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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车上

冬日恋歌 四月红火 8992 2021-04-02 11:35

  安秘书一番话让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见我不说话,安秘书又加了一句,“乔诗语,你看我这嘴巴,之前还说韩莹莹乱嚼舌根,此刻我自己也乱八卦,我不说了。”

  安秘书看我的目光怪异又暧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说话。

  陈西南难得提前下班,他走的时候很匆忙,应该迫不及待的赶着去见他的未婚妻。

  我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家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今夜也不知怎么了,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陈西南赶着去见他未婚妻的场景……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甩了甩脑袋,将陈西南彻底的从脑袋中甩开。

  刚坐起来,手机铃声就响起,我看了看母亲,她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打开一看,是条短信,是费玉宁的,他问我,新房还住的习惯吗?差不差什么?

  我很快的回复了一条,谢谢,我们住的很好,什么也不差,让他费心了。

  费玉宁也马上回复了一条,你还没睡?我还以为这么晚发信息你收不到。

  睡不着,所以起床了,然后我按了发送键。

  紧接着,费玉宁又回了一条,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吗?能跟我聊聊吗?

  我拿着手机的触碰,指尖停顿着,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回复?

  我心中有很多的事情,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原以为压在心底默默的独自承受,原以为自己可以扛住,却发现心很脆弱,根本就无法承受!

  那一刻,我只想找个朋友聊聊,忘记了陈西南的警告。

  我正准备给费玉宁发信息,费玉宁的电话就来了。

  “乔诗语,你不开心,对吗?”费玉宁在电话中说。

  “费玉宁,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忽然很想出去喝一杯。

  费玉宁愣了一秒,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随即还是马上答应,“有时间。”

  “那我们出去喝一杯怎么样?”我直接开门见山。

  “好。”他满口答应。

  与费玉宁约好了地点,我拿着包包,换上了大衣,离开了家。

  我第一次这么晚出去与一个男人相约喝酒,这在我以前的人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我此刻就是想要去放松,不去理会那些压在胸口喘不过气的压力。

  费玉宁带我去的是一家叫做情人相约的酒吧,以前我对于酒吧只有着讨厌之情,是不屑于去这种纸醉金迷的腐朽场所。

  只是,这一次我就是想进去一醉方休。

  走进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着,晃得人眼睛睁不开,强劲的音乐快要将耳朵震聋。

  拼酒的,在舞池里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尽情的挥洒着热情与高亢。

  “乔诗语,要是你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我们换一家吧!”费玉宁温和的说。

  也许是我脸上的鄙夷之色表现的太过,我摇摇头,“这里挺好的,她们high她们的,我们喝我们的。”

  “那好吧。”费玉宁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座位。

  说是僻静,实则就是离那个舞池的中心远一点。

  咆哮的音乐声依然强劲,疯狂扭动的人群依然情绪高涨,群魔乱舞。

  “先生,小姐,你们想要来点什么酒?”一个长相干净的服务生笑脸的问我们。

  “我要你们这里最辣最容易醉的酒。”只有喝醉了,我的心情才不会那么的难受。

  “服务生,就来你们这里适合女士喝的酒。那种高浓度的不要。”费玉宁马上说。

  “来这里就是喝酒的,为什么要喝那种女人喝的酒,我就是要尝尝你们这最厉害的酒,快去给我拿!”我的态度很强硬。

  “先生,小姐……”服务生见我们意见不统一,为难的说。

  “乔诗语,那种烈性酒,你喝了受不了,听我的话,不要了。”费玉宁好言好语的劝着我。

  我心头憋着火气,还就较上劲,“我就要那种烈酒,你别说了。”

  “好吧,我说不过你,服务生就听她的。”费玉宁只好妥协。

  “乔诗语,你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如果你相信我,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一定帮得上你,但是我保证会做你最忠实的听众,绝对不会将你告诉我的话告诉第二个人。”费玉宁一脸的诚恳。

  “我……”那一瞬间,我真的有将心中所有的苦闷倾泻而出的冲动。

  “先生,小姐你们要的酒。”服务生打断了我脱口而出的话语。

  服务生走后,我马上拿起酒,费玉宁伸手拉住了我握住瓶子的手,“这酒真的不适合你喝,借酒浇愁愁更愁!”

  我抬头看着严肃诚恳的费玉宁,苦涩的笑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就让我自己放纵一次吧!”

  费玉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终是松开了我的手。

  我一把将酒往玻璃杯里到了满满一杯,然后猛灌了几口,我还从未喝过这么辣的酒,顿时喉咙管,胃里是烧心的难受,连带着脸也红的发烫。

  我被烈酒刺激的剧烈咳嗽,费玉宁还真没说错,这酒不适合我喝。

  “乔诗语,将这杯水给喝了!”费玉宁起身到了杯清水给我喝。

  我接过水,就喝的精光。

  “这种烈酒连酒量大的男人都不敢像你那样一口气猛灌,你可真勇敢!”费玉宁揶揄的笑着。

  我的胃里还是像火烧,喉咙也被烈酒呛到了,嗓音有些嘶哑,头也开始昏昏沉沉,“费玉宁,你在嘲笑我!”

  “乔诗语,我不是嘲笑你,而是佩服你,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难过!”费玉宁很认真的看着我。

  “佩服我?我有什么好佩服的?”费玉宁不知道我做了人家的qingren,如果知道一定会鄙视我!

  “你的身上有一种坚韧的精神,在如今这个拜金的社会是难能可贵的。”费玉宁补充了一句。

  我哈哈的笑着,眼眶酸酸的,眼角流出了泪水,“费玉宁,你不了解我,其实我跟那些拜金的女人是一样的!”

  我自嘲的笑着,心里的苦涩无法言喻。

  “乔诗语,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自己?”费玉宁不解。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看着费玉宁的脸都有些摇摇晃晃,我可能醉了,我趴在桌子上,低声喃喃,说的话我差不多都记不清楚。

  “乔诗语,乔诗语……”费玉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

  我闭着眼睛,却不想睁开,之后有人将我从酒桌上拉了起来。

  耳边依稀是费玉宁的声音,“乔诗语,我送你回家!”

  接着我就酩酊大醉,脑袋没多大的意识,胸口闷闷的。

  “乔诗语,到家了,快醒醒!”最后是费玉宁叫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冷风一吹,我的醉意好像清醒了一半。

  “费玉宁,你送我回家了吗?”小区的景物我认识。

  “对啊,在酒吧你喝的太醉了,我就将你送回来。你好点没有?”费玉宁扶着我,关切的问。

  “我已经清醒多了,谢谢你,今晚真的麻烦你了,费玉宁,你赶紧回去,我自己走进去就行。”酒劲清醒了一半的我连累费玉宁这么晚送我这个酒鬼回家,真的很过意不去。

  “乔诗语,反正已经来了这里,我也不急着回家,我还是将你亲自送回家,我才放心。”费玉宁执意要送我。

  “我妈妈和弟弟不知道我晚上出来喝酒,所以……”我很为难。

  费玉宁尴尬的笑了笑,“那好吧,你回去以后给我发条短信。”

  “谢谢你。”我除了感激,也很抱歉,毕竟自己出去喝酒就算了,还拉着费玉宁大晚上陪我吹冷风,也叫人家见识了我的窘态。

  “乔诗语,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费玉宁一脸的郑重。

  “好吧,我回去之后会给你发短信,你先回去吧!”我轻声的说。

  “乔诗语,以后伤心难过的时候不要喝酒,你可以找我聊聊!”费玉宁最后不忘再次握住我的手,无比郑重的说着。

  我感受他握住我手心的力量,我本来想要抽出,可是最终我没这么做,只是任由着他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我的手很冷,我的眼眶再次的湿润了,鼻头酸酸的,恨不得在他的面前尽情的哭一场。

  只是,我不能,最终我还是强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

  “费玉宁,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要上班,先进去了。”我转换了话题,口吻语气保持着平稳。

  费玉宁松开了我的手,嘿嘿的笑着:“你的手太冷,要经常吃点补血的食物。”

  离开了费玉宁温暖的双手,我的手再次的僵硬。

  “你的提议我会考虑。”我勾唇浅浅的笑着,与费玉宁在小区门口告别。

  我的头脑虽说清醒了一大半,酒劲还是没完全的消散,步子依然有些虚浮。

  头疼欲裂的走到了楼栋门口,忽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在阴冷又没人,周围的房子都关上灯,只靠着路灯发出的微弱光芒,这种恐怖的环境下走出一个人确实把我吓到了。

  我寒毛直竖,紧张的问:“是谁?”

  那个修长的黑影转过身,面对我的那一刻,我心下寒颤,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他。

  他不是应该陪他的未婚妻,为什么三更半夜的又跑到了我家的楼下?

  我暗叹不好,在小区门口的那一幕也不知道陈西南看见了没有?

  要是看见了,孤男寡女,虽然我跟费玉宁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做,但是在陈西南的眼中我就是又勾搭了其他的男人!

  我缓步走到了陈西南的面前,很低声的说:“西南!”

  “不要叫我的名字!”陈西南犀眸冷睇着我,浑身充斥着怒火。

  “陈总,我……”我哪里会料到他在今晚丢着未婚妻跑到我这里来发飙,而且还被他逮个正着,我就算解释也是百口莫辩。

  “你今晚又跟那个男人出去鬼混了?”陈西南目光凌厉,眼中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握着双手,轻咬着下唇,“陈总,我没跟哪个男人出去鬼混,我只是喝了酒而已。”

  陈西南上前几步,逼近我,夜色中,高大的身影彻底的笼罩住我的身体,他的嗓音寒冷如冰铁,不见丝毫的温情。

  他双手使劲的握住我的肩膀,我都感觉到他手掌的强劲力道,隔着这么厚的衣服,我肩上的骨头都发疼。

  “乔诗语,我亲眼看见你跟一个男人在那里拉拉扯扯,你还睁眼说瞎话,不承认,我真小看了你说谎的功夫。”陈西南冷嘲热讽,阴鸷的目光中泛着南极寒冰。

  果不其然,我最不愿意希望他看见的场景,陈西南还是看见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每次在最狼狈或是跟异性一起的时候,我都被陈西南抓到!

  “不说话,是无言以对了吧!乔诗语,你胆子真不小,完全将我的话当耳边风!”陈西南暴怒。

  “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捏住我肩膀的劲道加大。

  “陈西南,你不要不讲道理,我只是跟朋友出去喝了一杯,然后他送我回来,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你可不可以停止那些肮脏的无聊猜测?”我借着最后的一丝酒劲,不怕死的瞪着他。

  “乔诗语,你是什么态度?我可是养你的男人,你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陈西南抓住我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车里拽。

  这个男人说不通,就开始实施暴力,我的头发被他扯的头皮都要掉了。

  我抓着他的衣服,“陈西南,你放开我!”我被扯的眼泪直往下掉。

  陈西南怒气的再次把我往车里塞,他松开了我的长发,我感觉有一缕头发被他扯掉了。

  眼泪也不争气的往外冒,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

  身上的疼痛与委屈如洪水决堤般凶猛爆发。

  陈西南将车门关掉,黑暗,沉闷的气息压抑着我。

  “乔诗语,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有胆//别的男人,也就别怪我翻脸无情。”陈西南伸手cubao的siche着我的衣服。

  那种屈辱感让我深恶痛绝,我用力地反抗着陈西南,我越用力反抗,反而他的力道越大。他就是跟我扛上了。

  “你还真长进了,敢反抗我?”他凶狠冷厉的说道,手下的动作也没停。

  “你放开!”我也来劲了,就是不从他。

  陈西南的身体朝我压了下来,车内的空间狭小,他的重力压到我的身体上,我根本无处躲闪。

  陈西南突然吻住了我的唇,我呜咽着摇晃着脑袋,拼命的排斥他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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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腔内因为缺氧加上胃里发酸,我剧烈的吸收着空气,忍受着胃中的不适。

  下一秒,我以为陈西南不在动我,我显然预料错了。陈西南今夜肯定吃了枪药,或者在他未婚妻里吃了鳖,所以将怒气撒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会天真的以为陈西南是为了来看我,顾忌我的想法,所以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楼下等我。

  一定是他跟未婚妻吵架了,他不能朝他未婚妻发脾气,最后选择了我这个倒霉的女人,又正好看见了我跟费玉宁的一幕,他可以更好的利用这个理由虐待我。

  我就不明白了,他在别人那里不如意为什么就偏偏找我发泄,就因为我是他花钱baoyang的女人?

  “陈西南,你够了啊,你不要自己不爽,就找我发泄,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我那一刻不管后果如何的冲口而出,那些曾经铭记的警告再一次的抛诸脑后。

  闻言,陈西南愣了一秒,然后冷笑,眼中是无限的讥讽,他捏着我的脸蛋说:“乔诗语,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我告诉你,你只是一件货品,我玩ni了就可以丢弃的货物,我花钱买你,就是用来发泄的,不然你还以为我花钱来爱你吗?”

  他的话不带一丝的人情,此刻的陈西南,在我的眼中就是一个万恶的魔鬼,我愤恨的瞪着他,胸腔气的要爆炸。

  “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最好别在惹我,要不然我会让那个跟你一起的男人没好下场。”陈西南清楚我的顾忌,一句话就可以击中我的软肋。

  我就算不顾忌自己,也不可能连累费玉宁,听见了陈西南的威胁,我不在反抗。任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是我逃不开的命运,我闭上了眼睛,身体停止了挣扎,眼角的泪水滴滴的滑落了下去。

  “乔诗语,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女人,不要想着不相干的男人,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惹到了我,你们家谁也不好过!”他凶狠的低吼,……

  这一次,我没求饶,陈西南想在哪里做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也必须接受。

  我真怕陈西南兴致又起,毕竟我回来已经是半夜,加上我们在车里起码呆了两个多小时,在这样下去,马上就要天亮了。

  我这个样子,无法上班也无法回家,我只能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家。

  “陈西南,你家里还有人等着你,你就不怕回去晚了,你未婚妻查岗?”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着陈西南快快的放我下去。

  这么说,真的有可能激怒陈西南,毕竟以我的身份是不应该提起他的私事。

  陈西南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果然停住了,似笑非笑的问:“你知道了?”

  我轻轻的哼了哼,“听见秘书说的,不过这是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我还是表明立场比较好,免得又被他羞辱。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就不应该在不适当的时间提起。”他的音色再次的拔高。

  “我明白,下次不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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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西南,你现在可以让我穿衣服下车了吗?”我问。

  “你穿吧!”他的声音在我提起他未婚妻的一刻,就再也不复之前沉浸在欲望中的热情,变得冷冷的。

  我浪费了很久的时间才将衣服找到,然后穿在身上,最可恨的是陈西南,从始至终他根本就没脱衣服。

  这么激烈的/,他最后却是穿戴完整,反而我被他tuo的一丝不挂,想起来,就不甘心。

  “陈西南,你可以将门打开吗?”他不按遥控,我根本就无法下车。

  “你下车可以,以后坚决不许与那个男人来往,我想那个男人就是你弟弟的老师吧!”他冷言冷语。

  “我跟费老师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不耐烦的解释着。而且他都有爱人了,为什么对我还管东管西,难道是因为花钱的zhanyouyu,所以不允许我跟任何的异性有接触?

  陈西南霸道又自私,现在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就算花了钱,我也还是有人权的,我内心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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