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甄京叶你又要把握怎么样?贝晓墨在他刚才出现的那一刻,就开始头晕,到现在甄京叶与自己对话的时候,她已经全身哆嗦地如寒冬降临,冷说不出一句话来。
甄京叶的临场反应能力不是三天学会的,他熟练疼爱地笑着:“瞧你,晓墨,现在还不愿跟我说话,这是气成什么样了?今天我们就回家,什么事都听你说。”
不,不要,我的家是栩哥哥,不是你这个人魔。贝晓墨在往后退,说不话的她连连摇头,嘴唇真的已经发紫了,双目比任何一个时刻都害怕甄京叶。比初次面对甄京叶时候还要恐惧。
因为她现在好不容易和周栩在一起了,眼看幸福生活就在眼前了,这个人魔却突然出现,要抓她回去继续折磨她。她即将从希望的巅峰,跌落到绝望的峡谷,爬不上来。这种惶恐就是一个渴望生存的人面对死神的降临了。
“来,晓墨,跟我回家。”甄京叶做出一个好丈夫的姿态了。
贝晓墨瞬间晕过去,今天的一浪接一浪的打击,让她羸弱还怀孕的身体吃不消了。
甄京叶很快搂住了晕了的贝晓墨,将她疼溺的抱起来。此时周栩已经被文艺公司的人控制住了,公司的后台是甄京叶,既然甄京叶要贝晓墨,那么就给他。至于周栩,双手双腿已经被几个人抓住,嘴也被蒙住了,以防他说出不利于公司的话。
他只有愤恨的目光怒视着甄京叶,要他放下贝晓墨。但是他无法和甄京叶较量。甄京叶的出现,让周栩被所有人忽视了。
甄京叶抱着贝晓墨,亲昵了一下,随后在魏琦的陪同下走出招待厅,一边走一边给那些记者量刑定罪:“今天哪个对我妻子问了刺激的问题,等着!”
当场一片寒栗,所有记者都唏嘘着,希望刚才自己没有出现在镜头里。刚才那些问出犀利问题的记者,此刻已经摊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了,目光呆滞。因为他们知道甄京叶的出手狠绝暴戾,虽然他们不至于因为今天的事而散命,但是他们的记者生涯,从此就报销了。
甄京叶在车后座,让昏睡的贝晓墨依偎在自己怀里,对前排魏琦说道:“今天的记者招待会,不要出现在任何传媒上。贝晓墨和周栩出现在医院的事,也要从大众视野里消失。”
“是,我这就按甄总的意思去安排。”魏琦稳妥平静的声音回答着。
甄京叶带着贝晓墨来到了他居住的地方,这里在甄京叶心里从来没有被称之为“家”,因为他觉得这里只是一个住所,但是现在,这里是家了,他有妻有儿了。就在他怀里,还很轻,他们都睡着呢。
下车后,他一路抱着贝晓墨走回去。
“先生好”“先生好”这些都是拥有五星级酒店的服务质量的佣人。甄京叶对他们回以难得的微笑。他们也都觉察到甄京叶手里的那个小女孩,他是因为她而开心。
这里是市区内的一片大面积私人区域,甄京叶请人看了风水后购置下来,改建成他的住处。甄京叶直接把贝晓墨抱到了他的卧房,第二层的中间。
轻轻把小丫头放下在他的大卧床上,细细看着,她真的很瘦很娇小,这个样子像个娃娃赖在了他的床上。甄京叶想到以前动不动就扔她在床上,现在想来,感觉心有余悸。
他坐在床弦边,抚摸着她还平坦的小腹,这里面奇妙地蕴藏着他的骨血,是这个小丫头给他孕育着的。很舒服的小腹,软绵绵的,他都舍不得用一点力气,生怕伤害到了贝晓墨和胎儿。
一个月了?甄京叶眉心蹙起,记得一个月前,贝晓墨在假装来月事,不愿和他房.事,原来那时候贝晓墨就怀上了他的骨肉。可这傻丫头不知,自己也没料到。还生气到摔她,对她用强,把她送给吉普拉色狼,害她割腕。
一件件的事,让甄京叶不觉暗自害怕起来,如果自己那时候再狠些,现在会有多后悔?
他起身去窗户边,抽出一根烟来想事情,看到贝晓墨睡着,他将一整条烟都扔进了垃圾桶。再凝视着安睡的贝晓墨,脸上溢出春分时节春暖冰化的微笑:以后有你,再不吸烟。
记得以前他贝晓墨闻到他的烟味,就会忍不住低声小咳,她讨厌烟味,却不敢说,可怜的小丫头,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回忆从初遇那晚上到了现在,甄京叶站在窗户边很久,想明白自己很早就喜欢她了,是在什么时候?当他发现自己不愿和别的女人共寝的时候?当他在包厢里拿她取笑的时候?还是最初那一晚看到她想要拒绝却不敢,可怜兮兮的时候,听到她在厨房做饭唱森林歌谣的时候?
总之很早很早,他喜欢她了,却因两家的仇恨而不愿承认,还不断回避这个想法,不断折磨她,以此来证明自己恨她。
甄京叶何等聪颖睿智,怎会不懂贝晓墨与两家的仇恨完全无关,她无辜地介入到这其中,成了牺牲品,成了他的玩物。但是现在——
甄京叶走到床弦边,脉脉笑着:晓墨,仇恨过去了,你不是牺牲品也不是玩物,你是我的甄太太。
从没见过这样表白和求婚的,像是上级命令下属一样板着脸,看来甄京叶对贝晓墨的表情还有待改进。他自己就这么觉得。
贝晓墨一听就感觉天又轰隆一声塌了,她只觉得甄京叶有鬼:“甄京叶,你不惜在记者招待会上惹怒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把我抓回来继续折磨我羞辱我吗?”贝晓墨坐起来,对他质问着:“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也就是这天开始,贝晓墨对甄京叶的称呼,直呼大名了。她不知这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想来就毛骨悚然,只怕会被甄京叶整地无处安身。
甄京叶看她对自己的认识还停留在过去的记忆中,于是要再说清楚些,表白清楚些,他郑重坐着,脸稳重到僵硬的程度了,话也生硬:“晓墨,我以前错了,其实你和甄木两家的仇恨无关,我不会再折磨你了。我爱你,早就爱你了,只是没发现。现在你怀了我的孩子,那以后就嫁给我吧。现在结婚也好,如果身体不舒服,等生了孩子再结婚也行。”
贝晓墨听完,简直笑煞人了,也不知他是在找新方法玩弄她还是有其他诡计。她下床,站着,对甄京叶义正言辞,眼睛也不再躲闪,因为无所畏惧了:“甄京叶,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告诉你,我去过医院,为的就是打掉肚里的孽种。可惜没来得及,让这个孽种多活了这几天。我不能让它在我肚里活着,他让我觉得恶心!”
对于贝晓墨的一口一个“孽种”,甄京叶啪一下站起来,他原形毕露了,马上又收回原形,做出合格丈夫的样子:“晓墨——”
“不要喊我晓墨,恶心!”贝晓墨想要出去,却打不开这房里的门,她看到茶几上有一把刀刺,就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肚子,从丹田喊出来:“甄京叶,放我出去,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孽种!”
“放下刀,”甄京叶汗毛立起,决定慢慢来了:“你要是这一刀下去,你自己也会没命。”
“我不要这个孩子,让我去医院拿掉它!”贝晓墨也舍不得死,所以没有要刺下去的意思。
甄京叶就抓住这一点,在她犹豫哭喊之时踢了一个枕头过去,正中她手,刀刺落地,他飞跑过去,把贝晓墨抱在怀里。一块坐在了半圆卡座上。贝晓墨落入他手里了,知道走不了,但这次绝不从他任何事!
“甄京叶,你玩够了没有?我们的合约结束了吧?”贝晓墨说出那份在甄京叶眼里没有效力的合约来。
甄京叶早句不管那个了,他现在真心要贝晓墨做他的妻子:“以前的事,我怎么道歉都行。晓墨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在玩弄你?那好,现在我们就去领结婚证。”他抱起了她往外走。
“等等,放我下来,”贝晓墨这下有些相信他是说真的了。但他这真话比谎言更可怕,因为他说的是与她结婚,那这辈子还怎么活?
甄京叶怕她手脚乱动伤了身子,放她下来了。贝晓墨也不愿坐着,就那么站着,累了就扶着卡座背:“结婚?休想,我不会嫁给你,除非我死。这个孽种也一定要除去!”
甄京叶听着像是一根根的针刺在心,他不信报应这事,只相信他要得到她。可现在,他必须准备求婚长跑了,目前首要的问题是要贝晓墨保住孩子。
“你恨我,我理解,但这与孩子没关系,你别伤害他,”甄京叶暗下脸来,说地道理不假。
可贝晓墨气昏了脑袋:“这孽种在我肚子里,我为什么要帮你生他?”她也有理只是不想说,她的理由就是周栩,她要为周栩生孩子,而不是这个人魔。
甄京叶很容易抓住她的软肋,半边脸撇着一笑:“不想结婚算了,但是孩子必须生下来。就当是为了周栩。要想他以后还能拍电影和电视剧,就把我的孩子生下来!”甄京叶不用呵斥也达到了不容否定的效果。
贝晓墨无力地坐下来,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知看到了什么,因为眼神焦距聚不起来了。她害怕周栩的梦想破灭了,他的梦想就是她的期望啊。甄京叶不但可以用周栩来要挟她,还可以用她的母亲和妹妹来要挟。她现在已经无形中被他再次控制了。
“好,我生了这个孽种后就走,你怎么保证你不会耍无赖?”贝晓墨退了一步,多了一个心眼。
甄京叶达到了他的第一步目的,很抱歉地说着:“晓墨,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可保证我不会欺骗你?在你眼里,我是坏人,不管怎么做,你都不会相信,对吗?”
对,你是个十恶不赦,罄竹难书,擢发难数!贝晓墨一句话不说,沉默了,想着以后的日子,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却是为了这个人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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