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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大结局下

豪门贵妻典范 一点烛光 18458 2021-04-02 12:08

  江月萱曾经去过少年戒毒所,为那里的病人义务看病,所以认识那上面的痕迹是怎样来的。

  他竟然真的扎毒品?

  她都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怕针怕得要命的人,怎么会拿针给自己扎毒品?

  周宇墨看到她注意到了他的手臂,并没有刻意去掩饰,只是轻轻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彻底戒毒了。”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说是不想理他,却哪里真的做得到。

  周宇墨没有出声。

  他的沉默,让江月萱再次来了气,也不再多说话。

  第二天,周宇墨去公司了,江月萱给自己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请把我的股份转让书交给周宇墨的律师。”

  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但他想重回公司主持大局,他必须持有足够的股份。

  那一场动荡之后,周宇墨曾经把他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了江月萱,让其他不服气的人无话可说,只好接受江月萱暂代周宇墨的职务。

  现在,她只不过是将他的东西还给他,但比他曾经给她的还多。

  江月萱趁股价低的时候买进,股份是原来的三倍,她将多出来的那部分这次也一起还给了周宇墨。

  两个小时后,律师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周宇墨的律师拒绝接受转让书。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准备回公司?

  周宇墨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江月萱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拿回你的股份,这样,你怎么返回公司。”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没有想要回公司。”周宇墨语气平静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把公司就这么地全部扔给我?”江月萱气道。

  周宇墨却是一副深沉的样子:“老婆,我这次回来真的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公司。我的时间不多了,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宝贵的,我不想把它浪费在别的地方,只想与你和孩子待在一起。”

  江月萱一愣:“什么叫你的时间不多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周宇墨淡淡地一笑。

  这个时候,孩子醒了,周宇墨立刻开始忙了起来:“来,宝贝女儿,爸爸给你换纸片,然后妈妈给你喂奶。”

  江月萱的眸光一直都跟着周宇墨,只见他有条不紊地做着,脸色都是平静得要命。

  可是,他刚才说的话却是让她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他话里有话。

  周宇墨给孩子换好纸片后,包好,送到江月萱的手上:“你该给她喂奶了。”

  等孩子吃上了奶,周宇墨开口说道:“等你的气消了的时候告诉我,我会把我的事全部告诉你,不向你隐瞒。但是,老婆,你一定要记住,也许我是做错了,但是,我真的是怕你太为我担心,你毕竟有了身孕,不可以太担心的。”

  江月萱终于忍不住:“现在就告诉我。”

  “你现在不生气了?”周宇墨却是问道。

  “生气!”江月萱没有好气地说道,“可是,你不告诉我,我会更生气!”

  周宇墨看着她,似乎还是犹豫。

  “你到底说不说?”江月萱的声音提高,倒是把孩子吓到了。

  孩子停止了吃奶,一双晶亮的黑眸看着她,然后就哭了。

  “宝贝,你的耳朵都这么好使了。”江月萱说着重新把奶头放进了她的嘴里。

  “老婆,你别情绪太激动,你这样对身体真的不好,坐月子的人很容易坐病的。”周宇墨担心地说道。

  因为孩子们回来,周宇墨没有立刻说事情的经过。

  晚上,两个孩子都去睡了。

  周宇墨首先为江月萱擦了身子,因为坐月子的人不能洗澡,周宇墨便将毛巾用温水润湿后,替她擦身子。

  江月萱开始还不是很愿意,但最后还是做了让步。

  做完这个,周宇墨自己也洗了澡,然后便站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月萱:“能让我上床吗?那个行军床很不舒服,我睡得腰酸背痛的。”

  明知道他是故意这样,江月萱终是狠不下心说不。

  想起他白天的那句话,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怎么感觉他快要死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是,她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上来吧。”她答应了。

  周宇墨像是得了特赦令,立刻上了床。

  他的手伸出来,刚想去搂她,却又停了下来:“老婆,我可以搂你吗?”

  “不行!”江月萱立刻说道。

  她发现,她的底线就这样地没了。

  稀里糊涂地,她就这样原谅了他。

  发过的誓呢?

  “可是,不搂着你,我都没有勇气说出来,你给我点儿力量。”周宇墨语气可怜地恳求着。

  他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周宇墨哪里是这个样?

  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他变化这么大?

  江月萱的心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一阵一阵地发紧。

  她没有出声。

  周宇墨的手再次伸出,搂住了他。

  “真好,还能搂着你。”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连身体也跟着颤抖。

  这样激动的情绪,一点都不像装的。

  江月萱可真的心疼了。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胳膊,摸着那些痕迹:“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真的扎毒品了?”

  毒品上瘾的人一般一生都很难戒掉。

  即使戒掉了,如果有外因诱惑,也是很容易犯的。

  周家的家规在这方面很严厉,从小就受着这样教育的他,怎么会去碰毒品。

  周宇墨让江月萱的头枕在了他的胸前,这才声音低沉地给她讲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当他看到她与冯波一起被绑架时,十分意外,因为他事先并不知道冯波也被绑架。

  当时,绑匪让他做出选择,他犹豫了半天,抱起了冯波。

  直到现在,他还是很庆幸自己当时判断正确,让江月萱逃过死劫。

  看到冯波,他就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儿。

  很明显,对方是想知道这两个女人谁对他更重要。

  他带谁走,谁就是重要的那个人。

  可是,对方想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他当时是孤身一人到了货仓,其他人并没有跟上来。

  而他身上带的武器也被迫要求留在了车上。

  当然,如果不带着人,他还是有希望活着离去,但如果带着一个人,如果对方想对他做什么,他逃脱的可能性就很小。

  至于带走两个人,那就完全没有可能。

  换句话说,他带着谁,谁的危险性就更大。

  在那个时刻,他决定自私一次。

  那是他心爱的女人,她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家里的两个儿子还在等着他们的妈妈回去。所以,他必须把活下来的最大可能性留给她。

  于是,他抱起了冯波。

  当时,他并没有想到这个绑架的局最先是冯波设计的,因为绑匪的手法和行为很老道。

  他还是了解冯波的,也知道她的生活环境和接触的人,知道她没有这个本事。

  就在他抱着冯波出去以后,对方便向他们射出了麻醉针。

  货仓的外面是没有任何遮挡的平地,而他带着冯波也没有办法有效地躲闪,很快他便被射中,然后昏迷过去。

  他们拿着江波做威胁,并给他注射毒品,一直到他开始上瘾。

  他们迫使他答应他们的要求,同意配合他们操纵晨风股票,否则,他们就会把他扎毒品的视频抛向网络,同时对冯波下手。

  他只好答应他们的要求,因为只有他出去了,才有可能翻盘。

  他们的条件是不允许他自行戒毒,同时继续扣押着冯波。

  其实,江月萱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被解救。

  徐枫在跟丢了周宇墨之后,并没有放弃寻找他,最后让他找到了关押江月萱的那个货仓。

  其实,江月萱一直都是在那个货仓里,只不过是绑匪后来把她锁进了一间屋子里。

  但是因为周宇墨的失踪,徐枫没有立刻现身,只是暗中派人监视,同时,他也在继续寻找着周宇墨。

  而绑匪似乎对江月萱并不很在意,到后来就不管了,把她一个人扔在了那里,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让她自生自灭,或者说干脆饿死。

  她已经饿了那么多天,再晚找到她,只怕她和孩子都不保。

  这个时候,周宇墨回来了,两个人暗中取得了联系。

  为了保护江月萱的安全,他们将江月萱藏到了那家医院,并没有告诉她其实她已经被解救,原因是担心她会要求回去,重新陷入危险之中。

  周宇墨表面上听他们的话,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但暗中也是在布局。

  直到一切都准备完毕,这才让江月萱回来,配合他的部署。

  和江月萱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也是多少了解一些她的个性。

  如果没有孩子,她不会和他争任何的东西,但是有了孩子,再加上对他放弃她的恨意,一定要为孩子争取股份的。

  果然,她就是这样做的,而且还要求自己的股份,正和他的意图。

  这样,他有了正常的理由抛出自己手里的股份,而这部分股份则是被那些人买走。

  至于股价的上升,那是他故意而为,就是为了让对方高买。

  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谁,虽然出乎意料,也在情理之中,但他一直都不动声色,甚至故意释放假消息给她。

  他一直在努力寻找着他们关押冯波的地方,但等他找到她后,冯波已经死去多时。

  冯波死得很惨,被人轮()奸后,孩子流产大出血死的。

  没有冯波这个牵挂,他便开始动手了。

  此时对方的资金已经全部投入,所以他便故意暴露扎毒品的事,并被警察抓住。

  暗地里,他还让人把这件事搞大,弄得人人皆知。

  反正他总是头条的宠儿,上个头条是件太容易的事。

  这必然导致股价大跌。

  而江月萱临危不乱的表现却是让他刮目相看,若不是如此,他后来也不会放心地把公司交给她。

  股价狂跌,让对方损失惨重。

  李冰怡所有的罪证也被他交了上去。

  李冰怡在被逮捕前告诉他,她已经发觉了他的企图,所以为了报复他,在为他注射毒品的时候,并故意将艾滋病病毒也给他注射了进去。

  所以,他才离开半年,因为他自己查到的资料告诉他,半年的时间,可以完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感染了艾滋病。

  而在这个期间,他也是需要戒毒。

  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最后的结果,所以便再次出现在江月萱的面前。

  “结果是什么?”江月萱颤抖着声音问道。

  周宇墨将一张化验单递给了她:“这是我今天拿到的复查结果。”

  看着那化验单上的阳性两个字,江月萱大脑立刻荡机了。

  她猛地起身,抱住了周宇墨:“对不起,对不起,我还那样地对你。”

  她肠子都要悔青了。

  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安慰他,她低头吻了上去,却被周宇墨用手拦住:“不行,你这样会被传染上的,那你怎么可以给孩子喂奶。”

  不能接吻,江月萱便吻着他的脸,他的额头,他的鼻子,所有可以碰的地方。

  “没有那么糟,艾滋病的潜伏期很长,有的可以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到那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找到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江月萱努力地安慰着他。

  “我知道,所以,虽然我知道结果是阳性的,还是回来了。不管我还能活多长时间,我都想在我生命的最后岁月里,陪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这样就是明天死了,也不遗憾了。我们是夫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相信你不会因此嫌弃我的。”

  江月萱听了这话特感动:“是,我怎么会嫌弃你,谢谢你肯回来。”

  她要的就是这份信任,哪里还会嫌弃他。

  “所以,那股份的问题就别转来转去的,反正最后都是孩子们的。”周宇墨商量道。

  “那怎么行,公司你必须得管,我以后还是回医院当我的大夫去。”江月萱不愿意道。

  周宇墨笑道:“你可以聘我做你的CEO,然后给我开工资,当然,我的工资都会上缴的。”

  江月萱摇摇头:“不行,这事不能这样做,不符合周家家规,这也会你将来的工作不好做。”

  “可是……”

  江月萱打断了他的话:“放心,你不会死得那么快,至少你还能活三十年,所以,你还得继续给我和孩子当牛当马三十年,这个你不可以说不。”

  周宇墨知道她这是在变个方法安慰他,鼓励他。

  他再次搂紧了她:“老婆,你真好,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孩子又醒了,周宇墨起身为她换了纸片,江月萱喂了孩子。

  看着周宇墨直咽唾液的样子,江月萱笑了:“你是不是馋了?”

  周宇墨也不隐瞒:“是。”

  江月萱叹了口气:“可是,为了孩子,你只好忍一忍了。”

  在这一刻,周宇墨好后悔。

  ……

  很快,孩子便满月了,江月萱也终于可以出门活动。

  她再次去见了李冰怡。

  “我问你,你真的爱过周宇墨吗?”她质问道。

  “爱与不爱,与你何干?”李冰怡嗤笑。

  这个女人也是蠢,周宇墨不爱她,她却这样地在乎他。

  “既然你爱他,你怎么可以对他那样?”江月萱问这话的时候,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给他扎毒品,让他上瘾,你这是要毁了他!”

  李冰怡冷哼:“我爱的男人不会那么糟,他以后会自己戒掉的,别人不行,他行!”

  “你就没有想到过,你这样对他,他怎么可能会再喜欢你?”江月萱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思维逻辑。

  “你以为我傻吗?我会让他知道这事是我干的?”李冰怡笑她问的问题很蠢。

  江月萱用同样的笑回敬她:“那是你低估了他的能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是你干的?你太小看他了。”

  李冰怡没有出声。

  事实上,她并没有想这样做,只是想除去冯波,再想法让周宇墨与江月萱离婚。

  但是,她寻求帮她的人太贪婪,他们不仅吞了赎金,还想得到更多。

  而周宇墨后来可以将那些人全部送进监狱,其中的很多信息都是她暗中提供的。

  但是,她不会将这些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江月萱这些事。

  事到如今,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若不是当初她的放弃,她又怎么会是今天的一无所有。

  “他现在怎样?”她开口问道。

  这些天,她一直很想知道他的情况,很惦记他。

  “你这是要告诉我,你在关心他?”江月萱冷笑。

  她突然就那么出手了,瞬间打了李冰怡好几个嘴巴子。

  不打她,她就没有办法出这口气!

  这个女人该死!

  ……

  在江月萱的坚持下,周宇墨带着她去拜祭了冯波。

  虽然冯波生前并不很遭人喜欢,但是,她还是因为救她而死的,虽然不是冯波的本意。

  冯波的墓地在滨城,正好也是江家奶奶的墓地,江云海也葬在了这里。

  这是冯波父母要求的,因为这个地方据说风水特别地好。

  很巧,他们遇到了冯波的父母。

  爱女早亡,做父母的自然很心痛。

  他们对周宇墨是有意见的,怨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所以,看到周宇墨之后,便没有好脸子。

  尤其看到他是与江月萱一起来,气就更大。

  想自己的女儿一心想嫁给周宇墨,结果却是落得这个下场。

  虽然她最后也知道整个绑架案的开始是冯波的恶作剧,后被人利用。

  但是,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周宇墨不够爱她,否则,她怎么会那样做。

  “我女儿救了你的命,结果却是因为你最终丢了命。”冯波的妈妈说道。

  江月萱看着两个人感觉特熟悉,最后终于让她想了起来:“你们是老冯家的。”

  这也让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对冯波感到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冯波是你们的女儿?可是,她不是叫冯秀云吗?”

  “你怎么知道?”冯波妈妈脸色微变。

  江月萱连忙说道:“你认不出我了吗?我是江波啊,就是老江家的小波波。”

  倒是周宇墨听她这样称呼自己,神情也变:“你小时候叫什么?”

  “小波波。”

  周宇墨沉思了非常短暂的片刻,把脸转向了冯氏夫妻,语气变得冷厉:“你们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冯波是什么时候改名的?”

  他的话却是让江月萱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那个被绑架的小哥哥?是我天天给你送烤地瓜的,因为江奶奶是卖烤地瓜的,她总是给我留最甜最香的,还有是我告诉的警察,他们这才来救了你。可是,我都要吓死了,一直都躲在家里好几天都不敢出去,天天睡觉做噩梦,说那些坏人来抓我了。”

  她看向冯氏夫妇,他们的脸色已经煞白。

  她恍然大悟:“原来小哥哥真的来找过我,是你们把他唬了,让冯波代替了我。”

  当时,他们两家也是邻居。

  冯家江奶奶家都是邻居,江月萱的家在两家中间。

  冯家人对她并不好,所以,他们搬走后,她哪里会再想这家人。

  “是这样吗?”周宇墨沉声地问道。

  “我们……”那两个人无法再多做解释。

  那天,周家派来的人来到这里寻求江月萱,因为派出所的人告诉错了门牌号,结果去了冯家。

  从对话中,他们知道了来人的用意,竟是起了贪心。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听过江月萱讲过如何救人质的事,知道那个被关的人质没有见过她。

  他们还曾经暗笑江月萱傻,告诫冯波以后不许做这样的事,多危险。

  来人将他们带到了爷爷面前,爷爷也是亲自问过冯波。

  那个时候冯波不过五岁,又不是什么聪明的孩子,回答得稀里糊涂,就连父母告诉她以后不许做这样的事的话都说出来了,倒是让他不觉得有多么地值得怀疑。

  从此,冯家留在了跃城,夫妇都进了周家的一个企业工作,冯波更是麻雀变凤凰,过着公主般地生活。

  “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冯波也是因为你才死的。”冯波的妈妈还是不甘心。

  因为这样,以后他们便再也无法从周宇墨的手中拿到钱。

  “若不是她自己作死,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是周宇墨翻脸不认人。

  正是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他才觉得亏欠了她。

  没有了这个原因,冯波的死绝对是自作自受。

  冯氏夫妇灰溜溜地走了。

  周宇墨心情却是太激动:“老婆,你为什么不早说?”

  江月萱白他:“我哪里知道这些,那是多小时候发生的事?若不是我这个人还算天才,记忆力超强,你以为我还会记住?”

  她对周宇墨说道:“其实,你应该感谢的还有两个人。”

  “谁?”

  “江家奶奶和江云海。”江月萱说道,“当我把你的事情偷着对他们讲了之后,是他们帮我去的派出所报的警,你这才得救。”

  那些绑匪只注意了周家的动静,又哪里想到会被别人报了警。

  周宇墨听从了她的话,很规规矩矩地为江家祖孙烧了香,做了祭拜。

  江家祖孙二人对他们夫妇竟都是有恩的。

  这份恩情已经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报答,只求他们在天之灵可以得到飞升。

  这样的人真的是应该去天堂,如果真的有的话。

  以为会让他一辈子歉疚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周宇墨倒是卸下了感情上的一个负担。

  “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天注定。我那个时候,真的是要娶你的,可是,看到冯波以后,怎么的都无法喜欢上她,所以,只好宠她,以此补偿她。”周宇墨一边感叹,一边说着自己的心事。

  江月萱也是感叹:“她还是太贪婪了,本不是她的东西,却总是要抢,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对了,她的那个孩子是谁的?”江月萱问道。

  “她那天是被人迷奸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她。”周宇墨说道。

  “不过,她死得的确很惨,那个李冰怡怎么可以这样狠。”江月萱还是替她有些难过。

  周宇墨没有出声。

  曾经爱过那样的一个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说。

  还好,那个女人终究没有成为他的枕边人。

  ……

  飞机直接将他们载回了周家大宅,周宇墨把江月萱带到了他的书房。

  他为她打开了另外一个门。

  “这里都是李冰怡的东西,我一直都舍不得扔掉,因为那是我的初恋,曾经是那样的美好,但是,现在我终于可以将它们都扔掉了。”

  他说着,对跟过来的下人说道:“把这个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清理出去,全部烧掉。”

  忽然,他转头问江月萱:“你的呢?”

  江月萱笑道:“我早就都扔光了,我这人不恋旧。”

  “真的没有?”周宇墨逼问。

  “你回家去翻啊,我的东西都在那里。”江月萱用眼睛剜了他一下。

  什么人,到现在还要乱吃醋。

  按理说,应该她先挑理才是。

  “看你都是什么眼神,看你当成宝贝的两个女人都是什么玩意儿!”她冷哼道。

  周宇墨搂住了她:“但是,我最后还是找对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不可思议,当时,他怎么就是对她动了可怜她的心,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和她登记结婚了。

  似乎一切真的是天注定。

  ……

  周宇墨的生日,江月萱亲自张罗着订了餐厅,请了众多的朋友,为他庆贺。

  到了晚上,一切都安静下来,两个人把孩子安顿好,洗了澡,便要睡了。

  “大老板,我还有生日礼物给你的。”江月萱笑咪咪地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相当精致的礼品盒。

  “里面是什么?”周宇墨惊讶地问道。

  江月萱鼓励着他:“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周宇墨不用她说,已经在动手解开绑着的丝带。

  他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却是哭笑不得,不过倒是很称他的心意。

  里面竟然是杜()蕾()斯!

  说句老实话,他现在都快憋成内伤了,却又不愿意用手去解决。

  “老婆,你的身体现在可以了吗?”他哑着嗓子问道。

  “可以了,都快两个月了。”江月萱脸色已经红了起来,但还是很歉意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习惯用这个,可是,现在……”

  “没关系,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担心你会不愿意。”周宇墨连忙解释道。

  说了自己得了艾滋病,这性()福的事也只能这样将就了,总比憋成内伤强多了。

  他担心的是江月萱连这样都不愿意,现在她主动提出来,他哪里还会说不愿意。

  当然,这一晚上的战果就是江月萱第二天给孩子喂奶的时候,都觉得胳膊疼的抱不住孩子了。

  胳膊都疼成这样,身体其它部分的肌肉就更不用说了。

  ……

  江月萱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有关艾滋病的治疗进展上,她决定以后把对艾滋病的治疗做为她终生的科研课题目标。

  在国际上,对艾滋病感染后监控的检测方法是检测艾滋病病毒在病人体内的数量,还有白细胞CD4与CD8的比例变化。

  但晨风医院并没有这个检验设备,于是她便决定把周宇墨的血样送外面去检测。

  自然,她当然要为医院进这样的设备,只是这个需要一些时日,还有操作人员的培训。

  她对国内几家有这样仪器的医院进行查询,竟然发现桑晚的云水医院有这个检测项目。

  她跟桑晚打了个招呼,便将血样送了过去。她并没有告诉桑晚这是周宇墨的血,因为担心会因此泄露周宇墨有病的事。

  这个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几天后,桑晚将报告发了过来。

  看着那数字是零的结果,江月萱有些发懵。

  这怎么可能!

  抗体检测都是阳性,病原核酸检测不应该是零的,要知道这个可比抗体检测灵敏度高出太多的倍数了。

  于是,她又连着送了三次样本。

  周宇墨并不知道她在做这个。

  但江月萱要求他抽血检查,他不能拒绝。

  他以为他的血就是在晨风医院做检查,那里他早就打好了招呼。

  当江月萱拿到四份结果都是零的化验结果时,她去了晨风医院的化验室,要求查看周宇墨的化验结果的原始记录。

  现在,谁都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的这个要求却是遭到拒绝。

  江月萱不再坚持。

  她回到了家。

  她什么都没说,便将所有周宇墨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让李管家找人放到两个箱子里,装好放到了门口。

  周宇墨下班回来,心情愉快地打开了门,就见一只暴怒的母老虎对着他瞪眼睛,那样子可以吃了他。

  “这里都你的东西,你能滚多远就多远,以后就别进这个门!”

  周宇墨傻了:“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我做什么了?”他一脸的无辜。

  江月萱将四张化验结果摔了过来:“你睁开你的狗眼睛好好看一看。”

  她说着都想嚎啕大哭:“骗我就那么地让你开心?我把整个心都给了你,你竟然这样地骗我!”

  周宇墨看着那四张化验单,人也是有些傻。

  找了个懂医的老婆也是麻烦,这样的事就是没有办法长期瞒下去。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采用哀兵的策略得到同情,缓解两个人的关系。

  听到李冰怡告诉他给他扎了艾滋病病毒后,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以匿名的方式在国外做的检查。

  一直到他确定没有得艾滋病了,这才现身来找江月萱。

  如果他真的得了艾滋病,也许他真的会彻底离开。

  最初,他就是这样打算的。

  而他给江月萱看的那张化验结果自然是他让晨风医院化验室的人做的假。

  这个方法还真是奏效了,却没有想到还没等到他找到好的方式告诉真相时,竟是被她发现了。

  这一下,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老婆,我错了。”周宇墨过来准备搂住她。

  江月萱摇头:“你不走,我走。”

  她说着,便冲了出去。

  “老婆,你连孩子都不要了?”

  “不要了,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自己管吧!”江月萱用力一摔门,走了出去。

  周宇墨连忙打了电话:“把夫人跟紧点儿。”

  江月萱失去理智地往外走去,连车都想不起来取。

  她一路急走,却是没有任何的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的胸膛如同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刚才,若不是李管家在,她真的可能再次动手打人。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尊重吗?

  一路急行,不自不觉地竟是走到了跆拳道馆门口,她走了进去。

  晨风集团的风暴,让她的身份曝了光,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她。

  见她进来,立刻有人前来迎接:“江大夫,来练拳?”

  “我要去打沙包。”江月萱说着就往里面走。

  “您请!”

  有人立刻前面引路,去了打沙包的场地,并将手套为她送过来。

  “谢谢。”江月萱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道,“我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你们忙你们的。”

  这个时候不是上课的时候,所以没有人。

  江月萱戴好了手套,对着沙包就开始打。

  她一边打,一边大声喊着,只想让心中的郁闷可以冲出去。

  管骁辉走到了门口,站住没有推门进来。

  他刚刚接到周宇墨的电话,说江月萱来到了这里,现在正在和他生气,让他帮忙劝劝她。

  跆拳道馆是他的掩护职业,平时,他都是待在这里,只有局里有重大案件的时候,他才会回去。

  来这里学拳的人来自于各个领域,而且好多都是不那么安分守己的人,这可以让他更容易得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幼儿园伤人事件后,他当然要调查江月萱的身份,不过没有必要说穿。

  其实,他早就和周宇墨认识。

  当年,周宇墨和徐枫都在特种部队呆过那么一段时间,他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这次,在绑架事件发生后,周宇墨也是请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对江月萱是多么地在乎。

  不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他认识的江月萱脾气是蛮不错的。

  江月萱终于打累了,胳膊也是生疼。

  但最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胸()部。

  那里又胀又痛的,因为剧烈的活动,已经开始泌乳,胸前全湿了。

  这个让她想起来,该是给孩子喂奶了。

  临出来时是气得不行,孩子都不想管了,但现在她却是惦记起孩子。

  回家!

  凭什么要她离开家?

  再说,那房子的房主是她,不是周宇墨!

  这么想着,她便脱了手套,准备回去。

  到了门口,看到了管骁辉。

  “管师父?”想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刚才失态的样子,江月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和周宇墨生气了?”管骁辉笑问。

  江月萱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有空吗?陪我喝杯茶吧。”管骁辉邀请道。

  江月萱同意了。

  虽然到了给孩子喂奶的时间,即使她不回去,孩子也饿不到。

  她的奶好,孩子每次都吃不完。

  儿子们在家,就由儿子帮忙吃净,这种福利,两个孩子可是美死了。

  儿子们不在家,她都会用吸乳器吸出来,放在冰箱里,以备急需时用。

  即使这样,每天扔掉的乳汁还是不少的。

  去了管骁辉的办公室,两个人落座。

  茶泡上了,需要等一小会儿,两个人便说着话。

  “听宇墨说,你和他吵架了,生气跑了出来。”管骁辉很直接地问道。

  “嗯。”江月萱低低的声音。

  “为什么?”

  “他一次又一次地骗我。”江月萱也不隐瞒。

  既然周宇墨都说了,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你们不是已经把事情说开了,你已经不怪他了吗?”管骁辉奇怪地问道。

  “他是新的谎言掩盖旧的谎言!”江月萱气道。

  “他又撒了什么谎?”

  “他说他得了艾滋病!”

  管骁辉眉微微挑了一下:“不过,他当时的确是以为自己得了那个病。”

  “可是,明明结果是阴性,他却告诉我是阳性,害得我替他担心。”

  管骁辉笑了,已经明白了周宇墨这样做的目的。

  “他这也是被你逼的。”

  “我哪里逼过他,他就不能遇到事的时候对我说实话?他把我看成什么了?他哪里对我有一点的信任!”江月萱越说越气。

  “他怎么没有信任你呢?”管骁辉反问,“如果不信任,他怎么会将整个集团都交给你?”

  “他……”江月萱还真是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想。

  “他信任你,知道你会按照他说期望的去做,没有告诉你实情,是为了让你别有心理负担,可以把戏演得更像,同时也是为了怕你为他担心。你想一想,如果当初你知道了所有的实情,你会做得那么好?”

  “我……”江月萱的心真的被他说得有些服气了,但还是说着自己的理,“可是,他后来就应该告诉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这样做,好像我会因为他有病就会嫌弃他。”

  管骁辉否定她的话:“你错了,正好相反,就是因为你不会嫌弃,才会躲开你,说到底,就是怕你担心。他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对他生气,但会好好地照顾自己。如果你知道实情,却怎样都无法让你不为他担心难过,而你又是有身孕的人,不可以那样的。”

  江月萱疑惑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这么多?”

  “当初,我们也是不那么赞成他这样做的。你想想,他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的,以为自己得了艾滋病,还要去戒毒,他也需要人的关心。也许你不知道,他那个时候,经常是开车待在你们家的楼下,一待就是一个晚上,等天亮才离开,其实,我们真的希望那个时候,你可以知道实情,给他一点关心。”

  其实,他并不知道周宇墨以为自己得艾滋病的事,不过这个从江月萱的话语中,他立刻便猜出了因由。

  江月萱被他的话说得有些替周宇墨感到心痛,但还是很嘴硬地说道:“他自作自受,这次我还是不会轻易原谅他,一定得好好给他点教训。”

  “对,这个我赞成。”管骁辉笑眯眯地点头。

  话说到这儿,她已经呆不住,却又不好意思说离开,因为那茶还没弄好。

  管骁辉哪里不知道她怎么想,于是说道:“对了,我忘了,我还有事得离开,这茶改日我们再一起喝吧。”

  “好啊。”江月萱忙不迭地答应了。

  她从跆拳馆出来的时候,李管家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等她:“夫人,赶紧回去吧,小姐她嘴叼得很,吸出的奶不吃,正在哇哇大哭。”

  以前都吃,就这么一会儿不吃?

  江月萱明白,这肯定是周宇墨教她这样说的,以她那有些古板的性格,断然不会想出这样的说法。

  不过,她也不想拆穿她,反正她也是要回家的。

  对,回家,然后把他撵出去。

  这次,他要是不好好地向她道歉,坚决不会再饶他,否则,他以后还会犯病!

  ……

  江月萱人还没进屋,就已经听到女儿的小喇叭哭得惊天动地的。

  这可是让她心疼坏了。

  进了门,只见周宇墨有些手忙脚乱地哄着她,可小家伙还真的就是不吃那奶。

  她连忙去了洗浴间,清洗一下奶()头,出来把孩子抱过来喂她。

  对于这个女儿,她估计会将她惯坏。

  一想到自从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就没有过安生的日子,她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

  小家伙吃到她的奶,当然就不哭了,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孩子吃得并不多便停下了。

  她有些担心,对孩子好顿地检查,确定孩子的确一切正常,这才放了心。

  “宝贝,你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少?是因为妈妈刚才不在,以为妈妈不要你了吗?”

  她没看到,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某人的眼睛里一抹计谋得逞的得意样。

  虽然骗老婆是不对,可是,不骗不行啊。

  孩子早就吃饱,那奶瓶里放的是孩子从来都没有吃的奶粉,嘴里被塞进了味道不同,这么不好吃的东西,小家伙不抗议才怪了。

  再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妈妈,她当然也是不高兴。

  哭,一定要哭得惊天动地,这样妈妈就听到了。

  孩子不哭了,江月萱见某人站在一旁,眼馋地看着那不该看的地方,她的眉挑了挑:“请你去我看不见的地方,现在看到你就心烦。”

  “老婆,别生那么大的气,这样你会上火,孩子也会上火。”

  周宇墨这话是把李管家的话稍微改了改,搬过来的。

  江月萱被他气走,李管家都看不过去了,于是就这样说了他两句。

  从这天起,江月萱便将他撵出了卧室,不让他再进去,想和她同床睡觉,门都没有。

  周宇墨每天晚上只能望门兴叹。

  ……

  傍晚,江月萱和李管家带着三个孩子去了胜利广场。

  这里是跃城最大的广场,现在天气已经暖了,一到晚上,广场就变得非常热闹,是人们晚上休闲去的地方。

  这是李管家提议的,她说带孩子们到这样的地方玩,对孩子有好处。

  她的这个说法,和江月萱的理念非常一致。

  生在周家,注定他们的身份的特殊,但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们可以尽量地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地成长。

  于是她同意了。

  两个孩子听说要带他们去广场玩,高兴得不得了。

  尤其是阳阳,以前他是经常到这里玩的,但自从以衍过来和他一起住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这样的自由了。

  今天的广场变化很大,到处都是鲜花,广场的中央还搭着一个大舞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活动,记者也来了很多,有的甚至是在做现场报道。

  两个孩子一到这里就如同两只放飞的小鸟,边跑边玩。

  不过他们还是很懂事,并不是随意乱跑。

  他们知道保镖们就在附近,所以不会离他们太远,以免有事时来不及救他们。

  这种危机意识是他们的必修课,以衍早就知道,阳阳在身份明确以后,也给他补了这一课。

  他们对中间的那个大舞台很感兴趣,在征求了江月萱的同意后,便向那里跑去,江月萱抱着女儿和李管家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就在她快要到舞台跟前时,舞台上所有的灯光一起亮了起来,让广场上的其他人都向这里看来。

  江月萱担心突然亮起的灯光会让女儿的眼睛受不了,赶紧将她的小脑袋往怀里转。

  不想,小家伙却是非常感兴趣,刚刚能挺起来的小脑袋用力转,去看灯光明亮的舞台。

  这时,舞台上升起了一条横幅,看了那上面的字,江月萱愣了一下。

  晨风集团新闻发布会。

  广场四角有液晶大屏幕,此时都播放着一样的新闻。

  “养病刚刚归来的晨风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周宇墨将在胜利广场举行他复职后的第一场新闻记者发布会,据透露,他将有重大消息宣布。”

  江月萱心里在说,这是什么情况?

  他要举行新闻发布会,也没有必要这样做,跑到了大广场上。

  他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真能作!

  两个孩子也是愣住,以衍小声嘀咕道:“爸爸这是要干什么,他怎么就不知道低调一点。”

  阳阳撇了下嘴:“他是上头条上惯瘾了,不上就难受。”

  两个孩子同时鄙视起自己的爸爸。

  江月萱看向提议让她来这里的李管家:“李管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少爷就是打电话过来,说这里会有很热闹的事,让我带您和孩子一起过来玩。”李管家一脸的无辜,绝对不是装的。

  果然是有幺蛾子!

  这个人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幼稚了!

  “我们回家!”江月萱说着,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然而,她的脚步却是没有办法迈出去。

  对面,周宇墨正向这里走来,眸光直直地锁定了她。

  一身白色的西服,俊美无俦的容貌,高大玉挺的身材,是那样地出众,在灯光的追逐中是那样地明亮耀眼。

  他走到她的身边,长臂一伸,便将她的腰搂住,拥着她和怀里的孩子上了舞台。

  镁光灯闪个不停,到处都是一片惊叹声,江月萱有些发懵了。

  可是,面对众人,她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摆出得体的微笑。

  这样的场景,她经历的时候不多。

  当初周宇墨被抓,她不得不以他的妻子的身份站出来的时候经历过。

  但是,那个时候,她是那样地无畏,一心只想把事情做好,最后挽回晨风的危机。

  今天却是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是惶恐的。

  周宇墨这是要干什么啊?

  整个广场都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他们俩。

  大屏幕上是他们两个人的特写镜头,周宇墨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地陪在我的身边,谢谢你这么多年以来用你那宽阔的胸怀包容着我,谢谢你儿时对我的救命之恩,谢谢你在我倒下的时候的不离不弃,谢谢你帮我照顾病重的爷爷,谢谢你为我生下三个儿女。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他顿了一下,语气更加沉稳而深情:“现在我要让所有看到的人作证,听我告诉你:老婆,我爱你,不会说天长,也不会说地久,因为我活不到那么长的时间,但我会从现在到我生命终止的每一时每一刻都爱着你。”

  高大的身躯缓缓低下,他的单膝跪在了台上,仰头看着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月萱看着他,眸子里氤氲着雾气。

  不愿意行吗?孩子都有了。

  不过,这样的求婚还是太出乎她的意料,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感动归感动,可是,这样就表示他真的知道他错了吗?

  然而,她还要计较什么呢?

  他的错,都是因为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太爱她。

  而她气他,却也是因为爱他,心疼他。

  每当想起他自己一个人所面对的绝望和痛苦,她的心就跟着痛。

  心痛,却也更气他。

  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

  她怔怔地望着他,都忘了回答。

  “答应他,答应他!”

  台下的人已经开始催促着她。

  “老婆,答应吧。”

  周宇墨再次出声恳求。

  “都叫老婆了,还求什么婚。”她没好气地看着他。

  周宇墨还是不依:“老婆,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江月萱想了想,故意为难他,指着怀里的女儿说道:“如果她现在叫你爸爸,我就答应。”

  她的这个条件,当即让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那是多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叫爸爸!

  江月萱说完,也是有些后悔,这下可是要下不了台了。

  周宇墨似乎并不急,伸出长臂,从江月萱的怀里接过女儿,对着她的小嘴就亲了一口,发出一个清楚声音:“啪!”

  他转身对着台下问道:“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

  台下的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江月萱脸色通红地要把他拉起来,他抱着孩子还是不动。

  “我答应了,你快点儿起来。”江月萱继续拉他。

  她算是服他了,这么幼稚的事也能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这些事!

  “你再说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吗?”周宇墨再问。

  “我愿意!”这次,江月萱不再扭捏,干脆大声说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广场上响起了婚礼进行曲。

  仿佛是在变魔术,江月萱被罩进一个箱子里,时间不长,箱子去掉,一身婚纱的江月萱出现在人们的眼前,霎时光彩照人。

  此时,孩子已经交给了李管家。

  黄依依和一个著名的男电视节目主持人上了台。

  随后便是常见的婚礼节目,但当主持人说要进行戒指交换时,对周宇墨的做法却是有些傻眼。

  他将江月萱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然后又重新戴上。

  “这次是我亲手将它戴上的,此生不许再摘下来。”

  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一枚太普通的金戒指,连镶嵌的钻石都没有。

  但江月萱明白,周宇墨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当初,他看到爷爷把这个戒指给了她,他的眸中是后悔。

  后来,她才明白这枚戒指该有多么地重要。

  有了它,周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就握在了她的手中。

  现在,周宇墨终于亲手将它为她戴上。

  当婚礼结束时,周宇墨将江月萱抱起:“老婆,今晚不会再将我撵出去了吧?”

  这一晚,他走了大概是史上最长一段的洞房路,从婚礼现场到他们的卧室,他抱着江月萱整整走了二十分钟,两个孩子跟在他们的后面,一路撒着鲜花。

  这一场婚礼,据说全球的人都在看,所有的大电视台都做了实况转播。

  有记者后来曾经问过周宇墨,为了这场婚礼他花了多少钱。

  他说,他没有钱,花的都是他老婆的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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