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场活动结束的沈榆走进会场想和木榆沟通午餐和后续活动的安排,但却看到心盈晕倒的状况。她立即走上前询问情况,并整理了心盈洒落在地上的物件。
你拿着她的东西,和我一起去楼上我的房间,说着便抱起心盈往场外走去,同时和沈榆说:帮我推掉今天之后的所有活动,然后我行李里有个小箱子,应该有听诊器,你一会儿帮我拿出来。
两人步履匆匆往木榆房间赶,沈榆认证的听着木院长告知的内容频频点头。
走进房间,沈榆就照着木榆的要求去找听诊器,随后便将整个箱子都搬了出来。她关切的问道:木院长,心盈她没事吧。
木榆拿起听诊器仔细的听着,并给她测了血压,然后疲惫的瘫坐在地上,抬头对沈榆说:没事了,她就是太紧张才晕的,一会儿应该就能醒了,你去办你的事吧。
看木榆如此确定的认为心盈没事,沈榆便放心的离开了房间,开始处理后续的事宜。
被扔在沙发上的心盈缓缓睁开眼,看到木榆就坐在自己的面前盯着自己便用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掩耳盗铃了!木榆说出这话时异常严肃。
心盈从指缝里望着端坐在自己眼前的木榆,嘴里想说话,却只是我。。。我。。。我的,冒不出第二个字。
木榆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靠近心盈将她从沙发上扶起,示意让她坐好。除了我,就没有其他话对我说了?你刚刚只是紧张造成的一过性的晕厥,又不是脑血管有问题,怎么就不会说话了?说着侧眼偷瞄着心盈。
不过认识怎么久,木榆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玩笑,心盈还是清楚的。刚刚那话一出心盈就坐直了身体,放下捂着眼睛的双手,转过身来对木榆说:你是希望我不会说话是吗?这样你就开心了对吗?也算是上天给我报应了!
木榆没有理会心盈,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给她。
心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刚刚抱怨的话都咽了回去,换来的是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一声“谢谢”。
饿吗?午饭都没有吃,你这样连晕带睡的都傍晚了,不想吃些什么?
靠在沙发上的心盈小心的问:出去吃吗?
被你刚刚怎么一闹,现在楼下的活动在陆续的散场中,你觉得我们能一起出去吃饭么?
那不是又要你破费啦,再说会不会麻烦你呢?这句话心盈说的有些娇柔,就像当初和他如朋友、如师徒时那般。
木榆随手就把酒店的客房叫餐的本子扔给心盈,并说道:你若是真的不像麻烦我,就该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免得我被你咒病了,还担心你!
木榆说的轻描淡写,但钻入心盈耳中却让她整个人着实打了个寒颤。
她合上餐单,又扔回给木榆,我都可以,你选吧!我的大脑现在好像停止运转了。但一直紧张,有些不知所措的心盈在那个时间点已经完全回到了从前,他知道这个总是迁就她的救命恩人、师长、朋友,似乎并没有恨她。她心中忐忑许久的节就像被打开一样,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
没过多久,酒店送来了好多吃的,有汤、牛肉面、有蔬菜、还有甜品。看着这桌子的餐食,心盈已经顾不了任何在木榆面前所谓的形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慢点,不然一会儿要叫胃疼了,那我可就真救不了你了!木榆在耳边唠叨起来。
听完木榆的话,心盈捧着面碗却再也咽不下一口,她从没想过如今木榆还能如此照顾自己、关心自己。眼泪忽地从眼眶中不断的涌出。
木榆见她突然就如此失控的落泪,起初有些惊慌,随后便拿走心盈手中的面碗,递过纸巾,坐在心盈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哭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一听这话,原本快止住眼泪的心盈突然哭的更厉害,木榆也着实无奈,几次想伸手揉住心盈但几次抬起的手最终停住又缓缓放下。但看着一直停不下的心盈,木榆终于还是伸出手将她环住,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另一手拿了纸巾递给心盈,让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那一刻心盈感受到了木榆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温度、和他的柔情。她彻底放下了心中所有的紧张与不安,就如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被温暖包裹着,感受到的只是平静和美好。心盈挪动着自己的脑袋,想把自己更深的埋入他的胸膛,又将自己的双手环绕在木榆腰间。此时木榆也将环住心意肩膀的那个手捏的更紧了些。就在这样一个傍晚,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许久许久。心盈的泪水早已收起,她有些想吃桌上那块芝士蛋糕,便抬头想和木榆说。这一抬头,心盈还未说话,她和木榆的唇就猝不及防的贴上了。
心盈惊慌的一动不动,眼睛瞪的如桂圆一般圆,心跳的加快也增加了呼吸的急促感,心盈的胸口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整个人就如火烧一般变得滚烫,脸更是红的掩盖了原先的苍白。而木榆虽被这样接触所惊讶,但在一阵快速的心跳后还是将自己的唇更重的贴向心盈并叩开了她的唇齿,随后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心盈身上来回拨弄。就在衣衫尽退的一刹那,心盈有些犹豫,她用手轻轻在木榆胸前推了推,人也有些卷缩。木榆看出了她此时的紧张和不安,在她耳边轻触一下后说,别怕。
木榆将心盈轻轻抱起,走到床边小心的放下,一夜的拨云撩雨、楚梦云雨。细碎的阳光穿过酒店宽大的落地玻璃散落在床沿,任在睡梦中的心盈一动不动的被木榆抱在怀中,脸上交杂着一夜之后的疲态与甜密。床单上洒落的血迹与阳光融合在一起映入木榆眼中,木榆用下巴摩擦着心盈的额头,满脸的疼惜、不舍和宠溺。心盈慢慢挪动了自己的身体,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木榆,像是要获得些什么。
木榆用温情的目光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只在她额头轻轻触了一下。
心盈把身体紧贴木榆,想把自己埋入他的怀中,就这样一直埋着,正当木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心盈双手抵住木榆的胸口轻声说:我今天的手术怎么办啊?
怎么啦?木榆有些装傻的问。
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心盈说着脸上开始泛红,整个脑袋又一点点的变烫。
木榆揉了揉心盈的脸,为她捋了捋落在脸上的碎发后躺了回去,侧头看着心盈问:几点的手术?
10点半,我准备9点到医院。
木榆伸手把心盈抱入怀中,那你再睡一会,到时见我叫你。
心盈嗯了一声,靠着木榆又安心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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