,你看。”说着就掀被子。
岳悦一下子按住,紧闭着眼睛说:“不管你洗没洗,赶紧穿上你的臭工作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工作服太脏,扔了。”
那不就是什么都没有穿了吗?那不就是说他要赖在这里了吗?那不就是说光溜溜的他已经向她表明他想做什么了吗?
“你无赖……”岳悦气得只有瞪他,伸手掀被子的手停在空中,又狠狠一挥,收了回来。她怕看到会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来,咦,不是皮肤的颜色。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伸手去摸以便确定。正好送到他手里,轻轻一拉,她整个人跌到他身上。
隔着被子箍住她,不紧,反让她依恋的不想起身了。言不由衷的解释:“原来你挺适合当床垫的。”
殊不知,这话是很容易引起误解的,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又有李泽扬那满脑情与色的想法,说出话完全变味了:“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床垫,自带真皮层、纯天然、全自动按摩、恒温、弹性好、该软的软、该硬的硬,不用床单直接睡上面感觉会更好。”
正要损他几句,他已把刚称为“床单”的被子从两人中间抽掉,让其发挥本职作用。
这一拉一掀一盖,她看清他确实是穿了衣服的,准确来说是长袖睡衣和长睡裤。她只知道他在卧室内要么什么都不穿,要么就是真空裹件性感的睡袍,这种中规中矩包裹严密类型的,他向来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忍不住取笑他:“咋啦?转性了?穿老阿爷型的睡衣了?难怪我冒着生命危险在你面前睡着了,你也能坐视不乱。真正的正人君子呀!”
他没有反驳,只是嘴角的笑变得邪魅、眼睛变得深邃,一手揽在她的腰上,一手抚上她的脸,抬起头用自己的唇轻轻扫过她的,触唇而说:“我也不喜欢这种睡衣,你帮我脱掉。”
保持唇与唇的一毫米距离,手抬起来扯了扯他的衣领,质地不错,手感非常好,虽然样式难看了点儿,但价格肯定又是浪费级的。干脆再用力扯扯,大大方方的贴着他的唇,不太清楚的问:“我还没问你从哪儿捡来的,我家可不会有异类的东西。”
这种唇语似乎很好玩,李泽扬也贴着她的唇老实交待:“送衣服来的人在公司错拿了老头子的。只好将就着穿了。”
“果然是周扒皮类型的,大年初一让人去公司给你拿衣服。”
“为了给你提供扒皮的机会。扒了吧!”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皮是什么了,说了声“不会”,就拒绝的把头扭到一边。
不过,没超过两秒,又被他恢复到原位,继续贴着说:“我会,我教你。”
他的教,是拿她做示范。出乎意料的顺从,让他的效率数倍提高,套头罩下的睡衣很轻松的就被甩到了地上。
李泽扬停止了所有动作,他不太相信身无寸缕的她能温驯的匍在他身侧。侧身,以手肘支起身体,头却垂得很低,他在寻找她的面容。
“不许看。”她将脸埋得更深,身体却靠他更紧,话里透出的羞涩引发出他压抑太久的激动。
笑意满溢,将身体大半的重量承受到她身上。手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可自己的身体还被束缚着,他好想逗逗她,向她提出为他脱衣的要求。想想还是算了,她能如此温顺,已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千万别因奢望让她主动为他脱去衣服而功亏一篑。动作很轻缓,就像不去惊动一只憨睡的猫咪,把自己身上的遮掩物尽数褪去。
丝滑的肌肤已然能用自己的身体任何一部位去感触,那是他熟悉、眷恋的身体,但却感觉相当的不真实,轻声的喊了声:“岳悦,悦儿。”
“干嘛?”怀里的人头也没抬,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
对了,岳悦就是这种语气!
他笑了,明知不合时宜却仍忍不住问:“今天怎么突然变乖了?”
“不习惯啊?喜欢被虐啊?”
“还是喜现在的你。”最后一个字连同笑,已经消失在她的嘴里。
吻很轻柔,抚摸也很轻柔,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
“李大爷,你好像真的是不行了呢!”
“你是刺激我,还是鼓励我?”不待她回答,立即加重了所有力度与速度,惊得她咬唇哼出声,他才短暂的停下,邪魅的说:“千万别说男人不行,尤其是对非常行的我,后果自负哦!”
她装作不懂的问:“什么后果呀?”
“什么后果自己体会。女人啊,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儿?”边说,边带着惩罚性的又重了力道。
岳悦已有沉醉的感觉,还强行保持清醒故意说:“我很专心的。对了,我想起来了……”
“除了我,什么都不许想。”他霸道的命令。
愿意的与他唱反调,当然,只限于嘴。“就要想。”
“看来还是我太怜香惜玉了。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跟我哭鼻子说痛了累了什么的。”
说到做到,疯狂的激情上演了,她本来想好装在脑子里刺激他的言语不知跑哪儿去了,晕晕乎乎的全塞满了他的影像。
激情过后,岳悦真的很想跟他说痛了累了。但未开口,他已经知道,因为他也累了,却毫无倦意很幸福很甜蜜很满足的笑说:“这不能怪我哦,是你诱惑我的。”
虽然那是事实,但要岳悦开口承认还是有一定难度,趴着身体别过脸去不理他以示对他说不该说的话的抗议。
在李泽扬看来,那是爱的信信任和撒娇,爽朗的笑了起来,把手抚上她光滑的背,身体也贴了上去。想再次体验刚才的激情,无奈心有余而力不瞳。刚才的运动量确实过大,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体力,只得安份的感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突然,李泽扬发现这些年来跟那些女人上床,身体从未累过,累的是心。对岳悦,则完全相反,尤其是今天,心一直在热烈欢快的兴奋中不知疲倦,累的是经过了长时间剧烈运动的身体,这该是从未有过的用时最长耗力最多的一次吧!这种累的感觉太好了,他愿意天天都这样累的耗在她身边。
只是心中的疑惑还扰着他,他怎么都没有想通,她今天怎么不害羞、不害怕、还这么主动?
一个念头闯进脑子,如果真是那样,是不是要把她绑回李家关起来?
轻轻扳了扳她的肩,问:“悦儿,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认真回答,不要有假话。”
态度很严肃,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她转过头看向他,又脸红红的别回去。
“如果你怀孕了,是告诉我,还是带着斐儿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跑掉?”
她敢发誓,在他问这话之前还真没有那念头,。既然他这样想,那好,就如他所愿。“非常感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
他也知道她会怎么做,但还是要她再次亲口说出来。
她非常爽快的回答:“让肚子里的这个给别人喊爹。”
果然是这个答案,他不会让她做到,冷哼一声,压制的怒气还是隐隐浮现。把手重重的压在她的小腹上,不容她拒绝的问:“你肯定已经有了?”
她不怕死的挑衅:“我肯定……没有。我家大姨妈刚走,安全期。你呢,有过那么多女人,却没见一个上门来要你养儿子的,你的安全措施不可能百密无疏吧?这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没有生育能力。”
李泽扬不怒反笑了,顺着她的话意说:“我也这样怀疑,为了能有明确的答案,我会天天拿你做试验的。你总不会天天都是安全期吧?
她没有表示抗议,倒像是在暗示:“安全期其实并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你诱惑我,以达到你的目的?”这是他认为的唯一解释,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转性呢?负气的说:“很好,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那就谢谢你了。”
“别客气,说谢的人是我才对。”他说得有丁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加大了力把她扳过来躺他身上,手不温柔的到处游走。“别浪费时间了,主动点儿,也能早点儿实现各自的愿望。”
已经累得快散架了,她不确定还能不能禁受再一次的疯狂。她问自己为什么总在后悔中自责逞的口舌之快,刚才完事时装睡着多好呀!
抓住了他的手固定住,求饶的承认错误:“李大爷,我错了,我没有想怀孕,更没想生你的孩子给别人喊爹。我就想气气你。我给你道歉。你这些天也没好好休息,睡会儿吧!”
她没那个想法?误会她了?可是她这话里透出不想为他生孩子的意思,他还是有些不爽。但此时的他确实很累,这三天,根本没有好好合过眼,是铁铸的人都难吃消啊!休息吧,反正这女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调教好的。
抽出被她固定的手,搂住她腰一个侧翻,两人面对面躺着,他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问她今天不同举动的原因是什么。
她认真的想了想,也说不上来,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这么做。算是我良心发现,想对你弥补吧!”
有了好的开始,就知足吧!可李泽扬急进、霸气,得寸进尺的要求:“不要弥补,我要你用爱支配你的行动,好好爱我。”
“别贪心。我除了儿子,不会爱任何人的。”岳悦将刚刚开启了一条缝的心又关上了,她不相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为了不让自己失望,不让自己受伤,她对他开放的最多就是身体,心,只属于自己。
“我不是任何人,你会爱我的,很爱很爱。”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她今天的表现让他紧绷了几天的心放松了,禁锢了几天的身体也释放了,已经没有抵抗疲劳的精神支柱了,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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