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现在在楼下用早餐,总统先生说了,您要是起来了就下去煮早餐,总统先生说您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取悦他。”佣人说。
取悦两个字,让林悦溪脑海中浮现了昨夜的种种画面。
脸一热,她淡然起身进了浴室:“知道了。”
收拾干净已经是一个钟后了,她就是故意拖时间的。
最好她下去的时候,宫清已经去公司了。
只是让她失望了,她下去的时候宫清还坐在餐桌前看报纸。报纸旁边还放着一杯咖啡。
而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都不见他有所动作。
身在福中不知福,大概说的就是宫清这种人了。明明专门的厨师做的会更好吃,他偏偏要她这个厨房白痴来做。
“给我煮一碗海鲜粥。”宫大总统突然发话。
林悦溪冷冷吐出三个字:“知道了。”随后往厨房走去。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直接把厨房门关上。巨大的声音把整个客厅都震了一震。
明眼人都知道,总统夫人是故意在和总统先生作对!
或者说,用这种方法表示出自己的不满意。
只是佣人们一个个都站着,谁也不敢说什么。
宫清从报纸上抬起头,那眼神淡淡瞟了一眼紧闭的厨房门,默不作声,又接着看报纸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厨房里的人有所动静。
半个小时过去了,厨房还是静悄悄的。
宫清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厨房。
这时,一道尖叫声从厨房里传出。
离厨房最近的女佣要开门去看,却见他们的总统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奔到了厨房门口,踹开门进去。
林悦溪捂着手,指尖渗透出了鲜红的血液,小脸惨白。
听到踹门声,她转身一看,看到了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宫清。
“我马上好了,麻烦总统先生再等一下。”
话落,那抹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扯过她的手腕,把她流血的手指头对着水龙头冲了冲。
“拿两块创可贴来。”他又扭头对着女佣吩咐。
不知道是不俗林悦溪的错觉,她竟然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一种叫做担忧着急的情绪。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她掐断了。
肯定是她的错觉,他的女人向来多,而她不过是其中之一!
不一会儿。佣人拿着创可贴进来了,宫清皱眉,呵斥了一声:“怎么这么慢。”
“先生,还是我给夫人包扎吧。”女佣提议道。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手上的创可贴就不见了。
看见眼前的一幕,大家都睁大了眼睛,满是震惊。
只见他们平日里高冷的总统先生,手里拿着创可贴,很是仔细的给总统夫人贴在手上。
那动作可以说是温柔无比。
林悦溪也有些受宠若惊,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话语吞吞吐吐:“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动。”宫清扣住她的手腕,冷冷说道。
紧接着。他一手捏着她的手指头,另一手拿着创可贴绕着那伤口贴了两圈。
贴完一个创可贴,他又撕开了第二块创可贴。
“伤口不深。不用贴两块。”林悦溪要收回自己的手。
只是宫清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第二块创可贴贴上去了。
原本纤细的手指头,硬生生的给裹成了胖乎乎。
“你贴成这样子。我行动不方便,吃饭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
伤到的是右手。本来没什么事情,被宫清贴了两块创可贴,动一下都困难。她要怎么拿筷子吃饭?
宫清直接懒腰抱起她往厨房外走去。
“谁让你蠢成这个样子?煮个粥都能弄到手。”
他有些嫌弃的说。
林悦溪有些不服气,瞪着腿,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伤的是手又不是脚!”
宫清没有理会她的囔囔,直接把她抱到了餐桌的椅子上做好。又动手给她盛了饭,让佣人拿了一根汤勺给她。
林悦溪心里莫名的有些暖心了。
或许是母亲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好了。
“总统先生那海鲜粥。您还喝吗?”佣人过来问。
“不用了。”宫清冷冷丢出两个字,埋头优雅用餐。
林悦溪知道,他就是故意要刁难自己的!
宫清用餐的速度很快。起身时,他站在林悦溪身边说了一句话,让她羞愧不已。
“下次别拿自己的身体反抗我。”
很显然,她故意划伤自己的手指,不想煮粥,他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还亲自动手给自己包扎?
林悦溪看着男子高大的背影上楼。心里浮现了一丝丝怪异的感觉。
吃完饭上楼,经过了书房。
从门缝里偷偷瞄去,宫清正坐在皮椅上闭目休息。
林悦溪知道他没有午睡的习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里面却已经传出了男子清冷的声音。
“进来。”
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林悦溪深呼吸一口气,才走到了他身边。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男子突然睁开眼,那双眼凌厉的瞟向她:“你似乎很喜欢激怒我?”
那眼轻轻眯起,似乎只要她说一个是字。就立马会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她咬咬唇,小声回答:“我没,”
两个字出口,她的身子突然被他拉到了怀里,脸颊贴上了他的胸膛。
宫清捏起她的下巴,对上那双眼,声音不冷不淡:“从昨天到现在你对我大呼小叫了三次,质问了我四次,又违抗了我好几次命令。”
林悦溪瞳仁微动。回想了一下宫清说的,随后垂下了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她不是哭哭啼啼逆来顺受的性子。只是碍于宫清的身份,她必须依附他存在而帮助自己的母亲取得医药费。
五年后,母亲去世,而她在宫清面前也习惯了顺从。
昨天到今天,她打破了唯唯诺诺的原则,却是因为另一个男子。
“林小姐,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他问,脸上隐藏着一层愠怒。
林悦溪坐在他大腿上不敢有动作,很小声的说:“我知道。”
她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等着宫清的训话,却见宫清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她许久,随后伸手将她抱起来。
她的身子明显突然僵硬住,还微微发抖。
“很怕我?”宫清的口气有几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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