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
走廊出现了高跟鞋的声音。
帮着老头喂完饭的的钱小花很是自觉的将自己兜里的丝巾抻了出来,缠住自己的头,好不把人吓住。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因该是朝着这个屋子来的!”
果然。
“吱~”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价格不菲的黑色风衣的女人,带着墨镜,脖子上也围着一款丝巾,只是那上好的质地,一看,就不是寻常货,想必不是顶尖的名牌,也是限量版。
“你是照顾她的护工?”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熟悉。
“俺不是!!”钱小花低着头,摇了摇,“照顾他的是我的阿姨,她有点事情,我是临时顶班的!”
她居然用的是方言?!
就连说出口的时候,她都不可思议的在想,为什么自己很少说方言的,即便在农村的时候,可是上帝,她刚刚说的是方言。
“恩,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先出去吧!”女人摆了摆手,右手的钻石戒指,硕大的,很是耀眼。
有钱人,好有钱。
那包包,是鳄鱼皮制的吧?低调奢华!比起盛世集团的常助理的小张扬,幼稚版的炫富,这妇人,是气场强大的奢华。
“我说你先出去吧!”女人又重复了一遍,大大的墨镜下和曾夕交代,“我阿姨走之前说,一定要我将他照顾好!”
“恩,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们对他的忠心,我是他的爱人,你可以放心了吧!出去吧,我想要单独和我的老公待一会儿!”奢华的女人已经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床沿上。
“哦!哦!”钱小花吃了定心丸,扭开门准备出去。
门口一边一个黑衣服的保镖,着实吓了她一跳。
她精神紧张。
那二人倒是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
她试着走出去,没有人拦住她。
走出去两步,回望那两个保镖,一身黑色的笔直的风衣,料子虽也算的上好,但终究不及屋里女人的奢华。
她扭开自己病房的门,慌忙闪了进去,然后,脑袋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旁边,这个时候,才惊觉,原来,这房子设计的真的不怎么好,站在她的位置,只能看到走廊,视野范围仅此而已。
她小心的挪到墙壁,将耳朵贴在墙上,想要听个究竟。
却什么也听不见。
女人不死心的将凳子搬到墙边,靠着坐着,继续坚持刚刚的动作。
除了自己屋里的心电监护仪机子发出的“嗒嗒……”声,什么也没有。
“不会啊?”女人瞅了瞅墙壁,“不是有话要和他的老公说么,我怎么什么也听不到?”
“我平日里,听力很好的啊!”钱小花不死心的继续将脑袋靠在墙上。
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子的门被打开,一只手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钱小花一哆嗦,睁开眼,“啊?曾阿姨,你回来了?”
曾阿姨将食指放到她的唇边,“嘘,孩子,我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人来看过隔壁的老爷子?”
“恩?”女人吃惊的瞪着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唉!”那阿姨摇了摇头。
“不会是被害了吧?”钱小花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阿姨,刚刚来了一个贵妇人,说是那老人家的爱人,要和他单独说说话,还带着保镖,我看她那神情,不像是害人的样子,不会是真的被害了吧?!”
“不,不是!”曾夕道,“只是床上,多了两沓厚厚的人民币!”
“哦?”钱小花惊异,“那人呢?”
“没有人!”曾夕道,“所以,我才觉得事情蹊跷,赶紧过来问你啊!”
“呵呵,阿姨,你吓我!”钱小花不相信,“我心脏不好的,你不要这么吓我好不好?!”
“我当真没有吓你啊,是真的!”曾夕牵起女人的手,“走,你跟我去看看!”
打开门,曾夕将老人的被子撩开,上面厚厚的两沓人民币,“这少说也有3万吧!”
“啊?”钱小花将钱拿起来,撵着看了看,“真的诶,是真的钱!怎么会?”
“怎么会什么?”曾夕问。
“怎么会,这么有钱,还要将自己的老公送到这么破,这么偏远的县城医院来?他们难道不是应该送到更好的医院,让老爷爷接受治疗么?”
“嘘嘘……”曾夕捂住了女人的嘴,“孩子,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哦!”女人慌忙闭了嘴。
曾夕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老爷子,八成是被害的!而那刚刚走掉的妇人,估计不是原配!”
“啊?”钱小花不可思议,“阿姨,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这么聪明的丫头,怎么会听不懂呢?”曾夕四处看看,低头,小声嘀咕道,“谋财害命,懂了吧?”
“啊?!”钱小花咬住了唇,好使自己不会惊叫出声,“阿姨,好怕怕!”
“没事,别怕,别怕!”曾夕安慰着,“这妇人,还是手下留情了,想必老头清醒的的时候,对她还不错,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那妇人更不会过来看她!”
“阿姨,你在说笑吧?!”女人道,“害人就是害人,哪有那么多情谊可言,害人还谈情谊,那怎么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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