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我想回家
握就握吧,吃他两颗大棋的喜悦完全够我重燃自信。
我继续找机会,动用一切脑细胞防他。
而且失了两颗要员,费子霖的防守也做不到那么精致完美。
我又找到了机会。
织好网,等着他失手吃掉最关键的王后。
费子霖看着棋盘,似乎在思考。
他现在的局面是,他要么保王后,要么吃我的法师。
我更愿意他吃法师,不过就算是我也会保王后。
成败在此一举,我决定丢掉节操,握紧了他的手。他立刻抬起头,看向我,我忙说:“小可爱,下完棋之后,我们就聊聊天,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吃了我的法师。
我毫不犹豫地吃了他的王后,但随后他的小兵便趁虚而入,一举攻进我的大本营里。
按规则,他可以用小兵换一颗被吃掉的棋子。
我觉得好忧伤……
但费子霖没有立刻拿回王后,而是看向我,问:“你还能脱什么?”
我只剩吊带可以脱了,真后悔出门没穿件裹胸。
只能认栽。
“再脱一件。”他悠然道:“我换车。”
我瞪他,“你脱了吗?”
“我需要?”
换了王后他立刻就将我军,我咬咬牙,伸手把丝袜硬拽了下来,不要脸地说:“你换呐!”
费子霖愣住了,随后遵照约定,默默地换了战车。
战车在这个位置将不到军,我又给他吃了。
继续下,费子霖颓势已现,再防不住我。
我不需要脱衣服就蚕食了他的两个法师,为此牺牲了一匹马。
我赢定了,忍不住问他:“我要是赢了,你就把怀信还给我?你说话算数?”
“怀信?”他神色微变,随后点头,“只要你能赢。”不等我说话,便摆好了马,说:“脱上半身,否则将军。”
我连忙看向棋盘,马再走一步就吃我王后,然后将军,我还没法救场。
“脱上半身?”我确认道:“你就走别的?”
“马送你。”他淡淡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逗弄,“条件我提了。”
我摸到背后,鼓捣了一下,成功地解开了带子,然后顺着脖颈解开,把bra拽了出来,说:“我脱了。”
他这辈子也没学会单手解bra,但以为我也不会那就太小看人了。
马被我吃了,他全军溃散。
我不疾不徐地干掉他剩下的散兵游勇,将军之后,说:“我赢了,把我儿子还给我。”
他没吭声,松开了我的手。起身过来,手掌撑在棋桌上,俯下身,似乎是在我头顶上亲了一口,随后拎起我放在桌上的丝袜和bra,转身出了门。
我连忙跟上去,问:“我儿子呢?”
他没回头,“你房间。”
“那我的东西你要拿到哪去?”
“做战利品珍藏。”
我莫名想到了恶心的画面,“你能正常点吗?”
他瞅了我一眼,没吭声,加快了脚步。
塔里是螺旋石阶,路又窄又陡,我怕黑,跟不上他,只好慢腾腾地挪了下去。
出去时,费子霖已经不见踪影。
裙子有点短,没有丝袜和bra感觉有点冷。
我来到自己以前的房间,门口已经没人把守。
进到里间,看到怀信正坐在床上,白小姐和另一个年纪很大女佣站在床边,端着晚餐,表情担忧又无奈。
怀信生气地用瑞士军刀扎着枕头,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连忙跑过去,握住他的手,摸着他的头,说:“宝宝……”
他抬头看到我,立刻松了刀子,扑进了我怀里,还是不说话。
白小姐在我身后说:“小少爷不肯吃饭也不肯喝水,您先跟他商量着让他吃点东西,这么小的孩子不能饿着。刀子是他自己找到的,其他的我们都收起来了。真是对不起。”
“嗯。”路太远,回家还得两小时,费子霖这边好吃好喝,凭什么不吃?我把水和饭接过来,还是温热的。
我把碗和勺子给怀信,说:“吃点饭饭,然后妈妈带你回家,好吗?”
他听话地点头,挖着他喜欢的肉松粥,饿坏了,吃得满嘴都是。
我又问白小姐,“你们能出去吗?”
“好。”白小姐说:“我去拿毛巾和衣服给小少爷。”
我给怀信脱了裤子,他还不会自己上厕所,坚挺了这么久,纸尿裤里一片狼藉。
白小姐端了热水等必备品,拿了新衣服过来,准备得很齐全。
我把怀信弄干净,还好没有闷坏,穿裤子时,他气呼呼地看向我,蹬腿表示拒绝。
我说:“以前的裤裤脏了,换新的。”
他爱干净又爱漂亮,平时换新衣服都很开心。
但他今天很抗拒,瞪着眼睛,凶巴巴地说:“不要坏叔叔的!”
“他不是坏叔叔……”费子霖真是洗不白了。
“就是!”费子霖今天的行为已经吓到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印象全都没了,使劲地蹬腿,勇猛地踹翻了床上的奶瓶。
我板起脸,“你不穿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
这是怀信现在能说的最长的句子,难得的是逻辑还很通顺,也没结巴,就是很含糊。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那你乖乖吃饭,妈妈去把裤裤洗干净给你穿,好不好?”
他消气了,老实坐好。
“那你听奶奶的话。”我说:“行吗?妈妈五分钟就回来。”
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
白小姐在我身后说:“我去打水来,您就在这里吧,他不见您就害怕。”
我只好说:“谢谢。”
“应该的。”
白小姐去打水,我摸摸怀信的头,他不发烧了,但他病了又没好好休息,现在瘦了好多。
看这样子费子霖并没有为难他,但怀信这一下午都是跟陌生人在一起,他当然不舒服。
我心疼地搂住他,拿过碗喂着他,问:“奶奶有没有欺负你?”
他摇头。
“那怎么不吃饭呢?”我亲亲他的小脑袋,说:“不吃饭妈妈会担心的,爸爸不会欺负你,也不会欺负妈妈。”
他可固执了,完全不接受,又用小爪子打我。
我只好不再说了,抱着他,吃了不多,他就开始揉眼睛,靠在我怀里,咕哝:“妈妈……”
“嗯?”
“我想回家。”
“那穿爸爸给你买的新裤裤。”
“不穿……”
“那你先睡觉觉,睡醒就到家了。”我拍着他,柔声说:“萌萌姐姐叫你起床,好吗?”
“嗯……”他表示满意,闭上了眼睛,还是习惯捧着我的胸,大概是这样比较有安全感,“讨厌坏叔叔。”
“那是爸爸。”我还是每次都强调得好。
“讨厌爸爸。”他迷迷糊糊地说:“不要见他。”
我也不想见,但没办法,我不是警察局长,只是个生活在幻觉里的戏子。
怀信完全睡着后,我才腾出手来洗他的裤子。
发现水已经放来了,白小姐可能是怕打扰,已经悄悄走了。
我洗好了他的裤子,到浴室里去烘干,出来时,看到了费子霖。
他坐在床边,轻轻地用手指触着怀信的脸,大约是因为房间里是暗的,令他的神态看起来十分温柔。
我现在完全确定他非常怀疑怀信的身份,从他这两次对怀信的态度来看,应该挺喜欢他。
我觉得自己不太适合现在走出去,便悄悄地退了回去。
等我听到外面门响,再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
天已经微微地亮了,但外面有点冷。
我其实也很累,明天一早还要拍戏,便决定先不回家了,躺下睡了三个小时,又被闹铃叫醒。
醒来时,怀信已经醒了,坐在我旁边,用牙齿轻轻啃我的手臂。
这是他表现不满的方式,我还没睡醒,问:“怎么啦?宝宝。”
“回家!”
我这才想起自己昨天答应他回家,连忙抱住他亲了一口,说:“妈妈穿好衣服就回家,好不好?”
他不吭声。
我连忙拿来裤子给他穿上,自己也穿好,下楼路过餐厅,看到了费子霖。
饭摆好了,三套餐具。
怀信一看到他就把脸埋进了我怀里,不高兴极了。
我抱着他进去,来到正在看报纸的费子霖身边,说:“我们先走了,他想回家睡觉。”
他放下报纸,看向我,还没说话,怀信就挺起了脊背,看向了某处。
我也看过去,看到地上爬着小熊猫,它已经长大了,因为是家养的,比野生的通人性,歪着头,抱着竹子,很可爱地看着怀信。
显然这家伙会出现在这里是出于讨好怀信的目的,也的确起到了效果,怀信一直看它。
我觉得费子霖既然把它露出来了,那就是可以给他儿子做贡献,便问:“你现在有几只熊?”
“五只。”
我问:“卖我两只行吗?”
小熊猫跟海豚一样,根本买不到,这种违法勾当只有这些家伙能干出来。
“可以。”他果然有心,说:“但它咬人。”
我对怀信说:“它跟狗狗不一样,会咬人,不能摸。”
怀信可怜兮兮地瞅着我,说:“我不摸,萌萌姐姐喜欢。”
我问费子霖,“多少钱啊?”
“坐下来吃饭,”他说:“吃完带走。”
我问怀信,“愿不愿意呀?”
怀信开始纠结。
小熊猫长得很萌很萌,而且他有心送小媳妇,自然是很想要的。
可是跟坏叔叔吃饭又体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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