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说林郡阳去沈家看你,林奚被打成重伤进了医院?”
“你怎么知道的?”苏晚微惊,又恍然大悟,“顾九告诉你的吧?还是顾倾弋?他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
想着顾倾弋那个大嘴巴,当时真该嘱咐他一声别出去告诉人。
宁怜惊眼,“啊?他们怎么知道的?我是听我哥在书房跟人打电话,偷听到的。”
“……”
“……”
苏晚和沈时两人在后视镜里面面相觑。
宁云礼怎么可能会知道?而且是跟人打电话。那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是医院的人,还是谁?
向来,宁云礼这人就温文尔雅,脱尘绝俗,从来不去管这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苏晚从来没想过,他会掺和在这些是是非非里。心下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
宁云礼从小就对她照顾有加,苏晚没有哥哥,沈时也打小移民了,宁云礼的存在就跟苏晚的哥哥差不多,苏晚也从来不会去怀疑他,哪怕她长大后工于心计了,也不会去怀疑那么真心待她的人。
可沈时的心思去跟她截然不同。只是淡淡移开眼,认真地开车。
“哦。可能他是听别人说的吧。”苏晚随口道,又嘱咐,“你记着别出去说,也别问人。这事儿林家要是不捅破,也算大幸,不然又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哦。”
宁怜点点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是顾倾弋。
“喂,晚晚去接你没?”那头顾倾弋才等了非要做完病例分析的顾九一道来到用餐的酒店门口,在停车场找了一圈儿都没看到沈家的车,又怕他们弄错了地址,便忙打了电话过来。
何婉那个暴脾气,要是知道因为他的过失让沈时他们跑错了地耽误了时间,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到时候连唐沉鲤都护不了他。小时候他可没少挨何婉的揍,现在大了大了,还是改不了见着何婉就犯怂的毛病。
他觉得,之所以他是弯的,百分之九十九是让何婉那母老虎给吓弯的。
还好,电话那头传来宁怜脆生生娇软软的声音,“接啦。在半道上呢,估摸着一会儿就到了。你们要是人到齐了,就先吃呗,给我们留点就行。”
“留什么留?我也才到。何婉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说了来几个人,少一个人她都不能开席。”顾九锁了车,跟顾九一道从电梯上去。“对了,我九哥在旁边,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问了半天,那头都没回声。
顾倾弋拿下手机一看,也没挂啊,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加着。
那头宁怜也跟他同一手势,跟苏晚抱怨,“这电话打着打着怎么就没声了?”
两个人对着电话连“喂”了好几声,都听不到声。
顾九道,“电梯里没信号。”
顾倾弋一看,“还真只剩一格了。”说着就掐了电话。
“叮”地一声,顾倾弋和顾九才跨出去,那头等不及的何婉就跑了过来,步伐矫健,跟一声礼服半点儿也不搭。
宁怜点点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掏出来一看,是顾倾弋。
“喂,晚晚去接你没?”那头顾倾弋才等了非要做完病例分析的顾九一道来到用餐的酒店门口,在停车场找了一圈儿都没看到沈家的车,又怕他们弄错了地址,便忙打了电话过来。
何婉那个暴脾气,要是知道因为他的过失让沈时他们跑错了地耽误了时间,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到时候连唐沉鲤都护不了他。小时候他可没少挨何婉的揍,现在大了大了,还是改不了见着何婉就犯怂的毛病。
他觉得,之所以他是弯的,百分之九十九是让何婉那母老虎给吓弯的。
还好,电话那头传来宁怜脆生生娇软软的声音,“接啦。在半道上呢,估摸着一会儿就到了。你们要是人到齐了,就先吃呗,给我们留点就行。”
“留什么留?我也才到。何婉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说了来几个人,少一个人她都不能开席。”顾九锁了车,跟顾九一道从电梯上去。“对了,我九哥在旁边,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问了半天,那头都没回声。
顾倾弋拿下手机一看,也没挂啊,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加着。
那头宁怜也跟他同一手势,跟苏晚抱怨,“这电话打着打着怎么就没声了?”
两个人对着电话连“喂”了好几声,都听不到声。
顾九道,“电梯里没信号。”
顾倾弋一看,“还真只剩一格了。”说着就掐了电话。
“叮”地一声,顾倾弋和顾九才跨出去,那头等不及的何婉就跑了过来,步伐矫健,跟一身礼服半点儿也不搭。
顾倾弋往下一看,“哟,何大小姐,你这混搭的够潮流的。”
只见何婉一身高档定制的礼服,上头香肩微露,底下却穿了双平底运动鞋,得亏了何婉身材好,一双大长腿,那礼服愣是没拖地,她又不习惯迈着小步走路,底下的球鞋就大喇喇地露出大半截,连光着的脚脖子都看见了。
何婉顺着他的目光往地下一看,毫不介意,一甩手就拎了礼服裙摆帅气地把鞋给挡住了,边往电梯里边儿看,“苏晚呢?”
她找了一圈儿没找到,霸气地朝顾倾弋一撩眼,“你不是说苏晚来吗?怎么不见人?你小子不是寻姑奶奶开心吧?”边说着,那双手就习惯性和她几乎等高的顾倾弋挥了过去。
顾倾弋也习惯性一闪,双手朝前一遮,忙道,“姑奶奶诶。我哪敢诓您呢?他们在路上了,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他一边挡着,一边连连求饶,眼睛还抽空往何婉身后瞄,希望这个时候唐沉鲤能出现救驾。
一看他那眼神,何婉就知道顾倾弋心里头在打什么主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一撇嘴,往墙上一靠,“甭找了,替我陪客呢,正一杯一杯灌酒呢。”
顾倾弋一听,急了,“他开车呢,怎么能……”
何婉一瞪他,顾倾弋当即发怂,闭了嘴。
何婉道,“这还没过门儿呢,就开始当家啦?”
顾倾弋自然脸一红,谁也架不住她这么揶揄,一时无话,半天才憋出,“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好心。”
何婉哪理他,“甭跟我好心。”手往他身后一指,“您要好心呐,给我麻溜地下去看看他们来了没?别到时候不认识路。”
“诶。”顾倾弋一听,如释重负,慌忙往后逃。才走出几步,就听“叮”的一声,他一顿,刚要从旁边那电梯下去,就见沈时携着苏晚,后头跟着宁怜从面前的电梯里出来,心下大松了一口气。
讨饶道,“姑奶奶们,你们可来了。”他眼神凄楚,不言而喻。再不来,他可要被何婉那假小子给吃了。
苏晚自然知道他跟何婉那些秀才兵的事,朝他一笑,扬头对走过来的何婉道,“生日快乐。”边拿了沈时拎在手里的礼物给她。
何婉也不说客套废话,伸手就揽了苏晚的肩头一手牵过宁怜的小手,对沈时道,“今儿可得我左拥右抱啊。”
沈时一笑,朝前一展手,做了个请字。
顾倾弋实在不想跟何婉近距离接触,走得慢慢吞吞,沈时也放慢了步子,道,“你确定看到的那人是在婚礼上持枪的那人?”
顾倾弋没想到沈时会突然问这茬,一抬头一愣,道,“是啊。就他那流氓劲儿,我打死都忘不了,跟何婉一个属性。”
这会儿他还是不能释怀何婉。这小时候受她欺负吧,也就算了,可现在他都多大了,何婉还跟对小孩子似的对他吆五喝六,动不动就要打,他再窝囊也气不过啊。何况现在他被唐沉鲤冲的无法无天,更是没法习惯被人这么欺负了。
沈时也不管他那小怨妇似的语气,只低头沉吟,那头何家包场的宴会厅里,传来欢呼声。他忙拾步过去。“走吧。”
顾倾弋一脸不情不愿,走得还是那么慢。
沈时走到门口,便见一帮小时候交情深浅的人簇拥着过来,对着苏晚道,“哟,这苏大小姐可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沈大少爷。怎么不见沈时啊?”
“他……”苏晚才转头,便见沈时含笑着眼从门口进来,站到她旁边,“抱歉,来晚了。”
那帮人继续起哄,眼神调笑,“我们说呢,你夫妻俩可是夫唱妇随,这报纸新闻里头,基本是有苏晚就有沈时,有沈时就有苏晚,把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羡慕的哟。”
众人一通互相打趣,何婉也由着他们,让在一旁候着的酒店经理叫来,“去把蛋糕拿过来。”
这儿是何家入股的产业,为着让何大小姐过好这个生日,虽然只包圆了这个最豪华的宴会厅,可这层楼的其他包厢都暂停了营业,就是怕人多嘴杂,今儿来参加生日会的都是商场里举足轻重的企业家,最次也都是豪门继承人,如果有什么照片消息流泻出去,那可不是酒店赔个礼就能完事的,因此,连酒店经理都亲自出动在一旁伺候。
“苏晚啊,我包下了碧云里酒吧,等会吃完我们就过去嗨,你可得跟我们一块儿去,没别人,整个酒吧就只有我们。”何婉给苏晚递了杯果酒。
苏晚一听,当然不去啊。可回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沈时就拿走了何婉手里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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