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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耍狠 金丙 7810 2021-04-02 11:44

  何洲早已不记得田恬是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她的长相,不过倒还记得她曾经散布孙回被包养的谣言。

  何洲挂断电话,见孙回已经走出更衣室,黑色小礼服长及膝盖上方,紧紧包裹着翘臀,腰身被束得纤细,右侧的肩带上用十几颗钻石镶出了一朵花,左肩裸|露在空气中。

  孙回从未烫过发,披肩长发又黑又柔,随意卷了卷,又挑起左右两束头发用镶钻发卡束在了中央,露出了饱满的额头,未施粉黛却清丽出尘。

  何洲心跳如鼓,慢慢起身走近,目光被施了咒,只能看见孙回,他听见孙回羞赧嘟囔:“裙子漏风哎!”偷偷蹭了蹭自己的两条腿。

  何洲忍俊不禁,捧起她的脸,往她的嘴上亲了一口,低笑道:“捡到宝了!”

  何洲捡到了这样一个大宝贝,真想将她永远藏起来,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看见,只有自己能够拥有,他并不情愿将她带出去,可他又不愿意晚会上的女伴是孙回以外的人,何洲侧头看了一眼兀自兴奋的孙回,听她坐在车上一个劲儿地说:“我没想到我身材这么好,刚才设计师大姐夸了我好半天,说只有我这腰才能穿上那件礼服,还说我个子虽然只有一米六出头,但胜在比例好,上身短腿又长!”她羞羞地捂了捂脸,“还说我屁股特翘胸型完美,最怕听见这种实话了!”

  何洲脚下一个打滑,不小心蹭到了刹车,车子震了一下才稳住,他强忍笑意,憋红了脸点点头:“真的太诚实了!”

  孙回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看样子升级了不少啊!

  奠基仪式在三天后举行,海州市蓝天白云晴空万里,何洲先将孙回安置在酒店,才前往目的地。

  仪式上到处都是记者,周围尘土飞扬,背景是施工至一半的建筑物,项目重新换了一个名字,一众领导汇聚在此,枯燥的仪式完成之后,组织方才安排车辆,载着嘉宾和记者一起前往酒店参加晚宴。

  孙回无所事事地等了一下午,终于将何洲盼回,悉心装扮后拉着他的手往宴会厅走,何洲仔细叮嘱:“待会儿我可能要应酬,你要是一个人,就乖乖去拿东西吃,那里有沙发,记住别理其他人的搭讪,到了拍照环节你也别过来,免得你以后被人盯上!”

  孙回嫌他啰嗦,不住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他们去得有些迟,宴会厅内宾客已到了大半,孙回一眼就见到被记者包围起来的谭东年,咋舌道:“不容易啊,要是换以前,他早掀桌子了!”如今却能忍住脾气,游刃有余地应付。

  何洲睨了一眼孙回,不声不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

  宴会果真如何洲所说,没多久他便被迫去应酬了,留下孙回孤零零地啃食物,谭东年好不容易摆脱记者,逃到角落往孙回边上一坐,说道:“去,给我拿点儿吃的!”

  孙回白了他一眼,“自己去!”刀叉使劲儿戳着盘子,又叉起一块小蛋糕往嘴里塞,谁知刚咬下一口,手上便是一紧,谭东年硬是将她的手扯了下来,也不管她嘴里塞着食物,夺过盘子道,“赶紧去,让你拿点儿东西唧唧歪歪!”

  孙回含着蛋糕,做了几个深呼吸,提醒自己谭东年身体不好,胃有毛病,可能脑子也有点儿坏了,她必须要有慈悲心肠,于是她捂着自己的一颗善心,黑着脸去取食物了,也没见到正与人说话的何洲,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

  宴会进行过半,何洲终于抽开身,急急忙忙就要往孙回那里走去,突然就听见宴会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人群嗡嗡嗡的一阵议论,他只侧头看了一眼,脚步仍旧不停,却见一直坐在孙回身边的谭东年突然站了起来,大步朝入口的方向走去,连孙回也跟在他身后,何洲急忙调转方向。

  酒店的大堂经理和服务生拦截住两个人,集团员工见到谭东年出现,忙上前解释:“这两位直接冲了进来,我们没有拦住!”

  谭东年摆了一下手,让人先去挡住记者,上前问那一男一女,“这是私人宴会,二位是……”

  对面的男人正要回答,突然看见了什么,指着谭东年背后喊:“洲哥,洲哥!”

  谭东年侧了一下身,看向正拽过孙回的何洲,只见何洲循声望了过来,顿了顿道:“黄修宇?”

  江兵的妻弟,曾偷走符晓薇手机的黄修宇,突然出现在中广集团举办的晚宴上,黄修宇边上的女人,身份显而易见。

  几人走进一间休息室,黄修宇忙道:“洲哥,这是我姐黄秀静,我们从老家赶来!”

  黄秀静瞧起来二十五六岁,长相普普通通,头发微黄,皮肤粗糙,穿着倒是不错,怯怯地叫了一声“洲哥”,又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谭东年和孙回,有些忐忑地搓了搓手。

  何洲指了指沙发,“坐!”

  那两人却没有坐,黄修宇笑道:“洲哥,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帮个忙。”他拉了一下黄秀静,对何洲说,“你也知道,我姐是江哥的未婚妻,这些年江哥在外头赚钱,我姐就在老家帮他照顾家里,现在江哥坐……家里就剩了一个老母亲,他出事儿了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什么忙都帮不上。可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就指望江哥一个人了,我们想求洲哥帮帮忙,看能不能想法子把江哥弄出来,我们全家都会把你当大恩人!”

  何洲有些不可思议:“我把江兵弄出来?”

  他刚说了这一句,原本好端端的黄秀静突然跪倒在地,哭道:“求洲哥帮帮忙,这次你能平安出来,一定有办法,我们家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他妈妈年纪大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江哥坐牢的事情,求洲哥帮帮忙!”

  孙回惊得弹了起来,忙不迭地去拉黄秀静起来,“你别这样,你快起来!”

  何洲与谭东年对视一眼,两人无动于衷,任由黄秀静在那里痛哭,孙回急得抓耳挠腮,劝她坐下来慢慢说,无奈黄秀静根本不理她,只看着何洲苦苦哀求。

  何洲看了一眼孙回,说道:“起来!”

  黄秀静拼命摇头:“我不起来,求求洲哥了!”

  何洲走上前,一把将孙回扯起,“我让你起来!”说着将把孙回拉到了身后,对愣了愣的黄秀静说,“抱歉,我不是律师也不是法官,我跟江兵也非亲非故,这事儿我帮不上忙!”

  黄秀静哭闹不休,黄修宇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说个不停,休息室的隔音效果不见得好,何洲渐渐没了耐性,打了一通电话叫保安过来,刚说了两句,举着电话的手就被孙回打落了,孙回没好气道:“你好好说话不行啊!”

  她上前去拉黄秀静,“你别在这里哭,待会儿保安真要过来了,今天场合不合适,我送你出去,有什么事情我们到外面说!”

  黄秀静这次终于听劝,抹着眼泪随孙回往外走,小声哽咽请她帮忙,“我知道是非亲非故,但也真的没有办法,我看了新闻,他们都被判刑了,只有洲哥被放了出来,他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三人从员工通道走出宴会厅,黄修宇离远了一些,孙回道:“洲哥他真的没有办法,他之所以被放出来是因为他立了功,现在他也是缓刑,不是无罪释放,这是法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黄秀静怔怔淌泪,突然道:“你是不是叫回回?”

  孙回一愣,黄秀静继续说:“我前两年见过江哥手机里的照片,他说你叫回回。”

  孙回干巴巴地笑了笑,“啊?呵呵那什么……”

  黄秀静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你,江哥以前喜欢过你,他一直都没娶我,其实我知道他向来都是把我当妹妹,只不过我们两家从小就订了亲。这些年他打工赚钱养家,两家都靠着他,他坐牢的事儿,家里的大人还不知道,没了他,家里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能等多久,我已经二十六了……”

  孙回听得难受,江兵是家中的主心骨,没了他,黄秀静方寸大乱,哭成了泪人,她不由想起何洲离开的那日,她一路哭到城北,重走她与何洲曾经走过的路,痛得想干脆死去,现在看着黄秀静,她仿佛看见了当时的自己。

  孙回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何洲:“你真的想不到办法吗,请个律师上诉行不行?”

  何洲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在明知故问!”语气并不好。

  孙回垂下头,拨弄着裙摆说:“她很可怜。”

  他可怜?何洲心中冷笑,当年可怜的人是他,他只能远远看着孙回,而孙回却一直在江兵身边打转,江兵从来都不可怜!

  孙回再抬头的时候,猛然发现不对,“咦,我们不就住在那家酒店吗,你开车带我去哪儿?”

  何洲没回答,加快车速往前方驶去,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海边。

  满天星空下,应该有餐桌,有红酒牛排玫瑰花,还有蜡烛,这片私人地域他在昨天租下,晚宴中途就已打电话派手下过来布置,计算了所有的时间和流程,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今天海边居然狂风大浪,红酒染红了桌布,玫瑰花被吹散在地,牛排上沾满了貌似尘土的颗粒,挂在周围的氢气球早已不知去向,而本应该一脸感动的孙回,却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居然想玩儿烛光晚餐,哈哈哈哈哈,你居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孙回幸灾乐祸,“噗噗噗”地吐着吹到嘴里的长发,搓着胳膊原地跳,“好冷啊!”一边喊冷,一边继续“哈哈哈”,丝毫不管何洲越来越黑的面色。

  好不容易回到了车里,狂风被阻挡在车外,孙回舒了一口气,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道:“冷死我了,你下次可以在室内摆烛光晚餐啊,哈哈哈哈!”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很冷?”何洲问她,见孙回大笑着点头,何洲又说,“过来,热一点!”

  孙回往他怀里钻,热乎乎的大手立刻搓起了她的胳膊,她刚要夸奖何洲,第一个字已经冒到了嗓子眼儿,突然就被何洲堵住了嘴,只能哼哼着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夸奖词,等何洲探进了舌,她终于放弃说话,乖顺地给予回应。

  单肩礼服漂亮性感,还极其方便,孙回头一次知道这种礼服的作用,薄薄的布料挡不住大手的攻击,片刻便被敌方闯入,孙回喉中闷叫,隔着布料抓住那只肆意搓揉她的大手,何洲稍稍松开她的唇,哑声道:“替你搓搓,你不是冷吗?”

  孙回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这里冷……啊——”

  胸口被用力一抓,手劲儿越来越大,何洲沿脖吻向她的左侧锁骨,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右侧肩带剥了下来,肩带松松垂挂,胸前的布料早已遮不住孙回,只有何洲的大掌替她遮掩,胸贴被一根指头轻轻蹭开了,何洲埋在孙回胸前,急促地喘着气。

  前座空间狭小,孙回艰难地歪着身子,又是躲避又是推攘,涨红着脸低吼:“你疯了啊,别这样,别在这里!”

  何洲含住那抹浑圆,嘬了两口抬眼问:“那在哪里?”手指渐渐往下,袭进孙回的裙底。

  孙回猛地并拢双腿,急急道:“回家,回家!”

  “家在南江!”

  “回酒店!”

  “回答太迟!”何洲低笑,手指猛地探入,手下的身子像是被点了穴,倏地一僵,他轻轻抽动一下,那身子便一颤,再抽再颤,他抽得快,孙回便颤得急,他抽得慢,孙回便颤得缓,他吻住孙回不让她说话,孙回僵直着双腿去掰他的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也越来越着急,对着何洲又打又推,身子一点点的往下滑,双脚在窄小的前座上胡乱蹬,终于在何洲越来越急促的动作中,她迎来一道刺眼白光,意识刹那空白。

  何洲哑声问她:“到底在哪里?”

  孙回颤抖着没法回答,何洲吻着她的脖子,“你看,你还是不说!”

  孙回不回答的后果,就是被何洲抱到了后座。

  沙滩上没有人,海风依旧肆意乱蹿,孙回被抱出车子的一瞬间便清醒了,立刻奋力挣扎,又要去推何洲,又要捂住裸|露的胸口,急的就要掉泪:“你疯了我不要我不要,你有毛病啊这里是外面!”她挣扎的太厉害,还去抓何洲的头发,扒着车门就是不愿进后座,真当被她挤出了两滴眼泪。

  何洲见她真的哭了,心中一急,便道:“这里是私人的,我租了这里,肯定没有人!”他抱住孙回连亲几口,心疼安抚,“不哭不哭,我不动了!”

  孙回刹那收回眼泪,愣愣道:“私人的?”扭头看了看周围,果真见不到任何身影,这里也不像是从前来过的那种空旷沙滩,隐隐约约似被划出界线包围起来。

  小腹下方还有坚硬如铁的东西抵着她,孙回的心怦怦直跳,脸颊上还挂着泪,哽咽道:“你居然想跟我打野|战,我在家里没有满足你嘛……”

  何洲额角微跳,感觉黑线挂了下来,他将孙回扣在胸前,撇过头咳了一声:“算了,等我缓一下!”

  可他哪里缓得了,孙回的礼服早已半挂,上半身光溜溜的,胸前的浑圆紧紧贴着他,温度触感如此明显,而抵着孙回的那处只能越涨越大。

  胸前的小脑袋突然闷闷道:“最多用手帮你……”

  真是贴心啊,何洲如愿以偿坐进后座,抱住孙回肆意享受,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断夸奖,“回回真乖”。

  回回这么乖,他自然不能委屈了她,只能“顺便”再次帮起了她,孙回哭哭啼啼反抗,最后脑中再次一片空白,缓了一会儿就何洲又要贴上来,她终于怒了,大吼一声:“氧化钙啊!”

  腾地坐了起来,将何洲往椅子上一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确定周围空无一人,她将何洲的衬衫用力一扯,纽扣太牢固,她再次用力一扯,何洲自觉解开两颗扣子,孙回顺利扯开,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何洲略为担忧。

  五分钟后,何洲的担忧终于来了,孙回软趴趴地倒在他的胸前,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可只要何洲一动,她立刻用力将他拍回,有气无力道:“你老实点儿!”

  何洲实在憋得难受,朝上顶了两下,听孙回闷哼了两声,脸上又是一记巴掌,“让你别动了,我来,我来!”

  何洲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隐忍,直到又过了五分钟,他终于忍无可忍,扣住孙回的腰立刻挺动起来,孙回鬼哭狼嚎地叫着,许是环境让人紧张,她连三分钟都撑不住,何洲险些被她害死,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狠狠道:“放松!”

  可孙回偏偏越来越紧,何洲终于发挥失常,抱着孙回一齐漂浮。

  男人的尊严自然要重新找回,何洲休整片刻,抱着孙回往后头的别墅走去,进门的时候孙回痛恨道:“有房子……有房子你居然不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以至于躺回床上后,她要剥夺何洲的主权,两人开始争抢打闹,谁也不甘示弱,最后孙回大口含住何洲平坦的胸口,嘟囔道:“飞机场!”以压倒性的胜利,成功让何洲举手投降!

  海州一行让孙回虚弱不堪,回程的路上她一直懒洋洋的,谭东年蹙眉问:“病了?”

  何洲拣起一颗葡萄往她嘴里塞,回答道:“累了!”

  孙回累得躺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能爬出家门,出门的时候何洲背起她,搭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遇见邻居时,邻居有些尴尬,倒是孙回还厚着脸皮跟对方打招呼:“阿姨买菜回来啦,我跛到脚了,这一个月都走不了路!”

  邻居立刻关心起来,告诉她买些猪脚回来以形补形,何洲假笑旁听,无奈地接受命运——背孙回一个月。

  孙回享受起了史无前例的待遇,走哪儿都让何洲背,进公司的时候她菩萨心肠:“留给你点儿威严!”这才下地走路,没让何洲在下属面前丢脸。

  何洲忙,时常南江和海州两地跑,孙回便跟进跟出,替他打点衣食,她并不参与何洲的工作,但她必须要了解何洲的工作,她能在必要的时候答上话,比如参加宴会和饭局,她至少不会让何洲丢脸。

  孙回这般努力,何洲却毫不体贴,每次入夜后都不让孙回好过,孙回越挫越勇,想尽办法想要打倒他。

  这天孙回正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恶补战略,打开片子咬着被单,面红耳赤地摇头叹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说完继续瞪大了眼,看片中主角各种姿势花样百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孙回接到电话后愣了许久,“田恬?”

  田恬通过同学的同学的同学,才能找到孙回的手机号,将她约到肯德基见面,开门见山道:“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孙回一脸莫名其妙。

  田恬这一月以来遭遇凄惨,先是手头正在设计的软件数据突然流到了敌对公司手里,她被老总开除,后来房东突然毁约收回公寓,她只能暂住同学家里,接着面试接连碰壁,直到前些天偶遇前公司同事,才知道她被人算计。

  “我发的那个帖子是事实,当初你跟你姐夫在宿舍楼对面的小路里拉拉扯扯,你姐姐也突然出来,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天有学院举办晚会,她原本是要去观看,经过小路时发现异状,她才躲在一边偷看,直到前几个月新闻接连报道,她才知道原来这当中蹊跷。

  “你做得出就别怕别人说,跟了个走私贩还耀武扬威,连书都念不成,我那个帖子有哪一点造假了,你凭什么对我做这些事!”

  孙回眼馋地看着对面桌上的薯条和汉堡,咽了咽口水道:“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男朋友吧。”说着,她转头看向田恬,“但假如你真的发了这么一个帖子,你被人报复,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也不是很熟,你无凭无据毁坏我的名誉,我为什么要委曲求全,我从前不跟你计较,是看在你男朋友的面子上,你去打听打听,我向来都是以牙还牙的性格。”顿了顿,她又说,“虽然说我男朋友用这样的方式害你丢了工作,让你在行业里没法生存这种事情太离奇,太像电视剧了,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不过我一定会问清楚,要真是他干的,我一定会想办法!”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柜台,思忖着买哪个套餐,刚跟田恬说了声她要去买吃的,跨出一步后脚下突然一晃,背后被人用力一推,她猛地朝前扑去,“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田恬阴沉着脸道:“我早就已经看你不顺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勾三搭四,还说的出看在我男朋友的面子上……”

  田恬咬牙切齿的说着,孙回却听不进一个字,只惨白着脸捂住肚子,边上的顾客和服务员纷纷上前搀扶她,孙回痛得直冒冷汗,皱着脸不断念着“疼”,顾客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田恬早就傻了眼惊呆原地。

  何洲接到电话,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在停车时与另一辆车撞了一下,他也来不及管,撇下车立刻往医院内跑去,找到护士后听护士说:“哦她啊,送来的时候是小产……”

  何洲推开她直冲病房,心跳快要溢出喉咙,脸色从未有过的惨白。

  病房大门被他用力撞开,护士跟在后头连声喊他,何洲念道:“回……”就一个字,他立刻噤了声。

  孙回满嘴汉堡,嘴边还有沙拉酱的痕迹,口齿不清道:“你来啦,怎么这么快!”

  护士喘着气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送来的时候是小产的样子,其实不是!”

  走廊上一阵脚步声,有男人大喊着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何洲的胳膊:“就是你,你撞了我的车就跑,你给我下楼去!”

  突然一阵巨响,孙回用力蹬了一下床,麻溜地撸袖子下地:“你给我放开他!”嘴角边的沙拉酱耸了耸。

  何洲甩开男人的手,上前几步接住她,无奈道:“我的姑奶奶……”嘴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孙回闷在他怀里舔了舔嘴角的沙拉酱,八月底的骄阳耀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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