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听到对方这么说,喘着大气,呵呵一笑,略带嘲讽的口气说:“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路鉴远此时好似并没有听出对方的语气,甚至还小心翼翼的抚上对方的小脸,深情的看着。
又突然反差的拽紧她的手臂,认真的说:“以后,不准其他男人随便抓你的手臂,知道吗?”
被对方突然严肃震慑到,宜笙心想这人又是记起了靳锡抓着自己的那一幕,果不其然,这人什么细节都不会放过。
使劲挣脱开来,回了对方一句:“神经病。”
路鉴远任不气馁,宜笙最终只好无奈的说:“好好好,知道了。”回答的依然不认真,又被迫重复了一遍。
催促着让宜笙换一身衣服,两人开车出去吃饭。
路过门卫时,保安看着他们都是一脸的娇羞样,还不得不招呼他们,宜笙都感觉自己做了件坏事。
两人本来是各走各的,后来路鉴远强行把她禁锢在怀里。
上车时宜笙差点撞到车门上,路鉴远还不忘毒舌的说:“让你不老实,活该。”
嘴上后又问了一句:“让我看看,撞的怎么样。”伸手就想要让她转过来让自己看看。
宜笙也呕气,直接坐上了后座,不想理对方。
前段时间当地美食台报道了一家不错的料理店,宜笙当时看的聚精会神,只是食客较多,暂时很难预约。
看到自己看了一眼就觉得很熟悉的道路名字,宜笙隔着车窗心里还在想:自己明明没有来过怎么会觉得见过。
等到车停到一个位置,一位服务生跑来那钥匙泊车,宜笙抬头看名字,才想起自己当时心想过段时间来的这家。
心里死要面子,眼睛却早已出卖了自己,嘴上还假装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里。”
“你的美食随性笔记。”路鉴远刚准备伸手拉她。
宜笙立即避开,不敢相信的说:“你竟然偷看。”
“那是因为你用的笔记本就是从我那拿的,我应该有一半的使用权才对。”
“才没有。”
路鉴远这次好似没有跟对方争论,于是问:“那你觉得我带你来满意吗?”
宜笙不说话,行动上却早已表明,直接跟着店员带入进去。
这家店路鉴远想包场都很难了,食客早就很久预约了,这次路鉴远能这么快,大概也是动用了关系。
里面的环境很多,气氛更不用说,与电视台述说的,也就差之一二。
是个靠窗的位置,因为临近黄昏,温馨的风光要自己打开就绪,宜笙坐下,抚摸了一下桌面的质地,心底又多了一杆秤。
点了东西,宜笙又开始打量四周,寂静的屋子,偶尔食客的悄悄细语,又不知怎么的变成了玄妙的旋律似的。
宜笙抬头,发现不远处的墙壁上有一副题词,内容大概是祝这家生意兴隆的意思,但是提笔写的这个人,字写的是真的,有大气磅礴,有小家碧玉,别具一番风格。
她并不是那种对文化底蕴有多高深的人,甚至才学还比不过对面那人一半,可是肉眼光看那幅字的书写,真的挺让人喜欢。
宜笙在心里比了比,正好目光又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也在看自己,她又抬头去看那幅字画,假装毫不在意。
心中读完整幅内容,就差落款时,宜笙半天都没有想到是那一个字,落款又像是繁体。
宜笙在嘴角念了许久,濮?懿?声音很小。
就在她甚至快要怀疑自己的文化底蕴时,对面的路鉴远突然冒出一句话:“曦。”
宜笙诧异的望着对方,有些惊奇对方是何技巧,明明背对着自己啊。
然后路鉴远喝了喝口水,把杯子放在桌上,认真的说:“这是语曦提的字,至于那个落款,是她常用的连体艺术字。”
宜笙一听,嘴角上还是笑,轻呵一声:“你还真是了解呀。”
结果路鉴远还帮她讲解说:“也不是怎么了解,初中时她在这方面就很厉害了,有一次她问我落款用那种字体看起来更好,我就顺手点了这个。”
“你的意思就是说,这还是你一手促成的喏?”
“差不多有这个原因吧。”
服务员已经上菜,路鉴远还并没有当回事的帮忙收拾桌面,宜笙嘴里念叨着:“江语曦。”
服务生一听,立即笑着提醒说:“女士你是说墙面那幅画吗?”
宜笙:“……”我没说。
“你真是慧眼识珠,这幅字确实是江小姐在本店开店时亲自送上的见面礼,许多人来吃饭的食客也会对这幅字看一看,可能一言就道出江小姐名字的确实不多。”
宜笙心中有一把火。
看了看对面不动声色的某人,宜笙好似听出了点来头,抬头笑迎着店员,问:“这么说,江语曦江大才女跟你们店长很熟喏。”
店员以为顾客这么热心本店的历史,而且服务也是自己份内的事,立即微笑解释:“是的,我们店长和江小姐是早前就认识的,还有圈内各位名流也在其中,要不然你看本店这生意,也是托店长自己的关系。”
宜笙笑呵呵的点点头,让服务生下去,然后又见自己餐盘里切好的牛排,表情立即收回。
她吃了一口,故意问道:“所以说,我还是靠江小姐的实力这么快吃到这份晚餐喏。”
路鉴远自然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一开始他本以为只是帮对方讲解一下这幅字的故事,直到问店员,他大概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轻抿了一口红酒,认真的说:“别多想,这是我让梁晨订的,跟她没关系。”
“那我以后来这里,是不是能靠江小姐的关系呢?”宜笙知道自己故意的,还有些不理智的问。
结果路鉴远把嘴里的东西咀嚼吞下,才慢慢回答:“如果你愿意的话。”毫无波动。
宜笙并不满意对方的回答,而且还感觉到对方故意的成分,手里的刀叉握的很紧,嘴里美味的料理突然让她难下下咽。
她狠狠的扒了几口后,就不想再吃了,喝了一口自己最喜爱的柠檬水都觉得今天格外的酸,还带着涩涩的苦。
她没有在病症似的问一些问题,只是心里很气。
路鉴远见她没吃多少,自己也没怎么吃,直到问她:“还要点东西吗?”
明摆着故意的嘛,她都没怎么吃,直接自己开口叫结账。
出了门,宜笙就直接说:“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她要在笔记本上画上着重的记号。
结果路鉴远还在身后附和她说:“好。”
宜笙脚步都踩的重重,根本就没看哭,差一点就撞在了前面的树杆上。
被路鉴远率先捂住她的额头,被稳稳的拦截住。
宜笙心跳突然悸动猛烈起来,看着眼前的树杆,狠狠的踩了两脚:“连你也跟我过不去。”
此时的路鉴远就已经发现对方此时格外的炸毛,可是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
直到刚坐上车,对方的微信提醒声响了几次。
前两次他认真开着车不为所动,直到旁边的人儿看着手机屏幕露出笑容,他立即感觉到不对。
他侧过头想去看,宜笙正好退出了页面,正在跟邢玥发消息,第二次他在注意,他彻底给震怒了。
看着右上角的名字“温苋”,没有看内容,他没注意到内容就问:“跟谁聊天呢?”
宜笙没抬头,直接说了两个字:“朋友。”然后继续打字。
低头的眼神露出一丝狡猾的得逞。
刚开始发消息是邢玥给自己的,后面正好温苋问她设计图的一个问题,一想到上次对方那么怕自己跟温苋有来往。
所有邪恶之心慢慢爬上心头,竟然你故意气我,那就让你感受一下同样不爽的滋味。
后面她就跟温苋聊了几句,就是下午干了什么,吃了什么饭,基本的问候,但是听到微信的提醒声,真是好爽。
直到路鉴远把车停到路边,用着生狠的力气把自己手机夺走,去翻记录时,发现记录已被自己清除,见着对方简直要发疯的魔怔,
宜笙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她有些怕了。
“你还跟他有联系。”声音突然变得嘶哑。
“都说了只是朋友,在工作上都可以帮助很多。”她有些后悔自己删除聊天记录了,怕是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路鉴远怎么会信,把记录删除就是想让他看不见。
突然发动车子,踩着离合器,加速了油门,本就在市区,虽说临近傍晚,但是控制外省拍照车子上路的时间已过去,流量突然加大,宜笙看着车子上仪表上的码数,越来越大,随之超出了市区限制码数。
瞳孔随之睁大,她觉得路鉴远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可又不敢上前去控制,直接吼着问:“你疯了?”
对方转过头回了一句:“你才知道。”然后又加了一个数,与侧面的一辆车插肩而过。
宜笙此刻的心都提到喉咙眼上了,她后悔了,她明知道对方过激不得,去偏要这样。
还好这段路还算正常,连闯几个红绿灯刘到了家,可是宜笙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直到对方解开安全带,眼睛铮铮的看着自己,然后下车,她有预感,今晚不会太好过。
立即以最快的手速给温苋发消息让他把今晚两人聊天的截图发过来,其他来不及解释,手机刚放进包里,自己驾驶座的门就被打开了。
宜笙紧握着自己坐着的座椅,手心发汗,见对方主动帮自己解安全带,她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你…你要干嘛。”
路鉴远朝她抬头回了一个猜不透的笑容,回应说:“我是你丈夫,你说我要干嘛。”
果真是如此,路鉴远狠起来,不是什么事逗干的出来嘛,她差点忘了。
宜笙被对方直接一个抗肩放在肩膀一侧,脑袋下垂在背后,双臂使劲捶打对方后背,可是毫无动摇,双腿在前方使劲摇摆。
拼命的抵抗:“路鉴远,你放我下来。”
结果她的屁股被结实的拍打了两下,只听对方说:“你这点体力还想抵抗,别白费了,今晚怕是很不够用,最好节省点。”
“路鉴远…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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