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顾暖风给两个都倒了杯干红, “这是抓胃行动的第一步。”
叶青城好奇了, 拉开餐椅坐下来问:“那第二步呢?”
顾暖风神秘地说:“谈心。”
“谁给你出的主意?”叶青城笑着问顾暖风。
“那你甭管, 请叶医生积极配合我的行动。”顾暖风小心地切了一块面前的牛排,自己先吃了一小口, 嗯,还行。“你尝尝看, 黑胡椒汁如果淋得不够, 你就再加点。”
叶青城看着盘子里的牛排说:“嗯, 肉质不老, 大概七分熟的样子, 黑胡椒汁也刚好。暖风,什么视频让你学得这么好?改天我也看看, 不然我以后做点什么不是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吗?”
顾暖风连忙转移话题:“这个以后再谈, 我们跑题了。下面谈心。”
视频?还不是因为她上了课程, 告诉他重生?换了她都不信。
“青城, 那天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把我送到医院的,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要好好地谢谢人家。”
叶青城眸光闪了闪, 举起酒杯和顾暖风碰了下:“准备怎么谢?”
“我也不知道,给钱?还是感谢锦旗?或者告诉他单位的领导?不过谢谢总是要说的。”把她从护城河里救上来,还叫了救护车, 不声不响的做好事不留名, 不对人家道谢心里终究是不踏实。
“以身相许怎么样?”叶青城眼眸里灼灼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随着摇曳的烛光起了丝丝涟漪。
“你神经啊?”顾暖风刚对叶青城发飙, 突然似乎明白了,“不会是你……青城,那天你怎么会……”
“我寄出当日达后就后悔了,所以……”叶青城声音低沉了几分,很快又轻松起来,“你刚刚不是说想感谢吗,那就以身相许吧,而且我只要这种感谢。”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顾暖风嗫嚅着唇。
原来那天他一直在她身后,如果她真的死了,爸爸妈妈还有他肯定都很难过的。她垂着头,吸了吸鼻子,顾暖风,你做事都不考虑后果,你真渣!
“以身相许和嫁的意思可不完全一样,嫁就像合约,双方都有继续和终止的自由。而以身相许,你就是我的私有物了,生死之外你都得在我的身边。”
叶青城见顾暖风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脸,继续试探地问:“愿意吗?以身相许?”
“我从没觉得嫁和以身相许还有区别,而且我不在你身边能到哪里去?你对我这么温柔体贴,关爱备至,我的爸妈还有同事都一致认定你是最优秀、最疼老婆的好老公,如果离开你我上哪儿找你这么好的老公去?”
叶青城并不满意顾暖风这样的回答:“那如果有人比我还要对你好呢?”
方形的餐桌不大,顾暖风依旧吸着鼻子,她拖着餐椅坐到叶青城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叶青城:“可他们再好也不是我的老公,我的青城啊!”
顾暖风是到哪儿培训说情话了吗?这话煽情的厉害。叶青城拿住刀叉的手都有些抖,一不留神地在盘子里划出一道尖锐的响声。
叶青城的反应让顾暖风感觉这么说确实有效果,她开始离开餐椅,像小孩子一样往叶青城的腿上爬:“反正我认为嫁给你和以身相许没多大区别,如果你喜欢我以身相许,那么我就以身相许好啦。”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能不承认,想反悔,不然我会……”叶青城的脸已经涨得暗红,咬了咬牙,“不然我会做到让你起不了床,想走也没力气走。”
”爬着爬着,顾暖风就钻进叶青城的怀里,枕着他的腿,从下而上地看着他:“那我倒是蛮期待的,好“性”福的感觉啊!”
“你这个厚脸皮的小东西。”叶青城的双臂紧紧地把顾暖风箍在怀里,那份力道好像要把她嵌入到骨血之中才肯罢休似的。
她轻声问:“你吃饱了吗?”
他低语:“没。”
“那你继续吃吧。”
“现在不想吃了。”
“那我们就开始抓胃行动的第三步吧。等会饿了,我们做宵夜吃。”顾暖风撒娇地把手臂挂到叶青城的脖子上,“好吗?”
叶青城的心思早就不在面前的牛排和什么抓胃上面了,被怀里的她拱的心里都是火,按捺着不安份的心说:“行,你就开始吧。”
“呵呵!”顾暖风得逞般地娇笑着,把叶青城的头迅速拉低,她的舌轻轻地舔上了他的唇,舌—尖灵活如调皮的一尾鱼,滑腻的转瞬遛进他因为吃惊而半启开的唇中。
她的每一寸移动都足以让叶青城热血沸腾,在混混沌沌的迷惑之后,他很快反客为主,狂野迅猛地和她缠绕在一起。
她缠着他问:“我的抓胃行动满意不?”
他喘息地提出意见:“下次如果再有这类的行动,我们可以跳过第一步,或者直接到第三步也行。”
*
夜幕低垂,黑沉难辨。
在这样的时候,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上演着不同的悲欢离合。也许爱意难平,也许欲,念交织,也许靡费而黑暗。
滨城在白天的繁华褪尽之后,它以另一种眼花缭乱的奢靡正悄悄地随着夜幕降临,在都市霓虹的闪烁里,把属于暗夜的繁华喧闹愈演愈烈。
此时滨城最大的夜店——燃情里,正上演着一出出卖灵魂让人颓废的片段。
装饰辉煌极尽奢侈的灯红酒绿,吸引着无数前来买醉、放。纵的男男女女。他们犹如飞蛾扑火,飞身纵入这处充斥着欲丨望以及享乐的天堂。
迷离炫动的特效灯光,投射在舞池起舞的男男女女脸上,他们沉迷忘情,随着激丨情澎湃的音乐,兴奋地边舞边高声尖丨叫着。
舞池中间领舞的一对男女衣着清凉,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肢,丨体,两人互动上下摩,擦、或激烈或慢摇地舞动,做着各种让人面热的姿,丨势。
在一处偏角落的卡座里,在暗沉的灯光阴影里,有几对男女早已经不住暗夜的诱,丨惑气氛,他们抱在一处,随着男人粗嘎的喘息,浓妆的女人胸衣半解,坐在男人的腿上配合着上下运丨动,哼哼,唧唧的叫,让路过角落的人既厌恶又渴望着。
相对于舞池那边的闹腾,位于酒吧的这边则相对安静些。
调酒师随着激,丨情澎湃的音乐节奏,把花式调酒发挥得淋漓尽致,无可挑剔的潇洒动作引得围坐在吧台四周的众人阵阵惊叹,随后纷纷鼓掌。
坐在这些人当中,有个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却一直拿着酒杯低垂着头,他沉闷的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吧台四周又传来一阵鼓掌和笑声,不知道是不是触动了这个年轻的男人,只见他不知和谁发狠似的,猛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把空了的酒杯往吧台一推。
服务生倒也利落,什么话也不说,很快又递给了他一杯。
这时有个看似敦实的男人过来和附耳交谈着什么,年轻的男人抬起一张看似阴沉却又极为出色的脸,微微点头。
低胸短裙的女人,摇着几乎看得见小内边角的臀向年轻的男人这边走过来,过于暴丨露的穿着和刻意走出的性感姿态足够撩丨人,成功地勾起几个毛手毛脚男人不怀好意的搭讪。
没想到这个女人很凶,两条粉白的胳膊乱舞着,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像赶苍蝇般把他们都轰走。
“嗨,钧少爷。”女人嗲嗲的声音,配合嗲嗲的表情,故作亲昵地去蹭着一直低垂头的年轻男人。
见他还不理睬她,她继续颇为得意地晃了晃手臂:“孝钧,你看我装的像吗?”
林孝钧这才抬头瞥了她一眼,嘴里冷冷地哼了声:“像,挺像只鸡的。”
“过会有人会带你上去。”林孝钧站起身,看样子就要走。
“你现在就走?”女人突然没有刚才的那股子风丨骚自在,看上去有些胆怯心慌,想拉住欲走的林孝钧。
“我可不可以不上去?”
“放心苏瑶,我不会让你被他再上一次的。”林孝钧嘴角噙着不拘的笑,把手上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
“他嗑药了,你去的时候他就该昏睡了,等明早药效过了我会上去找你。而且你想想,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报当年的仇,你说,值?还是不值呢?”
苏瑶被林孝钧的话气到咬牙,却转而无奈地又抚上了小腹。她也知道林孝钧说的很对,可心里的阴影还是让她少有的胆怯。
在燃情的二楼。
略显狭小的过道两边是一间间从外面看上去大致雷同的包房,从过道里经过,不用太留意听,就能听到里面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
最里间的暗处,有个不太显眼的电梯,上了电梯就能够直达三楼的VΙP包房。
站在包房的外面从外观上就能看出它非常的奢华,此时门正紧闭着,绝佳的隔音效果让站在外面的人绝对听不到里面的一丁点动静。
守在包房外面是个敦实看似保镖的黑衣男人,他抬手看了看表,看到时间到了,就轻轻地叩击着包房的门。
“进来——”里面传出的男人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息不稳。
保镖进来后,低着头显得毕恭毕敬:“棠少爷!”
在充斥着古怪气味的超大水床上,有个年轻的女人,一双手脚被绑缚在床的四根立柱上,嘴里不停地凄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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