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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全都与我无关

豪门怨:欢期难酬 宝姑娘 3734 2021-04-02 12:15

  “很厉害,他有最专业的杀手组织。”他用那种有点紧张的眼神看着我,柔声说:“你知道的,我不做武器,不养杀手,斗七仔勉强平手,两家联盟我只有死路一条。”

  我心凉地看着他,继续追问:“那你怎么可能敢那么对繁景呢?”

  “没什么不敢的,一双玉臂万人枕,谁玩都是玩。”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知道他们这次拿什么当借口来光明正大地杀我吗?”

  我摇头。

  “就是拿这件事。如果真的当妹妹而不是棋子,怎么会舍得公开女人的这种历史?”李昂说着,伸手抱住了我,见我推拒,手臂就僵在了半空,颇无奈地说:“我就知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我不舒服,又忍不住要哭,说:“你说你策反她,你又没策反到,真的,我一句都不信……”

  “怎么没策反到?”李昂笑着说:“她起不了大作用,只能帮我送个信,繁盛疑心重,她送到消息时,已经迟了。”

  我不知道李昂是故意还是真的无意,他话里有一个很大的矛盾点:我想不通,既然轮过繁景的事,已经被作为开战的借口。要想这个借口说得通,至少需要繁景是费子霖的女人。

  在这个逻辑下,繁景根本不需要对费子霖隐藏这件事,李昂凭什么能用这件事要挟到她?

  想到这个,我心里不免一阵冷。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假设,那就是李昂用了些不能告诉我的手段,策反了繁景。

  男人策反女人,又是睡过的女人,大概……不需要很复杂。

  而费子霖让我问的事,现在也已经不攻自破,不是处.女,费子霖又没有变.态倾向,血,是从哪来的?

  我觉得没必要揭穿李昂,他要保命,我理解。可我觉得整个人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便说:“我还是先睡了。”

  “别睡。”这次他没搭理我的抗拒,使劲地搂住了我的腰,吻着我的脸,皱着眉,有点急促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毕竟他们已经达成共识,杀我,然后结婚。至于我……我承认,有你之前,我一直过得很荒唐,但我喜欢的只有你。”

  我不想接受或者抗拒他的求和,只是不舒服,像是心口上卡着根骨头,觉得自己的生活糟透了。

  李昂就使劲地抱着我,哄小孩一样地摇来摇去,说:“小鱼丸,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可能会娶你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你别说话,我一点都不信。”

  他先是没说话,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慢慢地松开了手,看着我,慢慢地说:“混黑道,别说输,大意就得死。”

  我点头:“我知道。”

  所以我没怪他,可我有权利伤心,有权利难过,有权利逃走。

  他脸上露出了鲜明的难过,真实得近乎毫不掩饰:“我想要你,钱、感情我都能给你,可谈感情,总要先活着。”

  我真的理解。

  所以我不想再听了,甚至这一刻,我有点责怪盛华延。

  为什么要把这种事告诉我?

  可我没有立场责怪他,因为是我自己告诉他,我不喜欢李昂,我想去M国。

  所以,这件事让我觉得无奈又心痛,忍不住说:“为什么又是繁景呢?”

  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李昂否认一下,反正他总骗我,可他没有,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恸哭失声,说:“我跟费子霖离婚,就是因为她,我以为他跟她上床了……你现在又……”我整个人都绝望了:“为什么我的男人她都要碰……她把我的人生全毁了。”

  李昂先是由着我哭了一会儿,最后伸出手来,不由分说地抱住了我,说:“我不会再见她了,我保证,无论为了什么都不会再见她。我找机会杀了她,好不好?”

  我哭得喘不上气,说不出话。

  “我真的不会再见她了。我保证,骗你不得好死。”他松了手,转而捧着我的脸,揉了一会儿,紧张地问:“不要再哭了,笑一笑,好不好?”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真的不见了?”

  “不见,真的不见。”他用双手拇指擦我的脸,可怜巴巴地说:“原谅我好不好?仅此一次,我保证不会在有其他女人,从今天开始,真的只有你。”

  我又追问:“你会帮我杀她?”

  “会,让你亲眼看到她的尸体。”他嘴里答应着,又凑了过来,撩起了我的下颚,吮了过来,舔了舔,柔声说:“哭得小嘴都苦了。爱哭鬼。”

  “我生气。”

  “小醋桶。”他说完又抱紧了我,抚着我的背,叹了口气,说:“真的要被你拿死了。”

  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从我愤怒,生气,甚至心疼、痛苦,演变成我等着看他,如何杀繁景。

  接下来过了几天比较安宁的日子,李昂很少出门,我这边,也再也没有遭遇到什么威胁。

  我不由猜测,这或许与我那天对费子霖说的话有关,终究夫妻一场,我背叛他,也不是因为变心。

  这天半夜,我突然接到Allen的电话,说盛华延住院,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去。

  这时李昂就躺在身边,我挂上电话,一扭头,发现他已经醒了。

  翻身过来搂住我,问:“谁的电话?”

  “盛华延。”我说完,看着他,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不适感,问:“你干的?”

  李昂没说话,只是把我的头按到了他怀里。

  好了,我明白了。

  是嫌盛华延把照片给我对吧?

  愤怒在顷刻间排山而来,我狠狠推他的胸口,立刻就把他推得躺到了另一边,怒吼:“你自己做的事还怕别人知道吗?那是我弟弟!”

  李昂用手捂着胸口,吃力地靠到了床头,微哂,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是你弟弟,才只扎了两刀。”

  我连忙掀被跳下床,一边质问他:“你都扎到了哪里?”

  “手臂,大腿,放心,不致命。”他苍白着脸色,朝我招了招手,说:“先过来扶我一下,我伤口裂了。”

  “自己叫方姨!”我怒火攻心,不想管他,瞪了他一眼,冲进了衣帽间。

  一路来到医院。

  盛华延的状况的确像李昂说的,不致命,并且不算太严重。

  我去时他正醒着,见我来了,责怪地看了Allen一眼,问:“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怕你有事。”我也不知道他查到没有,可我不敢说是李昂做的,只好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

  盛华延面露嘲讽,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就这样干巴巴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又有人来了。

  我一转头,顿时愕然,是费子霖。

  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周身的冷厉比从前更甚,人也瘦了很多。

  费子霖看了看我,随后站在病床边,看着盛华延,问:“什么人动的手?”

  盛华延用眼尾瞟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个动作的意义太鲜明,所以当费子霖朝我看过来时,我立刻就站起了身,说:“我走了。”

  一拉门,立刻看到两条枪口,我不由举起了双手,惊慌地后退。忽然间腰被人扶了一把,身后传来费子霖的声音,淡漠地说:“跟我走。”

  面前是枪,身后是他,我根本没有选择。

  一路到了城堡别墅。

  两名随扈提着枪,赶狗一样地赶着我上了二楼,搜走了我的钱包证件和手机。

  是我以前的房间,样子还是那样,生日蛋糕没有了,小艾送过的那份,我还没来得及拆封的礼物还搁在那里。

  我在沙发上坐下,费子霖坐到了我侧面,依然面无表情,说:“八点送你去新加坡。”

  “好。”

  他看向了我,说:“上次我的提议,你认真考虑。”

  “好。”

  他继续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躺到沙发上,闭起眼睛,快睡着时,又有人进来,有东西搁到桌上,费子霖的声音再度传来:“吃点东西。”

  我没说话,也没动。

  手臂又被他拉住,重复了一遍:“吃点东西。”

  我甩他的手,没甩开,便坐了起来,看着他,问:“凌晨五点我吃的是哪一餐?”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松了手,说:“起来,现在就走。”

  “你先说你把我弄到新加坡去是打算做什么?”我迎上他那种冷到没人味的目光,不悦地说:“你要杀他就杀,你要怎样就怎样,我说不让你杀了吗?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抓我干什么?”

  费子霖便重新坐了下来,又开始重复他已经说过的话:“希望你考虑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他看向我,似乎有点无奈,说:“你回来。我收手。”

  “不。你杀你的。”我不想考虑这件事,完全因为我对他已经无心无力:“你喜欢杀他就杀他,喜欢娶繁景就娶繁景。他也是,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全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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