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他的“不举”!
既然在日本已经学有所成,那么,是接受阳光正能量的心理熏陶,慢慢放弃仇恨,让最纯洁的爱情来点燃沉睡的荷尔蒙?
还是被心魔控制,让仇恨的怒火瞬间点燃生理的火炬,在变态的性行为中去灼伤对方,也灼伤自己?
从根本上来讲,他不是没有选择权!
所以,选择怎样活着,怎样死去,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决定的,而非上帝!
我想……这,就是做人!
……
划船太累,导致黄昏返程时,几乎每个人都累得精疲力竭,尤其是老娘!
我和许伟仍然坐鹿亦凡的车,我一上车就倒在后排呼呼大睡了,头无所顾忌的枕在许伟大腿上,懒得去管前面的两人怎么看我。
一路上睡得很沉,他们仨几时到的酒店,我几时换了车,迷迷糊糊中一点也不记得……
只知醒来后,我居然躺在甲壳虫的后排座上,车停在小区的车库里。
驾驶座上的鹿瑾瑜在抽闷烟,不见陈燕和小思宁,更没有许伟等一行人。
“我怎么在你车里?其他人呢?”我坐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瞅了瞅周围,车库里的灯光昏暗。
鹿瑾瑜从后视镜里白了我一眼,掐灭香烟,一边把车点火,一边没好气的冲我下逐客令:
“下车!要睡回家睡,爷还有事要出去!”
我瞪他一眼,本不想计较。只是下车时看了眼手表,显示已是晚上九点了……
记得我们是下午五点半返程的,从格林诺奇回皇后镇不过半小时的路程。如此算来,一行人应该六点就回到皇后镇了,那我怎么在他车上睡了三个小时?
而这段时间内,这货一直陪着我?
少自作多情了,他能陪着才怪呢!指不定回来后一伙人还享用了晚餐,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车上睡觉觉!
“你既然有事,干嘛不早叫醒我?”我嘟起嘴,嘀咕着抱怨道。
“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也要人叫得醒啊?!”鹿瑾瑜气呼呼把头偏向一边,给我一个委屈的后脑勺,“哼,还把头靠在别人大腿上,也不嫌害臊?”
我翻翻白眼懒得搭理,正欲下车又犹豫,想起今天划船分组时儿子生我气了,便没好气问道:“儿子呢?”
“关你屁事!”
“你?!”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抠开车门的手自动收回,我冲他的后脑勺嚷嚷道,“鹿瑾瑜,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老子说的有错吗?!一整天你有陪儿子吗?!玩的时候没陪他就算了,回来的路上也不抱着儿子睡?”鹿瑾瑜立马来了劲,噼里啪啦一通吼。
把我喷住,“……”
鹿瑾瑜越说越气,像是要把压抑了一整天的醋意全都爆发,“哼,划完船明知道大家都累了,明明看到儿子趴在我肩上都睡着了,你也不接过去?还……还一个劲往别人怀里钻,让其他男人抱着?宁灿,你有没有羞耻心?!”
莫名其妙的抱怨,还不敢和我对视?这货真正想说什么,老娘又岂会不知?
“逼逼叨叨个毛啊?!”我没好气怼回,继而故意将脑袋凑上前,冲他的侧颜坏坏一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和许伟要订婚了吧?怎么,吃醋了?”
“吃你大爷的醋!!”死男人恶狠狠瞪着我,指着我的鼻子凶道,“你他娘的爱嫁给谁嫁给谁!爷不在乎!!”
这次面对他的凶神恶煞,我丝毫不觉恼怒,反而扑哧一下笑出声,深知他说的是气话,加上此刻他孩子般的任性,真的很想笑哦!
“行行行,你不吃醋,老娘也没想嫁许伟。”我故意在他面前摇晃着脑袋,笑笑解释道,“呵呵,宁灿还不至于那么蠢,不会轻易中他宋晓宝的奸计,对不?”
鹿瑾瑜明明是深深松了口气,却倔强的狡辩道:“你爱嫁不嫁,都说了爷……爷不在乎。什……什么奸计?老子听不懂!”
目光慌乱,还低着头不看我?呵呵,老娘这就把你拿下!
“行了,装什么装?”我耐心的哄着他,故意将唇凑到他的脸颊边,坏坏一笑道,“又或者,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没兑现承诺,明明答应了儿子,回程的路上帮他照顾好他老爸,却又没做到,对不?”
“放屁!!爷是这个意思吗?!”鹿瑾瑜明明是委屈又羞愤的口吻,却偏偏扭过头去不看我,继续嘴犟的反驳,“爷仅仅只是说……你,你不管儿子!”
活脱脱一个赌气的小男孩,哪像我男人?简直就是老娘的大儿子!
我掩饰住嘴角的忍俊不禁,将身体靠回后排座椅上,抄起手傲娇的嘀咕道:
“吃醋了就直说,拿儿子做挡箭牌算什么?”
“吃醋?哼,搞笑吧?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走到今天,我鹿瑾瑜还有必要为你宁灿吃醋?你他娘的想嫁谁尽管嫁,爷不在乎!”
真是油盐不进,老娘没耐心了!
我不屑的斜了他一眼,冷冷怼回:“那好!既然都不在乎了,那我枕着许伟的腿睡觉,关你屁事?!你有必要像骂街一样对我噼里啪啦的乱吼吗?!”
话落音,鹿瑾瑜唰的扭头,明明瞳孔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偏要横眉怒目瞪着我。
而我……明明内心已开始柔软了,却偏要昂起下颚回他一个傲娇的表情。
一对倔强的二货!
都是死不服输的个性!
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片刻后,鹿瑾瑜压抑着愤怒收回目光,恼羞的转过头去,再次命令,“下车!”
“儿子呢?”我不依不挠。
鹿瑾瑜再也忍不住要爆发,气急败坏打开车门,将我整个人强行拽下车,“给老子滚下来!”
真是拿脾气火爆的男人没辙……
我只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一边乖乖下车,一边没好气的解释着,“喂,你可别想多了!我是想说儿子的东西还在我家里,你不拿回去吗?”
“……”他脸上抹过一丝失望,并不理会,一溜烟钻回车里,欲开车离去。
我见状,一个箭步跳上前,紧紧趴在驾驶座的车窗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不回家陪儿子么?”
“……”鹿瑾瑜依旧不搭理我,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蓄势待发,冷冷的等我自己松开。
我目光扫过方向盘上他的手背,昨晚留下的齿痕依稀可见,流血的那两处已经结痂。不觉中有些心疼了,双手慢慢松开。
其实很想今晚和他好好沟通一次,关于洗钱,关于禁爱之都,关于李大川父子,关于他鹿瑾瑜的“请君入瓮”……
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不知该怎么开口留住他,只是顿了顿后问道:
“你是不是去找许伟?”
可他没好气的怼回一句:“老子去捐精!”
说着,甲壳虫一溜烟开走了。
留我在原地注视着车的背影,只能沉重一声叹息!
……
夜已渐深,我却在床上翻come覆go睡不着。
懒得再去想那个神经病死男人了,神思被白天许伟说的“禁爱之都”背后那些谜题困扰。王妈那句话“李大川也想复辟”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很想找个机会去鹿瑾瑜家里,再探一探王妈的口风,看看李大川和鹿嘶鸣是不是真有“复辟”的念头。
但又担心王妈自那次说漏嘴后有了戒备心,不敢再嚼舌头根了!
而且深夜登门拜访,又趁着鹿瑾瑜不在家,我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得找个借口……
有了!
儿子的行李箱还在我家,是不是该主动送上门去还?
好主意!
想到这里,我迅速下楼,都懒得换衣服,在睡衣外面随便裹了件睡袍就出门。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先去车库确认了鹿瑾瑜的车没回来,这才推着小思宁的行李箱找上门。
“叮铃~~~”
几声门铃响后,门被打开了。
可站在我眼前的人不是王妈,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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