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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刻意取悦

偷婚罗曼史 香草依依 7404 2021-04-02 12:12

  李江城看着岑欢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长长的吁了口气,到底他该拿她怎么办,从不相信有日久生情这样的说法,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越来越没有了当初坚硬的心肠,看到她难过,他的心里竟也会觉得很不痛快。

  不知道这个笨女人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楼上楼下找了个遍,最后才在家里的健身房里找到她。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拼命的做着仰卧起坐,“四十八,四十九,五十,五十一……”

  李江城倚在一旁,没有发出声响,静静的等她结束。

  可是等了半天,她也没有结束的征兆,“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

  他忍不住上前喝止,“喂喂,运动细胞是不是太发达了?有你这么超负荷锻炼身体的吗?再坐腰就要折了。”

  岑欢充耳不闻,继续仰起,躺下,直到做满一百,才结束这一疯狂举动,平躺在仰卧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李江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哭笑不得:“看不出来你这瘦小的身板儿,体力倒是挺充沛。”

  她闻言,站起身,极度鄙视的反驳:“你以为我是在锻炼身体吗?NO!我是在发泄我压抑的坏情绪,难道无所不能的李江城,不知道运动除了可以强身健体外,还可以给自己减压吗?”

  李江城无言以对,耸耸肩:“那你继续减吧。”转身大步离去。

  岑欢整整锻炼了一个小时,直到把自己累得虚脱,再也没有力气去想那些令自己不开心的事,才大汗淋漓地回到卧室。

  一踏进卧室的门,蓦然看到李江城在喝酒,她颇为讶异,在她的印象里,任何人都可能放纵自己,但严于律己的李江城,不可能。

  她觉得奇怪,便上前讽刺:“脑子进水了?”

  “有你进的厉害吗?”

  他淡淡的扫她一眼,眼神幽深犀利。

  岑欢不再说什么,拿起一旁的空杯子,斟了满满一杯,一口饮尽。

  “你喝什么?”

  “喝酒。”

  “女人喝什么酒?”

  “法律有规定,酒是只能男人喝,女人不能喝吗?”

  “你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理直气壮了。”

  “我跟你说话,从来就没有觉得理亏过。”

  李江城拿她没辙,跟个学法律的人斗嘴,真是件没趣的事。

  然后,屋里就出现了一幕很戏剧性的画面,一男一女面对面喝酒,一不交谈二不碰杯,楚河汉界,各喝各的,你不干涉我,我不约束你,谁有本事谁喝到最后。

  渐渐的,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岑欢双颊绯红,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当她双瞳剪水般望着他的时候,他竟觉得她异常的美,美的令人心跳紊乱,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

  “好看么?”

  她突然凑近了脸庞。

  他心一惊,赶紧别过脸,只觉喉咙干的厉害,抿了抿唇,别扭起身:“我去喝点水。”

  岂料,他刚一站起来,岑欢就又将他拉坐下,

  她站在他面前,他的个头很高,即使坐着,也只比她矮一点点。

  他看着她一点点的靠近。

  然后灼热的吻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眉毛、眼睑、额头、鼻梁、嘴唇……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奈何,他竟无法抗拒。

  酒这东西果然是不能碰的,一不小心就会将你心底潜藏的欲|望展露无遗。

  她继续肆无忌惮,已经把吻辗转到他下巴,脖颈,落下一处处情动的痕迹。

  空气中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一些压抑不住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破碎而不成形。

  她突然抬起他的一只手,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吮|吻,听见身后闷闷的一声抽气声,这让她开心不已,可猛然间却让牙齿代替唇舌,狠狠咬了下去──

  刚刚还急促的呼吸猛的一顿,她随即感到他的男性躯体倏然绷紧。

  她从未刻意去取悦一个男人,可是她的举动却比那些风尘女人更能撩动男人的心。

  李江城已经受不住,呢喃着阻止她:“岑欢,不要这样子……”

  岑欢并没有因为他口头上的阻止就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吻他的胸膛,李江城有种快要死了的感觉,他很挫败,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情|欲面前,如此的没有自控力。

  “罗岑欢,我叫你不要这样子……”

  他的嗓音沙哑,混乱沉重,透露着他隐忍的有多痛苦。

  岑欢一点一点的吻上去,抱住他的头,粉唇贴在他耳边,轻柔而伤感的说:“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却不曾记起你从未属于过我……如果有一天,不再喜欢你了,我的生活会不会又像从前那样堕落,颓废…我不想再要那样的生活,所以,在我还没有放弃你之前,请你,至少要喜欢上我……”

  心酸的语言,让李江城的坚硬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滩柔软的水。

  他嘴唇蠕动,想对她说些什么,可是很多话却不是那么容易能说出口。

  喜欢抑或不喜欢,都不容易。

  “李江城,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上次在电影是,这次也是,还有你不敢看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或许是你已经对我动心了,只是害怕验证了我说的是事实?”

  如同被说中心事一般,李江城猛得推开她,“不是事实,我李江城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捞起一旁的外套,仓皇出了家门。

  岑欢最终还是在司考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把自己的名字报了上去。

  一时任性归任性,却终不会为了无望的爱情迷失自己。

  只是让她郁结的是,自打酒后乱|性那一晚后,李江城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着半个月,见不着他的人影,更别提能打通他的电话。

  七月初的一个周末,岑欢陪黄希逛商场,在二楼的休息吧,突然与一抹熟悉的视线相撞,但是那个人却以极快的速度转移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大半个月的李江城。

  岑欢十分笃定,李江城看到她了,转过头假装没看到,他是故意的。

  李江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名女人在一起,岑欢心里呐喊着:冲上去,捉奸捉双。

  两腿却跟灌了铅似得抬不起来,直到那名女人与李江城低声耳语几句离开后,她才悻悻然的跑过去。

  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怒目质问:“你欠我钱吗?为什么要躲着我?”

  李江城停顿几秒,缓缓回过头:“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你没躲着我,干嘛一直不回家?”

  “我有事。”

  鬼才信。岑欢哼一声:“刚那女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的人。”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说了你也不认识。”

  摆明了是不正当关系才不告诉她,她拿眼瞪他,狠狠的瞪。

  李江城便不经意间想到了那迷离的一夜,收回视线,抬起步伐就要走。

  “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她抓住他的衣袖。

  “有什么话回头再说,我现在没功夫。”

  “回头?回头我到哪儿找你去?”

  两人拉拉扯扯间,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一忠厚老实的帅小伙,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嘻嘻的说:“老大,找你老半天了,原来你在这。”

  眼神瞅到一旁的岑欢,笑得更憨厚,热情的伸出手:“姑娘,你好。”

  岑欢莫名其妙的回握:“嗯你好。”

  “请问你是?”

  “我……”

  她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李江城就替她作了介绍:“我表妹。”

  “哦原来是表妹,表妹,你好你好。”

  小伙子又抓住她的手握了握。

  岑欢一脸黑线,有病吧这人,不过她觉得最有病的人应该是李江城,就算再怎么对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不用介绍成什么劳什子表妹吧。

  去你大爷的表妹,鬼才是你表妹。

  “小赵,你先走,我跟我表妹还有点事要说。”

  那名唤小赵的帅小伙立马站得笔儿直:“好的老大,回见。”

  岑欢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啧啧感叹,“如今黑社会就这么大摇大摆,无所顾忌的逛商场,真乃我国之不幸啊……”

  “有什么事快说。”

  李江城不耐烦催促。

  “你等我一下。”

  她蹬蹬的跑回休息吧,从黄希拿着的背包里掏出两张邀请函,重新来到他面前,“下周五晚上,那个叫什么善善夫人的要举办一场假面舞会,奶奶叫咱俩去参加。”

  切,李江城嗤之以鼻:“又不是万圣节,搞什么假面舞会。”

  话一落间,表情僵住,假面舞会……

  他蓦然想到了两年前和今欢就是结缘于万圣节之夜的假面舞会。

  “我哪知道,你以为我想去,我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大哥夫妇周五晚上有应酬,小叔子出差要月底才回来,你爸妈嫌这种聚会太花哨,但是这个善善夫人拒说德高望重,把邀请函都寄过来了,总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更不可能让奶奶她老人家一大把年纪去戴个鬼面具,在人群里翩翩起舞吧。”

  “我看情况,到时候有时间的话就会去。”

  李江城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却抽走了她手里的一张邀请函。

  之后的一个星期,他还是没有回家,周五眨眼将至。

  在去是不去这个问题上,着实挣扎了很久,心里明明清楚去那个地方毫无意义,此假面舞会非彼假面舞会,他不可能会在两年后的今天,再遇见两年前那一天遇到的人,可身体里却又有一种奇怪的感应,那个地方是他该去的。

  身体和心做着正面的冲突和较量,最终身体获胜,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邀请函上的地址,东洲大道碧云天别墅。

  在丘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善善夫人的大名,她原名金柳月,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经营钢铁生意,到如今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未曾婚嫁,孑然一身,因其心地善良,将毕生财产全部用作慈善事业,故被人尊称善善夫人。

  别墅的两排停满了各式名牌轿车,看来又是一场上流社会的活动,李江城泊好车,在踏入别墅正厅前,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苍鹰面具。

  与两年前戴的一模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想来可笑,以为戴着同样的面具就会有人认出他吗?抑或是遇到他会认出的那个人?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几乎是零可能性的事。

  舒缓的洽洽回荡在大厅的每一寸角落,舞池内翩翩起舞的人多不胜数,李江城虽不喜欢参加以任何形式举办的酒会,但是假面舞会却例外,因为面具一戴,没有人会认识谁。

  他拿出手机,拨打岑欢的电话,却传来关机提示,想来也好,省得联系上了,又对他满腹牢骚、喳喳不休。

  随手端起一杯香槟,漫不经心的穿梭在人群中,觥光交错、衣香鬓影,所谓的十丈软红也不过如此。

  容貌虽不着见,但外形的完美,加之举手投足间散发出逼人的英气,不时的便有女人围过来跟他搭讪,打发了一个来一个,李江城渐渐疲于应付,萌生出了想离场的打算。

  正当他用最后的绅士风度,对几个围上来的女人说出自己已婚的身份时,突然,视线被不远处的一抹身影牢牢吸引住……

  心脏如同被什么东西撞击一般,发出砰一声巨响,他隐藏在黑鹰面具下的双眼,散发出震惊而又迷茫的光。

  是错觉吗?是因为有太多的期待,才会让他产生这样的错觉吗?他竟在衣香鬓影间,看到一名戴着橙色蝴蝶面具的女孩,与他两年前见到的一模一样,身材,体型,一回首一驻足。

  今欢今晚穿了一双不是很合脚的高跟鞋,她左手拖着一只小巧精致的托盘,右手拿着一枚镊子,思量着哪一种点心好吃,却不知不觉走到一处被人洒落了酒水的地方,脚跟处一滑,手中的拖盘应声落地,随即两眼一闭,等着狼狈摔倒,却不想在关键时刻,一只有力的手腕将她拖住,没有预想中的那么惨,她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看到了面前站着的男子。

  一张苍鹰面具下,隐藏的一双深邃而明亮的双眸,夹杂着几分柔情,目光相交的刹那间,她竟有种想摘掉那张面具的冲动。

  空气仿佛被粘上了强力胶,连一粒尘埃都被凝固了,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许久,才仓皇分开。

  今欢羞怯地低下头,轻声道了句:“谢谢。”

  李江城压抑着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尽量保持语态平和:“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他殷切的眼神,令她无法拒绝,而她,也没想过拒绝。

  今欢随着李江城来到了别墅外,一处木槿花盛开的地方。

  直面相望,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摘掉她的面具,她却突然别过脸,巧笑嫣然道:“初次见面,未经我允许就做出这样失礼的动作,是否有欠唐突?”

  李江城的手僵在半空中,迟迟才征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你。”

  “我们认识吗?”她继续巧笑嫣然:“还是先生的搭讪方式向来这么特别?”

  “或许,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江城的眼中盛满了更多的殷切。

  她摇摇头:“拜托,先生,你戴个面具,我能对你有什么印象?要不,你摘下来给我看看?”

  他的心逐渐下沉,似乎燃起的希望火花瞬间泯灭。

  也许,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这世上多得是戴同样面具的人,如果是她的话,即使不像他一样铭记于心,也不会一点印象没有。

  “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并不陌生,难不成我们真的在哪里见过?”

  李江城垂落的心,蓦然间又弹跳起来,他再次征询:“可以让我见你一面吗?只要让我看清你的长相,我就会知道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抱歉,我可不是那种随便在男人面前呈现面容的女人,你要想见我,我们改天约时间再见。”

  说着伸出一只手:“把你手机给我。”

  李江城木然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她熟练的按下一组号码,有好听的铃声从她的口袋里传出,她挂断电话:“我会跟你联系的。”

  李江城垂首盯着她的号码发愣,突然戴在脸上的苍鹰面具被拉了下来,他惊诧的抬起头,与她四目相撞,有轻微的心跳声在两人之间传递,原来,他长的这么好看。

  不是传说中的小白脸。

  也不是想象中的满脸横肉。

  而是一眼就不会让人忘却的男人。

  “你……”

  李江城哑然。

  她抿嘴轻笑:“我偷袭是不是?就算我偷袭好了,谁让你是男人呢,男人天生下来就是要多吃点亏的。”

  不等他再说话,她做出了打电话的手势:“我有事要先走了,保持联系哦。”

  今欢一颗芳心热情洋溢,从不曾对一个男人动心,可是李江城,却是莫名的让她有熟悉感。

  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她摸了摸额头上青紫的一块,要不是昨晚值班时不小心撞到了门板,她也不会吝啬,就大大方方地让他一睹她的花容月貌,倾国风采了……

  李江城独自一人在木槿花下站了许久许久,两年来心心念念的人,不久前出现在他眼前,如同梦境一般不真实。

  假面舞会结束了,他浑浑噩噩的离开了碧云天别墅。

  驱车赶回家,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点想回家,想见一见那个总是令他头痛不已的女人。

  也许见到她,自己就会清醒一点吧。

  对于自己与今欢的不期而遇,始终是抱着一种不敢置信的态度。

  车子开到家里的车库,他踩着暗沉的月光往客厅的方向走,肩膀忽尔被人从身后重重一拍:“嗨。”

  罗岑欢似乎已经习惯了想个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惊他个措手不及。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背着个大大的布包,明显不像是参加过假面舞会归来的模样,蹩起眉头问:“你去哪了?”

  “去参加假面舞会了啊。”

  她回答的理直气壮,转过身倒着走:“你没去吧?”

  “我……”

  他要怎么跟她说,他去了,并且见到了一个戴着橙色蝴蝶面具的女孩。

  见他沉默,她扑哧一笑:“骗你的,其实我也没去。”

  原来,她以为他的沉默,是因为不知找什么理由搪塞。

  “不是说非去不可吗?难道是耍我?”

  岑欢急忙摇头否认:“当然不是了,是我后来仔细想了,假面舞会、假面舞会,顾名思义就是戴个面具参加的舞会,既然罩个面具的话,那谁认识谁啊,就算我们不参加的话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没参加,善善夫人不可能较真的把所有来宾的面具一一摘下来,核实谁不买她面子吧?”

  李江城粲然一笑,这个丫头,就跟个鬼灵精一样。

  “还有你,你敢说你今天去参加舞会了吗?”她洋洋自得:“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八抬大轿也不可能将你抬了去。”

  李江城意味深长的凝望她,本不想说,却脱口而出:“岑欢,在任何事情上,你都可以自以为是,但在了解男人这方面,还是别太过自信,因为,你不一定很了解。”

  “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去善善夫人家了?”

  岑欢满脸的纠结。

  干嘛半途中冒出这么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呀,不知道她最讨厌猜心思了么。

  李江城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瞪眼岔开话题:“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走个路都没正经样。”

  岑欢转过身,与他并肩:“后天晚上,哦不对,大后天晚上,你能不能抽个时间陪我吃顿饭?”

  “干什么?”

  “一个挺重要的日子。”

  “什么重要的日子,你司考过了?”

  她吐吐舌头,唏嘘:“司考九月才考呢好不好,真的是个挺重要的日子,先让你保持神秘感,等到了时间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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