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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为爱孕育宝贝

你是我的劫 水袖 9929 2021-04-02 12:14

  因为刚才这件事折腾的,回到房间我还怔忡不定,霍震东把我安抚躺下了,我仍然还陷在惊惶之中。

  很快,医院的负责人也赶到了,得知这一事件都是大吃一惊,我听霍震东和负责人在病房外面交涉,对方是连连的道歉,又低声请霍震东不要把此事传扬出去,毕竟这间医院一直以保密安全著称,如今能让人轻轻松松的在眼皮子底下破门而入,医院的保安系统一下就成了废纸。

  我在那冥思苦想,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我觉得那个男人肯定不是来害我的,如果他真的要害我,哪怕只有两秒钟的时间甚至更短,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我的命,可是他没有,不止没有,他甚至还怕伤了我。

  他到底是谁?

  一会儿霍震东的脚步响起来,我赶忙闭上眼装着睡着了,他的步子轻轻走进来,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

  我躺在那里装睡,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来破绽,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过手,轻轻给我把被子盖好了。

  晚上他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身后,这一晚上我们两个都是互揣心事,睡得并不轻松,原本霍震东打算给我转院的,但也许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还是没走。

  第二天早晨医生过来查房,很殷勤的询问我的身体状况,告诉我,我的确是怀孕了,从结果上看,我怀孕应该是有二十多天,是初期但也是最不稳定的时候,而从数据上看,我贫血,其他数值也不是特别好,我需要在医院住一个星期。

  我心情十分复杂,再不安和矛盾,事实也摆在那里,我的的确确是怀孕了。

  知道这个消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医生问我话时,我只好敷衍着回答了几句。

  霍震东却是比我更加紧张和担心,他详细的询问医生我的身体状况,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都探问的非常清楚这才略微放了些心,等医生走后他才问我想吃什么,需要什么,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却提不起什么精神来,真的怀孕了我却从心里开始心酸,如今我更加迷茫,发生了昨天的事后我心里象揣着一个定时炸弹一般,心口始终在那扑扑乱跳,平静不下来。

  惠姨给我整理衣服,看见我是眉开眼笑,说:“佟小姐,霍先生怕花粉会对你的身体不好,所以暂时没让房间里放花,如果你是觉得房间没什么生气,我去给你弄些干花来。”

  “不用。房间里干干净净就挺好,也不用放那些花呀草呀什么的。”

  惠姨欣欣然的去给我洗水果了,我倚在床头,轻轻叹了口气。

  ……

  我正坐在床上看一本书,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两个小朋友。

  我有点意外,放下书本,进来的是一男孩一女孩,小男孩和我清脆的说道:“这位姐姐,我同学生病了,我们正在给她收集祝愿卡,希望多一个人给她多一分祝福,姐姐你愿不愿意在这张卡上写一句祝福话呢?”

  原来是这样,医院里有一个小朋友患了重病,她的同学正在四处收集祝福卡给她祈福,我立即回道:“当然愿意啊!”拿过彩笔,按着小男孩的指示在那卡片上写字,“好的,姐姐也写一句话,希望你的同学能早点恢复健康哦!”

  他们对我十分感谢,我又看见他们怀里抱着一串大大的千纸鹤风铃,忍不住我心头一动,“小朋友,你这个千纸鹤风铃是从哪里来的?”

  那小男孩说道:“是我和同学们闲余时间叠的,我们准备挂在我同学的床头上。”

  孩子说话声音很清脆,我不由又是一阵感慨,把风铃放在手里我仔细看,那串千纸鹤叠的很精细,看的出来孩子们用了心,而千纸鹤的下面还串了一些精巧的小铃铛,轻轻一动,铃铛作响,十分可爱。看着那一串千纸鹤,我又想起了旧事。

  佟锐文曾经也给我叠过千纸鹤的,别看他其他方面大大咧咧,可是在我十二岁时,他居然给我亲手叠了一长串的千纸鹤送给我做生日礼物,我还记得我当时打开包装盒看见这串千纸鹤时的欣喜,我没想到他竟然给我亲手做了这样精细的东西,一时间开心的忘乎所已,那串风铃也陪了我很长时间,直到最后上面落满了灰尘,妈妈有一次收拾屋子给我扫了出去,为此我还抱怨过她。

  如今,铃声清脆,可是旧时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两个孩子没有逗留多久就要走了,霍震东正好进来,手里还拿了一串已经处理好的鲜花,看的出已经做了花粉处理,看见有小朋友在他也有点意外,我问他为什么没去公司,他和我解释:“今天没什么事,我早点过来陪陪你。”

  看见我在看那千纸鹤,他也有些奇怪,“呵,挺漂亮的,哪里来的?……是这样子啊,意义很不错啊,你喜欢?”

  我点点头,把千纸鹤交回到小朋友手里,说道:“我小时候生病,我哥哥也给我叠过,一串风铃在我的床头叮叮当当,风吹过来,声音很好听。”

  霍震东想了下,看那两个小朋友要出去,他问他们:“小朋友,你们的风铃可以送给哥哥吗?”

  我白他:“你跟人家小孩说什么呀?你不看看自己多大了,人家叫我姐姐是因为我年轻,叫你也能叫哥哥吗?最少也得叫你是叔叔吧?”

  “呵。那叫我是叔叔,叫你是姐姐,这不差辈了吗?你不也得叫我是叔叔了?”

  “去。”

  小孩子们当然不能给他,礼貌的告诉他这是一串祈求好运的风铃,和我们告别之后,孩子们出去了,我还有些怅然如失。

  霍震东问我:“还在想?”

  我拍下手,“算了。”

  哪知道没过多久,霍震东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居然手里就托着这串千纸鹤风铃,我看了大吃一惊,“霍震东你干什么呀?你和小孩子抢东西?”

  霍震东说道:“我哪有那么没素质嘛,我只是用了另外的东西去做交换,他们这是自己叠的,意义深远,是为自己的朋友祈求平安,我不会叠这东西,可我希望它也能让你开心。至于交换的东西,你不用问,反正大家皆大欢喜,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们呢,也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大家都很开心。”

  我这才欣然接过那串千纸鹤,真漂亮,一个个彩色的纸鹤模样,挂在玻璃窗前,风吹进来纸鹤也跟着翩翩起舞,好象一串跃动的精灵一般。

  霍震东从背后抱住我,轻轻的吻着我的耳朵,温柔的说道:“你喜欢你开心就好了!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弄过来。”

  什么都愿意?

  我躺在床上,他便坐在我身边专注的看着我,手指轻轻抚着我的头发,现在在我的身上,他不吝惜的施予了最温柔的爱抚,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感觉到他的情感,可是我现在只有一种懵懵遭遭的感觉,如今,我象是一条小船正在朝着一个迷茫的航线在前进,前面是什么呢?我茫然无知。

  一看电视新闻,我吓了一跳。

  主持人播报:“……昨晚,在从北京机场回来的一路段发生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事故造成两人当场死亡,死者经辩认就是著名模特桑珊和她的经纪人。”

  我手里的勺子啪的掉到了桌子上。

  桑珊死了?

  我问霍震东:“桑珊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什么关系?”

  霍震东听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呀?我都不知道她出了事,我们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过,我怎么知道她出了事。”

  我还在那怀疑,我不相信似的自言自语:“桑珊居然死了,是谁害了她?”

  霍震东也十分意外,他反复和我解释,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但我仍然在害怕,想起桑珊那个电话,佟月救救我,霍震东要杀我灭口,我知道他的一些秘密,他现在要杀我灭口啊!

  一时间我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似的,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往外透着寒意,我禁不住问他:“桑珊在出事之前曾经给我打过电话,她怀疑是你要杀她。那我也知道你的很多秘密,你会不会杀了我?”

  霍震东吓了一跳,“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对你下手?再说了如果我要处理桑珊,我也不必要杀她,我有很多方法让她闭嘴不说这些事的,我何必要去杀人灭口呢?”

  我脑子都混了,“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处置我?你说过的,会在合适的时间给孩子一个名分,可是你并没有说你会怎么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你是会公开承认还是会娶我?你没有说明白,霍震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打算就算承认这个孩子,但也不会和我结婚?”

  说完这话我也吓了一跳,果然霍震东也十分意外,半天没能回的上话来。

  想了下,霍震东和我解释,“月月,你听我说,我现在还不适合结婚,我是霍氏集团的董事长,如果我要结婚,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我要应付很多因素还有外界的传闻,你给我点时间,孩子我们先生下来,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我一定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

  我的心凉了下来,果然是这样,霍震东现在是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他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孩子是他的骨血,但是他却并没有打算和我结婚,如他的理由,他有很多身不由已的原因,至少现在,他没法和我结婚。

  我沉默了下来,无论霍震东和我怎么解释,我都不想再和他说话,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很平静,但是却对霍震东失去了交谈的兴致,看见他,我只是简短的打了个招呼就去看书和做其他的事了。没事的时候我看着那串千纸鹤风铃出神。

  风吹过来,纸鹤哗的一阵作响,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出了院。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的各项检查都呈正常趋势,医生见我状况比较好,便叮嘱了我一番,提醒我要注意的各种事项,然后放我出院。

  霍震东亲自来接我,他给我身上披上一件大大的外套,把我包裹在那外套里面,又温存的拥着我的肩,和我一起走出来,但是在我上车之后,他却又告诉我,“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住处,不在瑁园,你到别处先住一段时间。”

  我有些奇怪,不回瑁园?他给我安排住在哪里?

  霍震东给我安排了一套房子,在燕山,小区倒是十分安静,看出来保安环境也非常好,进出门没有出门卡和指纹签入都不可以入内,车子驶进去后又走了好一段路这才行到了一幢独幢的小楼面前,下车后我注意到这里并没有完全建好,小区入住率也很低,在他给我安排的这套房子周围差不三百米才能找到第二个住户。

  下车后我疑惑的看着房子,房子倒并不简陋,虽然是新宅子但是已经装修的很好,看来是早就已经定好的房子了,司机和保镖给我把行李搬进了屋里,霍震东耐心的和我解释,小区呢虽然是新小区,但是并不冷清,里面还有可以休闲散步的花园,咖啡厅,瑜伽房,美容院,如果我喜欢随时都可以出去走走。

  他又和我补充:“你如果喜欢,这套房子就送给你,如果不喜欢,喜欢在哪里住就去挑一套,回来告诉我就行了。”

  我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你连瑁园都不让我回去,你是怕我回去影响到你还是你只是想找一个地方金屋藏娇?”

  “怎么会呢?”他温和的劝我,扶着我往里面走,“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如果还住在瑁园可能有些招摇。我不想你被其他人打扰,放心,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他说的话也有一些原因,桑珊死了,她曾经是一个模特,虽然并未大红大紫,但是年纪轻轻突然间车祸死去,怎么说都有些香消玉殒的遗憾,她有一些粉丝的,她的粉丝便在微博上发起悼念为她祈福,而娱乐版的记者也不失时机的钻营起来,把她曾经交往过的男人一一扒出来列数,借机上头条博点击率,诸多被扒出来的男人里便有霍震东。

  桑珊的死对我和霍震东都有一点不小的震撼,霍震东对此事本来是缄口不谈的,他和桑珊早已经分手,但此时他也堵不住悠悠之口,他越是不做解释便越是有小报记者挖出这件事来不断的在炒作,而接连不断的炒作又挖出了霍震东从前投资的其他项目,说什么他的投资项目涉嫌恶意炒作,变相圈钱,损害住户的利益等等等等,我知道生意场上都有各种不为人知的黑幕,关于这些事我不想管也不想去探问,但我没想到这些连篇报道最后竟然影响到了霍氏的股价,看财经消息,霍氏集团的股价受到牵连下跌了些,我也不禁有些意外。

  我看霍震东在那看财经消息,看着看着他冷笑了一声,把报纸丢到了另一边,我问他:“会不会有人在故意的挖掘这些事?想要和你做对?”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是又怎么样?其实我最不怕这些背地里给我放阴招的人。”

  他又说道:“别多想,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逃不过去,你知道在行船时有一个什么样的说道吗?就是当巨浪袭来时,不要把船横切着和浪躲,而是要去迎一下,抗浪而过,如果你横起来去躲避这个浪,有时候浪头扑过来很轻易的就能把船给打翻,但是如果你抗浪而过,当穿过浪头时,你就会知道,其实穿浪而过没什么大事。”他又摸着我的头发和我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会问是不是颜成浩在背地里整我,有可能,我和颜成浩的宿怨很深,必须也得有个了结的时候,因为当初颜家有困难,颜成浩来向我们求援,我父亲犹豫不决,是我劝我父亲不要帮颜家的。”

  “为什么?”我困惑不解。“他做了什么事你不愿意帮他?”

  霍震东冷静地说道:“颜家在马来西来有生意,颜正雄最早是做军火起家的,颜家底子并不清白,后来他们在马来靠着印刷购物礼券等方式圈了不少钱,然后他们突然撤了资金,害得当地无数平民百姓几乎倾家荡产,我不喜欢颜家的这种做法,所以我不赞成我父亲帮助颜家。”

  我还是不太明白,霍震东向我笑笑,他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和我解释。

  “……这样和你说,有一个商人去和农户收购猴子,要农户到山上抓猴子,一只十块钱,农户便抓给他了,后来商人又加价,把猴子的价钱提到了二十元,五十元,最后是一百元,甚至到了三百元,农户们见有利可图于是就弃耕上山,全部去抓猴子,把山上的猴子全抓光了,最后商人把猴子价格提到了五百元,但这时候山上已经没猴子了,农户们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候另一个商人出现了,他愿意卖猴子给农户们,一只三百元,农户们想,三百元一只猴子也可以啊,买回来还可以五百元再转卖,于是很多人倾尽所有买了这些猴子,可是这时候,前后两个商人都不出现了。农户们没的办法,还要养这些猴子,最后呢,很多人就这样倾家荡产了。”

  我终于听明白了,想想这中间的玄机和残酷,我默默不语。

  霍震东又笑:“这就是商道,说好听的这叫商机,说不好听的就是欺诈。你现在明白了我当初为什么竭力阻止我父亲帮助颜家?因为我不希望霍家变成助纣为虐的人,所以我父亲最后告诉颜家的是,霍家可以帮助颜家处理善后之事,但是霍家不希望和颜家做一样的生意。”

  “颜成浩因为这个对你怀恨在心?”

  霍震东淡淡地说道:“颜正雄有四房妻妾,六个子女,颜成浩是颜家长子,颜太太当然希望他能成为最后颜家的当家人,可是颜成浩还有一个异母弟弟,叫颜成潇,颜成潇是个比颜成浩还刁狠的人物,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颜家两兄弟为了争得父亲的支持可谓是明争暗斗,为了扩张自己的事业,颜成浩来找我,可是我拒绝了他,他就为这个恨我。”

  我终于明白了。

  霍震东说道:“所以,”他把我揽在胸口,轻轻拍我的肩头:“就算没有你,我和他也有硬碰硬的一仗要打,只是我很内疚,不该把你卷进来。”

  霍震东告诉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只需要打个电话给他,如果闷了就找小许过来陪我也行,我想起什么事,问他:“惠姨呢?为什么惠姨不来这里?”

  他想了下这才和我解释:“惠姨家里有点事请假了,这几天不能过来,等忙过这阵子再过来。”

  新派来照顾我的保姆也是从瑁园调过来的,但因为是新人和我并不熟识,虽然对我态度也是恭恭敬敬,可是总有一种不贴近的感觉,我没多说什么。

  霍震东留在房子里和我吃晚饭,因为没有胃口我吃的很少,霍震东很耐心的要我多吃点,汤和菜一样样的推到我的面前,我还是没什么兴致,推开碗我说道:“不太想吃,算了。”

  “吃一点吧。”他劝我:“医生都说你贫血,你现在又这么挑剔,这样对身体怎么能好?”

  “我挑剔?”我被他这话说的有些心头发毛,其实我从来没有挑剔过什么,我只是觉得压抑,他现在说我挑剔,我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你觉得我很挑剔,很难侍候?”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吃饭上有些任性。”他已经在缓和的讨好我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的错,别生气,算了既然没胃口那就别吃了。不要勉强自己了。”

  他很温柔的劝我,我也终于不再发牢骚了,不和他争执。

  …………

  …………

  我沉默的住了下来,霍震东安排了保姆怕我烦闷时没人陪,可是我进来后几乎除了楼下的草坪就没有再去过别的地方,我每天只是在房间里看看书,听听音乐,闲时想些别的事。

  那串千纸鹤的风铃被我从医院带了出来,就挂在我卧室里,每天听着风铃叮叮的响着,我心情也十分舒惬。

  时间真是改变人最好的武器,我几曾想过,如今我也会怀孕,而再过几个月,我的孩子也会出生了。

  也许是知道自己要做母亲的缘故,我变得也不那么急躁了,我很安静,摸着还很平坦的小腹,我会笑着和‘他’说说话,我问‘他’,“你是妈妈的儿子还是女儿呢?……你又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会不会很淘气呢?”

  做为母亲,女人还是很幸福的,带着希望和憧憬在生活,想想以后心中便不免多了几分期望。也是因为这个孩子,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就象真正的女人,从前我只是个孩子,现在,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霍震东却很忙,自从把我安置在了这套房子之后,他承诺过我会天天来看我,但是现在,他却连着三天都没过来,虽然他一天都打电话过来,掐准了时间,在我起床,睡觉前,饭后打电话给我,叮嘱我,可是我心里却没法不失落。我感觉到巨大的失落。

  小区的保安是非常好的,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也许是因为小居里的住户多数都是带着各种隐私入住的,大家都习惯了不去打听别人的事,所以我住在这里,倒没有人给我异样的眼光,不远处另一套房子的邻居象是一对年轻夫妇,男人不在家,只有主妇在家,主妇是个年轻女子,看见我总是和我很热情的打招呼,我也向她礼貌的回应,她叫自己的孩子叫我:“叫阿姨好。”

  有一次我们隔着栅栏又在聊天,那女人看见我的形态有些小心翼翼,便问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点了下头,“是。”

  那女子咯咯笑了,问自己的女儿:“快,宝贝,看看阿姨肚子的宝贝是弟弟还是妹妹?”

  小孩子很聪明的,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说道:“是弟弟。”

  那女子于是朝我也笑,打趣道:“小孩子的话有时候很灵验的哦,看样子你怀的是个男孩呢。”

  “男孩?”我也笑笑,其实我倒是希望是女孩。

  霍震东再打电话过来时,我问他:“你希望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我原以为他一定会说,希望是男孩,因为毕竟他是霍氏的掌门人,男人都希望有个儿子来承继自己的事业。

  哪知道霍震东想都没想就回复我:“我要个女儿。”

  我很意外,“女儿?”

  他呵的一笑,说道:“是啊,女儿乖巧,又很懂事,和父母亲都很亲,还可以打扮漂漂亮亮的,虽然有个男孩很好,但是在我的思想里,我还是希望是个女儿,如果真的是个女儿,我一定会把她象公主一般的疼爱。”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也十分的意外。犹豫了一下,我才问他:“你……,最近很忙吗?你已经有五天没有过来看我了。”

  “五天?”他也有点意外:“有那么长时间吗?”

  我心里十分委屈,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忍了又忍,还是没忍的住。

  我说道:“你确实是五天没过来了,你答应过我,要天天来看我的,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一个人住在这里,身边没有熟悉的人,这环境我也不习惯,我……我。”

  霍震东那边默了下,和我解释:“我这边有点事,生意上的事,最近我真的很忙,对不起月月,你不要太着急,安心的住着就好,我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看你的。”

  我心酸地说道:“忙不是很重要的理由,有司机接你,你哪怕拐个弯顺路走到我这里也可以的,我也不需要你呆时间很长,十分钟,二十分钟,难道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连你这点时间你都挤不出来?”

  他那边又是沉默了。

  我忽然间心痛不已,一下摔了电话。

  难过,真的是很难过。

  每每到夜晚,还有寂寞,铺天盖地的寂寞。

  我没想到,我还这么年轻,可是却过早的尝到了这么多别离,痛苦,煎熬,压力。

  把那串千纸鹤风铃托在手心,我轻轻抚着那小小鹤的羽翼,喃喃地问自己:“真的是你回来了吗?还是只是我的错觉?难道那天是我的错觉,我看错了人?不,我宁愿是真的也不要是错觉,可如果真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再出现了呢?”

  我想起那天在病房里看见的那人的眼睛,那么熟悉,虽然戴着大大的口罩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可是只看他的眼睛一眼,我就象心口给狠戳了一刀一样,刹那时我第一个直觉就是,那双眼睛很象佟锐文,简直太象太象了,可是我也知道不会是佟锐文,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是谁突然的出现又没有伤害我呢?

  霍震东给我安排的师傅姓安,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人也挺本分守口如瓶的,但是这几天他总象是心事重重一般,擦完了车子,我看他坐在花园的小径前,闷着头抽烟,不由的我好了奇,问他怎么回事,一问才知道,原来安师傅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女儿上中学想上好点的学校,可是去好的学校要交很高的转学费,说白了就是赞助,安师傅手里拿不出这么多钱,还差两万块。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脱口就说出来了,这点小事我能帮他,不就是两万块,我先给他一部分钱应应急。现在霍震东给我卡随便支取,别说是两万,就是轻松的支走两百万,他也不会说什么,所以我痛痛快快的就给了他两万块钱。

  安师傅十分感激我,说道:“佟小姐,你人真好,霍先生这么多朋友,就数你的心最好,对我们大家也好。”

  他这话说得是轻松平常,但是我马上就变了脸色,我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霍震东有这么多女朋友,其实就数我,我对他们最好。

  发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安师傅有些尴尬,赶紧又说道:“佟小姐,您别多想。”

  但是话往往就这样钻了心里,他越是解释,我就越是难过,仿佛有一根银针插在我心里,我喘不过气来似的,十分憋闷,忽然间我心里升了个念头,“安师傅,请你带我回瑁园一趟。”

  安师傅吓了一跳,“回瑁园?这,佟小姐,霍先生没吩咐过啊!”

  我的脸冷了下来,“这事和你没关系,只是我想回瑁园,我想回去拿我的几样东西,你送我过去。”

  安师傅只得同意了,我连他打电话给霍震东的时间都不给,打开车门就上了车。

  突然间,我心里有个奇异的想法,我觉得霍震东有事在瞒着我,他一定在瞒着我,不单单是桑珊的事件,他肯定有其他的事在瞒着我,难道是?难道是他背着我,有其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个念头,我心口又开始绞痛起来,霍震东虽然现在对我不错,可是他毕竟是个花花公子,我怎么能指望他在我身上,投注专一的感情呢?

  车子一路向瑁园驶过去,终于到了瑁园,曹叔看见是我回来了也吓了一跳,“佟小姐?”

  我看见霍震东的车子在车门里停着,问曹叔:“霍先生呢?他没出去?”

  曹叔有些不安,“佟小姐,你先坐会儿,我去告诉霍先生一声。”

  我制止他,“不用,我自己去找他。”

  我进了大厅,刚一进大厅我就看见有点异常。

  果然,在大厅沙发上,搭着一个女士的坎肩,还有一个女士的坤包,另外,在瑁园门口的鞋柜上,还有一双女人的鞋子。

  我的脸冷了下来,曹叔赶忙和我解释:“佟小姐,你别误会,霍先生有访客。”

  “访客?”我问曹叔,“访客是女人吧?”

  曹叔急的拦我:“佟小姐,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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