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显然,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过于庞大而且骇人听闻,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角落都没人再说话, 夜店激烈动感的音乐就像个自娱自乐的小丑一样在耳膜边跳来跳去。
以基恩为首的曼联队员齐齐陷入了凝固状态, 一会儿看看这位形象一贯清纯可爱的师弟, 一会儿又看看他那洛丽塔级别的妹妹/女朋友, 眼神比见了鬼还要可怕
克里斯蒂亚诺一时可顾不上其他人的反应, 气都不敢喘一下,惴惴不安地盯着小安娜,就跟等待判刑一样——踩雷惹火了他那疯狂的yandere小恋人的后果会有多刺激, 他可是深有体会。
小安娜依然还是那样意味不明地微笑着, 不过, 克里斯蒂亚诺注意到, 她紧握的拳头渐渐放松了下来。由此, 确定死亡威胁暂时解除,他悄悄松了口气。
那位巴西美女看他们的表情同样古怪极了。“她是……什么?”
克里斯蒂亚诺摸了摸鼻子,而小安娜傲慢地撇着嘴角, 对那女人露出危险的目光。
“我是克里斯蒂亚诺的女朋友。”她说,突然攥住了克里斯蒂亚诺的手腕, 用一股怪力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他是我的,谁也不准碰他。”
这股强烈的领地意识忽然逗笑了他。
于是,他低下头, 宠溺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是的。没错。”
那女人愣了愣, 似乎觉得这样的情形好笑居多, 然而也看得出再无机会,只得遗憾地看了克里斯蒂亚诺一眼,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克里斯蒂亚诺长吁了口气,好像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一样,对小安娜露出灿烂的笑容。
“嘿,谢谢你帮我把她打发走——”
对上她阴沉无比的面孔,他的笑一点点消失了,声音也越来越小。“我……并不想跟她调情的,是她看我长得帅,就缠着我不放……”
小安娜故作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一点也不乐在其中。你搂着她,和她有说有笑,也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威逼胁迫。”
克里斯蒂亚诺一下子脸红了,讪讪地扁了扁嘴,无言以对。
“对不起……但相信我。”他拉住了她的手,结结巴巴地试图自证清白,“我发誓,我没想和她发生什么,我只是……呃,为了男人的面子……如果我不和她聊聊,我会被笑话成没断奶……你明白吗?当然,我知道,我不该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和别的女人调情……原谅我一次,好吗?”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神情更冷淡了。“男人的面子,当然。她那么火辣漂亮,肯定让你很有面子。而我只会让你被鄙视。”
克里斯蒂亚诺更慌张了,连忙摇头:“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你是全世界最可爱,最漂亮,也最聪明的姑娘,哪有女人能比你更值得我骄傲?”
小安娜冷笑了一下:“前提是:作为妹妹,而不是女友,对吧,哥哥?”
克里斯蒂亚诺懊恼地抱住了头,正想再努力表明心迹,争取生机,余光却忽然看到队友看他的目光越来越诡异了。
他不禁僵住,心里越来越乱,陷入了崩溃中——在旁人看来,这一幕可绝不会是普通的情侣争执。
顺着他的视线,小安娜朝曼联队员们看了一眼,突然眯起眼睛。
然后,她转向克里斯蒂亚诺,眉头一皱,眼泪竟像连接了开关一样立刻滚滚而下,冰冷的面孔也毫无征兆地被脆弱无助的神态所融化。
“你这个骗子!”她捂住脸,呜呜的哭着说,“你还说你爱我,只喜欢我,都是骗人的!骗人的!你说除了我之外,你永远不会被别的女人吸引,也是撒谎!你一边用好听的话哄骗我,一边又找成熟的漂亮姑娘寻开心!”
克里斯蒂亚诺手忙脚乱,赶紧蹲到她面前,好声好气地说:“不!不!我哪有骗你?我说的全是真心话——”
“骗人的!”她哭得更厉害了,“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本来过得很平静,如果你不骗我,我就不会抱希望,不会为你痛苦……你明明知道,和我在一起,是不被世人允许的,你也绝对不可能要我,干嘛还那样诱惑我?”
他被她哭得心都乱了,也顾不上旁人的异样目光,下意识地将她轻轻揽在怀里。
“不不不,什么不可能?我早就说了,只要等你长大就可以了——”
“你还说谎……”她抽泣着捶打他的胸口,“在别人面前,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妹妹,你也永远只能是我的哥哥……你根本不可能娶我,也不可能和我生孩子,你干嘛还当我是小孩子一样,骗我说我会是你未来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克里斯蒂亚诺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一时也无法深究歧义,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不不不,我当然没骗你,我不娶你,还能娶谁?你只想做我的妹妹,我还不答应呢……”
“省省吧,我受够了。”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知道了,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放弃你,试着和别的男孩子交往算了。”
克里斯蒂亚诺瞬间气急败坏,急急地抓住她的肩膀。“嘿!你生气归生气,怎么能拿这种话开玩笑?”他怒斥说,完全不过大脑,“你是安娜,我是克里斯,我们是分成两半的同一个生命,我们之间的吸引,可是命中注定,发自灵魂的,比血缘还不可分割。何况,你这么爱我,除了我,你还有什么可能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你的同学也都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了!”
小安娜伤心地饮泣着,又埋怨道:“所以,你害我爱上了你,又仗着我永远离不开你,就一边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调情,开房,一边又逗弄我,哄骗我,把我当作饭后甜点,是不是这样,我的好哥哥?”
克里斯蒂亚诺连连摇头摆手,慌张得满头大汗,然而没等他应答,其他人已经从目瞪口呆中回神,并且完全看不下去了。
基恩的反应最为强烈,直接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我还以为你是个天真善良的好男孩,结果我真他妈脑子进水了!”基恩怒气冲冲地说,“作为球员,你也许是个天才,未来也会有极高的成就,但作为一个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克里斯蒂亚诺一下子懵了,傻傻地睁大眼睛,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另一位老大哥吉格斯过来拉住过分激动的基恩队长,然后也马上对克里斯蒂亚诺皱眉。“你真是太离谱了,全世界多的是女人,你怎么能戏弄自己的小妹妹?”
克里斯蒂亚诺总算反应了过来,哭笑不得:“不,我——”
而资格最老的前辈一开了头,其他队员也纷纷七嘴八舌地怒骂起来。
“这个女孩才多大?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见鬼,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就是用来这样对待的吗?”
“你简直就是个变态!老天,我不想再和你呆在一个更衣室里了,你还是回葡萄牙去吧。”
克里斯蒂亚诺头疼欲裂,抓狂得差点吐血,因为他发现就连解释都没什么意义——反正无非只是变态和更变态的区别而已。
“我不是……我没有……”他有气无力地说,“这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安娜是……总之,很正当的。有些话其实只是玩笑……她太小,不明白而已。”
他们各自对他竖中指,翻白眼,激动之余,还将他围堵在了墙边,看上去随时准备揍他。
“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个禽兽?”
克里斯蒂亚诺缩了缩脖子,高举双手投降:“嘿,我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做。”
与此同时,几个男人自发地围到了小安娜身边,好言安慰,并继续连声痛斥他的无耻,而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停止了哭泣,湿漉漉的眼睛恢复了那古井不波的阴郁神气,隐含嘲讽,冷冷地看着克里斯蒂亚诺。
他心中一颤。“安娜……”
她冷哼了一声,默不作声地推开了那些关怀的手,转身就跑。
克里斯蒂亚诺赶忙躲开队友,快速追了过去,将所有人远远甩在身后。
越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夜店门口,他成功追上了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小安娜挣脱不得,只得回过头,没好气地瞪着他。
克里斯蒂亚诺讨好地笑了笑,蹲下身,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向她心里投去难以抵挡的明亮光芒。
“嘿,你还没耍够我吗?”他嗔怪地说,“我现在在队里可都已经身败名裂了。”
“你活该。”她嗤之以鼻,“你本来就花心,好色,无耻。”
克里斯蒂亚诺委屈地咬起了嘴唇:“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全心全意深爱着你的人呢?”
她直接对他翻白眼。“你只是个仗着漂亮到处占便宜的混蛋。”
他苦笑了一下,认真地说:“遇到你之前,我的确是个很没定性,很荒唐的男人,可是自从我爱上了你,我就已经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克里斯蒂亚诺了。”
她却气得朝他喷口水。“那刚刚是什么?”
他讪讪地干咳了一声,说:“刚刚只是愚蠢的虚荣心和一点点男人的劣根性……但这远远不足以和爱情相提并论!”
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是吗?那你继续吧。这头爱我,那头继续卖力表演孔雀开屏,吸引全世界的雌性,两不相干,我也不会阻止你。”
克里斯蒂亚诺懊恼极了,慌忙恳切地表达衷心:“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一次,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小安娜充耳不闻。
“我马上回罗马。”她漠然说,“不再给你找麻烦了。”
他吓了一大跳:“不,别,别……”
“再见。”她挥了挥手,走进安静的巷口。
克里斯蒂亚诺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咬了咬牙,快步追上她之后,再也顾不得什么,颇为粗鲁地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吻个不停。她羞恼地躲避遮拦,而他只要够得着的地方就吻,吻她的头发,前额,眼睛,脸颊,最后吻上了她的嘴,一直吻到她喘不过气。
他意犹未尽,而小安娜涨红了脸,恼火极了,软绵绵地想要挣脱他。
“我告你猥亵幼女。”她恶狠狠地说,朝大街上看去,“我马上叫救命。”
他低声笑了起来,又亲了她一下。“你才不舍得呢,你爱我爱得发疯——好了,回家了。”
说着,不等她反应过来,克里斯蒂亚诺便直接将她扛到了肩上,往街道上走去。
她失声惊叫着,拼命挣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理也不理,叫住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接把她塞了进去。
“回家再闹,不然打你屁股。”他毫不客气地说。
出租车立刻开动了,小安娜恼恨地瞪着他,面红耳赤,最后冷哼着扭过头,闭目养神,无论他怎么逗她也不理。
回到住处,克里斯蒂亚诺半拖半拽地把她拉进了房间里,又半跪在了她的面前,深情款款。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他轻柔地问,“我向你发誓,以后,除你之外的女孩子,我看都不看一眼,也不靠近她们三米之内了,好不好?”
她别过了头。“跟我没关系。”
他扳回她的脸,轻轻捧住。“我保证再也不伤你的心。”他调皮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我让你吻我一下,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没好气地转了转眼睛,显得十分烦躁。“我觉得我更想杀掉你。”
他咯咯笑了起来,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也是因为你太爱我了,对不对?”
小安娜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然后,她的眼睛变成了一片深邃的黑暗,又因目光的极度专注而炙热灼人,犹如燃烧的冰,逐渐由淡漠的迷惘转为激狂的执念。
克里斯蒂亚诺忽然有些胆怯了,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畏惧爬上背脊。
“可不是么?”她冷冷地说,“一旦太痴心地爱一样东西,最后就会想把那件东西彻底毁掉,免得再直接间接地被它伤害——至少对于我是这么回事。”
他不禁怯生生地吞了吞口水,陷入了那些疯狂、致命的迷乱回忆中。
“……好吧,你还真的从小就是这样。”他小声说,“看来没别的办法了。”
她愣了愣,莫名其妙,而克里斯蒂亚诺可怜兮兮地哀叹一声,迅速下定了决心,
然后,他忽然低下头,一颗颗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并脱下扔到一边,露出他那仿佛由大理石塑成的,修长优美的肉体。
他现在的体魄并不那样壮实得咄咄逼人,更像阿波罗而非赫拉克勒斯的塑像,躯干纤长而洁净,充斥着力量却不乏优雅,纯洁高于野性。那白净无垢的肌肤,微妙的曲线中,洋溢着少年特有的清爽甜美。
她惊呆了,后退了两步。“……你干嘛?”
克里斯蒂亚诺向她摊开手,英勇就义似地闭上了眼睛。
“来吧,侮辱我,毁掉我吧。”他咬牙说,“除了……除了那个还不行,对你身体不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轻轻抽了口气,不可思议地问:“你又出什么问题了?”
他红了红脸,气鼓鼓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比起我和别人调情,你最生气的,其实还是没法要到我的身体……好吧,灵肉结合虽然还不行,但至少现在,我成为你绝对的所有物了。”
她怔了怔,听得羞恼至极,目光又不得不被面前的的美景吸引,唯有满脸嫌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狗屁!你越来越奇怪!”
葡萄牙人瞬间被逗乐了,挑起眉峰,轻快地笑了起来。
“别在我面前装蒜了。”他戏谑地说,上前拉下她的手,并贴在自己的腹肌上,“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这个……全世界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
小安娜浑身一颤,想抽回手,又舍不下那美妙的触感。
“你才不会了解我。”她咕哝说,“你要是了解我,就不会偏来招惹我了。”
克里斯蒂亚诺当即搂着她的腰,贴近她耳边的鬓发。“我当然了解你。”他低声倾诉说,“你是个为我如痴如狂的小变态……所以我知道你有多渴望我,刚刚也是真的很恨我,一瞬间甚至可能真想杀了我——嗯,我正好就爱你这样的性格,我也乐意被你占有。”
她耳根微红,仿佛沉浸到了梦幻中,失去知觉。
好一会儿,她推了他一下。“原来你只是在自恋。”
“什么?”他故作惊讶,“也就是说你不想要我了?”
紧接着,他一脸遗憾地叹口气,拿起了那件衬衫,准备披上。“好吧,那就算了。”
她一惊,慌忙按住了他的手。“不许穿!”
克里斯蒂亚诺顿时低低地笑了起来,马上丢开衣服。“好,我任你处置。”
她有些尴尬地垂下眼帘,很快无所顾忌,命令道:“到床上去。”
于是,少年乖乖爬到床上,手肘向后撑起身子,姿态如野猫一般狡黠,俊秀的脸上带着一丝顽皮的笑意,诱惑撩人却又纯真无邪,挑逗也像孩童贪玩之举。
“再说一次,只有那个……绝对不行哦。”他故作羞赧地说,“那是不好的,知道吗?”
小安娜转了转眼睛,一言不发地爬到他身边,仔细打量着他,并不知不觉间屏住了呼吸。
她笑他傻气臭美,但毋庸置疑,他的确美丽得无法比拟。古希腊雕像硬撅撅的,天使过于呆板,魔鬼又远离了阳光,而他不但形体精美得无与伦比,又是生命极限的纯粹本质。他身体每一下细微的起伏波动,脸上每一丝喜怒哀乐的光彩,都容纳了全世界所有的热量、光明和活力。
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俊俏的眉毛,秀丽的鼻子,稚气而性感的嘴唇,颊边的痣,又开始摸他的肩膀,他手臂上的血管,偶尔爱惜地轻吻一下,好奇和谨慎远多过欲望。
克里斯蒂亚诺享受着她的倾慕,一动不动地任她亲近,并暗暗想道,她毕竟还是个懵懂的孩子,如果是长大以后的安娜……幸亏他刚刚没有嘴贱提醒她铁棍的事。
就在这时,她突然解开了他的裤子,右手顺着腹部逐渐往下探入。
他顿时僵住,制止道:“嘿,我说了,那个不行——”
还没说完,克里斯蒂亚诺便全身一颤。“噢……不行……”
小安娜毫不理会,继续乐此不彼地摸索揉捏。
“你说的那个,又不是这个。”她轻声说,“这又不会弄伤我。”
克里斯蒂亚诺无法反驳,也难以抗拒,身心如火燃烧,在她掌握的节奏下彻底丢盔卸甲。很快,他仰着脖子,低低地呻`吟了起来,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涣散。
她喜欢他这副诱人的模样,也喜欢那神秘的冲动,便越加卖力了,并忽然顺着本能低下头,伏在他腿间,更直接地品味他。
他微微战栗起来,快乐得灵魂出窍,直至从悬崖坠落。
小安娜舔了舔嘴唇,躺到他喘息起伏的胸口上,幸福地抱紧他。
“我现在原谅你了。”她满意地说。
克里斯蒂亚诺平复呼吸,轻笑着环住她。“我享受到了,我还被原谅了——你真是个好女朋友。”
她抬起头,戳了戳他的脸颊。“你很会利用美貌。”
他对她做了个鬼脸。“只有对付你这小色鬼才特别管用而已。”
她轻哼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默不作声地和她拥抱了一会儿,克里斯蒂亚诺又期待地问:“嘿,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眼见到我时,就已经被我迷住了?”
她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奇怪先生真有自信。”
他撅了噘嘴。“你逃避问题。”
小安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地轻轻一叹。
“好吧……”她小声说,“那时我确实想,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像刚从伊甸园里出来的一样……虽然他颠三倒四,但是,也很可爱。”
他顿时开心地咯咯直笑,而小安娜在这时突然向他投去探究的目光,令他不由心头一凛。
“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她问,“你好像一开始就认识我,知道我很多事一样。”
克里斯蒂亚诺浑身一僵,无言以对,暗暗叫苦——她怎么就这么敏感呢?
他该说什么?随便找个借口,以他的撒谎水平,绝对说服不了她。
“呃……”他尴尬地挠了挠脸,用无比诚恳的眼神看着她,“我说我很多年以前就梦见你会成为我的爱人,很了解你的一切了,你信吗?”
小安娜嘴角一抽,神色十分怪异。
他只得吐了吐舌——他说得可是最接近实话的故事了。
然而最后,她却对他点了点头。“我信你。”
他瞪大了眼睛,意外极了:“真的,为什么?”
小安娜耸了耸肩,再次躺下,紧紧依偎着他。
“虽然荒谬,但很合逻辑。”她呢喃说,“只有上帝显灵,才可能把你送给我。”
克里斯蒂亚诺微微一震,温和地笑了笑,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不,上帝有时可不那么仁慈。”他说,在撕心裂肺的回忆中心有余悸,“不过……就算命运残酷无情,上帝也不准我们在一起,我对你的爱也会坚决地把我带到你面前,谁都不能改变,谁都不能阻止……我永远是你的。”
她在他怀中颤抖了起来,显然难以理解。但她没再追问,而只是将他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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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拒绝美色的诱惑让我……emmmmm没越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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