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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怪他,怪他,都怪他

  祁邵珩早先以蒙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后真正有一种‘醒来方觉意浓’的感受,‘望着怀里正熟睡的人祁邵珩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单手撑在下巴上,祁邵珩看着自己熟睡的妻子,只这一个姿势就看了很久。

  又卷又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像是一只扑翅的蝶。以蒙将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太阳穴酸疼的厉害,她闭着眼抬手按了按,正按着按着觉察有人的手,移开她的手,轻轻覆盖了上来。修长的指技巧熟练地按压很快让以蒙觉得酸痛感和不适感减少了很多。

  但是,如此过了一会儿,以蒙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了,霍然睁开眼,一下对上近在眼前的俊脸,她都没有察觉到此时的自己生生向后退了一大步。

  祁邵珩蹙眉,一手将她重新揽了回来,“醒了?”

  “嗯。”恢复镇定开腔说话,睡了一晚,她的喉咙有些干涩的发紧,说话都是沙哑的,祁邵珩下床,倒了杯清水递给她,端着杯子就要直接喂,却被她阻止了,以蒙接过水杯没有问时间,倒是听着外面的‘沙沙声’说,“什么声音?”

  感官敏锐很快就外面的动向吸引了,“雨打芭蕉。”祁邵珩重新回到床前坐下,微笑着给她解释。

  “下雨了?”

  “是。”一边起身蹲下身给她穿鞋,祁邵珩一边说,“喜欢小雨,我们一会儿出去走走。”

  以蒙惊愕见和祁邵珩四目相对。

  他怎么知道她喜欢这样的雨天?

  还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她已经被他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

  以蒙说,“放我下来。”

  祁邵珩抱着她快速的走着,不应声,直到推开浴室的门才回应她说,“已经到了。”

  以蒙:“……”

  这次,他确实不再抱她,放开她却把她放在了一个更尴尬的地方——盥洗池台上。

  祁邵珩让她坐在这里,以蒙心里其实是有阴影的,上次她脚扭伤,祁邵珩突然进了浴室,拿着毛巾帮她擦身,就是坐在盥洗池的台子上。

  坐在这儿,刚好睡裙下雪白的双腿大部分都露了出来,现在女孩子爱穿短裤,露露腿也没什么好羞窘尴尬的,但是这样坐在盥洗池台上在一个男人面前,露给他看,以蒙却接受不了,更何况坐在这儿太过暧昧了。

  为了护着以蒙他一只手臂撑在盥洗池的边缘上,让以蒙坐在他和浴室的侧墙墙面之间。就这样的情景更是让以蒙觉得别扭,她不是没想过自己就这么跳下去,可是如此,动作举止不雅观不说,脚踝上好容易好的伤再次受刺激,怕是又不太好了。

  以蒙内心在挣扎,祁邵珩拿了浸水的温热毛巾过来,他确实是在看她的双腿。深邃的眸,其中欣赏的色彩颇多。

  他妻子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如玉赛雪胜过美瓷,让人看一眼只觉得赏心悦目的很。只是,她膝盖上的那处伤委实有些碍眼。拧眉,祁邵珩拿着温热的毛巾热敷在以蒙膝盖的伤口上,雨天天寒,伤口未愈合,热敷一敷,打通经脉活血。

  “阿蒙,在学校这几天的舞蹈课还是不能上,知道麽?”

  “我的膝盖已经好了。”她不想总搞特殊化。

  “自己跟你的系主任说过这件事儿了,缓缓,再过几天再上活动量大的课程,嗯。”

  抬起头,他双手撑在盥洗池台上圈着她,上身前倾,一时间暧昧的氛围四起,呼吸近在咫尺,“不然,我去给你的系主任说一说。”

  “不用。”以蒙别过脸,躲开了他就要落下的吻。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旦这人牵扯进来又要大动干戈,而且,以蒙是不愿意祁邵珩总这么帮着她请假的,请假还要亲力亲为,他喜欢把她当孩子看着,管着,她却不喜欢这样。

  太亲近,太靠近了,他们之间最不该如此。

  祁邵珩又对以蒙说,“那自己说,行么?”

  “嗯。”她妥协了。

  “乖。”

  见她听话,祁邵珩打开一边的抽屉,祁邵珩取了药膏给她上药。

  洗漱完,在被他抱着从浴室出来,以蒙望着窗外只这一会儿功夫亮起来的光诧异,什么时候了,天怎么这么的亮?

  知道阿蒙在诧异什么,祁邵珩跟她解释说,“雨停了,太阳出来了。”

  听着他说的这话,以蒙再一看卧室内的挂钟,竟然已经到上午十一点多了。瞬间,以蒙的脸色难看了。

  她只觉得今天睡醒有些不一样,也许晚了点,可没想到竟然一下睡到了十点多,刚才在浴室里又是好一阵折腾,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就要正午十二点了,她还怎么去诚霖大听系上有意安排的讲座?

  怕是十点多学校讲座开始的那会儿,她正被那人抱着在浴室里好一阵的折腾呢!当别的同学都在听讲座的时候,她却正在被他……

  荒唐!

  瞪着换衣服的祁邵珩,以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要不是他昨晚那么晚回来,要不是她昨晚故意捉弄,今早怎么会这么晚才起?

  越想越气,索性不想了。

  知道现在去也赶不上什么了,可以蒙就是心理别扭的很,从来她都是很少对别人的行为举止有什么怒意的,就算看不惯,不看就好,那是别人的事,她从不往心里去,也从不和别人计较。

  可,今天的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用这种坦然的心思面对祁邵珩了。

  对他,她就是往心里去了,就是想要他计较了。

  怪他,怪他,全都怪他!

  一下子甩了脚上他刚给她穿好的鞋,迁怒,这就是迁怒。

  以蒙有气向来不说,可行为举止上总是要表现出来的。

  换好了衣服,祁邵珩装过身来,见以蒙已然编好了发,身上是简单的居家休闲装,一切得体,可唯独一双白嫩的小玉足是赤裸裸的。

  那双湖蓝色的软拖被被他的小妻子甩在一边,祁邵珩俯下身去给她捡,想着要再给她穿,可小姑娘赤着脚走开了。

  这下落了空,祁邵珩看着妻子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卧室门,已然纳罕:怎么了,只这一会儿就这么大脾气?

  看了看地上的软拖,祁邵珩无奈,算了,不穿就不穿吧。

  卧室内不穿因为有羊绒毯,为了不让她受凉,二楼皆是如此的,可一楼呢,一楼可不能让她就如此胡闹着走下去。

  想到这儿,祁邵珩蹙眉,直接就跟了上去。

  “阿蒙。”他在身后叫她,她却不理。

  到底男人的步子大,行动速度快,只两三步就追了上来,祁邵珩无奈,“跑那么快做什么?是我在后面追你,不是狼在追你?”

  以蒙说,“和狼比,你更凶。”

  动了怒带着戾气的祁邵珩,可不是人人都忌惮的要命的,虽然因为早上的事儿刻意迁怒他的成分要多,但是以蒙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被小姑娘这么赌气的一闹,祁邵珩倒是不知该笑,还是该恼了,“阿蒙,哪有将人和动物相提并论的,总归是区别的大了。”

  阿蒙说,“人也是动物,有什么不能相提并论的,除了狼吃人,你不吃人。”

  一把抱起惊愕的人,祁邵珩突然的笑着在她耳边轻语,“是,我不吃人,只想‘吃’阿蒙。”

  “……”

  徒有虚表的伪君子,道貌岸然的黑心狼。

  只会想着办法的欺负她。

  这个上午,以蒙在心里这么给祁先生下了这么个定义。

  和祁先生赌气,不穿鞋,祁邵珩也任由着她,可不能着凉索性抱起来,抱一抱让她在他怀里撒撒这莫名的火。

  被他抱着,以蒙本是不觉得什么的,可是随着祁邵珩抱着她下楼,中途遇到的宜庄佣人,那些人,一个个看着她的神情——怎是一个暧昧便可以说的清楚的。

  再一想现在的时间,中午十一点多,以蒙愕然了。

  祁邵珩昨晚没有回书房睡,怕是宜庄所有人都知道了。祁邵珩回了主卧本也没什么,可主卧里有她,且主卧里有且只有一张床,昨晚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同房,中午十一点多了才下来,怎么可能不让人心生遐想。

  “放我下来。”她还是有些忌讳。

  知道她在想什么,祁邵珩说,“不准赤脚下地走。”

  直接驳回,分毫商量余地不留。

  以蒙拧眉,却听抱着她的人说,“谁让你刚才不听话不穿鞋。”

  怎么说都是他站道理,她索性沉默,沉默是金。

  中午十一点多坐在餐厅里吃早餐,以蒙吃得食不知味。

  尤其是程姨最后端上来的鸡汤,红枣枸杞,补血养气,这什么意思以蒙怎么会不明白。

  程姨一边盛汤一边说,“太太,一定要多喝,多喝,身子太弱了,好好补补。”

  “……”

  只看着,不喝,她才不喝。

  喝了更让人觉得尴尬。

  见以蒙不喝,程姨也没办法,只想估计是小姑娘觉得她在这儿尴尬了,她就要退下,却见一旁的祁邵珩端起了汤碗。

  “张嘴。”白瓷勺盛着汤,他已然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看着她。

  以蒙不配合,刚才看她窘迫尴尬,他不是在一边看的挺开心的嚒,现在又过来哄她,讨厌的很。

  “阿蒙别恼,是先生错了,以后晚上不再那么折腾你。”

  震惊,窘迫。

  这句话一出口,程姨一个经历颇深的妇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带着周边的女佣们,脸红的更是可以。

  “乖,喝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明明知道她窘迫的是什么,他还故意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出来。

  祁邵珩手持着汤勺,神情和善的像是这世上最温情蜷缩的好丈夫,可,再一看这男人的眼眸,就不会这么觉着了。

  眼是心灵的窗,脸上神情在温柔美好,眸骗不了人。

  而现在,以蒙看的就是祁邵珩的眼睛,这个男人的眼眸不是一般的让人捉摸不透,眼神是如此,那么心就更是如此。

  喂她喝汤,看似温情的善举以蒙明白,并非大家眼中所看的夫妻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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