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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病房中的撕逼之战

豪门贵妻典范 一点烛光 9423 2021-04-02 12:08

  江月萱的心悸动了一下。

  怎么会是周宇墨的声音?

  但是,看着那高大的身影,还有离她越来越近的那张让她百看不厌的俊脸,不是他又是谁?

  她的脸上带着氧气罩,嗓子痛得很难发出声音,呼吸也很困难。

  但她很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她的唇动了又动,带着红丝的眼睛充满了疑问,周宇墨说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民政局和你办离婚证?”

  听了他的问话,江月萱的唇角向上扬了扬,没有力气完全睁开的眼睛弯了弯,眯成了月牙儿。

  真是不枉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点默契的。

  他一下子就把她心中想问的问题全部都说出来。

  她抬起没有扎滴流的右手,伸出两个手指,表示两个问题她都想知道。

  周宇墨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

  但江月萱还是从他那将近面瘫的表情中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勾了勾。

  但她的注意力主要是放在他的那双眼睛上。

  那里是她了解他的内心最准确的地方。

  擦言观色是她与周宇墨相处练出来的本事。

  可是,她看不出那里是怎样的情绪。

  “怎么每次在你倒霉的时候,总是要让我碰上?”周宇墨调侃地问道。

  而他的问话也间接地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江月萱的脑子转了转,回想着自己曾经发生的事。

  她的记忆停留在吃饭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难受得要命,本想硬撑着再多吃几口饭,然后躺床上去。

  不知怎么的,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到了医院。

  她是应该在家里的,怎么还会被他碰到?

  他去了她的家?

  周宇墨用特别深沉的眸光看着她,语气特别正经庄重,如同在与人谈判:“你又欠了我一个情,这个你必须得还。”

  如果真的是他把她从家里送到医院,那的确是她又欠了他一个情。

  可是,她该怎样还?

  都要离婚了。

  江月萱的眸光黯了黯。

  “离婚证现在办不了,你把离婚协议改得乱七八糟,必须重新打印。而且,我们在一些条款上没有达成共识,所以还需要重新商定。”

  周宇墨又对第二个问题做了解释,听起来很合理。

  江月萱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这个理由听起来怎么有些烂?

  自从他提出离婚,这个离婚协议书似乎特别地难产。

  每一次都是因为所谓的改正,需要重新拟定。

  然后一等就是很长时间。

  这个应该半个小时就可以搞定的事,为什么会拖起没完没了?

  如果不想离婚,那就好好地过日子,这是在耍什么?

  看着江月萱眼睛直转,唇动着,却是没有办法说出来,周宇墨竟然笑了,好像特别地解气。

  他靠近了她,嘴凑到她的耳边,双唇张开,竟是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后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声音。

  于是那声音听起来如同咬牙切齿:“你和我领了结婚证,还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这笔账该怎么算?你和我结婚六年,还没给我生个孩子,你的妻子义务是不是还没完成?”

  对于孩子的事,他以前都没有去想过。

  可是,知道她竟然为别的男人都生过孩子,他心里就没有办法不气。

  他以前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考虑到他们以后会离婚。

  但她可以不在意地这样为别的男人生孩子,那对他为什么就不可以?

  一直觉得她做得很不错,算是一个好妻子。

  但是,想来想去,却发现她哪里做得都不好,简直是差劲透顶!

  江月萱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解。

  给他生孩子?

  那离婚后孩子怎么办?

  这个人脑子里进水了。

  她明白,这是她当时脑子一热,把阳阳身份暴露后的后果。

  是男人大概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的这顶绿帽子给我戴得可真好!”周宇墨的眸子里的冷寒再现,那声音也是凉的如同凛冽的寒风,刮得人骨痛。

  说完这句话,周宇墨松开了她的耳垂,挺直身躯,向病房外走去。

  他,真的是生气了!

  江月萱心里万分沮丧!

  也许是一直都坚持的理念,她就是不想惹他生气。

  现在看到他在生气,她感觉很难受。

  本来呼吸就困难,再加上心堵,她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嗽让呼吸更加困难,脸色憋得发青。

  周宇墨并没走远,人还站着门口。

  他的确是很气,所以才离开了病房。

  否则,他会忍不住会发更大的火。

  听到江月萱的咳嗽声,他转身推门冲了进去。

  只见江月萱脸色发青,口中竟然有红色的液体泌出。

  虽然心慌,却也知道按下了警报按钮,这是看护被他撵出去时特别嘱咐的。

  听到警报声,医护人员立刻赶了过来。

  有人为江月萱换掉脏了的氧气罩,用吸痰器将她口中的血痰吸出。

  江月萱这才缓过气。

  看见周宇墨还在,她的眸光充满了歉意。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周宇墨的呼吸一滞:“那你就好好活着,然后我好找你算账!”

  他说完,头也不回,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与听到警报声赶过来的鲁昱滨撞到了一起。

  看到周宇墨的脸色很不好,鲁昱滨问道:“宇墨,你这是怎么了?”

  “你赶紧抢救她,管我干什么?”周宇墨说完,人离开了病房。

  鲁昱滨进来后,对正在忙活的医护人员问道:“出了什么事?”

  “江大夫已经开始吐血痰了。”一个大夫说道。

  鲁昱滨点头:“这是病情的正常过程,但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从现在开始,这里不可以没有人看护。”

  “刚才是周总要求我们离开的。”有人做了解释。

  “感觉怎么样?”鲁昱滨问江月萱。

  “还好,刚才就是一口痰没咳出来,感觉不那么差。”江月萱解释道。

  都是学医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得的是什么病。

  病情虽然凶险,只要抢救及时,应该不会危及生命。

  鲁昱滨又嘱咐了几句,看到她的情况的确不是那么差,这才离开了病房。

  在走廊的尽头,他看到了那个正看向窗外高大的身影。

  他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肯定吗?”周宇墨沉声问道。

  “百分之百地肯定!”鲁昱滨说道。

  “那她为什么会吐血?”

  “那不是吐血,是咳血。”

  “那不是很危险?”周宇墨蹙着眉问道。

  “这个病都会有这样的过程,因为江大夫被送来的及时,对药物的反应迅速,现在就已经退烧,所以我可以肯定没有问题。”鲁昱滨很笃定地说道。

  “她为什么会病得这么厉害?就是淋了雨。”周宇墨问道。

  “这个病很奇怪,一般都是体质特别好的年轻人才会得,诱因就是有过淋雨这样突然受凉的病史。”鲁昱滨解释道。

  周宇墨点头:“这就对了,她平时练跆拳道,身体很好,我认识她这么长时间,很少听她说自己有病。”

  鲁昱滨一撇嘴:“也许她有病你不知道。”

  一个不肯将自己的妻子公布于众的人,会对她有多好,又能了解她多少?

  “还需要多长时间,她才可以完全好?”

  “一周左右就可以了。”

  周宇墨看了眼时间:“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我去公司,有事随时通知我。”

  鲁昱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镜片后的眸子眯了眯。

  ……

  下午的时候,两个孩子都来了。

  昨天半夜,阳阳被送到了周宅,让正在闹腾的以衍安定下来。

  两个孩子立刻就变得形影不离的,就连以衍上课的时候,都把阳阳带着。

  开始,凌管家并不同意让阳阳一起听课。

  “你不让他和我一起上课,我就不上课!”以衍态度强硬地说道。

  凌管家心说,听就听吧,反正也听不懂,能坐住就不错了。

  一上午下来,阳阳一直都陪着以衍,倒是让上课的老师有些奇怪。

  “你能听懂吗?”老师问道。

  “他听不懂,就是想和我在一起,陪我玩。”以衍替阳阳做了回答。

  阳阳则是伸了个懒腰,“好困,上课太没意思了,我想去看妈妈。”

  就在老师转身离开之后,两个孩子做了一个鬼脸。

  吃过中午饭,两个孩子便说什么都呆不住了,一定要去医院看江月萱。

  请示了周宇墨之后,由李管家亲自陪着,他们来到了医院。

  李管家与江月萱的关系好,听说她病了,当然要过来看看。

  江月萱刚刚睡了一小觉,见孩子们来了,精神都显得好得多。

  为了方便说话,她自己将氧气罩摘了下来。

  护理她的护士想制止,江月萱笑着说道:“没事,我觉得现在呼吸不那么困难。”

  想到她的身份,再加上她自己又是医生,护士没有再坚持。

  “妈妈,是周宇墨送你来医院的,他可担心你了。”阳阳开始介绍情况。

  “是我打电话叫爸爸的,他一听到你有病,立刻就去你的家了。”以衍也帮着说。

  两个孩子在替周宇墨说好话。

  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周宇墨,而是为了周以衍。

  以衍一直担心爸爸和妈妈离婚后,妈妈会不要他。

  而阳阳想到妈妈曾经说过,等她离婚后,会带着他回滨城与他的爸爸江云海结婚,也觉得真的会把以衍扔下。

  两个孩子都是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玩在一起的伙伴,都不想彼此分开。

  他们商量了一路,觉得还是不离婚的好。

  “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以衍都要愁死了。

  李管家一直都在听两个小家伙说话,基本上把情况听明白了。

  她也知道,周宇墨与江月萱结婚是因为老主人。现在老主人已经去世,这两个人肯定要分开。

  但听了两个孩子的话,她插了一句:“离婚也可以再结婚,如果小少爷不想失去妈妈,就一定要想办法让妈妈喜欢爸爸,让爸爸喜欢妈妈。”

  “怎样才能让他们互相喜欢呢?”阳阳问道,“其实妈妈已经很喜欢周宇墨了,可是,她也经常说要离婚。”

  “如果真的喜欢,就不会愿意离婚。”李管家肯定地说道。

  于是两个孩子决定在江月萱面前多说周宇墨的好话。

  江月萱用手摸摸阳阳的头,也摸摸以衍的头,然后问阳阳:“昨天晚上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她这么一问,阳阳的眼睛就红了:“我以为妈妈要死了,我给干妈打电话,可她关机了,我只好找周宇墨,因为你说,每次你有事,都是他帮的你。”

  以衍眼巴巴地看着她:“妈妈,你还是别和爸爸离婚了,以后,如果你再有事,那爸爸就不会帮你了。”

  他说着,就要把戴着的戒指摘下来:“我想把这个还给你。”

  江月萱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妈妈和爸爸还没离婚呢,你把戒指给妈妈戴上吧。”

  离婚协议没了,离婚证也没领,她的身份还是没有变。

  等真的离婚那一天,再摘下来也不迟。

  事实上,她真正摘掉戒指的那一天应该是在家谱除名的那一天,这个是爷爷对她说的。

  以衍一听,立刻高兴得笑了,动作极快地摘下戒指,给她戴上。

  旁边的李管家也是由衷地说道:“夫人能这样做,真是深明大义,难怪老主人是那样地喜欢你。他总说,您是老天爷送给周家的媳妇。”

  江月萱苦笑一下:“那是他老人家听完我告诉他我是如何和少爷结婚的,才那样说的。”

  她看了眼手上的戒指,叹了口气:“我的这个戒指,第一次是爷爷给戴上去的,这次是以衍。”

  别人的结婚戒指都是自己的丈夫给戴上,而她却不是。

  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意。

  她的病情不过是刚刚好转,说了这么些的话,人就有些累了,关键是呼吸又开始困难起来,不时地开始咳嗽。

  护理的护士开始了干预:“江大夫需要休息,你们这样会影响她的病情的。”

  李管家对两个孩子说道:“那我们回去吧,让妈妈好好养病,我们明天再来看妈妈。”

  “明天肯定会来吗?”阳阳其实很不放心。

  “我说话算数,肯定带你们来。”李管家做了保证。

  两个孩子同意了。

  “夫人,你好好养病,我会照顾阳阳小少爷的,你放心。”

  江月萱点头:“你就叫他阳阳吧,别叫小少爷,他和以衍不一样。”

  想到周宇墨咬牙切齿地说他是他的绿帽子,现在他还能容这个孩子,真的是够宽容的。

  李管家明白她这样说的原因,点点头:“好的。”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地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江月萱的眸子里透着担忧。

  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可是,他们的身份差别太大。

  想到以衍告诉她,周家给了他那么多的钱,赔光都可以,她的心里很不平衡。

  这人和人比真会死。

  她都这样了,那阳阳会怎样想?

  让阳阳这样和以衍在一起,会不会对他的将来有影响?

  她就是没有办法给儿子一个像普通孩子那样的童年,无忧无虑。

  对比一下,她甚至觉得阳阳的童年都不如她自己的快乐。

  因为妈妈不喜欢她,她从小就是一个没有人管的野丫头,倒也是无拘无束。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其实很幸福的。

  她的脸皮也很厚,感觉到饿的时候,就会跑到邻居家,看谁家的饭好,就坐在人家的饭桌边上,甜甜地叫着阿姨叔叔,人家就会给她一碗饭。

  她也不会白吃人家的,吃完了,肯定会把人家刷碗的活全包了。

  可是,阳阳现在与以衍在一起,孩子的心里会不会很自卑?

  按理说,她真的应该分开两个孩子。

  但这两个孩子竟是那样地投缘,她又不忍心分开他们!

  从心里讲,她觉得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自私,为阳阳想得多一些。

  离婚后,她还是要带阳阳离开这里吧。

  至于以衍,她还会定期过来看他,直到他们找到他的亲生母亲,或者周宇墨与另外一个女人结婚。

  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她肯定又会心疼以衍。

  江月萱觉得脑袋有些痛。

  ……

  虽然被要求严格保密,不可以把江月萱是周宇墨妻子的事说出去,但毕竟她到医院的时候,还是有其他人看到了。

  她被周宇墨送到医院急救的事,在第二天便传遍了整个医院。

  于是,以各种理由和借口想来看她的人络绎不绝。

  但这些人都很难进入病房,所以,江月萱并不知道这些。

  到了下班的时候,小徐过来看她。

  她也没有办法进来,所以恳求看门的人:“你帮我向江大夫传个话,她肯定想见我的。”

  看门的人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了江月萱。

  江月萱和小徐一直都很合得来,听说她来看她,立刻说道:“让她进来。”

  “江大夫,你现在可是出名了。”小徐对她说道。

  “怎么了?”江月萱不解。

  她想,周宇墨应该不会公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马上就要离婚了。

  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让她更出名?

  不过,她最近已经风头够劲的,不过不是好名声,是坏名声。

  “昨天晚上是大老板送你来医院的吧?”小徐问道。

  “是啊,我本来是要来医院,被他碰上,就给我送来了。”

  这些年,为了掩盖她与周宇墨的关系,练就了撒谎的本事,她已经不需要费很大的劲儿就找到非常合适的借口。

  “大家都说,一定是院庆会上,大老板真的看上了你,所以才会这样。”

  江月萱笑道:“如果他真的能看上我,可不是一件坏事。我老公一直要和他做生意,但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他见面,等我再见到他,一定和他说。”

  小徐有些怀疑地看着她:“你们真的是路上碰到的?可你现在住的病房可是特V病房,给你治病的大夫和护士可都是特V组的人,他们还说,当时鲁院长亲自等在的医院门口,大老板急得对他直吼!”

  特V病房和特V组的医护人员是专门为特殊的病人准备的,这些病人的身份一般都很不寻常。

  当然,医院这样做是为了效益,因为收费也不是普通病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是吗?”江月萱一笑,“这些我都不知道,当时我昏迷了。等我醒来知道我住在特V病房,用的是特V组的人,心里也是吃惊。不过,住院费我会自己掏的,不会用医院的钱。”

  免费看病是医院职工的福利,但住特V病房却不是了。

  “没想到,江大夫的老公是这么有钱的一个人,你把大家都唬了。”小徐直率又羡慕地说道。

  江月萱笑了笑:“你是羡慕我吗?”

  她语气一转:“但是,有钱人的生活并不像你们想象得那么好,否则,我又何必要隐瞒我老公是谁?你觉得如果你结婚的话,你愿意和你的老公隐婚吗?除非你想去勾引小鲜肉。”

  “那是不是你老公在外面……?”小徐没有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唉,我的情况特殊。”江月萱叹了口气,转了话题:“我这两天没有去科里,科里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小徐说道:“你的病人暂由冯大夫代管,今天邢主任没有来上班,据说也是请了病假。现在大家上班都在议论你,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肯定有好多人说我的坏话吧?”江月萱问道。

  “你管他们说你什么。”小徐的话直接肯定了江月萱的猜想。

  病房门被推开,邢雨菲走了进来。

  “江大夫好一些了吗?”她语气平静声音柔美,听起来很舒服。

  小徐看到了她,连忙站起来:“邢主任,你也来了?你不是也病了吗?”

  “我本来是想来医院取药,听说江大夫住院了,就连忙过来看看。”邢雨菲解释道。

  “那我就先走了。”小徐向江月萱告别:“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就找我,别客气。”

  “会的,谢谢你来看我。”江月萱向她挥手告别。

  小徐离开,屋里只剩下江月萱和邢雨菲,还有一个看护。

  “我要和江大夫说些私人的事,你先出去一下好吗?”邢雨菲对那个看护说道。

  邢雨菲身为儿科主任,她的话自然有分量。

  看护听了,立刻走了出去。

  屋里没有了别人,邢雨菲的脸色变了。

  “江大夫,我想知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江月萱脸色平静地看着她:“邢主任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已经结婚,有那么能耐的老公,为什么还要霸着风明昊不放?”邢雨菲语气严厉地质问道,虽然她的声音并不高。

  江月萱静静地看着她,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给我装糊涂!”邢雨菲的脸色因为愤怒有些狰狞。

  “真的糊涂,不是装的。”江雨菲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若不是因为你,他能要和我解除婚约吗?”邢雨菲质问道。

  江月萱用怜悯的眸光看着她:“你们俩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即使我去勾引他,那也得是他愿意被我勾引,况且,我根本对他不感兴趣。”

  原来以为这个女人会有点档次,好歹也是出国回来的,看问题会明白点,结果高估她了。

  “你到现在还这样说,你要脸吗?我就不明白,你哪里好,他干嘛这么喜欢你?”邢雨菲的声音虽然低,但有些声嘶力竭。

  江月萱估计,若不是因为这里是病房,这个女人大概会吼得如同一只母老虎。

  不过,邢雨菲吼不起来还是好事。

  她现在可是吼不过她。

  她的肺脏现在是硬邦邦的,可以通气的地方不多,她哪里有可能和她对着吼?

  要是在平时,她倒是愿意和她比一比,看谁的嗓子亮。

  她的嗓子是可以唱女高音的,虽然一唱歌就跑调。

  吼不了,就好好说话吧。

  江月萱点头,语气很诚恳,声音很温和:“这个问题你是应该好好研究一下,这样你就会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风明昊要是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那他应该去自杀了,虽然她开始曾经真的希望他们可以百年和好。

  “就是因为你!你还在那里装什么糊涂!”邢雨菲的样子恨不得要动手打人了。

  “呵呵!”江月萱浅笑。

  若不是她的呼吸太困难,还直想咳嗽,她想大笑。

  “我做什么了?是谁告诉他我在这里?当初你这样做又安的什么心?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丈夫,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安静地继续生活下去,是你让他来破坏我的生活,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来找我算。”

  “你!”邢雨菲手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

  她理屈词穷!

  “江月萱,我警告你,你别以为你的老公是有钱的,我就会怕了你,如果你以后还敢勾引风明昊,那我们就走着瞧,我会让你的老公变成一个穷光蛋,看你还嘚瑟什么!”邢雨菲威胁道。

  江月萱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淡淡地一笑:“如果你知道我老公是谁,你大概不会这样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有谁可以让我老公变成穷光蛋。”

  一想到周以衍都可以有上亿的资金做投资练习,那周宇墨得有多少钱?

  周家,一百多年的基业,经历了几次的改朝换代,都屹立不倒,是那么容易地说垮就垮的?

  但是,如果他想让别人破产,估计是分分秒秒的事。

  有这样的一个老公倒是真牛!

  她又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既然没有离婚,那她就继续扯大旗作虎皮吧。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闯了进来,看门的和看护跟在他的后面。

  “先生,你不能这样硬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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