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的公园很是美丽,有点浪漫,初秋的风明明萧瑟,吹在我心里却了一种温暖。
远远的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了湖泊边,冷言岸依然那么挺拔斯文,仪表不凡,只是他比以前成熟多了,西装笔挺,正靠在车门上,一双眼盯着湖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孤寂。
“言岸哥。”我理了理情绪离他两米的身后喊出。
他转身,看到我露出无比欣喜的面容。
“倾心,你来了。”
我点点头走到他跟前,“言岸哥,这几年看来你过的不错哦,越来越有男人味了。”我灿烂的对他一笑,很为他高兴。
他失笑,“什么男人味,我现在又回到原点了。”
“原点?你没工作了吗?”
他摇摇头,“是没妻子了。”
我睁大了眼睛,想起当年金宸幸为他共结连理的那位貌似和我相似的女人。
我刚才正想问他怎么没有带妻子来,他这样说,是不是……
“言岸哥,你和你的妻子离婚了吗?”我皱眉关心的问他。
“没有,她死了。”
这个消息如同炸雷,我脑袋有点空白,“死……死了?”我声音拉的老长,不敢置信。
毕竟这个女人和我长的实在太像了,这么年轻就死掉了,难道这样长相的人都短命吗?我不由的打了个机灵。
“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我记得你们婚礼过后,金宸幸拿过照片给我看,她笑的那么灿烂……”
“是肠癌,自检查出结果之后只活了三个多月就走了。”他说完脸上有转瞬即逝的哀伤。
我轻轻抓上他的胳膊,一副惋惜,“言岸哥,人已死,要朝前看啊,别太难过了,我想她在天堂里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
他点点头,挤出一丝苦笑,“没什么,都过去三年了。”
我睁大了眼,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三年了!那应该是在他们结婚没多久的时候就查出了这个病。难怪言岸哥在国外打拼了,是想忘记对亡妻的悲伤吧。
“倾心,你这几年过的不太好对不对?你看看你瘦的,你的脸有些苍白。”他说完定定的盯着我,一副心疼的模样。
我在他眼里此刻依然那么美丽,纯洁,只是多了几抹愁容与哀伤,而不再是以前孱弱的气质,多了几丝多愁善感。
“你眼里很忧郁,是不是很不开心?金宸幸那个混蛋居然在外乱搞。”他握紧了拳头。
我苦笑,“我有儿子就可以了。”
“丈夫和孩子少一个都是不完整的,既然订了婚就应该给你完整的家庭,这种男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上前抓住我的肩膀俯视我,“倾心,你告诉我,你和他根本就没有结婚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娶你对不对?”
他轻声的语气里有些迫不急待,我抿着唇笑着摇摇头。
“当然不是……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不料他打断我,“我知道你们没结婚,别人是先上车再补票,他倒好,孩子都有了连个票都不愿意补,他当初娶你就是找乐子,甚至只是要延续他金家的香火,他家经济雄厚势力那么大,就是养一百个孩子都不是难事,他换女人如换衣服,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
言岸哥的话句句砸在我心上,凿入我脑髓。我的心有些痛,其实很是痛。
我苦笑,“什么都瞒不过你,言岸哥……”
“我们毕竟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多少对你有些了解,如果你真的过得幸福,电话里我听不出吗?女人真正幸福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她嫁对了人,即使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是也能感觉出她们话语里掩藏不住的快乐。”
他顿了顿依然俯视我,抬起我的下巴,“但是你不是。”
我抬头和他四目相对,他的深情显露无遗,直直的睨着我,他的气息吐在我脸上,我本能的赶紧与他保持距离,他的眼神迅速划出一道受伤。
“言岸哥,谢谢你的这番话,我很欣慰你能这样了解我,今天能见到你我很高兴。其实我曾经努力过,我努力与命运抗衡过,可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既然失败我就欣然接受,勇敢的去面对。如果换作三年前我也许会消极,可是我现在有孩子了,我必须要有勇气面对所有的困难,包括感情。”
“那你愿意勇敢面对我对你的感情吗?”他抓上我的手坚定的问出。
我惊讶的看着他,随即苦笑,摇摇头,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我走到湖边,“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谈任何感情。”
他慢慢的靠近我站定我身后,“倾心,如果是孩子的问题,我可以接受,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感情,言岸哥打小就喜欢你,你感觉不出吗?”
他轻揽上我的肩膀。
像冷言岸这样上进又帅气温柔的男人,谁会不喜欢呢?又孝顺,又懂事。他对我的感情我不是不明白。
可是我不能害他!
转身我抬头看他的眼睛,“言岸哥,你经历了丧妻的伤痛才去国外创业打拼,有了今天的成就,而我……这几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沉睡了三年,儿子失去了三年的母爱,我心里有愧,之所以留在金家,就是争取不出儿子的抚养权,又不想孩子再继续没有母爱,所以暂时住在金家,所以我的心里只有孩子,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我不介意你有没有孩子,我愿意守护你,把你曾经的伤痛治好,娶你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当年娶了你的复制品,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单身,你又没嫁,我们完全可以在一起。”
他大胆而热情的表白使我有点心动,言岸哥在我心里一只是个大哥哥,,今天我感觉像要被迫重新认识他了,他此刻在我的眼里,不再是单纯的哥哥那么简单了,自他刚才说出这番告白之后,我很怕对他的感觉不再那么纯粹。
“孩子的抚养权我争取不出,我也没有把握能离开金家。”
“是不是金宸幸不愿意你离开?他要无止尽的折磨你是不是?”
他焦急而略为激动的问出,我摇摇头。
下一秒,他的唇覆上了我的唇,迫使我与他交缠,这个吻来的炙烈而狂热,我像要被抽空了肺里的空气,挣扎不出,阻止不了,只是大睁着眼睛看着他闭眼深清的吻我,把我紧紧的箍在怀里,修长的睫毛颤动着。
“倾心,离开他,嫁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想再煎熬了,也不愿再等了,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他离开我的唇满含痛苦的表情凝视着我。
“言岸哥,我……”话还没落音,他把我轻推到一颗大树下,捧起我的脸又开始了亲吻。
“言……言岸……哥……”我捶打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力气好大好大。
“唔……”我的话都被他吞入肚子里。
“倾心,你好甜美,我好爱你!”他在我耳边告白,赤裸裸的吐露心声。
“答应我,我会永远照顾你和孩子,我不介意,完全不介意,只要你这回答应我。我们已经分开了将近五年,在我们三十的这个年纪往后,还能有几个五年?我们熬不起!”他依然捧着我的脸期待我的一个点头。
我没有点头,只是流下泪,“言岸哥,你别逼我,别这样,你这样我还怎么把你当成哥哥看待?你不应该和我说这些。”
“你怕自己动摇会爱上我吗?”他满含期待的凝视我,咧开一记温柔儒雅的笑。
“我……”
我现在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的心底有些动容,有些异样划过,但是那也许根本就不是爱,面对他的痛苦和煎熬,我没有那么心痛,只是感动。
他把我的犹豫看成了我心里的动摇,他心下一阵激动,眸光激烈一闪,满是温情。
“倾心,你答应我了是吗?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我保证以后会给你幸福。”他说完不等我说话,吻上我的脖子。
我靠在大树上,挣扎不开,也避嫌不了,他箍住我的双手,拉下我身前裙子上的拉链,由锁骨一路向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念不好。
“言岸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下,言岸哥!”我用手去猛的推他,他吻而反而更深。
直到身前一片冰凉,饱满被掌心护住,那温软的触觉促使我唤醒自己极大的羞耻感。
“言岸哥!!!”
一声撕喊划破静谧的上空,他这时才从迷情中缓过劲来,两眼迷离的看着我,忽然抓了几下头发。
“倾心,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该死!我不应该这样对你!请你原谅我!”
他看着我泪流满面,心痛而悔恨自己太过于冲动。
我赶紧把衣服纂在手里,紧紧的护住外露的春光,闭上眼痛苦的哭泣。
“倾心,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不该这样对你,我真是混蛋!”他一拳捶在树上,手背上都是血。
看着他的血流滴落地上,我擦了擦眼泪赶紧拿起他的手。
“流了好多血,言岸哥我不怪你了,你别这样自残。”
他把我抱进怀里,“对不起,倾心,要你害怕流泪了。”
我轻推开他摇摇头。
“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他歪着头问我。
“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怀孕了,这个孩子我没把握能不能带走。”
“你怀孕了?”他显然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盯着我的肚子。
“恩,医生说已经快两个月了。”我捂着肚子回道。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痛苦的看着我。
“言岸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不能答应你的原因了,我不为别的,只为孩子。”
“如果有一天生下了这个孩子你离开了金宸幸的身边,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也许不会有那么一天,我很要这个孩子,而且他也不会轻易要金家的孩子被我带走独自抚养,言岸哥,要我们永远都做兄妹吧,你依然还是我记忆里那个温和慈爱的大哥哥,好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挑眉,“那你会这一辈子都跟在一起是吗?”
我摇摇头,“我心里也没有个主心骨。我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而且捐宸幸不会那么简单就放我走,我沉睡的那三年他都每天阴魂不散的围绕我,现在我醒来了,我想离开金家的几率也许是零,除非我狠下心不要这两个孩子,但是我做不到!”
看着我,他的脸慢慢浮现绝望的神色,“倾心,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你们没有结婚,他也不可能逼你就范,所以一切还有希望,我可以等你,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直到你回到我身边。”
我笑的苦涩,“那时候我人老珠黄了,也不能为你们家开枝散叶,要我又有什么用呢,呵呵……言岸哥,去找个爱你的女人吧,找一个爱自己的比自己爱的要好很多,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
在公园外的那辆车里坐着的人一直沉默无言,只有两只冰冷的眼直瞅着冷言岸,不发一话。
浑身散出的骇人气势在这个初秋足以冰封一切。
金宸幸冷眼看着从我进公园到现在与冷言岸发生的事,他的冷咧使助理大气不敢喘,他就这样坐在后车座上。
半晌——
“开车。”
而我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金宸幸本是太想念我而提前下班,在经过公园的时候正好看到我进了正门,他就悄悄的停在了门口一直看着我朝树林深处的湖泊边走去。
所以他看到了一切。
等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将近六点半了,刚进别墅里,就感觉到今天格外的冷清。
孩子应该被接到金宸幸父母家去睡了,难道金宸幸还没有回来吗?
我身子打了个激灵,初秋的晚上风这么冷,推开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正要上楼,却看到张妈走了过来。
“夫人,少爷今天回来有点不对劲,如果他要是心情不好发脾气,您多担待着点儿啊。”
我微楞,他心情不好吗?肯定是公司有什么棘手的事令他心情不好,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他在外遇到了难缠的女人,才会这样。
“知道了,张妈,你去忙吧。”
“夫人,你先吃饭吧,饭菜都给您热过了。”
我点点头,“差点忘了要吃饭,我沐浴后就会下来吃饭的,放心吧。”
我走上楼,刚进房间,就看到金宸幸铁青着脸坐在摇椅上,吓了我一大跳。
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开灯坐在这里,但是他每每不开灯,肯定是有事要发生。
我没有理会他经过他身边去柜子里拿了衣服,把浴室的灯打开。
“倾心。”
他的声音比平时要冷,没有了温柔,我转身费解的看着他。
“怎么了?”
“去哪了?”依然冷,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去购物。”
“买的什么?东西呢?”他猛的喝了口红酒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发毛,刚毅的线条上那张刀削斧凿的脸,显得很生硬。
“我没买什么,只是逛逛。”
“去哪逛的。”
“超市。”我想都不想的回答。
“逛到现在?”他扬眉睨着我。
“不然呢?”
“逛到现在?!”他依然穷追不舍的问。
“你以为?”我依然不依不挠。
“逛到现在?”他的声音提高了八个分贝,我隐约觉得他可能知道了什么,不容纳不会这样。
“我去公园坐了会,透透气。”我没去看他,手里拿着先前要沐浴换洗的衣服就要进浴室。
砰!
水晶杯被他狠狠的砸在地上,应声而碎。
“你居然敢骗我?到了现在都不老实交代是不是?透气?是透气还是呻吟?”
话一出,我吃惊的看着他,“你看到了?”
“怎么?与你的大哥哥见面很不想我看见对吧?很可惜,我看的一清二楚。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龌龊。”我转身就要拉起浴室的门。
手腕下一秒被他紧紧的扼住,他把我拉到镜子前。
“放手!”我拼命挣扎想甩开他的大掌。
他抬起我的下巴,捏住。
“看,自己看,在你清纯的外表下,居然这么放荡,每天装着不愿意给我,却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令你很开心吧?他能满足你是不是?你就那么喜欢水性阳花?”
他的话尖锐,不遗余力的打击了我,我的清白我的自尊就这样被他践踏在脚底,见冷言岸本来是件很普通的事,没有什么好遮掩的,我之所以这样隐瞒就是怕他误会,倒时候发疯。
没料到还是被他鬼使神差的看到了,那言岸哥会不会倒霉呢?
我掰开他的手,冷冷丢了句,“别把别人都跟你一样想的那么龌龊。”
“我是想的龌龊,那你呢?你做的就不放浪了?”他的反问使我恼羞成怒。
“我和他只是邻居加发小,没有别的关系。”
“那今天是我眼花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拥抱和亲吻。”他咬牙切齿的大肆枰击。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推开他的身体就要朝浴室走。
“那是怎样?你别忘记了,你是孩子的妈了,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女人,你是有丈夫和家庭的!”他对着我大吼。
这是这么几年来他对我的第一次怒吼,我平静以对。
“吼完了?要谈家庭,谈孩子,你配吗?”
我对他翻了一记白眼就要绕过他,不料被他推倒在墙上靠着,衣服和毛巾都掉在地板上。
他钳制我的膀子,紧紧贴合我,带着怒气与冰冷的眼眸直直勾着我。
“做了亏心事还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白倾心,我真没想到你对男人那么饥不择食,连你发小的远亲大哥不放过?我在考虑是不是在他守寡期间再为他找个女人,再给他费心操办一场婚礼。”
他的话有明显的威胁,而冷言岸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威胁,因为他看见了我脸上流下的泪。
摸上我的脸忽略掉我的愤怒,他来回摩挲,“这张脸是不是可以为任何男人而流泪?”
下一刻,他的眸光一闪,我心一窒。
“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你的身体只有我才可以碰触。”
说完他猛的攫住我的唇,我咬了下去,他忽略掉竟而吻的更深更狂野。
他的气息全部被我吞咽入肚,被我嗅进体内,我的感官满是他的气息与撩拨。
欲念之火频频被他点燃,无论我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
一只腿被抬起的那一刻,我流下愤怒的泪水,直到他就这样站着把我要了。
释放之后,他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看着地板上把白色的液体直觉得呕心不堪,就是那些液体使我又怀了他的孩子。
一时间我激愤不已,用脚踩在毛巾上把那团液体擦到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我才喘着气停下脚。
他冷冷的看着我,系好皮带。
“我比他如何?看你刚才的反应,很满足吧?不满足我还可以继续!”
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我咬牙切齿。
“金宸幸,你别把自己当好人,别把自己当国宝,你不是抢手货!”
我被他死死的抓住肩膀,脚有点悬空。
“他呢?他就能使你开心,就是抢手货了?我不是好人?呵……那他就是了?一见面就碰你,也算是好人?你相信不相信,我可以杀了他!也可以杀了你!”
他凑到我耳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挤出牙缝。
“你……”“呵,你当然可以。”我冷笑着流下眼泪,“你又不是没有杀过人,可是你杀了他杀了我又如何?杀了我不过孤坟一座,我也不会进你们金家的祖宗祠堂,我的灵魂到死都是自由的!”
“所以你就跟他出去鬼混?明知道他喜欢你,对你有想法,你还跟他故意见面!”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单纯想见他一面,而他也只是一时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感情才会这样,我们就算没有感情的话,友情与亲情的成分还在吧?再说,见面三分情,几年没见了,见一面随意聊聊有什么过错?”
我对着他轻吼与申讨。
“没错,你和他都没有错,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宠你,把你放心上,我根本就没资格碰你是不是?”
金宸幸把摇椅都踢翻掉了,佣人没有一个敢上前护主的,只有张妈,她年纪大,资格较老,所以赶紧跑进来看着我们。
“夫人。”
“少爷,夫人有孕呢,您消消气儿,有什么事好好说啊。”
“张妈,你出去!”我和他几乎异口声。
张妈没有再说什么犹豫着出去了。
“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你想做两面三刀的人,我还不乐意看呢。”
他拉住我,蹙眉,“什么事?你把话说清楚。”
我没看他,定在原地,心里想起来就不舒服,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对他还有感觉,我恁的不说话,他急斗了。
“你说不出还说我两面三刀,我是有刀,我把刀插进自己的心了,尤其是在我看到你们俩那么亲密的时候,我告诉你,我真想杀了他!”
我抬头怒视,“你真的没有两面三刀,说一样做一样吗?那好,我就要你明白我没有冤枉你!”
我从枕头后面拿出那张被揉皱的报纸,用力扔在他脸上。
“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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