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估计是受寒,又加上和赵军长费了点心力,才会晕倒的,但是将军放心,到了赵府,赵军长一定会给夫人医治的。”
“该死的满子尚,若不是他拖拖拉拉的,心语也不会被赵誉亭带走,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到江城以后太过仁慈?吩咐下去,据可靠消息,满府私藏鸦片,私贩禁药,搜府三天三夜,弟兄们若是见到好看的,好玩的,值钱的,尽管拿!从明天开始满府将无限期歇业,谁若胆敢与满府有丝毫往来格杀勿论,我要饿死那个老家伙!”
“是,将军!只是夫人那,我们的人再也不能及时提供关于夫人的消息了!”
“尽快安插我们的人,或是买通赵府的人,无论如何要保证有两条以上的眼线!”
“好,我尽快去办!”
沈副官走后,左驰瘫坐在椅子上,难得的一点好心情就这样被土崩瓦解了,他不明白的为什么即使自己放手了,还会有这么多的波折,而他只希望满心语今后的人生能够安稳而已。
再等满心语醒来,已觉身体轻松多了,她环视周围富丽堂皇,室内陈设并未比将军府逊色多少,几名丫鬟站在一旁,见她醒来两忙上前询问:“满小姐身体可好些了,现在是否可以用餐!”
“这是哪?”满心语迷茫的问道。
“这是我们赵军长的府邸,您高烧昏迷不醒,昏睡了一天一夜呢,医生给您用了退烧针才使您的烧退下去的。”
“哦!”满心语心想自己还是被带到赵军长的家里了,不好的直觉让她忐忑,她担心这是新的麻烦。
满心语被丫鬟带到赵府的餐厅,端坐在餐桌前的赵誉亭紧忙起身殷勤迎接,问道:“怎样了?有没有好受一点!”
满心语对赵誉亭的热情不是很习惯,回应道:“好多了,多谢赵军长!”
“来,快坐下,今天我们吃法国料理!”尽管满心语很不自在,但还是被赵誉亭搀扶到了座位上,赵誉亭对着下人吩咐道:“上菜吧!”随即坐在了满心语的对面又对满心语的说道:“待会儿你尝尝看,看与将军府的厨子相比,哪里的味道更好些!”
满心语客气的微笑道:“平日里将军府里大多都是中餐,左驰不喜欢那些洋人食物,所以怕是没法比!”
“哦?那倒是委屈你了?”
“我倒是没觉得委屈,其实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食物可以比得过中国的食物,论滋味,论品相,论精细,论养生,中国菜都远远胜过其他国家。”
赵誉亭尴尬的笑道:“看来今天的饭菜注定不和心语小姐的口味了!”
满心语不失身份的微笑道:“,那倒是不是,偶尔尝个新鲜,也是可以增长见闻的。”
“那待会儿就先委屈心语小姐勉强吃一点,待明天我去请个中国厨子,做最好的中国菜。”
“不用了,赵军长,用完这一餐我想就不打扰了,我还是走吧!”
“那怎么行,您身体还没有恢复,外面的雪也还没停,心语小姐要是就这么走了,那我赵某人成什么人了,传出去我赵某还怎么做人?”
“可我若是留下来,传出去了,我就没办法做人了!”
“可是昨晚您已经在这留了一晚了!”
“所以我万不能再留下来了!”
“好吧,等用完这一餐,我派人送你吧!”
“谢谢!”
“看来这是我们唯一一次共餐的机会,我有一瓶上好的红酒,我去拿来,我们尝一下!”说着,赵誉亭便要起身。
“不用了,我不喝酒的!”
“心语小姐这话显然没有将我当朋友,那日舞会上,您身上明明散发着酒香。今日却对我说了谎!”
“我受了风寒,不能喝的!”
赵誉亭无话可说,于是坐了下来说道:“也是,那好吧!”然后对着身旁的仆人使眼色,说道:“先把汤端上来!”
“是!”仆人心领神会,匆匆赶去了厨房。
很快,仆人将热汤端到了满心语面前,赵军长说道:“尝尝看,这是奶油蘑菇汤!”
满心语并没有喝过这种汤,盛了一汤匙放到嘴里,觉得味道甚是古怪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怎么样?”
“还好,只是我并没有喝过这种汤,似乎不太习惯!”
“那你多喝两口就会习惯的,这个汤营养很丰富的!”
“嗯!”满心语应付着,又喝了几口。
经历了麻烦繁琐的用餐,满心语终于陪赵誉亭用完了这餐,正要起身道别却忽然思绪略有恍惚,身子发燥,满心语想起了左驰曾给自己用的迷情药,这感觉竟是如此的相似,满心语心中气愤,怀疑赵誉亭在饭餐里为自己下了药,但又不敢发作,心想自己要赶紧离开才好,于是强撑着道别:“赵军长,饭也吃过了,告辞了!”满心语说罢,几乎不给赵军长回应客气的机会,冲着大门便匆匆走了过去。
赵誉亭又怎会在此时善罢甘休,三步并成两步,冲上前一把从满心语的身后揽住其腰身,整个大厅中所有的仆人统统自觉的躲避开了,满心语大叫一声,转身一个耳光打在了赵军长的脸上,匆忙闪躲,怒吼道:“请你放尊重点!”
“心语,你在将军府里待不下去了,可以来我这里,那日舞会上我就看出左驰对你并不好,我太知道左驰的为人了,他玩过得女人没一个好下场,你离开他就对了!”赵誉亭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满心语
“赵军长身份何等高贵,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怕会辱没了赵军长!”
“我不在意,那日舞会上我对你一眼倾心,过去见你在将军府里受罪,我只恨自己无力保护你,如今我好不易等你逃离了左驰的魔爪,我又怎么会在看你受苦。”
“赵军长,你若真像你所说的不忍看我受苦,就会照顾我的感受,就不该对我下药,你这样还不如左驰!”满心语冲到大门前,想要打开房门。
赵誉亭一把按住满心语的手说道:“我怎么就不如他?我只是不屑于像他那样靠着女人的裙带爬上金字塔的顶端,心语,给我两年时间,我必然会超过他!”
“可他最起码不会这般对我!”满心语抽出自己的手,躲向一旁。
“心语你在开玩笑嘛?你以为他怎么对你,我不清楚吗,老实告诉你,我给你用的要,正是左驰当初对你用过的药,他也对你做过相同的事情,并且很受用,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
“你在将军府里的一切我都知道,就连这要都是来自将军府的!”赵誉亭继续步步紧逼
“你在将军府里安插了眼线!”满心语继续步步后退。
“没错!如今左驰即使知道也不能对我怎样,你看他现在散漫的样子,照他这样,左军早晚都要溃散!”
“我求你放我走,求求你!”满心语娇喘的说道。
赵誉亭看着面泛红晕的满心语说道:“现在的你真的希望我放你走吗?左驰对你用这种药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吗?”
“我们用这种药,纯属是闺房中的情趣,况且这药效并不像你想的那般不可控制!”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躲我了呢?”赵誉亭已经临近满心语许久,满心语也的确不像一开始那般死命逃避。
这话倒是提醒了满心语,满心语一把推开赵誉亭,努力的向着大门跑去,赵誉亭一把将满心语扛在肩上向着楼上走去,任由满心语的推搡咒骂。
赵誉亭扛着满心语大步流星的走进卧房,将满心语重重摔在了宽大松软的床上,随即跨在了她的身上,满心语用理智强忍着那磨人的欲望,张开嘴死命的咬住了赵誉亭的手臂,赵誉亭难忍疼痛,满心语借势抽出身体,不假思索的便冲着窗户跑了过去,撞开窗户便要跳下去,赵誉亭一把拽住满心语的衣服,一边呼喊下人帮忙一边死命的拽住她,满心语挣扎之际忽见楼下已被重兵围困,她清晰的见到那带兵的人就是左驰,满心语几乎不敢想象左驰来到这里是为了救自己,一股温热在心中蔓延开来,两人许久未能交汇的目光竟在这种情况下相对,只是左驰表情忽然被吓变了色,满心语眼见惶恐焦急的他不顾一切,一往无前的冲进了赵府,而那在赵府驻扎的士兵别说与左军对抗了,单一个左驰便足以令他们闻风丧胆,所有人也都是摆摆样子,谁也不敢跟曾经战场上的活阎王,如今的一方枭雄动真格的。
赵誉亭刚将满心语拽下窗户,一名士兵急匆匆冲进房间禀报道:“军长,左将军到了大厅!”
“什么,他怎么来了!怎么才禀报?”赵誉亭看了一眼跌落在地的满心语,心中便明白了!
“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征兆啊,忽然就被重兵包围了!”那个士兵委屈的说道。
此时便听到楼下左驰吼道:“满心语,满心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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