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你没事了吗?真是太好了,我又没办法去看你,只能干着急。现下看见你没事,总算松了口气……”我正吓了一跳,还没回过味来,就听见这些话语像子弹一样射了过来。手腕被攥得紧紧的,很疼!可又挣脱不开。没办法,抬头往上看看是哪位仁兄如此漏点澎湃。
先是看见一个宽阔的胸膛,再往上,斯文端正的一张脸,只是因为激动或别的什么原因,红红的,觉得五官有些扭曲。见我瞧他,他很开心地笑了:“怎么了,几天未见,不认得了?”
“呵呵……”我傻笑了两声,心想,还真的是不认得呀!不过看他的穿着打扮,又能在这户人家来去自如,想来应是熟人,听他的口气,难不成是这个女孩的男朋友……
“小薇?”
“啊?怎么了?”我正在琢磨,突然手腕又被握紧了一下,一激灵,回过神来,“你先放开我的手,这样很疼呀。”我对这个陌生人说。“呀,你瞧我,一高兴就忘了形,没伤着你吧?”我看他又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正想安慰他两句……
“表少爷,您怎么在这儿呀?”回身一看,小桃回来了。表少爷!?不是吧?这可是近亲呀!怎么能……我暗自吃了一惊,可转过又想到这在封建社会很正常,可是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可就大大地不正常了,看来我那几句安慰的话也可以省了,耳边传来了他们的说话声,赶紧定下神来凝听。
“我听说表妹身子好了,赶紧过来看望,正好在路上就碰见了。”小桃向我望来,见我默默无言,转身说:“老爷太太都在前庭,小姐也是刚好转,正要回去休息,那您……”
“这样……那表妹你先回去休息,我去给舅父他们请安,过会儿再来看你。”
我淡淡地点了个头,福了身,转过头就走,也不想管这年轻人心里会有何想法。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贵族小姐了,只是一个迷了路的过客,男女之间的是非恩怨我可不想搅和进去。一路走着,小桃不停地窥视着我,我心里有数,想来以前那位小姐见了他表哥不是这副表情和态度。
弯弯绕绕的,总算走了回去,进了屋顿觉一室凉爽,本想立刻躺倒在床上,但随即想到两个丫头还在旁边,只好顺势依床坐下,静下心来细细想想这半天的遭遇。
“小姐?”“啊,怎么了?”一抬头看见小桃站在我面前,“您是不是……啊……我是想问您是不是现在就吃东西?”
“好呀!刚才就很饿了,经你这么一说,觉得更饿。”我笑着说。两个丫头都笑了,转身要出去。
“等等。”我叫住了她们,“我平时待你们如何?”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我为何发问,小菊说:“很好呀,小姐虽然不爱说话,但从未责罚我们,总是温柔相待。”
“哦,那我的心事你们也应了解了?”小菊愣住了,小桃立刻明白了过来,“您是说对表少爷的事?”
“嗯。”我点了点头,心想借这个机会弄明白,省得日后应付不来。
“您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自是相厚,您这次跟老爷争执,不也是为了……”说到这,小桃顿住了,可能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脸色有些惶恐。
“不碍事的。你今儿个也瞧见了,为了爹娘亲族,我得去参加选秀,所以不想再节外生枝,又或耽误了谁。”我微笑着说,“你们与我如此亲厚,定会明白今后该怎么做了吧。”
“是,奴婢明白了。”小桃福下身去,又拉了一下还有些迷糊的小菊,小菊也赶紧弯下身去。“好了,你们赶紧去帮我弄些饭来。”我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
终于安静了,我站起来在屋中走动,想着远方的家人会不会为我担心,而我又什么时候,又怎样才能回去?想来想去,觉得心中好像油煎一样,却怎样也理不出个头绪。只是隐隐觉得,好像还是得回到故宫去,回到那间让我迷失的房子,才能找到答案。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得去参加选秀,这样才有机会进入到那个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去的地方。
理清了方向,觉得心里好过了些,不禁又有些激动。想想到了那天一定很有趣,是不是真像书中、戏里那样?就可以见分晓了,而且还有机会见到那些历史中的人物,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还隐约有着饭菜的香味。呵呵,我的口水都快要出来了,这里的可都是真正无污染的蔬菜呀,肯定很美味。我伸了个懒腰,心中大声说,今天先来吃饱了饭,明天是好是坏,也是明天的事情了。但我那时还不知道,明天真的有一个好大的惊奇在等着我。
辎城帅府。
帅府主楼,青砖及顶,罗马式建筑,直达三十余米,阳光下,更显得高大宏伟,气势非凡。从主楼到大门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帅府大门外,一左一右两排守卫一字排开。看去,都是森严里直透着铁血肃然,又涌动着浩瀚霸气,望之好不震慑人心,直教人生畏胆寒。
但主楼后典雅的中式庭院,透着静好,安然。这种静好渐次递进,直至不知深深深几许。其间草木叠翠,郁郁葱葱。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掩映其中。偶有灿黄点缀,红花嫩蕊,幽幽飘香。风过处,竹叶轻摇浅吟。
主楼里,一身戎装的冯程,此时正背着双手,凝视着墙上的地图沉思。
他的背影高挺,峻秀,凛冽。二十四五的年纪,朝气阳刚里,凛然汹涌。
骤然,一阵有力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声音有力的在门外响起:“报告!”
冯程依旧看着地图,只道:“进来!”
又是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后,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报告冯帅!”
冯程回头……来人暗暗惊叹:冯帅这张脸,总是美得这样叫人惊心动魄!一派风华绝代倾国倾城里,又透着英气逼人凛冽威严。眼神扫处,直觉星眸凌厉,又睿智笃定。直抵是……这世间,还能有什么词可以形容他的绝世……
冯程,微一颔首。可见眼前的人直是发呆,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魂儿走了?”
来人是冯程的侍卫官司学农,他二十七八的光景,跟随冯程已有五年。冯程一说话,他方回过神来,眼里涌动着喜悦,利索的恭敬的把一封信递到冯程眼前:“文黛小姐有信来!”
冯程听闻,满眼惊喜。看着信,眼里的惊喜却是稍纵即逝,只是满眼的不相信,想接又怕破碎了什么的不敢接。他打量司学农,看着他那光景,文黛来信定是真的,便又是一眼惊喜。一时就像个孩子一样的笑了,待要接过信来,却又很是小心地问司学农:“你说……是文黛的信?”
司学农赶紧再把信向前一递,一边肯定的直点头,一边连说着是是是。
冯程看着,却是不敢接过去。他到底是生怕一接过来,一场梦,就粉碎了!他还是不敢相信,心下喃喃的问着自己:文黛果真回来了么?!
这样思量着的他,眼睛掠过大厅外的海棠,看向远方的天。嘴里,依然是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文黛果真回来了么?!”
如此自语着,又是一把直夺过信来。不容自己多想的紧忙的打开……只见素纸一张,却载着不尽幽怨: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
而今君如此,果真是: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看到这里的冯程,心底里直是一阵疼痛。
可不管怎么样,她有信来,就说明她还安好!然而,她到底是不回来!一时心里着急,紧声问司学农:“她人在哪里?”
司学农赶紧道:“文黛小姐现在兰园!文黛小姐特让属下转给您一句话……她要您放过那些学生!”
放过哪些学生?冯程好不疑惑,但顾不得问。他一边吩咐另一个侍卫官卫思远开车,一边紧步向外走去,他要去兰园找文黛。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九师师长赵子鹏惊慌失措的赶来。赵子鹏直拦在他车前紧声说道:“吴克藏已经把大批学生押往西山洼准备枪决!冯帅你得赶紧设法阻止才好啊!”
冯程听闻大惊,紧声问:“三盟会议时不是说好了可以放了学生吗!”
赵子鹏紧声道:“可现在看来,那只是吴克藏的缓兵之计!”
冯程心里一紧,看了看兰园的方向,深邃的眼睛里掠过深深的痛。眼见卫思远已经开了车来,却不得不一横心,直对赵子鹏道:“上车!赶往西山洼!”
一时,三人跳上车疾驰而去,百余亲随将士打马紧随。不想行至中途,劲风忽起,一时天昏地暗,不觉间已然是漫天大雪突兀飘下。三雪飘雪!冯程与赵子鹏相看一眼,各自心惊。
等冯程与赵子鹏快到西山洼时,远远地,只见白茫茫的大地上百余学生黑压压一片。待到近些了,学生们也似乎看到了救星,直要涌将过来……
可眼见就在的前,卫思远一个急刹车,冯程极快的跳下车的同时,只见吴克藏向持枪的救死扶伤们一挥手,枪声骤响!一时,子弹雨一样的直射向那些学生们。瞬间,还好好的少年们,就在惨叫跌起里,一个个血溅当场,没了性命!仅仅就是在这一转瞬之间,学生们已然被杀得净光。
冯程惊怒愤慨,直向着吴克藏厉喝一声:“吴克藏!!”
冯程怒喝着时已然把枪直对准了吴克藏的太阳穴!吴克藏的儿子吴一豪见状,立即把枪对准了冯程的头!司学农与卫思远同时把枪对准了吴一豪的头!瞬间,两边兵士持枪相峙!
吴克藏冷笑一声:“冯帅,我只不过是在执行总统的命令而已!而总统不过是依着冯帅的意思……让本帅执行此刑!”
吴克藏说着已拿出一纸文书来。
冯程怒极痛极,骤然抓住吴一豪顶着自己的的枪,一把夺过后,就势直砸在吴一豪脑门上。直到这时似乎才回过神来的吴一豪刚想动,司学农、卫思远用枪直紧顶了他的脑门,警告之意凛然。
吴克藏一急,直急得道:“冯程,我可是奉总统之命行事!”
冯程看向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学生,眼里不尽疼痛。冯程对了吴克藏恨道:“你这小佬儿,卑鄙无耻!来人!给我拿……”
吴克藏讽刺的声音传来:“文黛若不现身,冯程尽诛原罪者——那帮学生!更要火寒山庵!一个活的不留!这可是冯帅说的吧?”
冯程一听,直看向吴克藏。当初无奈之下给文黛放的狠话,他从何得知!吴克藏继续讽刺:“现在人们可都在传说,这冯帅为了逼心上人出来,是大开杀戒!我想,现在人们都在为寒山庵,提心吊胆的吧!”
吴克藏说着,直把那纸密令摔在冯程眼前,扬长而去。
冯程听闻,心直痛得塌陷得一块一块的,学生有如此惨烈下场,原来自己就是原罪者!自己的一句话,却要了他们的命!
吴克藏走了几步,见他的儿子没被卫思远、司学农放掉,就停了脚步,直对赵子鹏道:“赵师长!贵军是想跟总统对着干,是吗?!”
赵子鹏见冯程直看着学生的惨状,一动不动,当下叹惜一声,示意司学农、卫思无放人。卫思远摔开了手,司学农在松手的同时,直警告的推了吴一豪一下。
赵子鹏来到冯程跟前,想说安慰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冯程直看着学生们惨死倒地,鲜血满雪,一字一句道:“我要为你们报仇!一定!”
就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紧。然后几乎只是瞬间就在眼前!冯程依然看着雪中的血,沉痛的不想移开眼睛。但却直听一个绝望的声音冲他吼过来:“冯程你居然杀了他们!”
声音乍响间,冯程直觉说话的人是文黛!赶紧寻声看去,果然是文黛!
当下他百感交集。眼前,多日不见的文黛,婉约中透着冷艳。而看向自己的一双眼睛里,满是纠结,疼痛,幽怨,仇恨,绝望,悲伤……冯程看着这光景,心下一痛。但他看得明白,分明的,文黛以为是自己下令杀的学生!因此在疼痛里,又立时慌了。他紧忙的看了卫思远、司学农一眼,直怕文黛不相信,不知如何自白的话语都结巴了起来:“我……我……没有!没有!我是想救他们的!不信你问卫学农……”
文黛惨然一笑,他还要骗自己!他是心虚得都连陪了他这么多年的司学农,卫思远的名字都喊颠倒了!地上,那纸密令在风中瑟瑟着,直被吹到文黛马前。一时,几个字直扑眼前,分外惊心:依冯帅之意,格杀勿论!
文黛直觉一把剑直刺过来,刺穿了心底……
她不想相信这些!可是她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冯程制造了这一场惨烈的屠杀!她对冯程绝望之极,心里对着他呐喊:我爱了你,我到底是要粉身碎骨的!
三月飘雪,天地茫茫……想是这天地为屈死的人披麻戴孝吧!
文黛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冯程一眼,决绝的打马而去。冯程见状心焦,直上了身边一匹马,紧追文黛而去。冯程一行追,一行喊。
两边,白茫茫的世界直向后退去。
眼见就要追上,可文黛却已是骑着马直到了悬崖边缘。冯程惊心,狠狠地打着马直向前冲。他怕她掉下去,他喊着她回来。可不等冯程靠近,文黛已是一跃下马,直冲到了悬崖边缘。那个光景,是只要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劲风呼啸,大雪苍茫。千仞崖,雪烟苍茫间,也望之眩晕。
冯程就要打马到向前再一把抓回文黛的时候,文黛却回头直冲了就要近身的冯程喊:“不准过来!不准过来!你再近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冯程一听这话,当下呆了!瞬间紧忙紧勒马缰,直惊心的看着文黛。那马儿一声长嘶,前蹄凌空,停了脚步。冯程紧忙的翻身下马,可待要向前,文黛就向后退。一时,惊心心焦,却是半步也不敢向前……
冯程小心的对文黛道:“你……你别傻!”
文黛绝望:“我要死给你看!!我要让你后悔!!”
冯程绝望道:“我总得知道我错在了哪里吧!”
文黛讽刺的一笑,骤然平静,又冷笑:“你还没错?!!”
一时,两个人就那么对望着。
她此时虽压抑着一股怒怨,可骨子里到底是流淌着一种婉约娴静,如临水照花。而短袄紧裤的操衣,又直透着她的干练。一双直看向冯程的眸子里透着不尽的哀怨,愤怨,悲绝……她那么决绝的看着他,似乎整个人长满了翅膀,一心的要飞下崖去!看着她的不容置疑,她的倔强,她的痛彻心肺,她的绝望,她的直扑到悬空里去的气势……他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她那头乌黑如锦缎的长发,在劲风里飘逸,冽冽……他更是惊心!她那么柔弱!一时间整个身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随着冽冽的黑发飘落悬崖!
一时,冯程除了惊心,就是惊心!
她看着他风华绝代里那直扑着的咄咄英气,那直抵是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里那一汪的温情,不尽怜惜,还有满眼的惊忧焦灼,她的心有些痛。可是一想到他居然对学生痛下杀手,她便又是痛彻到心肺的绝望。
文黛凄然地向着冯程一笑,不尽讽刺:“听说冯帅找民女许久了?”
冯程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文黛又是讽刺一笑:“你当真在意我,怎会另娶他人!”
冯程急道:“那是假的!那是要让日本人以为我在大摆婚宴,好暗中攻击……”
文黛却依然一字一句:“你当真在意我?!怎会另娶他人!”
冯程更是急道:“我说了,那是假的!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今生,心里只住得下你!只为你而活!”
文黛绝望:“可是你居然可以如此大开杀戮!”
冯程紧声道:“我没有!”
“是吗?”文黛凄然的一笑,“我爱了你,我到底是要粉身碎骨的!”
“你既不信我……”冯程痛心道,“那就算是我杀的吧!”
“那么,我现在要杀了住在你心里为之而活的人呢!”文黛冷笑。
“……”冯程茫然,惊心。一时惊心的无以对答。
“我要杀了住在你心里为之而活的人——我!为他们报仇!”文黛恶狠狠的道。
“文黛!”冯程大骇,惶极。惊问,“你要干什么?!”
文黛盯着冯程,凄然地,恶毒地一笑……骤然,她那么决绝的,平静的向后倒去!崖间,文黛如蝶,向下飘去。
冯程直觉万箭穿心!嘴里喷出一口血来。但几乎只是瞬间,他亦是一跃而下。
他看着她,心里喃喃地道:“你爱了我,你到底是要粉身碎骨;我爱了你,我何尝不是要粉身碎骨!”
冯程眼见着文黛一边向崖底跌落,一边冲了他复仇的快意的恶毒的微笑着。他便直看着她,也笑,却是笑得安好。满眼的,都是这样的话:你不必如此,我,这不是也来了么!
文黛自是读懂了冯程眼里的话,一时泪落。冯程亦是泪落,幽怨,又是满眼问她:你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文黛看向冯程,满眼都是:我还能听你解释什么?冯程苦笑一下,满眼的话是:也罢!我随你来了!我们终归,在一起了……
骤然地冯程直觉自己腰上一紧,接着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身子。他停止了向下飞落,而文黛,却飞一样的直落下去了!
冯程一急,大声叫着文黛,奋力挣扎。他想要继续跌下去,想要追上文黛,可是却一头撞着了崖壁上的青石……瞬间,意识模糊。
耳畔,文黛曾经的话语响起:若别离,我也是你身上的朱砂痣……
承诺在那一瞬间永远都是那么美好,可它终究像烟花一样只是一瞬间。唐秋然和林洛惜也是这样。多年之后,唐秋然回到原点时这样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再次回到这个繁华的城市,竟然是来参加你的婚礼。”
那些年我们都不够勇敢,如今,看着你和她挽着手走在礼堂上,眼泪止不住留下。林洛惜,曾经的我们那麽美好,可是如今,站在你身边的却不是我。是我们太年轻,还是爱情太过虚华,那些年华,已然错过最佳。而我们,如何去忘记,那一段撕心裂肺的年华。
我是在操场上遇到林洛惜的,当时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正仰望着天空。他的侧脸很俊俏,迷住了我。我也学他的样子抬起头望天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走到我的身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同学,你是在学我吗?”
我被他拍了一下,突然就慌了起来。毕竟学人家的动作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知道那时我的脸肯定很红,我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察觉到我的不知所措,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看,那两朵云明明离得那么近,可是却永远不能飘到一起。人生也就如此,她明明就在你身边,可是你却不能爱她。”我看着他充满悲伤的脸庞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就杵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去远。
对啊,有些人就在你身边,可是你却不能爱他,纵使他和别人走在一起,有些话你也不会告诉他。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都会看见他在操场上看天空的云朵。我也走过去陪着他一起看,慢慢的,我们就熟了起来。他告诉我,他每天看天空上的云朵是因为他一直喜欢一个女孩,白云。可是白云却和他的弟弟林洛羽在一起,可惜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也没想过以后会有交集。我听他说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安慰他,我甚至还在心底发誓要永远守护在他身旁。
本来以为生活会这样平淡的过去,但却不如意。
“喂,妈。什么事呀。”妈妈忽然给我打了电话
“秋然呀,今天你回来吧,不要问为什么了,快点回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知道一定很急。“妈,发生什么事情啊。”我一进门就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哭,不知道爸去哪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爸呢?”我有点儿着急。“秋然,你爸他,他之前的生意资金出了点问题。”
我站在唐氏集团的大门口外,看着爸爸被记者围成一个大圈,保安拦着那些记者。我拉着爸爸上了楼,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的资金为什么会出现问题。”“秋然,是林氏的林洛羽。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针对我们。你去上学吧这些都和你无关。”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爸推了出来。
林洛羽,我在心里反复念这个名字。林氏和唐氏素来没有恩怨,为什么林洛羽要扣住唐氏的资金。我回到学校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怎么了,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林洛惜拿着明晓溪的一本《如水晶般透明》坐在我的对面。
“没、没事啊。”我朝他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
“如果没事的话,我可以邀请你和我参加一个宴会吗?是家族里的宴会,是要商量白云和洛羽的婚事。”虽然我知道你带我去一定有别的原因,但是我拒绝不了你。林洛惜,你知道吗,即使你用力的掩盖你的忧伤,可是你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你充满了忧伤,我不去拆穿你,因为我知道,你爱白云,即使她不爱你。
“好,我陪你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你,如果当初没有答应你,是不是之后的事情就有可能不会发生。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拒绝你。
当我穿着一身抹胸紫色晚礼服挽着林洛惜出现在林氏门口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看向了我们。
“不要紧张,放松心情。”林洛惜拍拍我的肩膀,我对着他微笑。一起走了进去,他不断的向别人介绍我,这个介绍包含了很多含义。
林洛惜,如果可以永远站在你身边,我想我可以放弃一切。
我们的出现明显使台上的男女一怔,然后林洛羽微笑着对我们说:“哥,你来啦。你女朋友真漂亮。”
原来这个人就是林洛羽,他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林洛惜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台上的白云。林洛羽看到他这个举动,似笑非笑的搂住白云的肩膀,看着林洛惜,向他示威。
我很清楚地感觉我旁边的空气温度极速下降。那一刻,我仿佛听见林洛惜握紧拳头的声音。在我以为他会做出什么事时,他忽然笑了,拉着我的手找了一个墙角的位置坐了下来。
“林洛惜,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然而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知道他在生气,我想在这个时候惹到他。
“我没事,只不过看到她站在上面身边的人却不是我,突然感觉我很孤独。”他拿起面前的红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不,你并不孤独,你的身边还有我。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孤独的。”我认真的对你说,你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又继续倒红酒喝。那个时候我看不懂你的眼神,或许你只是当我说说而已。但是在我内心这确是我真正想要表达出来的。
林洛羽向我们走来,“唐秋然,我认得你哦。因为你们唐氏的资金是我扣押的。”林洛惜此时已经醉得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原来真的是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唐氏和林氏从来都没有什么交集。”对于我来说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魔鬼,趴在桌上的林洛惜才是真正的王子。
“如果你想要唐氏不破产就离林洛惜远一点吧。卷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你会失去更多。”林洛羽说完就冷冷的转过头走掉了,没有硝烟的战争又怎样,林洛惜是我一直寻找的王子,多少个百转千回,我怎么可以放弃。
一年两度的开学又到了,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谷沫沫唯一能给自己的心灵天上的药膏就是林离了,又帅又可爱的欧巴桑~是个女孩都会心动的,但是……谷沫沫可能有点过头了。
“小沫!写字了!快点快点!憋发呆!”谷妈的嗓门真是无人能敌,吓得谷沫沫赶紧拿开了偷拍欧巴桑的照片。数学题……语文题……英语题……历史、政治啊啊啊啊!是人能受得了的吗!谷沫沫刚准备逃出这个监狱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不幸被老妈给捕获了。
“老妈……求求你,我真的真的真的快写完了!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谷沫沫一脸欠揍(划掉)样,谷妈不忍吐槽了:“你快要写完了就赶紧先给写完,整完了再说,随你怎么玩,明天就要开学了!后天可是家长会,你别让我的老脸整没了。”
一个老仆人走来,端上一杯咖啡:“大小姐,您的咖啡。”
谷沫沫只好回去补作业了。“欧巴桑……欧巴桑……”
第二天华丽丽的到了。
谷沫沫背起大白书包和海绵宝宝旅行包来到了宿舍,女生们一脸嫌弃的看了看谷沫沫。谷沫沫脸红红的来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把书包拿起来抽出了一本笔记本。
“喂喂,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诶。”,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说着,看了看手中的照片,“我们等得是她。”
谷沫沫刚准备拿起女生的手机却被打掉了。“这是你可以碰的吗?”,女生生气的把手机拿开了,“这是我们的校花谷白然,她可是有钱的富家千金。”
艾玛……
艾玛玛……
谷白然正是谷沫沫的妹妹,谷沫沫一顿大笑之后,用手擦掉了抹在脸上的污渍。“看看我是谁呐?”谷沫沫和谷白然长相都有点相似。
女生看了看谷沫沫,转了一圈:“噢,你是谷白然??”
谷沫沫哼了一声,笑着说:“我是她的姐姐,谷沫沫!这下我可以坐在这个位子了吧?哈?”
女生们都点点头,谷沫沫打开笔记本电脑,查找着欧巴桑的照片,旁边有个女生往谷沫沫身边一蹭:“哇哦,原来你也喜欢校草林离啊?大小姐?”
谷沫沫浑身疙瘩一抖:“你还是叫我谷沫沫吧……我挺喜欢他的,他的性格很可爱啊。”
女生拿起手机放在谷沫沫面前:“你看,这是我们专门拍下来的,我叫林安夏!”谷沫沫颤了颤:“我可以碰你的手机……”谷沫沫话还没说完,门口出现了一位衣着难堪的女生。
“你们好,我叫……雨梦田……”雨梦田的脚抖了抖,放下了书包,打开书本仔细的阅读着,身旁没有一个女生肯搭理她,谷沫沫突然站了起来。
“梦田?嘿,你喜欢读这类文章吗?”谷沫沫站在雨梦田的身旁,笑着说,从身后拿出了一本言情女生小说。雨梦田一脸欢喜地接下了,却又突然放下了:“我……我可以借吗?”谷沫沫点点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朋友多分享才是好心情!”
古欧洲有着太多神话,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便是他们的传奇……
你相信换取生命的药水吗?它真的存在……
‘‘人鱼的眼泪,圣树的根,飞龙的翅膀……’’在魔法实验室里的男子,一边把东西放在沸腾的锅中,一边念着。
‘‘哎!不对,不对,少了样什么东西,是什么?是什么!’’男子双手挠头想着,‘‘对,对!是吸血鬼的心脏。来人,来人!’’
‘‘主教,怎么了?奴仆焦急地问。
‘‘去,发布捕捉令,说吸血鬼危害人间,速去捉捕,挖其心脏献与我祭奠上帝,以求平安。’’男子一声吩咐便不见踪影。
‘‘快,把那个吸血鬼抓住,别让她跑了!’’
欧洲黑十字教会,以上帝名义捉拿危害人间的魔鬼,而此时的欧洲以吸血鬼为主要目的。
‘‘现在你已经跑不掉了,我们会把你的心脏祭奠上帝的。’’那个人用着凶恶的眼神看着吸血鬼艾莎。此时艾莎已经被包围了,而那人拿着比首走向他。
忽然,一个白色身影掠过,艾莎不见了。
‘‘如果你想逃走,就去森林最深处找到一副棺材,用这个十字架插进你的胸口,它只会让你沉睡的。’’白衣蒙面男子说完便不见。
‘‘喂!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我可是个吸血鬼。’’但并没有等到回答,艾莎只好按照男子说的办了。
‘‘感化天使,现在你还想干什么?’’爱之天使一边挥舞着翅膀,一边质问着刚才的男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这就是上帝所说的爱吧!’’他是天堂的感化天使,可是他却喜欢上了一个吸血鬼,或许这真的是爱。
‘‘你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上帝是不会同意的。’’爱之天使苦口婆心的劝他。
‘‘那我就去轮回之界,如果我不是天使,上帝就阻止不了我了。’’对,他可以轮回人间的。
‘‘你疯了,上帝知道会后是什么后果!’’爱之天使对他的打算真是快疯了。
‘‘我不在乎,你只要瞒着就行了。帮我一把吧!’’他不在乎这些,因为只有轮回才能和她在一起。
‘‘好,我帮你瞒着,顺便送你一下吧!’’爱之天使实在是拒绝不了感化天使,便只好答应了下来。
‘‘爱之天使,谢谢!若是上帝知道了,我会承担一切后果的。’’说完后,感化天使立刻变出翅膀向天堂的轮回之界飞去。
‘‘唉!这下可怎么办啊?’’而原地的爱之天使只好犯愁了。
‘‘艾莎,希望下一世你可以爱上我,若是不能,我也只好放下我的执念了。’’感化天使站在轮回之界的大门前说着,说完后便不再感慨,跳入了轮回之界的大门。
这一世的轮回只为下一世的相遇;
这一世的眷念我用下一世的爱来表达;
这一世不认识我的你将是下一世我的一切;
这一世,下一世你永远是我唯一,爱你不变……
洛枫,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父母家产数亿,二十一岁父母病逝,有一个慈爱地爷爷。接手父母家产后,经过五年的打拼,成为世界第一首富,堪称商业第一大奇迹。现在已是炙手可热的高富帅黄金单身汉,可还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的女人。
‘‘总裁,我们已经到了你要买的古堡大门前了。’’在司机旁的经理对着后座的男子恭敬的说。
‘‘哦!’’洛枫走下车子。身着一身帅气西装,左胸的衣服上戴着黑紫色的胸针,与黑色的一身西装搭配,一头帅气的黑发,浓眉,高挑身材,那叫一个帅。
‘‘您好!洛总裁,我是这个古堡的买主,您真的要买下来吗?’’因为这个古堡最近出了一些奇怪的事,所以卖主才问这些的。
‘‘当然,还有,我曾不相信鬼。’’他才不相信鬼神什么的,‘‘这张银行卡里有二十亿,这个古堡我买下来。’’
‘‘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卖了出去,卖主高兴的不得了。
‘‘洛先生,这座古堡已经有很久的历史了,起码三四百年了。之所以还耸立在这里,是因为这个古堡是用当时欧洲最坚固的石材所建筑的,而且我们家族历代维修,所以住人不是问题。’’卖主介绍着古堡的历史。
‘‘嗯!不错!’’整座古堡还是让洛枫很满意的。
‘‘那么希望洛总裁住的满意!’’卖主介绍了古堡后拿着钱高高兴兴的走人了,至于会发生什么,那可不关他的事了。
晚上九点,夜渐渐静了起来,不知是夜太过宁静,还是本就奇怪,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少爷,该睡觉了!’’说话的是洛家的管家霍伯,从小看着洛枫长大,感情自然好些。
‘‘霍伯,你先睡吧!我有事要办。’’洛枫等一下的确有事要办,至于是什么事等一下才知道。
‘‘少爷,你可不要在古堡里乱转,听说这古堡有一点怪。’’霍伯在进古堡时早就听说了这些事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是一回事,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么我去休息了。’’霍伯已经是一个中老年人了,可经不起这些年轻人的折腾。
等确认了霍伯真的去睡觉时,洛枫也开始为他今晚的冒险之旅准备了。带上了手电筒,洛枫开始向古堡的每个角落进发。据说,这个古堡每个晚上都会发出一些古怪的声音,特别是花园的高大植物附近,所以洛枫打算先从那里开始。
‘‘这里的灌木可真高呀!’’白天参观古堡的时候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些有一人身高的灌木。
‘‘嘶-嘶-嘶——’’
‘‘什么声音?’’竟然有东西穿梭在灌木之中,会是什么呢?
‘‘吱-吱-吱——’’
‘‘好像是什么动物挣扎的声音?’’洛枫既好奇又害怕,但还是跟了过去……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他前方不远处掠过,此时的他即好奇又惊讶,但好奇心却催促着他前进。
‘‘天哪!好大一股血腥味。’’来到了一片不宽的草地上,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洛枫又往四处看了看,发现一块木板铺在地上,那下面一定有什么秘密。洛枫本想打开看看,但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于是走了过去。
‘‘你是古堡的佣人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洛枫在那人的背后质问到,但那人并不回答。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你不回答,我就报警了。’’见那人不回答,洛枫就只好警告那人了。
‘‘劝你一句,马上给我走!’’那个人只是冷冷的警告着洛枫。
‘‘还是个女人,只不过我也警告你一句,不要玩了,否则后果很严重。’’洛枫从那个人的声音中听出是个女人,但照样警告着。
‘‘是吗?’’说着,那人迅速的转身,用手抓住了洛枫的脖子,力有的很大,已经有了勒痕,洛枫只能挣扎,那人见状便放了下来。
‘‘嗯!你,到底,是什么人?’’洛枫被放开后气喘吁吁,但依然质问。
‘‘你不怕死吗?’’那人带着好奇的语气问。
‘‘你是不是莫尔斯派来的?又或是其他人?’’不弄清楚这个人的来历他是不会罢休,而他先猜到的便是莫尔斯。
‘‘我不认识你所说的什么莫尔斯,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而且你也肯定活不过今晚了。’’女人的语气如此云淡风轻,却据着非同一般的杀气。
‘‘你……’’洛枫话未说完就被一阵呼喊声打断了。
‘‘少爷,少爷……’’霍伯知道洛枫不安分,于是又去房间看了看,果不其然,洛枫就不在房间。于是让其他人跟他一起去找,没想到在这里找到了。
‘‘我在这!’’洛枫忽然觉得霍伯简直就是个天使,来得太及时了。
‘‘少爷,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旁边的小姐又是谁啊?’’霍伯虽然担心洛枫,但也看到了旁边的人。
‘‘那个……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在没有弄清楚这人的身份时他是不会放人走的。
‘‘好奇怪的人。那么,少爷需要这个朋友休息一晚吗?’’霍伯只是习惯性的问问。而一旁的人却是要走的样子。
‘‘你给我站住,你们把她绑起来!’’洛枫见她要走,于是立马派佣人把她绑起来。而那女人去很意外的没有挣扎,‘‘把她抬到我的书房里。’’
书房之中,两人对坐。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洛枫语气很冷,但女人却并没有说什么,也是冷冷的坐着。
‘‘嘶,好疼!’’女人忽然疼叫。而后忽然扑向洛枫,咬住了洛枫的脖子,牙齿咬进。洛枫的鲜血被她吸食着。
此时的洛枫忽然后悔了,他想起了吸血鬼这个词。
女人吸食了一会,又放下了洛枫,‘‘你的血味道真不错。’’
早八点
“我在十字崖上不相望,一生一世度欢场,莫说世代酣畅,醉酒梦还乡”手机铃声响起。躺在床上的宁瑾颜一跃而起,挠了挠凌乱不堪的头发,伸手一把抓过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吼道:“谁啊!大清早的扰人好梦!有事快说,说完我要睡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电话那面传来低沉的声音“瑾颜,是我。我有事找你,出来谈。来落罗咖啡厅。”
宁瑾颜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说:“择?哦哦,好。我马上就到。你等我十分钟,十分钟就到。”
说完,瑾颜就挂了电话。开始以光的速度收拾自己。走出房门的时候,瞥了一眼镜子里未施粉黛的自己,考虑着要不要化妆,但想起自己和莫伟泽在一起一年多了,从来没化过妆,也不差今天了。
走出卧室,看见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宁瑾瑜,边看书边剥橘子。瑾颜径直走到门口换鞋,对着宁瑾瑜说:“瑾瑜,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早饭你自己吃吧。别乱跑啊!”
“知道了,我都上高中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哦,对了。姐,等下回来的时候帮我稍点鱼子酱。”
落罗咖啡厅里,一男一女相依而坐,女的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穿着时髦的衣服,身体不断向男子靠去,整个人都挂在了男子身上。而那个男人穿的衣冠楚楚,带着一副黑色细边的眼镜,显得斯斯文文的。而却拥住那个女人的腰,借着她的手喝着咖啡,整一个斯文败类。
而瑾颜一进咖啡厅就看见这刺眼的一幕,强忍着怒气走过去坐下,看见桌子上有张十万的支票。她指着支票问莫伟泽:“泽,这是怎么回事?”
莫伟泽还没说话,就听见他身旁的女人说:“什么意思?甩你的意思呗!”她上下打量了瑾颜一番,摇摇头,嫌弃的说:“要时尚没时尚,要亮点没亮点,只有长相还凑合。但连化妆都不会,空长了一张好脸蛋!真不知道莫少看上你什么?”
瑾颜一眼都没赏给那个女人,目光直逼莫伟泽:“泽,她说的是你的意思吗?”
莫伟泽回避了瑾颜的目光,把头转向一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支票向瑾颜那边推了推。
瑾颜拿起了桌上的支票,嘲讽似得笑了笑,压低声音:“好、好,我知道了。十万……十万元来补偿你的前女友。莫少,您真是大方啊!”瑾颜猛地站起来,吓了那个女人一大跳,她把支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莫少,这钱您还是留着养您身边的女人吧!这钱我宁瑾颜承受不起!”说完,瑾颜就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身后还传来那个女人的嚷嚷声“切,拽什么拽,不要就不要……”女人抬头看向莫伟泽,讨好的笑道“莫少,你看,这钱……”
莫伟泽放开搂在女人腰上的手,站起来,对她说:“给你了,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然后就走出了咖啡厅。
瑾颜走出咖啡厅,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她也不顾路人好奇的目光,掏出手机,看着不久前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人。狠了狠心,把自己烂熟于心的号码删除。又点开相册,一张一张的删除他和自己的合照。
同时,也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是你不要他你,他不值得你爱……”瑾颜播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好友“喂,小涯,我失恋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吓了电话那头一跳,林小涯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你跟莫伟泽分了?”等得到真确答复的时候林小涯暴怒“算了,别理那个人渣,又不是没了他不能活!瑾颜,我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忘了那个人渣!”
瑾颜应声后就挂了林小涯的电话,去了超市,买了一堆的玩偶,还是超大号的。瑾颜正愁着怎么把它们搬运回家的时候,购物小姐开口帮她解了围“小姐,您在我们商场花费满五千元。这是我们商场的VIP卡。我们将免费帮您送货到家。”
瑾颜接过了卡,报了自家地址又说了句谢谢,就回家了。
回到家中的瑾颜见瑾瑜不在家,百般无聊,等待着商场派人把玩具送过来的同时打开了电视。瑾颜窝在沙发里,心力疲惫,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瑾颜睡醒时,是被一阵敲门声扰醒的。她打开门一看,林小涯和商场送货人员都在门外焦急的等着。
瑾颜一出来,林小涯就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她嘴里还不停地问:“瑾颜,怎么不开门?是不是怎么了?哎呀!你快说话呀,怎么不说话!”
瑾颜本来还没睡醒,现在被林小涯这么一逼问一下就清醒了,急忙说:“刚刚太累了,就睡着了,没听见敲门声,真是不好意思啊”
送货人员瑾颜买的娃娃放进瑾颜家里就走了。林小涯皱眉看着这堆娃娃,开口说:“瑾颜,你怎么又买这么多娃娃?”
瑾颜立刻说:“心情不好嘛,嘻嘻,下次不会了。”
林小涯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开口就要训:“下次不会了?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瑾颜马上转移话题:“小涯,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快去吧,快去吧!”一边说一边把林小涯拉出门。
林小涯点了点瑾颜的脑袋,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跟我来。”
魅力酒吧里,两个美女在吧台前坐着,互相搭着话。
“小涯,你就是带我来这里呀。你知道,我不喜欢……”瑾颜也去过酒吧,但心里心里还是很排斥这种地方的,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地方,
“哎呀,瑾颜!这可不是普通的酒吧!等下还有神秘游戏呢!再说了,今天就是来玩的。放开点,我今天一定让你忘了那个人渣!”林小涯一脸神秘的说。
林小涯的话成功的引起了瑾颜的好奇“神秘游戏?那是什么?”
林小涯摇摇头,一脸可惜的说:“我也不知道,游戏开始前,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从来不会让人失望的。还有额外奖励哦!”
在她们谈话的时候,一位气质不凡带着银色面具,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男子出场了。场面一阵沸腾,林小涯给瑾颜说:“他就是这次游戏的主持人,三年来,所有的活动游戏都是他主持。”
瑾颜点了点头,看着台上的男子,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时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现在,游戏,开始!”
紧接着,低沉男声又响了起来:“今天,我们的游戏是‘默默的聆听’。游戏规则是每人领一杯酒,仔细品味手中的这杯酒,音响师会放一首音乐,如果你觉得你的酒和音乐相配的话,就请你上台,让调酒师和音响师来判断。答对有惊喜,答错有惩罚哦。另外提示一下,每个人的酒都不一样哦!要好好品尝哦!那么现在,大家去领酒吧!
话刚说完,就看见一排已经调好的酒从吧台前升了上来,所有人都向吧台拥来,林小涯手疾眼快拿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瑾颜。
瑾颜接过来,问:“不会有剩下的吗?”
林小涯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管他干嘛,快品酒。”说着就喝了一口。
瑾颜也跟着喝了一口,入口极甜,甜的发腻,咽下去后喉咙里又辣辣的,最后细细品味时有有一种淡淡苦味。
这时,音乐响了起来,是一首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可以称得上是噪音。音乐响了快十分钟了,不断有人上去尝试,却又无望而归。
林小涯突然扯了扯瑾颜的袖子,悄悄对她说:“瑾颜瑾颜,我感觉我这杯就是但我不敢上去……”
瑾颜抓着她向着台上走去,边走边说:“你怕什么?平常不怕,玩个游戏还怕了!有什么好怕的,快上去吧!”说着,一把把林小涯推上了台。
“咳咳”林小涯上了台,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又开口说道“我认为我这杯酒可以和这音乐相配。”
“面具男”笑着看了一眼林小涯“哦?是吗?”他一把夺过林小涯的酒杯,喝了一口。说“嗯,不错,是这杯。”
台下立刻有人不服:“你怎么知道?你们一定是提前约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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