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妓女，这就是他性心理障碍形成的原因？也不怪他心理脆弱，自己重视、珍爱的第一次给了妓女，就象是宝贵的东西被不配的人轻而易举的践踏了。

　　“妓女是脏了点，可……”会调教人哪！

　　“她也是第一次，不脏。”

　　还能找到一些平衡。

　　程博识宽慰一笑，“你不能因为轻视她就否定你自己，你想想，要是家里条件过得去，谁会去卖呀？还是第一次，想必年纪也不大吧？”

　　“又小又瘦，说是十六岁，估计也就十三四吧！”

　　太特么禽兽了，这么小你也下得了手？女孩不满十四岁，不管她是被逼去卖还是自愿的，你都是强J。

　　唐屹潮估计是看懂了程博识心里所想，又交待了更禽兽的事。

　　“第二次的时候伤到了她，重度撕裂，流了好多血。送到县医院抢救，大夫束手无策，说这人要能活下来就是命大，又赶紧转到省医院。后续的事是我家里人处理的，我没多问，说是人没抢救过来，我也……”

　　“什么？人不在了？”程博识正琢磨唐屹潮的话，反应有点迟缓，听明白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你特么都把人弄死了，那你还治个屁呀？活该不行。”

　　……

　　江小月正对着华贵的衣裙发呆，程博识打来了电话。

　　“媳妇，收到我送你的衣服了吗？喜欢吗？感动吗？”他的语气格外夸张。

　　“你有种当着你妈这么叫我。”一句话怼到肺管上，这是她一贯的风格。人家泼出去的是冷水，她直接用冰水混合物招乎，有浇不灭的热情吗？

　　“我有种，绝对，可有种的人就没事找骂、找打、找虐、找死？什么逻辑？”

　　他妈嫌弃江小月的出身和家世，别说媳妇、女朋友，做普通朋友都一百个反对。他妈出身帝都，虽不是豪门，但对交际圈子和门当户对极其讲究。

　　江小月张大嘴笑了几声，“你知道这么叫我是找骂找打找虐找死就行了。说吧！有什么事求我或者需要我替你挡枪亦或是做了亏心事需要我替你描补。”

　　“送你贵重礼物倒让你猜忌了，我这是何苦呢？”程博识连抱屈都没底气了。

　　听说了唐屹潮做的禽兽事，他跳起来就骂，想抖一抖他身为博士的威风。正在这时，助理拿购物卡进来让唐屹潮过目，是购物中心孝敬少东家的。

　　唐屹潮扔给了程博识几张卡，也掐灭了他的气焰。程博识知道这些价值不菲的购物卡是唐屹潮给他的封口费，他用觉得有点亏心，不用心里又痒痒。

　　思量再三，他给江小月买了一套华贵的衣服，也是LE氏的。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相信江小月有与他一起提肩担当的仗义和勇气。

　　江小月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直，忙笑道：“跟你开玩笑呢，别那么小气。这套衣服是不是太贵重了？我前几天逛LE氏的专卖店，没看到这个款式。”

　　程博识送给她的衣服是一件礼服式的斜摆长裙，还有一件乳白色长身羊绒开衫，两件衣服可以一起穿，也可以分开搭配别的衣服。

　　裙子以海蓝为主色调，桔粉色点缀其上，就象朝阳初升，在沉静的海面上洒下缕缕霞光。软缎面料配上精致的蕾丝花边，象是把波光穿在身上，时时荡起潾潾水纹。精良的设计、新颖的样式，既能撑起舞会这样的场合，也能在日常穿。

　　“这套衣服今天才到专卖店，由他们的设计师亲自送来，正巧我碰上。原本是不卖的，我报了你的身高三围，让他看了你的照片，说你想在舞会上穿，他才答应卖。条件上他想要你穿上这条裙子的多角度自拍照。”

　　“我听这事有点悬，你不会让人忽悠了吧？他要我的自拍照……”

　　“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LE氏是艾蒙财团旗下一个小众轻奢品牌。艾蒙财团你知道吧？别看成立时间不长，现在全球三成奢侈品都出自他们家。他们以前只跟各国的皇室、豪富打交道，现在有向中产阶级靠拢的意向。

　　听说他们在亚洲区的品牌代言人两年一换，今年又该换了。前几年他们都是用郭敏行这样的大明星，代言费过亿。这两年用的是棒子国的美女主播，下一任准备换更普通一些的人，关键是看气质和气场，说不定你也有机会。”

　　因为唐屹潮，程博识仔细查找与郭敏行有关的信息，无意间发现艾蒙财团要换亚洲区代言人的事。他是有心之人，买下这套衣服，也是想给江小月争取机会。

　　“多谢多谢，改天我请你吃大餐，不跟你说了，我试衣服。”江小月不善于钻营，和艾蒙财团合作是一步登天的机会，她想要，又不知道如何伸手去抓。

　　机遇只光顾有准备的头脑。

　　她要做好准备，等机遇、抓机遇。而不是金馅饼突然掉下来，人砸懵了，到最后还没吃到嘴里，那就真成笑话了。

　　她穿好裙子，化上淡妆，对着镜子找角度、摆姿势，反复多次，直到找到她满意的美感，拍照。随后，她又上网查看艾蒙财团的资料，记下了许多数据。

　　钱泠琳打电话来说车到了，她才穿好外套，拿上给韩潇的生日礼物下去了。

　　汪新雅、陈融几人都在车上，正互相品评给韩潇准备的生日礼物。江小月上车，和她们彼此点了点头，一句话都没说，更没人关注她穿什么衣服。

　　通天阁是帝都有名的高档会所，韩潇的生日舞会就在通天阁晚照厅举行。

　　服务生把她们带到五楼的晚照厅，和韩潇的另一助理周前打了招呼。周前收下她们送给韩潇的礼物，做了简单的登记，把她们带进大厅。

　　晚照厅包括一个大厅，大概有几百平米，还有两个类似于雅间的小厅。这两个小厅一个是韩潇私人专用，另一个聚集了《寻圣》剧组的演职人员。两个小厅人进人出，欢声笑语不断，相比之下，大厅倒安静了很多。

　　钱泠琳等人都去了《寻圣》剧组所在的小厅，江小月一个人在大厅。大厅的长桌上摆满酒水饮料、水果糕点，有美食相伴，她并不觉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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