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吃惊,想再继续探听时,男人忽然转身,目光朝向我这边,我心生不好,赶紧往楼下跑。
推门声“嘎吱”响彻楼层,铮亮的鳄纹皮鞋声清脆有力地踩在楼梯上,一步一步朝下走来。
“踏踏踏…”
正当我甩开那声音三层楼梯,低头发现脚下的印记,头皮一阵发麻。
这样一来,等同于我被暴露了出去。
一个封闭的烟囱一样的楼道,四周无口,唯一的通道便是回到井水。
在危机四伏的静态中,我急促得呼吸扩散开去,我捂住嘴,心跳就跟撒在锣鼓上的豆子一样,悬在空中也不忘颤抖两下。
脚步声明显加快,我也加快脚步,这一刻我才明白,遇上生死的关联时刻,逃命可以激活我身体那些已经沉睡的细胞组织。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因外界刺激而膨胀的血脉,在体内飞速流动。
眼看着他快追上发现我,我大吸一口气,缩进了水中,朝暗道走去。
等我回到井水里,关掉铁环,那声音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消失了踪影。
我松口气,倒在潮湿的浅水区,望着井口泛蓝的一束光线,脑袋里回荡的,竟是我的两个孩子,欢快的笑声叫着我。
“妈妈”
死过两次的人,怕死了。
我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男人身份是谁,但从刚才移动的方向来看,大致在文化馆的范围里。
特别是他手上那枚银色戒指,两层结构,上面有骷髅刻记,两层中间是一些小珠子,可以转动。
他嘴里的“她他”会是谁?
我听到井外有三个声音,一个是张小青焦灼哭泣的声音,她不知道我是否通水性,如果懂水性,应该能浮出水面来,可是下面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水滴垂落下去,传回来的空灵的滴答声。
另外一个声音是江文青的,他一直跟“妈妈”说对不起,说他是不小心把希希推下去的。一个傻子,关联时候脑回路格外清晰,到让我惊愕。
另外一个是江文言,他闻声后匆匆赶来,安抚了江文青,立刻顺着绳子从上面下来。
我清醒着的,在大叔跳下来的那刻,我闭上了眼睛。
“希希…?”
江文言将我抱起,探探我的鼻息,知道我还有呼吸,身子顿了一下。
这微妙的感觉也让我吃惊,总觉得江文言在摸什么,我背后一凉,直觉告诉我再不醒来会有危险,于是我嘴角发出绵软微弱的声音:“大…大叔子…”
抱我的人,双臂明显一顿,似乎收起什么东西一样,惊喜地说道:“希希,你吓死我了。”
我确定那种危险远离我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上面的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我救出去。江文言找来医生替我诊治,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前因后果江文言已经了解清楚了,他觉得那井必须得处理,不然再出岔子,没法向我父亲交代。
于是,趁我睡觉的功夫,他找人把井口填埋了。
我愁起眉头,左右将霍叔伯的事理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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