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等风停雨住,邺柏寒剧烈喘息着,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喊她。
“不准你喊我小……小妖精……”她浑身软绵,趴躺在他的身上。
“不是小妖精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想要你呢?”有时候,邺柏寒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以前他可从来不这样,一般都是女人送上门来,他才会兴致勃勃。可是,自跟这小家伙结婚了之后,他发现他的性趣特别浓厚,她不在身边,他就会拼命的想,等她到了身边,他又总觉得要不够。
“哼,我又没有勾引你。”
“还说没有勾引。”说罢,邺柏寒一脸淫荡的坏笑,贴到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汪小雨又羞又急,照着他就是一顿暴扁:“你这死太监的……”
邺柏寒不躲不闪,极其宠溺闷笑着,任他的宝贝女人,在他的身体上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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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丽矛盾重重,脚步沉重迟缓地穿过一家家的服装专卖店,以前,这些世界一流品牌的服装,都是她的最爱,可如今,她丝毫提不起兴趣,甚至于看着这些服装,还有几丝厌恶的感觉。
但她无处可去,而她心中秘密,也不能够让任何人知晓,于是,她便穿行在这些高档的服装专卖店里,以此来麻痹自己。不过,这种方式貌似一点作用也没有,马上就快六点了,她如果再不回别墅去回复,她的宝贝宁宁就会惨遭他们的毒手了。
小雨,不要怪表姐,表姐这么做是出于无奈,是没有办法呀。妍丽咬咬牙,心一横,拉开了车门。
人尚未坐进去,背后却传来了一声娇喊:“妍丽姐。”
吴欣怡泊好车,推门下车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准备上车离开的妍丽,于是,她透着欣喜地喊了一声。
听到喊声,妍丽的头本能地朝身后瞧了瞧,因为心头正纠结、正惶恐、正抉择,她投向吴欣怡的眼神有些迷茫恍惚,甚至于在看到吴欣怡的那一瞬间,她都不知道,这位喊她的女人是谁。
“妍丽姐,真巧啊,咱俩又在这儿碰上了。”吴欣怡远远的,并没有发现妍丽不对劲,娇笑的功夫,她已经来到妍丽的跟前。
“是……是啊。”看清楚来人,妍丽努力地挤出了几丝笑容,“呵呵,是挺巧的,没想到咱俩又碰上了。”
妍丽苍白的面颊及僵硬的笑容,吴欣怡到了跟前就发现了。她微微怔了一下,尔后便满副关切地惊问道:“妍丽姐,你……你不舒服吗?”
她是医生,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身体的不适了。
“是……是有点不舒服,呵呵。”妍丽挤出的笑,难看死了。
吴欣怡赶紧便说:“严重吗?要不,让我看一看?”
“不不,不用,谢谢欣怡,我估计是感冒了,有点头晕恶心想吐的感觉。”
“哦,不严重就好,这个季节最容易感冒了。对了,如觉得头晕、恶心严重的话,你先别急着坐进车里,车里空间小,会增加这种不适的感觉。”
“呵呵,没事,跟你说了几句,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在俩人的谈话间,妍丽的脸色,的确好了很多。她强打精神,含笑问她:“你也是来看衣服的?CHANEL到了些新款,很不错,你可以看看去。”
吴欣怡得体地一笑,嗓音甜美语气温婉地答了句:“我刚从邺宅出来,闲着无事,顺道来这儿逛逛。”
她刚去过邺宅了?妍丽一听,整个神经开始紧绷。她抑制住过速的心跳,暗暗吸了口长气,然后声音淡淡的,好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怎么样?唐秀雅的身体还好吧?”
“身体应该不错。”说着,吴欣怡抿起唇笑了笑:“呵呵,我刚刚去没有碰上人。”
“哦,是吗?她不在家吗?”尽量的,令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一些。妍丽打算慢慢从欣怡的嘴里,套出邺宅里面的情况。
“是啊,听郑刚讲,老夫人还在蒲林镇,还没有回来呢。”
“什么,她……她还没有回来?”这么说邺宅里真空着,真是一个等布森往里跳的诱饵?发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异常了,妍丽清清喉咙,含着几丝嘲笑,极不自然地说:“呵呵,这老太太玩上瘾了,不想回来了。”
吴欣怡笑了笑,没答话,心中暗自有后悔,下次去邺宅前,一定要先打电话询问,免得自己跑冤枉路。
“小雨呢?她也不在家吗?”
“这个……我不知道在不在,我没有进去,老夫人还没有回来的事,是郑刚在大门口告诉我的。”吴欣怡将情况如实说了下,觉得妍丽真爱打听。
郑刚是邺家的保镖,唐秀雅每次外出,他几乎都形影不离陪同在左右,如今,他没有跟随唐秀雅,却守在宅子里,这愈法说明了布森他们的猜测是对的,邺宅里面准备充足,正等着布森他们往里跳呢。
听吴欣怡这么一说,妍丽就知道从吴欣怡的那儿,再也询问不出什么来了。东扯西拉聊了几句,赶紧道别,然后发动车子,快速向西郊的别墅驶去。
布森规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她必需赶回去。一路上,妍丽想了很多,巧遇吴欣怡,令她的大脑突然间产生了一个奇异的想法,对,就这么定了!
心中打定了注意,妍丽的表情,也变得沉着坚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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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放亮,邺柏寒就醒了。他有个习惯,不管睡得多么晚,清晨六点,就像上了闹钟一样必定醒来,然后起床,开始一个小时的晨跑。
怀中的人儿像一只餍足食的猫,一动不动窝在他胸口。听着她均匀的呼吸,邺柏寒扯了扯唇角,荡开一个好幸福、好甜蜜的笑。昨晚在阳台上要了她一次,后来又转战到房间,直到把这小家伙累得精疲力竭,他才肯放了她。
今天,邺柏寒本没有打算去晨跑,可躺在床上睡不着,又怕影响了她,于是,他干脆起床,让这累极的小家伙多睡一会儿。
他拿了条毛巾,便悄无声息走了门。在别墅门口,他停住脚步,畅快而又贪婪地猛吸了一口泛着海水咸味的新鲜空气。空气闷闷的,不远处的天,有一块乌云正随风朝这边压了过来,瞧那样,一会儿似乎要下雨了。
“喂,我说你这小子,干嘛也起得这么早?”
背后,传来宋开阳不怀好意的笑问,邺柏寒没有回头,背着身子反问了一句:“你干嘛也要起这么早?”
“我没有老婆抱啊,哪像你。”
邺柏寒闷闷一笑,他就知道,这小子会这么回答。
一问一答的功夫,宋开阳已来到邺柏寒跟前。他邪笑中透着羡慕,用胳膊肘儿猛地撞了邺柏寒一下:“我说,你这死小子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昨晚上动静弄得那么大,诚心想让我睡不着啊?”
邺柏寒勾唇痞笑,拿眼乜斜了他一下,随后,一言不发开始起跑。昨晚在阳台,他小妻子的甜美的确令他忘形了。起先,小东西低声尖叫时,他还用唇去堵,后来他自己也管不住地低吼了起来。而宋开阳的阳台,紧紧与他们的相连,估计整个欢缠的过程,都被这臭小子听见了。
还好不是余倩倩,不然,就有些少儿不宜了。
他和宋开阳没有跑多大一会儿,那朵带着雨点的乌云,便黑压压地盖了过来。于是,俩人赶紧往回跑,刚一跑回别墅,雨就噼里叭啦下了起来。
“我靠,下得这么大了,呆会儿怎么出去玩?”宋开阳边发牢骚,边用毛巾擦汗。
“等这团乌云飘过去,估计就没事了。”海边的天气就是这样,来朵乌云就下,等云一飘过去,马上就可以放晴。邺柏寒答了句,便不再搭理,径直回了房间。
冲完澡出来,小家伙像只贪睡的猪,还处在熟睡中。于是,邺柏寒眼闪爱恋的眸光,俯下头,贪婪地打算起他的小妻子来。
原以为,她娇笑的时候最美、最迷人,却不想小家伙安睡的样子,却像精灵一般,甜美得让他心颤。她的长发,洒落在枕边,浓而黑的睫毛,恰似两把扇子将她的眼眸遮挡了,红红的唇,娇艳欲滴,喷出的热气是那么的诱惑他。
她的美是天然的,婉约细致,非常经得起近瞧细看。邺柏寒越看越入迷,越看,下腹聚集的火便越多。
她未着寸缕的身子,仅腹部被空调的一角搭着,其他都裸露在外面。经他昨晚的蹂躏,裸露在外的肌肤,此时此刻正泛着醉人的红潮,特别是裸呈在空气里的那对诱人的白兔,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得令他疯狂、令他激颤。
邺柏寒的小腹已经开始冒火了,这小东西总是能很轻易的将他的热情点燃,可恨的是,这罪魁祸首,此刻却睡得香甜,半点知觉也没有。
小妖精!咕哝了一句,他躺上床去,一把将令他为之震颤的人儿搂了过来。
被他这么一搂,汪小雨醒来了。啊,讨厌的死太监,又趁她睡觉欺负!她的睡意荡然无存,伸出小手就要推开他:“你坏蛋,快下来!”
可是,他将她紧紧抱着,那里推得开。明天,她就又要回学校去了,每每想到这些,他就拼命想要,而且总觉要不够。
接下来,满室之内,弥漫着欢缠的味着,浓得空气都难以流动。
他的低吼、她的娇吟,两种快慰至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充满暧昧的豪华房间里,久久不散,直至,喜悦及快慰越来越多,越多无法令他俩承认,最终如山火一样,在俩人体内爆炸开来。
此刻,邺柏寒身上已经满是汗水,但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却让他还想要,可是,他的小宝贝已经瘫软得如一潭泥水。
他拿起一边的毛巾,动作充满怜惜帮她将身上的汗水,等汗水轻轻擦试干净了,他才伸出手臂,再次将他的宝贝女人,紧紧搂抱入怀。
突然,室内白光一闪,紧接着就是几声炸雷,噼里叭拉的暴风雨似水泼一般,乌云滚滚的天空,倾盆而至。
汪小雨满足而又疲惫地躺在他的怀里,舒服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休息了好一片刻,她的气力慢慢恢复过来,但酸痛的四肢,更加的酸痛了。
“可恶的,明知我身上痛,你还要。”抬起酸软的手,带着指责,在他的胸口上轻捶了一拳。
指她的指责,邺柏寒除了闷笑,就是在她唇边轻轻吮吻一口。
“老公,你不是说多运动之后,身上就不痛了的么,可我的为什么还是很酸痛?”
“那说明你的运动量还太少太小,没有达标,等晚上我俩再做几次,就差不多了。”
“你……色猪!”将一本正经的他,狠瞪了一眼,汪小雨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便抬起上半身,问他:“老公,貌似你的身上,不酸痛吧?”
“嗯,很对,我不酸痛。”
眼睛一瞪,张嘴便是娇蛮十足的吼叫:“好啊,你个死太监,你是不是经常跟别人做这种运动?”
“啪”的一声,汪小雨光溜溜的屁股,挨了他的一巴掌。
“那为什么我痛你不痛?”
“笨猪,你没见我常健身?”邺柏寒忍住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哼哼,你这小东西下次再敢胡说,就不是打你屁股,直接……直接要你!”
“可我也……也常参加学校里的运动,为什么……”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咱俩的体力,天渊之别,怎么能够比?笨猪!”
这倒是的,所以她老挨他的欺负,不过,这种欺负甜蜜而快慰,她很喜欢,也很愿意享受这种欺负。
甜甜地一笑,垂头想重新躺回他怀里,结果她这么一垂头,却发她的身子上,全是粉红色及暗红色的吻痕,特别是她的前胸,密密麻麻,布满了俩人欢缠时,他烙下的唇印。
不自觉地,汪小雨抬手想打,可最终,含着甜蜜,带着幸福,羞赧地笑着,窝进了他宽阔而温暖的怀里。
她估计她的脖子上,肯定也有不少这样的吻痕,昨天晚上,她曾特意交待过死太监,要他别吻脖子,现在想想,貌似这个要求似乎很苛刻。呵呵,倩倩要笑就笑吧,反正上一次的吻痕,也被她瞧见过。
接下来,小俩口浓情蜜意相拥着躺在床上,边说悄悄话儿,边听着外面哗啦啦的下雨声,幸福中的俩人,根本不会想到,一场痛苦的灾难已悄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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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丽驾着车,一路狂飙,小车驶进西郊别墅的时候,时针正好指向晚上六点。
布森瞧着急匆匆踏入客厅的身影,鼻子暗自一个冷哼,扯唇笑了。刘云逸沉不住气,率先发问了:“怎么样,邺柏寒老婆的情况,你打探到没有?”
妍丽喘息着,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赶得太急,她有一股口干舌躁的感觉。连喘几口娇气,她才出声回了一句:“没有。”
“什么,没有?!”妍丽的声音尚未落下,两声暴吼同时响起。刚刚,妍丽一脸的沉稳既坚定,使得布森认为,她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此刻听她这么一说,他也忍不住暴喝了一声。
“臭女人!”刘云逸双眼怒瞪,嘴里骂了一句,扬手就抽。还好,妍丽躲闪及时,逃过他的这一巴掌。
“哎呀,你们听我把话说话呀!”妍丽情急地嚷嚷着,小身子已经逃到了几步开外。
“还不快说!”两声怒吼,再一次的同时响起。现在的处境,对他俩何止只是不利,是危险。他俩万分焦急,希望快点能有个结果,实在不行,就准备撤人。撤离前,如果能够做掉邺柏寒的亲人,也算他俩不枉此行了。
“邺柏寒老婆的情况,我实在打探不出来。因为他把他老婆的信息封锁得太严了。但是,他妈妈的情况,我却打探到了。”妍丽一口气说完,之后,彻彻底底松了口长气。
一路上,她思前想后,才作出了这个决定。唐秀雅曾经在鬼门关走过两遭,也许老天会再一次地眷顾她,帮她逃过此劫。就算逃不过,用一条活不了几年的老命,换小雨年轻的性命,也是值得!让她交出小雨,她实在有些不忍心,毕竟她与小雨是亲戚。唉,反正十几年前,她曾动手杀过唐秀雅,现在,多杀一次也无所谓了。
“他老母的情况你知道?”布森的眼睛,射出一道嚼血的光亮,邺伯寒是个特大的孝子,他就早知道,当年就是因为他的母亲,他才加入了他们的集团。杀不了他老婆,杀他的母亲,也是一样!
“嗯,他母亲的情况我知道!”妍丽先肯定一声,然后才接着往下说:“他母亲现在不在柳城,在四百多公里之外的蒲林镇,那是她的老家。”
“你敢确定?!”
“我确定!这个信息是他母亲的家庭医生说的,据说,她是清明节回老家上坟,之后直至今日,还没有回来。另外,我猜她身边应该没有什么人保护,她的保镖,一直守在邺宅里,等着你们上勾。”
他娘的,幸亏没有上当!布森和刘云逸,眼神透着兴奋相互看了一眼。这个消息,太令他俩兴奋了。
布森阴沉着脸,命令妍丽:“你先给我们做晚饭,等吃了饭之后,你开车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蒲林镇。”
“你……你们自己去呀?具体……体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妍丽所担心的,终于来了,她怕,怕的就是这个。
“你他娘的,少罗嗦,快把手机交出来。”刘云逸凶喝一声,便伸手逼迫妍丽交出她的手机。他俩有些害怕她报警。
此时,妍丽真是欲哭无泪,事情到了这一步了,她也别无选择!给家里打了通电话,就乖乖的,把手机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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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柏寒匆匆闪进房间之后,宋开阳站在二楼的走道上,含着几丝邪笑的眼神,将那离开的狠瞪了几眼。
我靠,瞧把这死小子猴急的,昨天晚上还没有折腾够啊?!
他心头那个羡慕、那个嫉妒恨啊,令他浑身奇痒,难受死了。
昨晚,他本不想听,可这臭小子弄的动静也太大了,完全无所顾及,愉悦至极的吼声、喘息、娇吟、还有躺椅嘎吱嘎吱的声响,直往他的耳里钻,害是他几乎通宵无眠,用冷水冲洗了N次澡,也没有能够把体内燃烧的火给降下来。
臭小子,害得他昨天晚上险些被火烧焦了。本来想发发牢骚,将他身体里的焦躁泄一泄,可这死小子,却猴急地闪人了。
满怀着羡慕嫉妒恨,宋开阳傻站了会儿,正打算回房间把身上的汗水冲洗一下,这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谁这么早啊?!他不耐透了,心情烦躁快步奔下楼,随后猛地拉开门。“倩倩?”他一脸错愕呆愣了一下,便含着笑,将堵在门口的身子赶紧往旁边一闪:“你怎么也这么早?”
“我买早点去了。”发现前来开门的是宋开阳,余倩倩滴着雨水的小脸,刹那间烧成了绯红色。她拎着早餐站在门口,进不是,不进也不是,垂着的两条手臂,拼命往中间紧并,想将前面外泄的春光挡住。
昨夜,可能是心情太过激动,也可能是换了张床的缘故,余倩倩睡得并不安稳,天空刚泛鱼白色,她就醒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见实在毫无睡意,就干脆穿衣下床,打算起来为大家去买早餐。昨晚上她和汪小雨商量好了,今儿的早餐由她负责。
没想到,买好早点往回走,还没有来得及到别墅,一场突然降临的暴雨,将她淋成了一个落汤鸡,不巧的是,她今天穿的裙衫的面料,有些簿、有些透,经雨水一浸湿,便全部贴到身体上了。
于是,余倩倩玲珑有致的身材,就犹如没有穿衣服一般,整个儿显露了出来。特别令她难堪的是,她胸脯上的两点凸起,在受到了冰冷雨水的刺激后,显得特敏感、特肿大,居然透过了海棉胸罩,印在簿簿的裙衫布料上了。
宋开阳浑身上下,也被汗水和雨水浸了个透湿,余倩倩的尴尬,他自然能够理解体会,本来想从她手中接过早餐,可眼前的春光……他不敢了……
“赶快进来换衣服,当心感冒了。”目光躲躲闪闪,宋开阳扔下一句,慌忙转过身,率先往里“逃窜”。
宋开阳的话,令余倩倩胸口泛起了一阵甜蜜感,脸儿红红的应了一声,赶紧跟在他身后往里走。之后,她将早餐往客厅里一搁,便快速逃回了二楼的房间。
余倩倩的模样,把折磨宋开阳一晚的渴望,给勾动了。他在冲澡的时候,身体肿胀的感觉,简直令他无法忍受,淋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才总算是令自己舒服了一些。
冲澡完毕,宋开阳便来到一楼的客厅,折腾了一晚,再加上晨跑,他已经饿得前肚贴着了后肚,拿起自己的那份早餐,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余倩倩打理好自己,也迈着欢快的步子来到了一楼,此刻,她上穿一件胸前印有一个美女图案的白色短袖T恤,下穿一条粉色的热裤,刚洗过的长发,柔柔顺顺披散在肩上,此时的她,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蓓蕾,看上去极为清新净美。
“谢谢!”扬了扬手中吃正的早餐,宋开阳冲着余倩倩大大咧咧地一笑。
“不客气。”她带着少许的羞涩,隔着餐桌,坐到了宋开阳的对面。“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她边问,边将自己的那份早餐,从提袋里拿了出来。
“嗯,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就起来了。”这个习惯,不知道是何时养成的,反正以前做卧底的时候,他经常跟邺柏寒一起晨跑。
“去晨跑了?”刚才回来的时候,余倩倩发现他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而且手中还拿了条毛巾在把玩。
“是啊,和柏寒一起,后来发觉要下雨了,在你进门之前我们也跑回来了。”
“咦,他们人呢?怎么不来吃早餐?”余倩倩说着,扭动头去朝楼梯那儿瞧了瞧。
“哈哈哈,别看了,他回房抱老婆去了,咱俩吃咱的,不用管他们。”
宋开阳无心说出的话,闹了余倩倩一个大红脸,含羞,闷闷地一笑,低头认真吃她的早餐。
看到余倩倩的反应,宋开阳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话,引起了她的羞色。如炬的目光,偷偷凝视了她好久,好久,心头暗暗立誓:面前这个令他心动的女孩子,他要定了!
接下来,俩人边吃早餐,边闲聊,边欣赏窗外如瀑布一般往下泼洒的雨帘,各自心中,填满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浓情素,这情素,令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想痴缠,可是,当俩人的目光相撞时,却又像是撞上了火星,赶紧瑟缩着逃开。
房间里豪华的大床上,小俩口还浓情蜜意交缠在一起,窗外直流而下的雨珠,似乎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哗啦啦,照旧倾泄。
汪小雨枕在邺柏寒的手臂上,娇柔的身子软得似一团棉花,窝在他怀里,抚在他胸脯上的小手,不时,充满爱恋地轻轻抚摸几下。
对她不实老的手,邺柏寒捉狭地一笑,威胁:“小笨猪,还敢惹火,我看你的身子不痛了是不?”
“我是……是无意识的触摸,没有别的意思啊。”经他这么一说,汪小雨的小手老老实实放在他胸口,不再滑动触摸了。可恶的家伙,就知道威胁她。
邺柏寒闷闷的笑,嘴唇怜惜万分,在她眉间低吻。他的手指,绕着她的乌黑亮发,丝丝温柔、丝丝柔情,令他倍感心动,刚刚的**,总算缓解了少许长久以来积压的思念与焦渴,令他有一股畅饮后的痛快与满足,只是,怀中的小东西可就累惨了,瘫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老公……我……我有件事,想……”汪小雨想说,又怕挨骂。吞吞吐吐半天,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警告过,那是他的底线,要她不要去碰触,可是,她曾经又许诺过。
“想什么,快说吧。”瞧她吞吞吐吐的小样,邺柏寒猜,她准没好事。
“我说了,你不准骂我。”
“那得看是什么事。”
“不管什么事,都不准骂,不然……不然下次我就不让你碰我。”
小家伙,又拿这招来威胁他。见她反复交待,邺柏寒倒是有些好奇了:“猪笨,究竟是什么,你快说吧。”
“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怕管不住生气。”
“你……”汪小雨气极,喉咙被噎住了。死太监,真是软硬不吃,她就知道他不怕威胁。后来,她发现他的胸一耸一耸的,在不住的闷笑,不加考虑,扬手就是一拳:“讨厌啦,就会欺负我。”
轻轻的一拳加上娇嗲嗲的不满,换来邺柏寒一阵得意的大笑,汪小雨心里甜甜的,也跟着呵呵笑了几下。
跟他刚刚欢缠过,现在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此刻提出来,他应该会答应。于是,她壮着胆子说道:“老公,你答应见宁宁一面好不好?”
该死的,这小东西不是一般的固执,怎么还惦记着这件事?
“老公,就算看我的份上,答应好不好?我保证,就见一面,就一面!”汪小雨撑起上半身,边央求,边观察他。死太监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从他僵硬的身体,她感觉他有些微怒了。
她停顿一下,接着说:“我知道,我说出来后,你肯定会很生……”
不等汪小雨把话说完,邺柏寒阴沉着脸,把话抢了过去:“知道我会生气,那你还说?”
“可……可我答应宁宁了。”
“我上次跟你说过,这是我的底线,让你不要去触及,你为什么偏偏要挑战?”紧拥她的手臂,慢慢松了。面对她的固执,邺柏寒有些生气,也不理解。
“我……”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种事上,会这么固执。可一想到宁宁恳请的眼神,还有自己的身世,她就管不住地想说,想帮忙。
“你为什么就不能够站在我的角度,去想一想?去感受一下?”
“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很令你为难,这就像是在往你伤疤上撒盐一样,会给你愈合了的伤口,再次带来疼痛,可是,宁宁那么小,你怎么好拂她的意?而……而且,你俩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她想见见亲哥哥,也是人之常情呀。”
“小东西,不要再说了,再说老公真的动怒了。”邺柏寒呼的一声,坐起身来。
“老公,你讲点理好不好,这件事跟宁宁无关呀,你怎么能够把怒与恨,算到宁宁头上呢?老……”
“小雨!”邺柏寒真的恼了,喝叫一声制止她,不准她再游说。“这事到此为止了,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你我的夫妻感情。”
放下一句狠话,他穿上衣服,气呼呼地出了房间。哼,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但她是那贱女人的女儿!
私下里,他极少喊她小雨,可见他真的恼了。汪小雨嘟起嘴,望着关闭房门,呆坐了好一会儿。
那一天,原以为会马上歇息的暴风雨,却不知疲倦一直下个不停,直至到了晚上,倾盆而下的暴雨才逐渐变小,最后,完完全全停息。在这狂风暴雨下,他们一行五人,哪儿也不能去,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别墅里,好在,与心爱的人儿在一起,在哪儿都不会觉得闷。
邺柏寒摔门离开房间之后,汪小雨就知道,死太监肯定恼怒了,记得前几次的提及,每一次他都是大发雷霆,春节那一次,还为此分了房。
唉,这下好了,死太监不会再理她了!洗罢口脸出来,果不其然,死太监板着脸,不搭理她。他这个样子,弄得宋开阳和余倩倩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俩到底出了什么事。
死太监的,不理就不理,她还懒得理他呢!
对这事,就像邺柏寒不理解汪小雨一样,汪小雨也同样很不理解邺柏寒。她觉得,恨表姐应该,但宁宁是无辜的,宁宁,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妹妹啊,见一面,对于他这个大人来说,不会损失什么,就算有些憋屈,也可以忍耐一下。但对于幼小的宁宁,就不一样了,她会感动,会感受到亲情的力量,也许,还会影响她今后对人生的看法。可这个死太监,干嘛要这么冷酷无情?干嘛要死守着这个仇恨不放啊?
见他不理自己,汪小雨嘟起嘴巴,也赌气不理睬他,冲着他的背影皱鼻哼了一下,拉上余倩倩,去厨房做饭去了。
为了方便客人,每幢别墅的厨房里都配备好了各样的时令蔬菜及肉类,客人如果想吃,随时随地可自己动手做。这些情况,昨晚“巡视”的时候,两个女孩子就发现了。刚巧,今儿狂风暴雨,不能外出,汪小雨便打算自己动手做。
平时,家里的饭菜都是由贵婶在负责,根本轮不到她动手,有几次她想让贵婶休息一下,由她来做,但每次都被贵婶“无情”地赶了出来,结婚至今,死太监还从来没有尝过她做的饭菜。所以,汪小雨打算今儿好好表现表现,让死太监目瞪口呆,哼,看他还生她的气不?对自己的厨艺,汪小雨非常有信心。
“你和死太监吵架了?”俩人一来到厨房,余倩倩就情急地发出了关切的询问。
“嗯”。汪小雨冲她一笑:“是为了宁宁的事,跟他在闹小别扭,放心好啦,我和他没事的。”
她回答的语气非常轻快。唉,这件事,也许是她太固执,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帮宁宁,特别想帮。
经汪小雨这么一说,余倩倩便松了口气。有时候小俩口闹闹别扭,是情趣,刚才小雨冲死太监扮的鬼脸,她看到了。
俩人说话地功夫,汪小雨已经将冰箱里面所有的蔬菜以及肉类都拿了出来,查看一番后,她挑了几样,剩下的,又全部放回到冰箱里。
余倩倩本想是来厨房帮忙的,结果从未干过厨房活儿的她,不仅帮不上忙,而且净给汪小雨添乱,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她就被汪小雨赶了出来。
对俩个女孩子的厨艺,邺柏寒和宋开阳一样,都持怀疑的态度,反正他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是再难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此时见余倩倩出来,而且,好似没有再进去的意思,宋开阳忍不住好奇,问了句:“你怎么出来了?”
“小雨把我赶了。”余倩倩嘴里轻快地应着,手握摇控器,对准电视不断在翻台。汪小雨的厨艺,她当然清楚,所以,她显得很轻松。
邺柏寒听在耳里,勾唇笑了笑,没出声,埋头,继续看他的报纸。他等会倒要看看,这小东西能捣鼓出什么菜来。
厨房里,汪小雨手脚麻利,先将洗净的排骨用高压锅炖上,之后,该摘的摘,该洗的洗,把每样菜切好,配上配料,再一并装入盘内。她打算等所有的菜配备好了,再一起下锅。
因怀着让死太监刮目相看的态度,汪小雨做得非常认真,很精细,反正时间尚早,足够她准备,她就不相信,那死太监看到后,会不吃惊。
一个多小时之后,汪小雨的将所有的菜全部做好了,等端上了餐桌,她才喊他们进来。其实,她没有做几个菜,一个爆炒黑鱼片、一个肉末茄子煲、一个牛腩烧米豆腐、一个酱肉炒鲜笋、外带一个绿叶青菜和一个排骨冬瓜汤。这些菜,都是非常可口的家常菜,做起来不费时,而且也不需要太精、太高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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