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说话了?我徐玉立自认为在这些年,没有亏待过你们几位。现在我遭逢了如此大的劫难,失去了我最爱的亲儿,就连想给他一个完整的葬礼,我都没有办法!我心痛,我恨不得自己代替述儿去死!”徐玉立双手撑在桌子上,弓起的脊背,再配上满是嗜血意味的双眸,真活像是一只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猎物的猛虎。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有点难看。大家都多少从这段话中品出了——徐玉立再说他们作为长辈的不慈,再说他们丝毫不顾陈述尸骨未寒之际,就联合起来向他施压,要求更迭下任继承人的位置,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手段。
不能再紧逼了!他们虽然可以逼迫徐玉立在确定下一任继承人的时间上,给予一定的施压,但最后继承人的合法性还是需要徐玉立在法律文件上盖上自己的私人印章。否则,百年等徐玉立归老之后,继承者很难做到名正言顺的登上许家家长的大位。他们能强制逼迫徐玉立盖上私人印章?不不不!要是把徐玉立逼急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独一无二的印章给毁了?!他们不能拿许家的未来堵……
上一秒还是一边倒的局势,现在顷刻之间被徐玉立给逆转了。也就是说,前些时候所做的工作,全部被陈苗松这个蠢货给砸了个精光!看似被徐玉立现在爆发的气势所震慑的几人,无奈只能各自挂上了一副愧疚的表情,只是在不时扫向陈苗松的目光却大多都带上了不屑和鄙夷。
除此之外,他们还对几人今天这场失败的“逼宫”虽然表示非常遗憾,但心中却对徐玉立遇事不惊,处事干净利落、胆大心细充满了赞叹。
能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依旧能依靠着自身气势,外加迅速分析出“敌人”的软肋之后,毫不犹豫的果断的进行出手打击。这般在关键时刻豁出去的精神,奠定了今天他们失败的前提。
陈福金仗着自己和徐玉立关系还算不错的份上,离开自己的座位,走上前去,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别的什么都不说了,今天是我们的错。不过,陈苗松,你真不该如此的心急……”说完,他装作异常惋惜的摇了摇头,迈着八字步走出了会议室。
既然都有人把台阶给铺好了,剩下的几个人,哪还不赶紧借着这个梯子下来的道理?于是,几个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异口同声的对着跌坐在地下狼狈不堪的陈苗松,埋怨的说道:“苗松啊,你太心急了……”话音刚落,几个人走到徐玉立旁边各自奉上一些安慰的话后,结伴出了会议室,没有一个人有想去把陈苗松扶起来的念头。
余光瞥见,他们一个个恨不得多长出一条腿,急匆匆的消失在了会议室内的模样。在想着他们脸上就差写上“我们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陈苗松撺弄的!”字样,徐玉立脸上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苗松,你是我的弟弟,这个不假。但是,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毕竟我的手上也不是没有沾过血的。”徐玉立知道陈苗松还没有出去,这一番话,他一直很想对他这个“仅存”的弟弟说,却被期间各种各样的事情给缠住了,没来得及告诉他。希望不晚吧,原谅他真的不希望最后变成,自己亲手将唯一的弟弟给送去见佛祖。
陈苗松紧咬着牙根,俊逸的脸上狰狞的仿佛是被厉鬼附上了身,他仰着头对着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咆哮道:“徐玉立去你娘的哥哥弟弟!就因为你是嫡子,我从一出生就被告诫不能和你争,你凭什么!?你何德何能坐上许家主的位子?我不信我自己没这命!我不信啊啊啊啊!”
藏在暗处监视陈苗松的人,将录音笔以及微型摄像机收好。顶着一张平凡无奇的大众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许家连续不断的拐了几个弯后,从一道极隐秘的暗门走了进去。大约走了四五分钟,他按照以往的规矩,敲着三长一短的暗号,推开了被化装成墙壁的大门,冷声道:“家主,暗卫有情况向您汇报。”
一双标准男人般的宽厚大手,缓缓地从抚摸着许佳丽那张平日里端庄艳丽,英气逼人的脸,再到柔软挺翘的胸口,最后那双大手来到了盈盈一握的腰肢。整个过程令敬业都表现的耐性十足,好脾气的一点都不在意,被他抚摸的那人竟然半点反应也无。他将头搁在许佳丽的耳边,鼻尖嗅着独有的女儿香,他似笑非笑地呢喃道:“许佳丽,假如你恢复记忆的之后,知道自己被我如此对待……你该如何呢?”
很快的,令敬业迅速将依旧昏睡着的许佳丽的衣服给拨了个干净。十指灵活的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渐渐的许佳丽那身雪白细腻的皮肤上被晕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令敬业原本平缓的呼吸也变得愈发的沉重了,怀中的这个女人就像是被剥了壳的新鲜荔枝,不断散发着甜蜜、勾引的暗号,引得尚属于正常男人范围的令敬业食指大动。
装睡的许佳丽现在是有苦难言,就在许菲出去没多久,令敬业这个男人就推开了房门,并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躺了进来。虽然心里拉响了警报,但她现在真的不能这就么睁开了眼睛。先不说其他的,许菲肯定就着她刚才昏睡下去的情况作了说明,要是现在醒来,那不是一切就穿帮了吗?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隐隐约约的知道,令敬业对于的别人的欺骗深恶痛绝,所以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想法,一定不能“醒来”!
就算是再聪明的大脑在这个时候,也是无法运作的。许佳丽一直苦捱着压着舌尖下,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现在真的期望有个人或者就算是一通电话也是好的,帮她调开这个男人的注意力,然后她就可以想找个机会“醒来”,无奈的是,从这个男人进门开始,她就一直在祈祷,不过现在从令敬业不时传来的那粗重的呼吸声可以得出,估计这些根本没什么用,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许佳丽佯装做一个翻身的动作,恰巧选在了令敬业从她身上起来的瞬间,将自己侧身而睡,背对着令敬业的计划实施完成。
令敬业看着许佳丽脸颊两边侵染出的红晕,还有期间不时探出头嬉戏游玩,睡觉也不老实的小舌,再配上最近养得微微带肉的小脸,莫名的呈现出一种娇憨的样子。他解扣子的双手顿了顿,随后在眸底不断翻滚的欲望中,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不到半分钟,他就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除了个一干二净。
许佳丽面上不动声色的继续装作昏睡的样子,还没有等她为自己的成功脱离令敬业的怀抱感到高兴的时候,耳边传来的细细碎碎的脱衣声,让她心底不由得暗暗叫苦:该死的令敬业,他到底是有多么缺女人啊!连她这么一个在生病中的女人都要来沾惹?
再次依偎进被子的令敬业明显感受到了,许佳丽难以掩饰的僵硬。他在心底轻笑,手臂一用力,将背对着他的女人,拉扯过来,另一只手则是顺势合围了过去,不到顷刻之间两只手臂完满的结束了对这个女人“逃生路线”的封锁。
罢了!这种事情躲得了今日躲不过明日,难道她能够一直躲下去?答案是不可能的。
许佳丽想通了之后,也就不再显得僵硬了。在心中默念着:一切为了家族!她的身体主动的更深一层次的蹭进了令敬业的怀里,肉贴肉的奇妙触感,瞬间让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将挤压了许久的呻吟,全部释放了出来。
“唔……啊……”
令敬业被许佳丽突然的主动,弄得一愣。尚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被耳边回响着甜腻的呻吟给惹得热血沸腾,他不在犹豫,微微抬起前身。
伴随着,月亮升高,一闪一闪的星星也悄然爬上墨黑色天空。时钟滴答滴答的催响了午夜十一点的号角。银灰色的月光,透过未被遮掩严实的窗帘缝隙,给枣红色喜床上颤动,纠缠的两个身影平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朦胧。
“啊……”短促的痛呼声突兀的在安静的房内响起,许佳丽羞得伸手立即捂上了自己的小嘴。柔顺的真丝羽绒被顺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白如羊脂的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红色的痕迹,在白色作为打底的情况下,那些紫红色显得是那么的明显,就好比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般。
许佳丽又羞又怒,光是手臂上就是这幅摸样,那就不难想象其他部位会是一副怎样的景象了。她从被子里面伸出双手,另一只手臂也如同前面的手臂一般,同样在上面有着星罗密布的紫红色痕迹。忽然眼角酸涩,鼻头也红了,她无助的勉强的抬起手臂,让双手覆盖在了脸上,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阻止眼泪的侵袭。
“凡飞,我的真的好爱你!我发誓你会是我今生唯一一个爱的那么深的男人!”
是谁!?是谁在说话?
“凡飞,你说……我们将来的婚礼会是怎么样的呢?唔……我喜欢纯中式的,你呢?”
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在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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